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简寒知道这一定不是靳厚淮的最终目的,若单纯为了送礼,靳厚淮可以选择任何人去送,他未出声。
终于,靳厚淮漫不经心似的说:“对了,还有你陈叔叔的女儿陈佳琪,她前两天看见你那工作室的宣传采访了,你出镜那两秒的状态不错,她想约你吃饭,转达给我的是她想投资你工作室项目,但她还问了你是否有女朋友的一些话。简寒,施宁现在在国外读书还没回来,你可以在她回来之前,多认识一些其他对你事业有帮助的女孩子,多交交朋友,明白吗?爸是为你好。”
听到这么兜兜转转的话,靳简寒忽然忍俊不禁,缓缓笑开。
为他好?对他事业有帮助?真是感天动地。
靳简寒微微颔首,捻着指尖的血站起身说:“父亲如此为我着想,那我会尽力争取,让陈叔叔认可我,最终选择只和我个人工作室的自营产品合作。”
靳厚淮顿时大变脸色,“靳简寒你不知好歹!信不信我让你那工作室破产,让你一无所有!”
紧接着靳厚淮从桌子后面冲出来,就如靳简寒搬出靳家之前的每一次一样,靳厚淮从书架上抓起一本书就用力地往靳简寒脑袋上砸。
但靳简寒已不再是曾经未成年的自己,他偏开身子躲开这本书后,在靳厚淮冲过来打人之前,面无表情地摔门离开,只对靳厚淮留下一句“我也可以让你一无所有”。
这道门一关,靳厚淮就只能憋住这口气。
靳厚淮从不会当着第三人的面打靳简寒,因为靳厚淮面上是以德服人的靳董,只有背地里才做道貌岸然的恶心事。
而靳简寒说的话并非大话,他只是在等一个恰逢合适的契机。
*
靳简寒和靳厚淮的针锋相对已成习惯,连受伤这种小事都早已无所谓不知疼,创可贴也未贴,等变干的血封住伤口,就此了事。
隔日下午去慈善拍卖会现场,衬衫领口正好遮挡住他伤口,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如既往的淡然。
这场慈善拍卖会是省里组建,为偏远乡村小学校园建设和为救治重症儿童进行的双重募款筹资活动。
靳简寒和谢沭两人一起到酒店会场,在签到处领拍卖牌时,写得一手漂亮好字的靳简寒低头签字,谢沭眼尖还是看见了靳简寒脖子上的血痂,他“嘶”了声问:“靳总,您这最近,玩得挺野啊?”
靳简寒昨晚没睡好,今天犯懒,懒得搭理谢沭这话茬,顺手给谢沭的字签了,“今天走公账,公司报销两百万,你看着捐,超出部分你自己补。”
谢沭不在乎这个具体数字,只顾着调侃感情经历空白的靳简寒,“最近弦歌儿不是都在跟同学聚会吗,钓鱼剧本杀鬼屋的……我说靳总,那这是哪个小姑娘伤的你啊?你干什么了,被被人家伤到脖子这块儿?”
听到弦歌儿的名字,从早一直保持云淡风轻的靳简寒太阳穴跳了两下,皱起了眉。
眉间隆起只一瞬间就恢复,靳简寒扭了下手腕,装作不在意地问:“陈瑶和她一起玩的吗。”
“陈瑶没去,”谢沭提起这个就叹气,“她忙着交毕设开题报告呢,都没跟我发几条微信。”
工作人员给靳简寒递了号码牌,靳简寒道了声谢接过来,看着和弦歌儿年纪一样的20号号码牌,随意晃了晃,“那你怎么知道的?”
谢沭说:“之前我不还说怎么没看见弦歌儿吗,后来弦歌儿给我打了两回电话,问我哪儿好玩,还挺高兴地跟我说,她又认识了好多朋友。”
本来说到这里就可以了,但谢沭又恍然大悟地加了一句,“你这么问我,啊,难道她没给你打过电话吗?”
一直没收到弦歌儿任何信息电话的靳简寒:“……”
“没有,”靳简寒手插兜随口扯了句,“我没给过她号码。”
然而就在靳简寒说完这话不久,靳简寒和谢沭刚走进拍卖厅,靳简寒手机就响起来,屏幕上正写着“小祖宗”三个字。
瞥到这三个字的谢沭,“这是谁?”
靳简寒乜斜了他一眼不要多管闲事,举到耳边接起,随即弦歌儿的大嗓门清透地传过来,“靳总你也来拍卖会啦——你抬头,我正在你前面两点钟方向,你来找我呀——”
之前和弦歌儿高声对喊过的谢沭,第一时间认出了弦歌儿的声音。
谢沭了然笑出声,这靳简寒还说他没给过弦歌儿号码?显然就是弦歌儿玩高兴忘了他,真没给靳简寒打过电话。
别说,这小姑娘玩心怪大的。
靳简寒抬眼向弦歌儿望去,正瞧见弦歌儿穿着小白裙站在人群前。
弦歌儿今天穿的长裙很漂亮,应是设计师定制款,像温柔的从敦煌飞天壁画里走下来的飞天女,很有古典美,和飘着仙气。
而她身后正站着一个他没见过的成熟男人。
弦歌儿说话间,那男人举步走到她身边,亲昵地垂首贴到她举在耳边的手机上。
“给谁打电话呢?”
靳简寒的话筒里,传来那男人问弦歌儿的声音。
第22章 . 是的他醋了 牙疼死你哦!
靳简寒不发一言地深沉望着弦歌儿身后那个男人。
谢沭顺着靳简寒的幽深渐冷目光看过去, 就见到今天很漂亮的弦歌儿身后站着一个成熟年约三十岁的男人,那男人俯着身子都快贴上弦歌儿的俏美小脸蛋,弦歌儿耳朵红着, 突然害羞了似的, 转头去推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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