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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的替身跑路了(重生 修真)——鱼思渺(

    陆鸣巳侧过脸瞅了他一眼,见危岚一副更喜欢天河道场的样子,气压变得有些低:霁玄以前就不怎么管修真界的事,只顾自己潇洒。听说他讨厌人类,也一向不准许别的修士拜访他的道场
    危岚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要下来,你想说什么?你是为了整个修真界,所以镜寰界才没能像这里一样唯美?
    尽管陆鸣巳有些不想放他下来,但危岚要求了,他还是松开了手,看着危岚出从自己背上跳下来。
    有些出乎他意料的是,危岚下来后就十分自然地牵住了他的手,理所当然地仿佛本来就该如此,抚平了他心底的些许不安。
    陆鸣巳看着二人牵在一起的手,放松了很多,开口也没那么大的敌意了,他解释道:不,道场的样子实质上是仙尊力量本源的一种映照,并不是能依照想法改变的。
    所以,我们要怎么进去?危岚试探着伸手触摸了一下屏障一般的水雾,不出意外地被挡了回来。
    陆鸣巳一只手牵着他,另一只手上形状古朴的本命灵剑显出身形,他向前走了一步,灵剑横着斩出,动作轻松而写意。
    这不就是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么?
    无形剑气撞入水雾中,霎时引起了巨大的震荡,雾气像是海水一般向两边分开,开辟出了一条直通冰雪宫殿的道路。
    然而下一瞬,那些分开的水雾就聚集凝结成一道道冰锥,无数冰锥填满宫殿和二人之间的所有空隙,尖端对准了闯入者。
    危岚与陆鸣巳交握的手下意识握紧,继而又放松了下来。
    明明身在半空,无法借到植物的力量,处于绝对的劣势,但危岚却并不感到害怕。
    他不信陆鸣巳的承诺,却从不怀疑他的实力。
    就在陆鸣巳打算继续出手时,半空中的无数冰锥突然同时炸开,点点晶莹飘洒落下,像是下了一场雪雨,水雾尽散,金色的阳光铺洒出一条融金辉筑的道路,直通冰雪宫殿。
    吱呀一声,宫殿的大门打开,一道冰寒中带着几分讥讽的声音响起:你们就是这么到别人家做客的?
    陆鸣巳唇角上扬,是一个有些冰冷的弧度,针锋相对:若非主人不欢迎,我们又怎么会动用这样无礼的手段?
    霁玄冷哼了一声,强行压抑着心底的暴躁,进来吧,看在禹初的面子上,我不会对你们出手。
    话音落下,脚下的天河奔涌而起,托载着陆鸣巳和危岚穿过金色的大道,将二人推到冰雪宫殿门前,银白色的冰封大门敞开着,须发皆白的霁玄仙君坐在玉案之后,一双泛着浅紫的眸子冷冰冰地看着他们。
    陆鸣巳不接茬,牵着危岚闲庭信步地走到玉案之前坐下,拿起玉案上的酒盅一饮而尽,低笑了一声:是不会?还是不敢?
    霁玄紫色的眸子微微眯起,点点银白色的流光在指尖聚集,你好大的口气,莫不是忘了,如今这天下可不是只有你一位仙君了
    陆鸣巳手腕微动,漆黑的瞳里杀意愈发更重,近乎是挑衅地看着霁玄。
    下一瞬,三人周围的虚空里,裹挟着寒气的银白剑芒就与无处不在的无形剑气撞到了一起,剑气碰撞间一道道光芒乍明乍灭,映亮二人针锋相对的面容,而后又沉寂于黑暗中。
    两位仙尊全力出手的威压让危岚面色骤然一白,而此时陆鸣巳瞳孔微微收缩,已是全神贯注到与霁玄的对决当中,没注意到危岚的情况,就在危岚情况危急,眼前隐隐泛白的时候,一道微弱的力量缠住了他的手指,他周身的威压突然消失,再无法对他造成影响了。
    指尖的触感有些粗糙,毛楞似未经打磨的木头,危岚低下头去,看到一截细长的枝条自玉案之下探出,卷住了他的指尖,保护了他免遭两位仙尊对决的伤害。
    枝条碰触到危岚的一瞬间,他就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
    建木的枝条,里面蕴含着磅礴的神力。
    可是这根建木的枝条,并非是他操控的。
    危岚突然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
    是谁在操控建木?难道禹初还活着?
    第68章
    陆鸣巳同霁玄的对决,最终以陆鸣巳略胜一筹作为结局。
    剑芒掠过,霁玄偏头闪避,却仍是没能完全闪开,脸上多出一道寸许长的血痕,白色的长发被削断了一绺,断落的白发被剑风吹起,散落在地。
    食指擦掉脸上的鲜血,霁玄傲慢的表情一扫而空,看着指尖的鲜血,瞳孔轻颤,错愕道:这不可能!你明明还没有度过心魔劫,为什么能赢过我?
    早在被禹初放逐到虚空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度过四劫的仙尊了,如今竟然会输给一个还没度过心魔劫的后来者,这又让他如何甘心?
    霁玄恨恨地看着陆鸣巳,指尖捏紧,却慑于刚刚交手的胜负,一时摸不清对面之人的底细,反倒不敢放肆了。
    险胜一筹的陆鸣巳无声地吁了口气,镇定自若地笑着,冲霁玄举了下酒盅。
    霁玄眼底的忌惮更甚。
    镇住他了。
    陆鸣巳平静地饮尽了杯中酒,漆黑的瞳平静无波,好似对自己的胜利一早就胸有成竹,可他袍袖下的手却不知不觉地盖住了危岚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之所以能胜过霁玄仙君一筹,多亏了前一世危岚舍命的牺牲。
    他曾是数万年以来唯一一个度过天人五衰之劫,触摸到仙尊之上的那个境界的修士,就算时光逆流,接引仙光给他带来的本质提升还是多多少少留下了痕迹,霁玄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是危岚的付出,成就了今天的明辉仙君。
    陆鸣巳指尖抚摸着危岚的指骨,心里诸多感念,却无法与他一一诉说。
    从刚刚开始,危岚就安静得有些诡异。
    他低着头,墨发顺着肩颈倾泻而下,垂下的睫羽半遮住眸子,任由陆鸣巳在自己手背上作乱却毫无反应。
    陆鸣巳察觉到了一点不对,但碍于霁玄在场,无法深究,只能提醒似地开口:岚岚,现在你可以问他了。
    危岚猝然抬起头,眸底的精光敛于阴影之内,他不动声色地转了下手腕,反转过掌心,与陆鸣巳十指相扣,用了很大的力气牢牢握住,而后才看向霁玄,琥珀色的眸子寒光湛湛:雪霁呢?把他交出来。
    霁玄面对陆鸣巳时虽然傲慢,可却没太多的敌意,但对待危岚就完全不一样了。
    浅紫色的眸子里是毫不遮掩的恶意,最深处好似还压抑着一丝丝妒意,一闪而过,好似错觉。
    雪霁?霁玄面色古怪地念叨着这两个字,看他的眼神好似他说了十分荒唐的话语,你还给我的分0身起了名字?真是够有闲情雅致
    分0身?
    危岚身子晃了一下,颤抖着掀起眼皮,死死地盯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寻到一丝半缕说谎的痕迹,可霁玄实在太坦然了,理所当然地好似这是什么天下公认的道理。
    霁玄漫不经心透露的话语里潜藏着危岚不愿面对的真相,却又恰好可以解除他某些横亘于心的疑惑,逼得他不得不去面对最残忍的事实。
    阿雪怎么会是这种人的分0身?
    危岚不愿相信他的谎言言语,想要转身离去,与陆鸣巳交握的那只手上却传来坚定的力道,将他定在在原地。
    陆鸣巳没有看他,低沉的嗓音却在他心底响起:岚岚,冷静。那个小崽子和他哪里像是同一个人?他是故意激怒你的,别着了他的道。
    危岚死死咬住牙齿,脸上现出几分狰狞的神色,却在陆鸣巳一下又一下的安抚中,生生克制住了甩手离去的冲动。
    他死死握住陆鸣巳的手,垂下眼睫,脸上晦暗不明。
    他倒要听听,霁玄嘴里还能说出什么不堪的真相,就算他再如何讨厌自己,阿巳在这里,他也不能拿自己如何。
    想通了这一点,危岚重新掀起眼睫,带着几分薄讽,冰冷地看向霁玄
    霁玄与危岚对上视线,眼底的恶意翻涌得更加凶狠。
    陆鸣巳眉间微蹙,觉得他对危岚的恶意来得好没道理危岚出生的时候霁玄应该已经被禹初放逐到了虚空里,为什么会对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有这么大的恶意?
    还好,危岚前来寻找霁玄时,有他陪在身边
    霁玄和危岚都不愿意先一步开口打破眼前凝固的氛围,只能由陆鸣巳开口。
    你们并非是同一个人。陆鸣巳肯定地说,袍袖笼罩之下,他的指尖在危岚的手背上一下下抚过,无声地安抚着他,我也曾动用过无念玉偶,所谓的分、身,是同一个意识操控不同的身体,并非像你与雪霁这样
    他们很明显是两个不同的人,长相、性格、年龄全都不同,有一些隐约的联系,却又没有那么紧密。
    霁玄嗤笑了一声,甩了他一个讥讽的眼神:你也说了,是同一个意识操控的不同身体,可我被流放到虚空之中,与整个修真界的联系中断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啊!
    再次提起这件事,霁玄依旧难以克制住眼底的阴冷。
    他将玉骨盅里的酒一饮而尽,低喘着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明辉仙君,你知道给蕴含着生命本源的物质赋予意志后,又与他隔断二十年会发生什么吗?
    陆鸣巳呼吸一滞,好似明白了什么。
    炼制分、身的功法里本就有一条,在能完全掌控□□之前,不能长时间断开灵物与自身的链接,直到今天,陆鸣巳才知道这句不起眼禁例代表了什么意义。
    能够被炼制为修士分0身的天地灵物本就为天地所钟,具有一定的灵性,可若说凭此就想生出灵智就是痴人说梦了
    可若是已经被修士启了灵智的灵物,又失去了与炼制者的链接呢?
    长时间之下,灵物定然会生出自己的意志。
    可一饮一啄皆为天命,有所得必然有所失,既然是靠着修士的力量得以启慧的,也定然会受到修士的影响,乃至掌控,终身无法摆脱,得到自由。
    霁玄冷如白玉的指尖摩挲着骨盅,冷笑一声:雪霁是我二十年前为了防止天道对我出手提前准备的后手,结果分0身还没炼制完成,就因为朝隐干的蠢事,引得天劫提前到来为了保住我的命,禹初不得不把我放逐进虚空,独自承担下了天道的压制。
    好在,当初的准备到底不算彻底白费了,雪霁最终还是苏醒了,并且作为定位的点,帮我打开了回归的路他不像你这般无耻,忘了到底是谁让他获得生命的,他记得我的目标,为我取回了禹初的一截枝干。
    霁玄啪的一声,把一直贴身携带的木制人偶拍到了桌子上,冲危岚微微扬眉,几分讽刺:雪霁完成了他的使命,已经解脱了。那你呢,危岚?你打算何时去完成你的使命?!
    住口!陆鸣巳从他拿出小木人的那一刻就察觉了不对,想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岚岚,不要听他胡说,我们走。
    他将危岚拽了起来,试图带他离开这里,可这一次,却是危岚不愿意走了。
    危岚像是被钉子钉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具木偶。
    木偶雕刻得十分用心,哪怕只有小臂大小依旧栩栩如生、五官分明。
    木偶顶着一张和他足有七分相似的脸。
    危岚看着桌子上的木雕人偶,看着那张正悲悯地注视着天下苍生的脸,突然觉得说不出的可笑。
    决定彻底放弃陆鸣巳,以生命为代价为代价逃离他身边时,危岚从未升起过后悔的念头,因为他觉得就算失去了陆鸣巳,他依旧有巫族,有他想要守护的那些族人们。他可以不要仙尊夫人这个身份,可若是连与生俱来的巫族神子的这个身份,也从不曾属于过他呢?
    他还有什么呢?他对巫族的那些责任和情感,难道从头到尾都只是他的自欺欺人?
    危岚的崩溃是悄无声息的,他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唇瓣紧抿着,看起来有几分悲喜不惊的漠然,好像并不为霁玄说出的真相动容,可陆鸣巳定睛去看了,却发现他琥珀色的眸子恍若凝固,眼底那束总是雀跃而鲜活的光芒,在缓缓熄灭。
    岚岚现在很痛苦
    陆鸣巳神色阴鸷地看了霁玄一眼,恨意转瞬被压到心底。
    他在心里给霁玄记上了一笔,却并没急着现在动手。
    现在更重要的是危岚的状态,他得带他离开这里。
    陆鸣巳突然弯下腰,手肘穿过危岚的膝弯,将人横抱在怀里,转身就要离去。
    危岚与他交握的手骤然落到了空处,整颗心都随着变得空落落的,可下一刻陆鸣巳将他抱在怀里,他又好像被重新带回了人间。
    他下意识环住了陆鸣巳的后颈,视线却穿过他的肩膀,落在了霁玄身上。
    那人指尖轻轻蹭着脸上的那一道血痕,面色忽青忽白,似乎是想要阻拦二人离开,又顾忌着陆鸣巳的实力。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他还要继续自欺欺人的逃避么?
    不,他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
    危岚突然弯下腰,伏到陆鸣巳肩头,贴着他耳根极轻极缓地说了一句:阿巳,等一下。
    陆鸣巳脚步顿了一下,有心想无视他的要求,可危岚却掰着他的头,让他转了过来,与自己对视着。
    他什么都没说,那双有些暗淡的琥珀色眸子却透着说不出的决绝。
    是好是坏,终归是他自己的决定
    危岚从不需要那些打着为你好旗号的保护。
    陆鸣巳叹了一口气,停下了脚步。
    第69章
    危岚唇角微微翘起,晦涩的眸子里多了些许灵动,他俯下身,柔软的唇瓣从陆鸣巳耳垂上扫过,而后抬起头,眸光沉沉,执着地看向霁玄,去求一个他也许不想要的真相。
    你说,雪霁是你二十年前为了防止天道对你出手提前准备的后手,那我呢?禹初他闭了闭眼,再次唤出那个名字时,都带着几分耗尽全部力气的疲惫,禹初又是为了什么,才会让我诞生于世?
    霁玄低下头去,指尖轻柔地抚过木偶小人的长发,声音柔和下来,不再那样冰冷刺人:因为二十年前的意外,禹初独自承担下了天道的压制,一直混沌地沉睡着,这种沉睡断开了他与你的链接,让你生出了独立的意志二十年前天道突然发难,不止扭曲了你们的命运,也改变了我和禹初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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