他拿着靳少的症状偷偷询问过医生, 可医生单凭他形容, 也无法作出判断,建议面诊以及做些全面检查,然而靳少每次都说没事,说不用去医院,他又不能绑架了靳少去医院, 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另外说来也很怪, 好似每次靳少和弦小姐发生些什么事后,靳少就会疼。
难道是心理作用?
俩人又吵架了?
可弦小姐不是要出去玩吗,怎么还能吵起来?
弦小姐看起来很不像是会无理取闹的女孩,可靳少也很宠弦小姐, 都快要宠上天了,那是怎么回事?
曲钟快步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靳简寒,担心地低声问:“靳总,要吃止痛药吗?”
曲钟知道,吃止痛药对靳简寒的疼痛没有帮助,还是询问。
靳简寒摇头,摇头时身体微晃要倒一样,曲钟连忙用力扶住。
忽然间,曲钟就感觉到靳少这次的疼好像和之前不同。
靳少之前疼的时候,也无力,可也能在咬牙忍住后发出声音来,这次不同,靳少虚弱得灵魂都出走一样,无力到发飘。
曲钟紧忙问:“用去医院吗?”
靳简寒勉强发出个声音:“不用。”
不知怎么办是好,曲钟只得安静地扶靳简寒向外走。
曲钟心思都在担忧靳简寒身上,走了一段路后,才注意到靳简寒拎着一个蓝色袋子,伸手过去说:“靳总,我来拿。”
靳简寒没说话,动作却是向旁避开,都没让他碰到袋子的边。
曲钟惊了两秒,心道这袋子肯定是关键,靳少居然碰都不让他碰。
上车后,靳简寒仍一直未说话,曲钟看了两次后视镜,实在无法忽视靳简寒身上从内向外散发的虚弱,和靳老太过世那时很像,仿佛这世上又有一位对他重要人离他而去。
快到分叉路口时,曲钟不得不开口问:“靳总,我送您回靳氏,还是去智间科技,或者回公寓休息?另外,上周你让我提醒你,你今天下午要回学校找教授。”
靳简寒从手上的戒指抬起头,视线落在弦歌儿留下的袋子上,无意识地又陷入她那封分手信的每个亲笔字上。
原来身上的疼,远不及心里的疼。
他刚刚一直等到她航班起飞,他才给曲钟打电话叫曲钟来接。
弦歌儿的手机一直关机,如同她这一走,便永远无归期,将他抛在黑暗里,再不见半分阳光。
许久,靳简寒才道:“送我去锦隆楼下的清茶室,你再去我公寓一趟。我护照放在书房抽屉里,你拿去给我办日签,我要最快时间出签,出签后第一时间给我订机票。”
曲钟不解,靳少是要追弦小姐吗?
也只能点头答应:“好。”
靳氏在欧洲有设分公司,在日本没有业务,靳简寒之前未曾去过,便也未办过日签。
中午和周律师约在清茶室见,周律师已经在茶室包间等待。
靳简寒敲门进包厢,周文翰本正在低头看材料,闻声抬头,周文翰见到来人便愣住。
靳简寒无比苍白的一张脸,唇色都是白的,像被抽干了血的人。
“怎么了,不舒服?病了?”
周文翰立刻就要送靳简寒去医院。
靳简寒摆手坐下,喝了口热茶,又空又疼的胃,一口茶下去,刺激得胃更疼。
缓了会儿,靳简寒入正题,缓声说:“比之前多了一个问题,庄沧开始正式介入,帮靳文斌拿新区项目。”
周文翰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靳简寒简言说:“庄家人。”
一提庄家人,周文翰才想起川中市都知道的庄家人,最厉害的那位是叫庄沧,也就是庄文明和庄文逸的父亲。
近些天,周文翰和靳简寒通过许多电话,在电话里得知靳简寒与庄家二少都有过节,庄文逸因开设赌场被立案之后,又被调查出许多违法行为,庄家人用了不少人脉想要疏通这件事都没有结果,看来庄沧是要对靳简寒下手来解恨。
周文翰皱眉说:“如果这样,那庄沧不会仅是要帮靳文斌拿下项目,庄家人不是善茬子,可能会将靳文斌甚至靳氏套进去。”
靳简寒:“嗯。”
周文翰知道这件事变更复杂,靳简寒的前路也会变很难。
靳简寒手抵眉心,用力揉了揉:“不管怎样,我不管靳文斌死活,我要将靳文斌踢出靳氏,拿下靳氏,在靳厚淮面前得到靳氏。”
周文翰是云迟的老朋友,靳简寒对舅舅云迟没瞒的,便对周文翰没有隐瞒的,靳简寒问得很直接:“我发给你的那些资料,有多少可以做开庭证据的。”
周文翰明白了他这个意思,同时未将话说满:“资料还需要我再回去仔细研究研究。”
犹豫着,周文翰又说:“靳总,我冒昧问一句。”
“嗯,周律师请讲。”
“我听迟总说,你未婚妻家很有财力,靳总为什么不和你未……”
靳简寒轻声打断:“周律师。”
周文翰不由得噤声。
听出靳简寒声音里明显的不赞同。
除了不赞同,似乎还有一些不想提及的难言之隐。
周文翰是局外人,看靳氏的这次争斗,所看到的不过就是比拼靳文斌和靳简寒谁的势力背景更雄厚。
靳文斌先与陈佳琪合作,后要与施家合作,但未果,而现在搭上了庄家人庄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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