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效果不佳。
浮屠山寒意连灵气护体不能突破,更不用说薄薄一层大衣。
正当众人被冻的两眼发直,林秋白想到亘乾焚炎秘境的天地异火,异火是天地异数不可扑灭,也许能够缓解现在的困境。
如果其他素昧平生的人,他当然可以冷眼旁观,但御兽门弟子们现在情况危急很不乐观,没有时间给他犹豫和踌躇。
只是天地异火不是普通的枯枝柴火能承载的,必须要特殊耐烧的容器。
他想到了神农鼎。
上回拿出来还是为了生火做饭,没想到这次是为了生火取暖。
林秋白叹息一声,对宁朗道:“站开一点。”
宁朗不明所以往后退了退,然后他原先则坐热的地方突然出现一尊体型庞大的古鼎,其他人目光登时被吸引注意力。
古鼎足高九尺,上圆下方,侧面明雕暗刻神农识草,四足若兽角羊蹄,乍看上去朴实无华但实则光华内敛。
天地异火被投入鼎里熊熊烈火燃烧起来,御兽门弟子纷纷欢呼一声扑过去凑在鼎旁。
在场有许多药修医修弟子越看眼睛越亮,声音激动得发出颤音:“这、这是神农鼎!?”
“什么!?”
“神农鼎!”
……
所有人表情震惊,张大嘴巴似乎懵了。
神农鼎是上古神器,目前仅在古籍文献里略有堪载,仅是存在于众人口口相传中。
道衍宗不就是因为得了件神器才蒸蒸日上,被尊为百宗之首?如此可见神器在修真界地位。
苍宗主也控制不住站起来,双眼发亮直直望着神农鼎,他对古籍颇有研究当即认出那就是货真价实的神器,自己不可能像修兆珹一样只是略有涉猎,被一句仿品给唬住,他仔细观察鼎的纹路和烤漆心里愈发笃定,情绪激动不已:“是真的,是真的神农鼎!”
众人哗然。
纷纷望着林秋白既惊诧又羡慕。
神农鼎占地很广,散发出源源不断的温暖驱散寒风,其他人情不自禁围过来烤火,见林秋白并不阻止他们都对他表达谢意。
此时不愉快的只有段景生和枫苒。
段景生是气极败坏觉得林秋白抢了他出风头的机会,眼看着身边原本恭维他的人都凑到林秋白旁边摇尾巴去了,他浑身就像被火灼了一样躁郁愤恨。
枫苒则是满眼不敢置信,甚至有些恍惚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林秋白怎么会有神农鼎,怎么可能呢?
他凭什么?
凭一张长得好看的脸吗?
枫苒脸色难看,在原地静静站了一会儿,见林秋白被人团团包围,有一股冲动浮上心头,他悄无声息凑到宁朗身边拽住他的衣袖轻轻一摇:“宁仙友,我有话和你说。”
*
宁朗扭过头发现是枫苒,嘴角登时拉下来:“是你。”
他用力抚开枫苒拽住他的手指:“离我远点。”
枫苒低眸垂眼做出一副落寞的表情,故作委屈说道:“宁师兄,我只是想和你悄悄说两句话。”
“谁是你师兄?”宁朗听他这样的语气简直要起一身鸡皮疙瘩,他是头脑简单又不是单蠢,怎么可能看不出枫苒想要甩心眼,他坚持道:“有话就在这里说。”
枫苒故作叹息,做出一副欲言又止挣扎的表情,直到察觉到宁朗不耐烦,他才适时开口:“宁师兄,林秋白是不是和你说了当年他救我的事情?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
宁朗听他张嘴主动提起那段往事,反而来了点兴致想听听他怎么颠倒是非黑白,便道:“你继续说。”
“当年段仙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帮他也是情理之中,林秋白和段仙首当年也是同行人经常以救命人身份自居……宁师兄我其实一直非常敬重您,不忍心您受到蒙蔽和欺骗。”他言辞诚恳表情真挚。
宁朗听笑了:“你有证据吗?”
枫苒一怔:“什么?”
宁朗就又问一遍:“没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话吗?”
枫苒嘴巴一僵:“那林秋白有证据吗?”
宁朗理直气壮:“你凭什么认为以我和他的关系还需要证据?”
枫苒被他冷嘲热讽登时面红耳赤,在宁朗眼里枫苒就是一条信口雌黄恩将仇报的毒蛇,心底生不起半分好感,此时忍不住怀疑道:“你不会是为了蹭热鼎才找借口往这里凑吧?”
“滚滚滚,往远处站站。”
枫苒真是怀疑宁朗的脑构造,竟然认为他是为了蹭热气才凑过来,内心憋着一股气咬咬牙站远了一些,浮屠山夜里寒意席卷而来,他瞪着舒舒服服烤着火的林秋白神情有些躁郁。
两个人短暂的交流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除了林秋白,等枫苒离开后他好奇询问问宁朗:“他找你做什么?”
宁朗摸摸脑门:“他想过来蹭火,我把他给赶走了。”
林秋白:“原来如此。”
他猜测枫苒是想见缝插针离间他和宁朗他们的关系,碰到一根筋的宁朗结果反而没讨到好处,不过枫苒再三蹦跶也确实很烦人,如果能够一劳永逸解决掉就更好。
林秋白漠然地盘算着。
…
丑时夜。
枫苒悄无声息站起身,来到距离大部队休整半里外的石林里,夜晚石林嶙峋林立,有如一道道幢幢鬼影,段景生早早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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