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夭便又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他不顾自己的文官身份,坚决要去兵器库的事情,只是一时兴起吗?”
确实是申学海自己也无法解释的事情,而且家中现在还可能有潜在的危险在。
他败下阵来:“你肯将事情全盘托出,就是相信我了,说吧,你们准备怎么做?不过,所有事情的前提,是不能伤害我父亲的人身安全。”
“首先要知道,你爹最近反常的原因是什么?还有,窃听器失灵的原因是什么,那个腕带,你带回来先给我看一下吧。”
“稍后我便回去”,申学海低垂着眉眼,好半天才又冷静说道,“我爹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除非,他不是我爹。”
宋小夭看向他:“你有什么想法?”
“你今日提起,我便又想起了这几月来发生的事情,爹爹,确实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现在想想,我爹当初同意我经商,似乎是在,我提起你的时候。”
宋小夭明白了:“你是说,申大人听了我的名字,才松口的。”
那天自己很开心,所以申学海还记得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当时,他才在都城里听说宋记的名号,心里便又萌生了经商的心思。
他硬着头皮去找申奇,果然看见他不好的脸色,似是忍着怒气,但是当他提出来是宋记之后,却见到申奇面色稍缓,甚至还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现在想来,确实是有些古怪,只是自己当日太过激动,并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罢了。
宋小夭听着申学海的一番讲述,他宁可觉得现在的申奇已经不是他父亲,也不愿意相信申奇是品行不端之人。
这样她对申学海的印象又变了些,以前她只觉得申学海是纨绔子弟,有些经商头脑罢了
现在她才觉得自己似乎从来对申学海的认识太过肤浅了,他,还有曾经的申奇,想必都是心思赤诚之人。
她笑笑:“好,我们一起查清真相。”
“你家最近可有客人在?或者你爹可有添置过什么新的东西。”
申学海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因为新年,确实前几日有些亲戚和客人来拜访,不过并未有留宿在家中的,至于新添的东西嘛……”
他突然想到:“爹爹书房确实有新的东西,不过不是这阵子的,去年便有了,是爹爹淘来的一个毛笔架,他平日喜欢写字画,因此对这种东西很是在意,挑选的都是自己喜欢的,还有……”
“你还想起什么了?”
申学海又回忆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爹对这毛笔架十分珍视,还吩咐过下人不要随意移动位置,会不会就是这东西,影响了父亲的神智。”
他转头便离开了:“我马上回去,先试探一下我爹的态度,你等我一下。”
申奇才同户部的属下商量过近期的事务,正在整理手上急需处理的一些册子,房门便被敲响。
“爹,是我!”
申学海伸了脑袋进来:“您在忙吗?”
申奇瞥了他一眼:“还好,这时候你不该在宋记吗?怎么回来了。”
“就是那个腕带您不是用着很好吗,我正好书院里有个同期最近也有这个毛病,铺子的成品又得几天才能好,我拿过去借给他应应急,到时候再给你您送个新的过来。”
申奇指了指桌上:“还在那,你拿走吧。”
“好嘞。”
申学海走过去,又看了看申奇桌上的那个毛笔架。
“爹爹,您这毛笔架,是在什么铺子买的,我想着开学的时候,给我们学院的夫子也送上一个,毕竟教了我几年书,也有情分在的。”
他说着,还凑近过去看,被申奇抬手一拦。
“小心些,这是我在街边一个摊贩上买的,不是在铺子里。”
“那那个小摊在哪里啊?”
申奇有些烦躁:“是北面来的商人,你去了估计也找不到,你若是想送夫子东西,还是去精品阁看看的好,怎么,还有事?”
申学海见好就收:“没事了,那爹爹,我先走了。”
行到门口处时,申学海顿住脚步,又问道:“爹,小时候我抓周的那个金算盘,上边有些磨损了,我想着拿去金店修补一下,您有什么金器要修吗,我一起带过去。”
申奇一挑眉,搓了搓手里的毛笔,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又挂上了和善的笑容:“你去吧,我这边没有什么。”
似乎刚才那一瞬间只是错觉一样。
“好的,那我这就走了,您先忙吧。”
……
宋小夭拿到腕带之后,便发现里面印记全无,不管是用于治疗的咒印,还是窃听的灵力,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
申学海提起申奇对那毛笔架似乎格外在意的事情。
若是毛笔架真的有问题的话,那贩卖的商人一定有很大的嫌疑。
至于申学海离开前提到的金算盘,申学海又说道:“那金算盘,其实是之前一次争吵的时候,我爹一时气急摔破的,并且不准我拿出去修。”
“今天我明显能看出爹爹有些不悦的脸色,但是他立马便调整了过来,我爹若是真不愿意,是绝对说不出违心的话的。”
不论是什么原因,要想让真相浮出水面的话,还得再添把火才行。
申学海十分担忧:“我爹身上,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吧,宋姑娘,你一定要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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