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阵的失神迷茫,是因为忽然之间,她感觉今天的所有温馨都散了。
天女刚刚散了花,浪漫飘洒人间,但花总是要落地的,此时不仅落了地,还落入泥面,花瓣上都是泥泞。
这种感受很糟糕,不喜欢,不舒服。
她不生靳简寒的气,毕竟这与不知情的靳简寒无关,她只是莫名的不舒服。
“我想回学校了。”
她不想继续再在靳简寒这儿待着,而且她还要回去好好想一想施宁若是回来了,她似乎又该主动出击阻止靳简寒喜欢上施宁这件事。
上辈子靳简寒很喜欢施宁,喜欢到黑化成一个坏人。
现在施宁提前两年回国,靳简寒会不会在与施宁的日益相处下,又不知不觉的喜欢上施宁,被施宁吸引得无法自拔?
而且现在的施宁,还没见到她命定中的爱人。
弦歌儿烦闷地抓了下头发,从靳简寒手中抽走手腕,转身去找自己的手机,准备打给王全让王全来接她。
靳简寒看出弦歌儿明显不高兴了,拐着弯的思索出了个中缘由,他烦躁的心情忽然转了个弯,豁然被打开了一个口子,被灌进了一阵名为愉悦的小风。
跟在弦歌儿身后走到卧室,站在她身后看她按手机,垂眸笑问她:“生气了?”
弦歌儿回头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我生什么气?没有啊。”
靳简寒:“……”
心口刚灌进来的那阵愉悦小风顿时散了,争相恐后汹涌拥挤进来的冷冰和刀子。
弦歌儿不只是嘴上说没有生气,她心里也真的没有生气,因为他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他惹她生气的被惩罚的酸麻与疼痛。
哪怕施宁回国,哪怕靳厚淮已经在安排他和施宁的婚礼,弦歌儿都没有生气。
靳简寒眸光冷了,冷冷盯着面前他捂不热的人,他心口窝那些冷冰与刀子毫不留情的往里刺着他,都是面前这个弦歌儿亲手所赐。
王全已经接起弦歌儿电话,语气很急,“小弦总,你说,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做什么?”
弦歌儿睡懵了,醒来只觉得自己很清醒,刚刚又被曲钟的电话扰乱了时间线,忘了现在是半夜,听到正睡觉的王全干哑的嗓音,她才意识到这通午夜电话打扰王全休息了。
但这电话已经打了,若是她现在说没事的话,明天她爸可能就来问她怎么了,若是知道她半夜从靳简寒这儿离开,很可能为她的安全对王全兴师问罪。
“不好意思啊全儿哥,打扰你睡觉了,”弦歌儿后悔得直皱眉头,低声说,“我在外面,想麻烦你来接我,送我回……”
靳简寒抢走她手机,出声打断,“没事,全哥,我是靳简寒,她正和我在一起,我送她回去。”
弦歌儿立马急了,回头抢手机说:“不用你送。”
靳简寒送她,他还得自己开车回来,而且她现在因为施宁回国的事脑子有点乱,不想和他共处同一空间。
“我送你,”靳简寒也来了些脾气,语气不禁生硬,“时间已经很晚,你现在让王全接你送你、他再回家,一来一回会折腾到多晚?你就这么折腾给你打工的人?”
弦歌儿呆了一瞬,不可置信问:“你是在说我任性?”
她自诩来了这里后,这么久都没有任性过,没任性的行过事,没任性的跟谁发过脾气,平静的她都时常觉得自己曾经不是个公主,没有使一点儿的公主范儿。
但现在,他说她任性?
靳简寒说出口的同时就眼里闪过后悔,刚刚意识到他在弦歌儿心里没有一点位置,气得口无遮拦说错了话,正想解释他不是说她任性的意思,然而此时他膝盖忽然感受到被高压大电流击中的痛麻感击到,接着烧灼感遍及小腿,痛到——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靳简寒:“……”
弦歌儿:“………”
系统来得好快。
靳简寒被电的痛感依然在持续,一秒又一秒的遍及全身,到指尖、到肩膀、到脑袋,一阵阵的酥疼灼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施子傲终于反应过来他姐要回来的事,忙忙登登地跑过来,就看到他寒哥正直挺挺地跪在弦歌儿面前。
施子傲:“???”
这是干什么呢?!
弦歌儿抿着嘴,绷着脸,没注意到施子傲过来,只居高临下地盯着靳简寒,“我爸妈都没说过我任性,你居然说我任性。”
靳简寒疼得冒了冷汗,想站也站不起来,索性就一直跪着,忍痛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
靳简寒当真没想到弦歌儿没有因他要和别人结婚生气,而是因为他错说了一句她任性,就生了这么大的气。
心寒也无奈。
确实说错了话,再辩解只会在她气头上雪上加霜,于是他轻叹了声,对这小祖宗说:“是,我错了,我刚刚不该那么和你说话。”
施子傲:“…………??”
我的妈啊,原来寒哥和弦歌儿是这种关系啊!
寒哥是受虐方啊?!!
弦歌儿不想理靳简寒了,他认错认得太快,她憋的这一股子火气都没处发,自顾自地往外走,准备去楼下等王全。
她左右脚才各迈出去一步,靳简寒就忽然体力不支般,被巨大电流击溃得上身也无力,上半身冷不丁直直向前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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