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心原本还想再劝宁臻三思而后行,毕竟言清书瞧着就不像是能随便玩玩的主,但转念一想,宁致和言清书更熟现在参与西南项目的人里,有哪个不知道言清书是宁致全力培养的心腹?言清书有没有问题,宁致肯定比她更清楚。
那你千万记得先和你哥谈过以后再去找言清书,别冲动哈。
安啦,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宁臻笑得十分开怀,压在心头的巨石被搬开,终于可以好好复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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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期末考试近在眼前,向来都是行动派的宁臻不得不耐着性子等学校的事忙完了再去找宁致。
最后一科一考完,宁臻连寝室里都没回,直接打车去了宁氏。
她事先已经跟宁致提过自己考完试有很重要的事要同他商量,让他千万空出时间来,刚刚又在车上发了消息通知对方,所以一到宁氏,宁臻便被笑容满面的周秘书迎着去了宁致的办公室。
宁致见自家妹妹穿得像只熊,小脸蛋白里透红的,别提有多可爱了,一时难免手痒,不客气地在她脸上捏了两把。
要换作平时,宁臻铁定不满地开始碎碎念了,但今天她有求于人,便很有眼色地没有发火,只冷哼了两声表示你够了。
宁致见状,心生不妙的预感宁臻居然这么好脾气地任他蹂/躏,看来是所求甚重啊!
找我要说什么,重要到非得当面讲?
宁臻讨好地对着宁致露出自己最甜最美的笑容,假装不经意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我可以睡你的员工言清书吗啾恃洸?
宁致正在给宁臻泡茶,闻言手一抖,差点把沸水直接倒在桌上。
我耳朵不太好使,不知道有没听错,要不你再说一遍?
宁臻不管宁致是不是在装傻,从善如流地又说了一次:哥,我对那个言清书很感兴趣,你看我能下手不?会不会影响公司?
宁致眯了眯眼,听出宁臻不是在开玩笑,脸色顿时凝重了几分,怎么突然换人了?我记得你喜欢的不是江君惟吗?不追了?
宁臻尴尬地摸了摸头发,这不是见色起意么?君惟学长那儿就先停一停吧,咱也不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是吧?
宁致脸上的孤疑之色更重了,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老实交待,言清书他勾搭你了?
没有没有宁臻忙不迭地否认,那个意外的强吻暂时不能让宁致知道,否则事情十有八九要黄。是我听说他恢复单身了,所以想要试一试。
宁臻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后,宁致的神情总算没那么吓人了。
听你这意思,是一早就看上言清书了?回想起自己过去无意间给俩人制造的机会,宁致真是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宁臻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掰扯道:不能说看上吧,就是觉得他挺帅的只是那时候他有女朋友,再帅我都不可能动心,去觊觎有妇之夫
那你消息还挺灵通,他一分手你就知道了?宁致的语气里透着淡淡的讥讽,不知道是针对言清书还是针对她。
宁臻明白宁致这是怀疑言清书故意放出风声让她听说他单身了,心道不愧是亲哥,和宁父一样总是对她盲目自信,觉得是男人都逃不过她的魅力。
不对,放在言清书身上,宁致也许还要再多几分顾虑,毕竟前者早就知道她是谁,喜欢里掺杂着居心不良的可能性更高。
宁臻无声在心里跟言清书说了句抱歉,她原本是没打算把他的私事告诉宁致的,可现在看来不说清楚不行了。谁让宁致这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模样,一瞧就是对言清书的品行起了疑心。
她简明扼要地把前段时间论坛上的那场闹剧转述了一遍,省略了自己在其中参与的部分。
这个解释显然说服了宁致,他大概没料到自己器重的下属在感情上居然还有如此令人同情的悲惨一面,沉默许久后才问道:你说的睡是一次性还是永久性?
难道是在一起工作久了会彼此同化?简心这么问,宁致也这么问?宁臻在心中暗自吐槽,面上却老老实实地答道:这个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觉得好就当个回头客,觉得不好就买卖不成仁义在。
宁致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复又肃着脸总结道:所以你只想找他负距离交流,不像江君惟那样还想谈个恋爱?
宁臻颔首,眼巴巴地望着宁致,哥,你觉得可行吗?
被她满怀期待的眼神一看,宁致的心顿时软了,本来准备说教的那些话统统堵在了喉咙口。
罢了,自家父母和自己都是爱玩的性子,宁臻能五讲四美地长到现在这个年纪已经很不容易了不就是想要个男人吗?给就是了!
这段时间我观察下来,言清书是个非常成熟稳重的人,能力又出众,根本就不像个青涩的准毕业生。但凡事有利必有弊,他这种性格的,极大概率不会选择游戏人生。就算要玩,也会找一个跟自己利益牵涉更少、更稳妥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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