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店里的生意也一般,不忙。
阿吉踌躇片刻,头发丝一样的电流从他指间冒出,延伸出十几厘米,然后转瞬消失。贺钟哲就鼓励他再好好地展示一下,训练墙隔热隔电,不怕损毁。阿吉憋得额头冒汗,一股淡紫色的雷光自他手心迅疾窜出,轰得茶几上的小壶乍然爆裂。
阿吉脸一白,两眼一翻,晕了。
他怕雷。
而后,便是这个年轻人强咬住牙,在训练室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挑战。家都不愿回了,一个劲儿尝试,再一个劲儿的晕。
贺钟哲完全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胡老爷子一听,也是莞尔。
阿吉反复晕了三天,最终被顾三强行带了回去。
怕雷不是药物能解决的问题,贺景自然帮不上忙。而封尧和荣康都更崇尚武力镇压,不是这么个治法。
阿吉没成想自己学了功法之后还是个武力废,恨不得被自家队长打一顿,又懊恼又自责。
顾三直接说:“他的问题出在心理上,我来帮他一起慢慢克服。”
封尧轻挑眉梢,随意看过去一眼,就揽着自家恋人离开了。售后服务另有人负责,乐得清闲。
贺父的收徒之路任重道远,总之还是比较坎坷。好在,面店的生意是渐渐好起来了。
简略了一些无谓的调味,只注重食物的本真,又降了价钱,愿意来光顾的人越来越多。面铺外,加摆了好几张方桌。
贺枫每日放学,就会与诗琦一块儿过去帮些忙。有两父子在,完全杜绝了霸王餐行为的出现。
只说有一日,一个高壮男子吃完面,竟是趁着付钱将手摸进了贺父平日收账的柜子,一大叠工分票被他揣进怀里,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人。贺枫眼睛贼尖,心一抖,手一颤,便控制不住地抡起了他的狼牙棒,砸得男子眼冒金星,头破血流。
而在每日八点半过后,贺父便会做一锅炒面,和贺枫一起送到基地人口最拥挤的棚区里,十二岁以下的孩子,都可以分到一些。
封尧现在整个人几乎全天都要黏在贺景身边,一刻见不着人,就不免产生戾气。
两人经常会选择都是熟人的烈阳小队一起接领团队任务,因此,最直观地体会到这种戾气的,也是烈阳的人。
“刚刚尧哥那个眼神,真是差点要把我杀死。”姜宛揉着胸口,不住后怕。
徐茵安慰他:“没关系,等咱们和b队会合就好了。”
姜宛阿弥陀佛地求保佑:“保佑康哥一定能把贺药师毫发无损地保存好,一定能!”
徐茵敲他的脑瓜子:“闭口,有人来了。”
姜宛迅速噤声,透过背后遮挡物的缝隙小心翼翼地向外观察。
封尧在另一侧,以特殊信号相互联系。
他们这次在基地发布所中接的任务很特别。
不是杀邪物,也不是搞救援,更不是寻物资。
它要求他们找到一个人,不仅要那人的命,还要那人的法宝。任务完毕,将会得到一批十分丰厚的酬劳。
照理说,杀人夺宝这种事只会在黑市交易,而不会公然地出现在正规发布所中。但它就是混迹进来了,且注意到它的人,还不少。
动心的人,也不会少。
违背道德的事一旦被公然摆到明面上来,就成了一种讯号。意味着,世界秩序开始发生混乱,规则,已经开始不顶用了。
胜利基地数次扩建,人员在控制之下依旧变得驳杂起来。人一多,心思也会变多。
外环棚区每天都会死人,有饿死的,也有被杀害的。
秦楼手腕再铁血,也防不住藏在十万人中某些悄悄腐烂的蛀虫。这还是在基地里,外面,更不知有多少类似的事。
烈阳小队接下了夺宝任务,却没有去寻找任务目标。他们与贺景封尧一合计,顺藤摸瓜,找到了颁布任务的组织。
贺景道:“丁一旭就曾是此类事件的受害者,他不想让那些人如愿,来了个玉石俱焚。”于是宝环也坏了,身体也坏了,九死一生地逃出来。
封尧没时间去同情那个倒霉鬼,他们的行动分为两组,他和贺景因为分工不同,需要短暂分开。
分开前,封尧反反复复地跟荣康交代:“如果你不靠谱,烈阳的队长就易主。”
荣康心里巴不得,嘴上则是忙不迭地答应:“宽心,宽心。他少了一根头发丝,你就找我。”
他们合作好几回了,被这么威胁也不是头一次。
几轮合作下来,荣康是真想跟封尧说,弟媳的武力值不低,除了云橘波诡的秘境,修者和邪物,来一打都奈何不了他。
能把一打的修者邪物打得落花流水的贺景,在荣康等人的守卫下,蹲坐于整个不法组织的正前方位。他凝神静气,手掌轻拂,日落前布下的法阵上,符文一个接一个地亮起。
第92章
据众人数日观察, 这伙组织内外围成员加起来总共有两百之多。把稍微拿得出本事的都算上,修者,就占了五成。
这群人挑了一处无人的废墟, 在各种破损建筑当中建起了本营。也不设围墙,毕竟时时迁动。只安排了好手,日夜在外守岗。
地方偏僻,鸟不拉屎, 邪物都不定愿意来。
还是荣康放出了一些法宝的消息,才把人钓住,找机会摸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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