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怀宝宝后,秦哥经常去山里挖人参,然后用院子里的老母鸡给我炖汤喝,那些老母鸡都是他自己养的,每天起早贪黑的,又要做农事,又要养鸡鸭,还要照顾我,家里的开销全部都是他一个人挣的。”
宋廷看着他,叹了口气,心道司马秦贵为将军,能做到这个份儿上,足以看出,他确实很在意袁几何。
“几何啊,刚才在太师府那些人说的事你明白了?”
袁几何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碗里的汤,眼泪忍不住大颗大颗的落。
宋廷一瞧,忙让人拿了手巾过来,亲手给他擦,边擦边说:“别哭啊,哭对孩子也不好。”
一听说对孩子不好,袁几何立刻紧咬着下唇忍住了哭,平复了下心情后才对宋廷说:“嗯,村长也说,怀孕的时候老是哭,生出来的宝宝就不聪明,说我娘怀我的时候,就老哭。”
宋廷笑了笑。
“宋公子,秦哥他真的对我很好...照顾我,爱护我,保护我,还教我读书写字...”
宋廷理解般的道:“我知道,谁都看得出来,他真的对你很好。但是几何,他是北周将军,并且想要杀陆炎和我,以致大禹改朝换代,也是不争的事实。”
袁几何放下鸡汤,双手十指扣在一起,对宋廷道:“我知道,对不起宋公子。”
宋廷对他的道歉有些不解。
袁几何咬了下牙才说,“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秦哥是北周的人。”
“你知道?”宋廷有些惊讶。
“嗯,一年前我救他的时候,他身上有一封信,我识字不多,没有看信上的内容,但信封上写着的‘北周’两个字我却认得。”
“你知道还救他?一年前我记得大禹还在和北周开战,打的正激烈,你就不担心他是坏人细作什么的?”宋廷诧异,试想如果是自己肯定会怀疑。
“我有的。”袁几何轻声说。
宋廷看着他。
“但是我不想他死,想着救了他让他走就是了,可是那天我被酒肆的老板辞退没了钱在破庙里哭的时候,是他来找我,还帮我...”
宋廷了解了。
“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是北周将军...”说着,袁几何擦了擦眼睛,谨慎又茫然的问宋廷,“宋公子,您会杀他吗?摄政王会吗?”这问题把宋廷问住了,怎么说司马秦也害的自己差点被杨绥那啥,当时是真杀了他的心都有的,当然现在也有,毕竟对方也是想杀他的。
只是这实话,看着袁几何如今这样子,宋廷也说不出口,但保证司马秦不死这样的承诺他也做不出来。毕竟司马秦的目的是非常明显且不会轻易改变的。
“几何,先把汤喝了,休息下。”宋廷不应,只把汤又给他推了回去。
袁几何一看就明白宋廷的意思了,“没关系的宋公子,我也是大禹的子民,要是秦哥真的要杀你,我肯定会保护你的...”
宋廷看着这个不过十六岁的少年,心头一软,但依然没有做什么承诺。有时候明知事情自己不能单方面的控制住,却贸然做承诺,是非常不负责的。
离开偏殿的时候,袁几何已经吃完了饭,虽然胃口不佳但也喝了两碗汤,吃了一些菜,宋廷吩咐人侍奉他沐浴,看他躺在床上歇息才离开。
殿外,徐流溢正在外头守着,见宋廷出来,欠了欠身,恭敬的说:“皇上,王爷说这位小公子是很重要的人,命属下多派人把守。”
听了这话,宋廷也没来得及去想,陆炎怎么开始让他的心腹给自己报备他的举措了,只急急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司马秦今儿晚上就会来?”
“应该会,杨绥如今被禁在静新苑,他的夫人也被禁在这儿,他一定会出现。”
宋廷跺了跺脚,回头看了眼关上门的偏殿,又转过头问道:“陆炎呢?”
“王爷在您的主殿内。”徐流溢应道。
宋廷没再说什么,拔腿就跑,跑了两步后却停下来问道:“人手够吗?”
“够,这可是大内皇宫,任凭司马秦再厉害,也逃不出去。”
宋廷咬着牙道:“朕是说保护几何的人够吗?要是打起来伤到他朕跟你没完。”
徐流溢讪讪道:“皇上放心。”
宋廷这才跑了。
张潮生才从主殿过来,恰好看到跑出去的宋廷,正要行礼,宋廷却没工夫搭理他,直接从他面前闪过。
“他又怎么了?”
张潮生那张脸虽英俊,但那表情随时都像谁欠了他几十万两银子没还似的,臭的不行,现在则更臭了几分。
徐流溢走过来,训道:“‘他’?那可是皇上,你放尊重一点。”
张潮生不以为意,“有什么要紧,他能听见?”
徐流溢一脸无语,“你懂不懂什么是君什么是臣,尊重不是做出来给人看的,是要随时都...”
“我没你那么舔,他哪一点比得上王爷?”
徐流溢清秀的脸上陡生怒火,“你说谁舔呢?你给我说清楚!”
“哼,舔没舔你心里清楚。”
张潮生仍然那副表情,看的徐流溢火冒三丈,“我看你是想打架了吧。”
“难道他真的比得上王爷?”张潮生不应他,只问道。
“谁能比得上咱王爷?可既然王爷已经选定了他,咱们就该全力支持。而且你别忘了,王爷从未想过登基称帝,他一直都守着对先帝的承诺。”最后句话,徐流溢声音压的有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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