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柚夕跟着念了一遍,又问:那嘴唇用乌克兰语又该怎么说呢?
冉柠木微微一愣,掌心那朵玫瑰花被无意识地攥紧,清香的花汁从冉柠木的指缝渗透了出来。
他回答:губи.
губи.安柚夕再次跟着轻声重复一遍,低头勾住冉柠木握着玫瑰花的掌心,似有若无地挠了一下,又问了一个不知道的词语。
冉柠木猛地握紧安柚夕的指尖,喉结滚了滚,嗓音喑哑地回答说:Поцлуймене.
安柚夕忽地岔开话题:这个玫瑰确定是可以吃的吧?
冉柠木直勾勾地盯着他:嗯。
安柚夕点点头:那就好。
他忽然将自己的手指从冉柠木的掌心里抽了出来,顺便偷走了一片快要被碾烂的玫瑰花瓣。
冉柠木条件反射地抬手追逐安柚夕的手,安柚夕灵敏地躲过,转而指尖捏着花瓣轻轻抵上了冉柠木的唇,快速凑到冉柠木耳畔,轻轻吐出一串动听的字符:Поцлуймене.
Поцлуймене.
吻我。
玫瑰,嘴唇,吻我。
冉柠木呼吸一窒,下一秒便伸手揽过了安柚夕的腰,牙尖咬.住安柚夕指尖那枚糜.烂的玫瑰花瓣,手掌扣住安柚夕的后脑勺。
两人交换了一个充满玫瑰花香的吻,竹篮里火红的玫瑰散落一地。
好耶。
食用玫瑰真好吃。
柠檬汁也真好吃。
他的本职工作也终于发挥作用了,总算是没有愧对于他业界钓系诱受专业户的名声。
好软,好滑,好香啊
就是稍微有点喘不过气
安柚夕用力推了推面前的人,皱着眉头发出小猪般的哼哼声。
冉柠木总算舍得松开了他,只是手掌仍然扣着他的后脑勺,像是抚摸小动物一样地揉着他的头发。
吃够了吗?冉柠木额角贴着安柚夕的脑袋,嗓音沙哑地问。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他是这么馋嘴的吗?明明才刚刚吃过晚饭!
没错他就是这么馋嘴的人。
晚饭算什么?他还能再战一百朵玫瑰花!
没有。安柚夕从嗓子眼儿里哼哼出这么两个字。
冉柠木低笑了一声。
安柚夕老脸一红,虽然脸本来就已经够红就是了。
于是两人再次贴到一起。
又过了几分钟,安柚夕搂着冉柠木的脖子,哆哆嗦嗦地喘着气,眼尾一片玫瑰色的红。
木木,我腿软
冉柠木深吸一口气,将安柚夕推倒在了一块晒着玫瑰花瓣的空地上,头顶是一弯火红的玫瑰花拱门,直接按着安柚夕亲。
半小时后,安柚夕好不容易采摘满的竹篮彻底空了,两人嘴上、脖子上沾着的全是玫瑰花的汁水,脚边布满玫瑰花瓣的残骸,其中大半都进了夫夫俩的肚子,战况一片凄惨。
嗝叽。安柚夕和冉柠木一起打出一个玫瑰味儿的嗝。
两人愣了愣,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向对方,看着对方的眼睛噗嗤笑了出来,然后又情不自禁地凑近贴了贴嘴唇。
安柚夕靠坐在冉柠木的怀里,像是回味一样咂摸嘴巴,由衷赞美道:你好厉害哦。嗦得我差点以为自己在跟真空机成精打啵儿。
冉柠木自己的嘴巴也变成了红彤彤的两瓣儿,义正词严地说:没关系,以后我陪你多多练习,我们一起进步,一起成长。
然后一起走向生命的大和谐吗?
安柚夕默默在心里接了一句,想起自己曾经在食堂后面纠结的时候,略有吃味地问:所以你这么厉害,也是以前多多练习的原因吗?
冉柠木愣了一下,急忙澄清:没有没有!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我可纯洁了!哥,你信我,你是我初恋!
噗!安柚夕忍不住笑了一下,撇撇嘴,看你的态度这么端正,那我就暂时相信你好了话说我们是不是应该重新摘一些玫瑰花了?篮子里的这些全部坏掉了。
安柚夕撑着膝盖想站起来,结果嘶地一声倒回了地上,吓得冉柠木连忙扶住他:哥你怎么了?是又把哪里伤到了吗?
安柚夕尴尬道:我腿麻了。
冉柠木顿了一下,表情痛苦道:实不相瞒,我也是。
安柚夕:哦豁!揩油的机会来了!
安柚夕轻轻摸上冉柠木的腿,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位淑.男而不是色魔,温婉道:既然如此,我帮你揉揉吧。
冉柠木飞快摸上他的:既然如此那我也帮你揉揉吧,毕竟礼尚往来自古是中华人民的传统美德嘛。
安柚夕:?又偷我金句?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冉柠木: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成功站起来后,安柚夕和冉柠木又重新摘了一些玫瑰花,然后去厨房做了大概一共有二三十只玫瑰花饼。
两人都是新手,做出来的味道竟然意外的不错,安柚夕和冉柠木一致认为是因为有蜂蜜柠檬柚子糖的加成。
这进入二.垒的情侣,就是不一样,晚上洗完澡后也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又抱在一起亲了起来。
安柚夕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心想亲都亲了,可以直接上本.垒了吧?就算本.垒不行,上个三.垒,好歹给点肉渣尝尝吧。
然而就在两人都渐入佳境的时候,冉柠木却忽然终止,丢下一句我去一趟浴室后便匆匆离开了。
安柚夕哀怨地盯着冉柠木的皮咕①消失在浴室门内,嗷呜一声扑进枕头里,像个丢失糖果的小孩一样气呼呼地捶打被子:该死的草食系男生!
而且为什么每当这种时候,小说里都是攻进去浴室啊?
咋了,受难道不配向美好的生命大和谐升旗致敬吗?
说好的自由平等,诚信友善呢?
咔嚓一声,浴室门被重新打开。
冉柠木英俊的头颅从门里探出来,犹犹豫豫地问:那个,哥,你要不要先进来解决一下啊?我可以等等
安柚夕:?是谁?是谁听到了我的心声?是月老、丘比特、还是阿拉丁神灯呢?
#突如其来的自由平等#
虽然安柚夕特别想说不用纠结了我俩干脆一起用吧,但是他还是故作矜持地羞赧一笑道:不用了,我等等自己就好了,你比较急,你用吧。
嘶,我可真做作。
可是能怎么办呢?我老攻就吃这么做作的。
之前说,安柚夕皮薄馅厚,特别容易情.动,情.动后又特别上色,此时的安柚夕便因为刚刚与冉柠木进行完一场唇枪舌战而变得粉嫩嫩、红扑扑,像是将雪白的糯米糍糕咬开,流出了里面秾丽的玫瑰馅儿,看起来十分软糯可口。
冉柠木朝安柚夕瞄了一眼,顿时感觉情况更加糟糕了,再次道别后连忙钻回了浴室里。
安柚夕:看吧,我老攻果然喜欢这一款,喜欢得都落荒而逃了。
安柚夕掀开被子准备躺回去,想起自己刚才的腹诽,忍不住扭回头来重新盯紧了浴室门,心里微微希冀地再次发出心声:冉柠木会再次打开浴室门邀请我进去一起观赏小柠檬起飞冉柠木会再次打开浴室门邀请我进去一起观赏小柠檬起飞
咔嚓一声,浴室门被再次打开。
安柚夕倒吸一口凉气。
不会吧?不会吧?这么灵的吗?冉柠木该不会真的要
冉柠木:不好意思啊哥,我内.裤忘记拿了。
说完,他就从浴室快速飞到行李箱旁抓起一条胖次又飞回了浴室,全程用时不到两秒,安柚夕只瞄到小柠檬一个大致轮廓人就没了。
安柚夕:
好吧,是他想多了。他就说月老大大管天管地,怎么可能还带管人打没打成本.垒的。
安柚夕瞄了一眼自己弱小可怜没有老攻疼的小柚子,明媚又忧伤地躺回了床上,在心里默默地唱:小柚子啊地里黄啊二十二啊没老攻啊
半小时后,冉柠木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在安柚夕的床边站定。
安柚夕思绪一断,从被子里露出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闷闷地说:你干嘛啊?
冉柠木没说话,而是径直拉开被子露出安柚夕闷得红扑扑的脸,单手撑在他脑袋旁边,在他唇上轻柔地吻了吻,柔声说:哥,晚安。
安柚夕:
诶,好耶!大柚子啊树上黄啊二十二啊谈恋爱啦!
瞬间就原谅他了。
安柚夕甜滋滋地弯了弯眼睛:你也是,晚安,木木。
wan an,每个字母单独拼出来就是我爱你,爱你,木马~
冉柠木关了灯,屋内陷入黑暗。
安柚夕闭上眼睛,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默默在心里祝愿今晚他和木木都能有个甜蜜的梦。
在睡着的前一刻,一股熟悉的混沌感觉袭向大脑,某道细小的声音在他的潜意识里吵吵闹闹地叫嚣着
柚子,别睡啦别睡啦,你是不是又忘记什么事情啦?
啊?他又忘了啥?
声音:快仔细想想啊柚子,别睡啦别睡啦,快点想起来啊。
既然他都忘记了,那应该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吧,不管了,他好困啊,他要睡觉
那道细小的声音没了动静,似乎被安柚夕强大的逻辑折服。
然而两秒后,它忽然幻化成了剧组导演甜美的声音,再次拉响如晋江锁章站短般令人头皮发麻的警告
柚子,你,的,配,音,呢?
草!
安柚夕垂死病中惊坐起。
他又给忘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安柚夕一秒关了震动闹钟,轻手轻脚地溜到地上,从行李箱里找到自己的小提箱,然后又拎着小提箱小心翼翼地溜到了客厅。
屁.股落座的瞬间,安柚夕迅速将自己的声卡话筒等一切装备安置好,又花了半小时啊哦哦地开嗓,终于开始火烧火燎地正式进入工作。
然而安柚夕没有发现,阳台的窗户没有关上,而客厅和阳台是相通的,阳台又和卧室是相通的,再加上凌晨时分万籁俱静,任何一丝细微的声音都将被无限放大,所以,安柚夕所说的每一个字眼都通过拂晓的微风十分诚实地传递到了冉柠木的睡床上
凌晨五点,冉柠木被耳边一串滔滔不绝的说话声吵醒。
他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隐约听见那道声音如冷泉池般清澈悦耳,泛着薄雾般的凉意,却又因说话人暧.昧的语调而显得无比勾人,蛛丝一般地缠绕在人的耳朵里。
这么大早上的,是谁在说话?
而且这音色听起来,怎么和他老婆的这么像呢?
是哥?
冉柠木瞬间醒了。
好像真的是他哥诶?!
冉柠木蹭地从床上坐起来,心中一阵古怪。
可是为什么,这声音听起来和他哥平时说话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就跟有钩子似的,挠得他心痒痒。
而且
冉柠木看了一眼手机。
他哥为什么要这么早跑起来?这天都还没亮吧?
冉柠木迷茫地揉了揉眼睛,下地穿好拖鞋,准备出去看看。
客厅里。
安柚夕盯着紧闭的卧室房门,幻想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他老攻,然后面庞孤傲如遗世独立,眉宇双瞳却流转似剪水地说道:我看上你的,从来都不是你表象的温柔,亦或是由金钱交易得来的那一丝廉价的关怀,我真正想要的,是你这个人,无论是肉.体,亦或是灵魂。从里到外,从血液到肌肤,从唇齿到指尖,从心脏到胸膛,都只能是我的,我要你的深情,我要你的心。②
安柚夕念完后当即表情夸张地搓了搓手臂,心里吐槽这什么古早台词这么肉麻,他默默点开下一面,准备进入下一段任务。
就在这时,冉柠木一脸懵逼地推开卧室房门:哥,你要谁的心啊?
啊!安柚夕吓得双腿瞬间瘫软在地上,差点魂飞西天。
哥?你没事吧哥?冉柠木连忙上去去扶他。
你,你,你吓到我了,呜安柚夕白着脸抖了两下嘴唇,眼泪登时就涌了上来。
冉柠木赶紧抱着人在沙发里坐下,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安柚夕的后背,声音又低又缓,连亲带哄的: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是大坏蛋,我不该吓哥哥的,呼呼呼,怕怕飞走,哥哥不哭不哭。
我才没哭呢安柚夕将冉柠木的脸推开,被他这哄小孩儿般的语气燥得一阵脸红,然而当他瞥见桌上的录音设备时,心又慌了慌。
冉柠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疑惑道:哥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睡不着吗?
没有睡不着,就是醒了而已。怎么办?怎么办?他该怎么解释?
醒了也可以在床上多躺一会嘛,这么早起来多累啊,冉柠木笑着抚过安柚夕额角的碎发,你刚才念的哪里的台词啊?还怪肉麻的。
安柚夕一想到自己刚才念的东西被冉柠木听了个正着,就羞耻得脑袋一阵充血,不过更多的却是为自己摇摇欲坠的马甲而感到心惊肉跳。
我,我刚才是在,是在
他刚才是在做什么呢?
在试新买的声卡效果?在练习剧本台词?在帮夏浅浅录制视频旁白?
这一刻,安柚夕明明有许多种借口可以瞒混过去,可是,可是他实在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了,网络配音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为什么要这样藏着掖着,害得自己在和老攻第一次的约会过程中还胆战心惊。
恋耽美
我装乖,你装纯——失忆玫瑰(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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