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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的替身跑路了(重生 修真)——鱼思渺(

    与他闲散惬意的动作不同,他的语气却有些嘲讽:因为我在意他啊,不过你这么刨根究底是做什么呢?这又与你无关。
    阿巳,这样一点小小的要求他伸出两根手指,拉出一点点距离,眯着眼睛问:你不会都做不到吧?
    陆鸣巳:
    不是做不到,是不想做。
    可对危岚来说,不想做和做不到是同一个意思。
    危岚轻轻拽了一下他的头发,拽得他低下头来,语气幽幽:阿巳,你之前说要补偿我,是骗我的么?就连那一声声的对不起,也是在逗我?就像以前每一次的承诺一样,你从来没打算真的践行它?
    陆鸣巳身子一僵,欲言又止。
    他是有罪之人,曾经犯下的一次次错误就是一桩桩罪证,危岚都记在心里,如今到了清赎的时候,他早已无法为自己辩驳。
    危岚不看他,玉珠倒映在琥珀色的眼里,些许阴冷,他的语气却多了几分玩味:阿巳,我曾为你容忍过林妄的存在,你就不能像我曾经做的那样,为了我,容下阿雪的存在么?
    说到最后,危岚的音线浸入了几分幽婉,已经是在控诉了:你说的赎罪,又有几分真心呢?
    陆鸣巳低下头,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危岚的发顶,却无法看到危岚脸上到底有几分认真,几分是试探的控诉
    可无论是哪个都没有什么影响,危岚的目的从第一开始就很明确,他没有别的选择。
    嘴里溢出一声疲惫的叹息,陆鸣巳妥协了:好,我同你一起去。
    他顿了一下,试探着摸了摸危岚的发心,见他没有抗拒,才帮他束起发来:霁玄是二十年前的一位仙尊,他的道场位于天河尽头,靠近北域的位置,过去寻他少说要小半个月的时间,你同族人交代完,我们就出发。
    他将危岚两侧的长发温柔地拢起,正要借着给他梳头发的名义将发间坠着的那条绿色绳结解下来,给危岚系回发间,手刚碰到辫子上,就听到一声斩钉截铁的命令:别解。
    危岚从手腕上另拆了一根绳结束发,一本正经地对陆鸣巳胡说:好看,就这样吧。
    陆鸣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同危岚不同,他有神识,自然清楚这样一条鲜艳的绿色绳结系在发间是绝对称不上好看的,可既然危岚说了
    白皙的指尖僵在半空中,而后又悻悻地收了回去。
    危岚好似从他的抗拒中品出了几分趣味,又拆了一根绿色的绳结下来,抓住他的手,要给他系在手腕上。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陆鸣巳的脸,睁眼说瞎话:这个也好看。
    陆鸣巳:
    他面色复杂地看向危岚,麻木地任由他施为。
    等危岚折腾够了陆鸣巳,他才牵着这人施施然地从寝卧出来。
    白夏早在陆鸣巳说要出去遛弯却迟迟没有回来时就在关注着寝卧的动静了,这时候见陆鸣巳被危岚亲昵地牵着出来,还有些意外,她刚准备恭喜二人合好,就见到了陆鸣巳发间那丑得别具一格的绿辫子。
    白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拆台:丑。
    陆鸣巳与鲜艳的颜色不搭,他也很少穿黑白两色以外的衣服,一向沉稳内敛的明辉仙君头上突然多出这么俏皮的点缀,一看就是被别人强迫的。
    陆鸣巳脸色黑了,眸子里翻滚着乌云,冷冷地盯着白夏。
    危岚委屈地撇了下嘴,继续睁眼说瞎话:姐,你不觉得这样更好看一点么?阿巳总是冷着张死人脸,多没有人气儿啊,正需要这样鲜亮的色彩给他添加点鲜活的生气,让他更像个正派的好人。
    他拉着陆鸣巳到白夏眼前转了一圈,又给她展示了陆鸣巳的手环,一歪头,笑眯眯地问:姐,你看,是不是开始觉得好看了?
    他这夹枪带棒地一顿不知道是夸还是骂,白夏算是回过味了。
    这是合好了,但没完全好。
    第65章
    白夏识趣地不再去打量那扎眼的翠绿发绳,也装作看不见陆鸣巳隐含威胁的视线。
    她带着几分好奇往二人身后打量了一下,问道:昨天同你一起进去那孩子呢?
    提到雪霁,危岚鲜活的神色猝然黯淡了几分,他放开了牵着陆鸣巳的手,没做回答,转而问了一个问题:夏姐对霁玄仙君了解多少?
    白夏没想到他会认出白发男子,有几分意外,扭头看向陆鸣巳,眼神隐约在问你告诉他的?。
    陆鸣巳微微摇了下头,记起了险些剖开心脏的那两道霜白色剑光,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即便被困虚空一百年,霁玄的实力依旧不比他差,他的归来,是个大麻烦。
    而此时危岚因为雪霁的缘故,正对这个麻烦格外地好奇。
    他拉着白夏坐下,摆出促膝长谈的架势来:不是他同我说的,我意外拿到了一本二十年前的书,里面有记载共治天下的五位仙尊。夏姐,当年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在没有能与仙尊抗衡的实力下,解决掉五大仙尊的?
    他虽然一直知道陆鸣巳的经历十分传奇,可也没想到会传奇到这个地步。
    如今这个年代,陆鸣巳靠着仙尊的实力威压天下,可二十年前,连一位仙尊都没有的净寰界一众修士,是怎么在五大势力的围捕下活了下来,还反杀成功的?
    危岚敛了视线,定定地看着白夏,不愿眼底的几分惊叹被陆鸣巳看到。
    免得他骄傲。
    在没有仙尊存在的情况下,解决掉拥有仙尊的五大势力?白夏语气古怪的复述了一句,见危岚乖巧点头,而后莞尔一笑,直截了当道:不可能的,没人能做到那样的事。
    危岚:
    如果不是陆鸣巳他们出的手,总不可能是五大仙尊自杀的吧?霁玄仙君可是还活得好好的呢!
    白夏被他写满不信的眼神逗笑了,撑住下巴,懒散地倚靠向后面,问道:岚岚,你觉得这世间有能威胁到阿巳性命的力量么?
    若是一百年前的危岚,大概会天真地回答没有,可如今白夏面对着的危岚,不仅知道有这样的力量,还曾经亲身体会过一次。
    危岚脸色倏尔煞白,身子不能自控地颤抖起来,纤细的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指甲刺进掌心,微薄的疼痛与心底泛起的恐惧抗争着,他脸上的笑破碎不成型,正想要强撑着回复白夏,拳头突然被另一只宽厚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了。
    那人掰开他的拳,冰凉的指尖一下下点在他的掌心,一道道舒缓的灵力让危岚觉得自己像是浸在温暖的泉水里,让他奇妙地被安抚住了。
    对雷劫的恐惧被这种暖意镇压住了。
    危岚抬起眼来,脸色恢复了正常,用另一只手指了指上方,有的天道,以及代表天道意志的,能毁灭一切生命的天劫。
    白夏眼底掠过一丝意外,又被她转瞬收敛,她看了看危岚泛白的唇色,放缓了声音,娓娓道来那些曾经的往事:修真界都盛传,五大仙尊亡于明辉仙君之手,他是踏着尸身血海夺得的仙尊之位可这终归只是传闻而已,见识过仙尊实力的人,就不可能会说出这么荒谬的话。
    五大仙尊,不,是四大仙尊死亡,霁玄仙君被放逐的时候,我们确实在场,当时,一直躲避着五大势力的我们着了道,踏进了他们精心准备的陷阱
    五大仙尊得道之后,同陆鸣巳一样要面对悬在头顶的闸刀天人五衰之劫,陆鸣巳这个被称作修真界史上最强大的仙尊,在面对天人五衰之劫时都渡得那么艰辛,因一些运道得到仙尊之位的五人就更是不堪了。
    其中的朝隐仙君在渡第二劫时就险些死去,他深知第三劫一旦来临,自己必死无疑,于是就起了歪心思。他暗中捕猎临近天尊境,又因天道规则限制无法突破的修士,通过血祭这些修士的神魂来增加自己活着度过第三劫的可能。
    天下间实力临近仙尊,又不属于五大势力的修士本就不多,陆鸣巳一行人就是这么被盯上的。
    这位仙尊计划对陆鸣巳出手的时候,还不知道陆鸣巳早已察觉他的罪行,还把他干出的那些脏事暗中通知了其他四位仙尊,并且答应了他们以自己为饵,引朝隐仙君踏入陷阱的计划。
    五大仙尊的齐聚一堂,是天道觊觎已久的时机。
    几乎在同一时间,围攻的与被围攻仙尊同时引来了天劫,遮天蔽日的雷云自虚空而生,连界壁都轰出了巨大的缺口,四位仙尊死在天劫之中,只有霁玄因本就实力强大,又另有护身之物,才侥幸逃得一命。
    当时,陆鸣巳等人也在雷劫覆盖的范围之内。
    白夏隐晦地看了危岚一眼,神色带上了一点点小心翼翼:最后救了我们的人,是巫族上一任神子,禹初。
    危岚眉眼一动,被人握住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却没挣开。
    陆鸣巳牢牢握住他,攥得更紧了。
    他脸上带着几分凝重,紧抿地唇瓣张开,欲要同危岚解释。
    可危岚却混不在意,清亮的眸子无波无澜,毫无探究的意思。
    禹初为什么会那样的特殊,能够从天劫之下救人?
    危岚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与禹初不同,皱着眉,问出了另一个他最关注的问题:既然霁玄逃过了一劫,他最后又是被谁放逐的?
    白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诚恳道:也是禹初。
    危岚哽了一下,表情突然有点一言难尽。
    怪不得之前霁玄仙君冒着被陆鸣巳阻拦的风险,也要暗中对他出手,这是有深仇大恨啊!
    危岚有些后怕地吁了一口气。
    还好他没冒冒失失地冲上门去找霁玄仙君的麻烦,若是真的去了,被他看到自己这张与禹初足有七八分相似的脸,估计当场就把他当仇人给宰了!
    危岚垂了眼睫,庆幸于自己机智地拽了陆鸣巳一起去若是霁玄真的对他出手了,这不还有陆鸣巳挡在前面?到时候趁着陆鸣巳拖住霁玄,他也可以悠哉地去寻找雪霁嘛
    除了霁玄的突然回归,还有一件事也叫危岚十分在意,而这个困惑,是在他见到就九霄不灭劫的最后一劫时就深埋于心的。
    危岚眉间微微蹙起,略带不解地问:天道为什么会突然之间降临天劫欲要杀死几位天尊?如果天道容不得天尊的存在,又为什么会有修士能够接连突破成功?
    前一世面对九霄不灭劫的时候他就隐约有这个感觉,那场天劫根本就是为了毁灭而诞生的,从雷云聚集的那一刻起,天劫就没想让任何活着的生命走出去,即使是陆鸣巳这样的实力,面对第八劫就已经耗费了全部力量,若非危岚以命替他挡了第九劫,他已经魂消玉散,身陨当场了。
    可惜,这样触及世界本质的深层次问题,就不是白夏能够解答地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她摇了摇头,转头看向陆鸣巳,或许阿巳知道得更清楚一些?
    危岚的问话像是坠入石子的湖面,在陆鸣巳漆黑的眸子里激出一圈圈涟漪,不甘与怨愤都只是一闪即逝,面对着两双眼睛,他最终只是轻摇了下头:有一些猜测,但未必是事实真相。
    他顿了一下,偏过头看向危岚:若说这世间有谁知道天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应该就是禹初了。
    陆鸣巳有意化解他们二人之间的这个结,于是主动提起了禹初危岚死后,他在后山游魂一般游荡,怀念着二人一同度过的那些回忆时,意外发现了天名殿里的阵法有破坏后重建的痕迹,他猜到危岚可能进去过天名殿,看到了那副画。
    危岚看到那张与自己足有七八分相似的脸是什么想法?会不会就是因为这幅画,才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促使着他做出了赴死的决定?
    陆鸣巳已经无法知道答案了,只是他生平第一次痛恨起自己对于过去的念念不忘。
    他对禹初没有别的想法,只是禹初还没等到他报恩,就已经死亡了,是这世上陆鸣巳唯一亏欠过的人。
    可直到危岚死去他才意识到,对别人的亏欠他都能弥补,只有对危岚的亏欠,他永生永世都弥补不完危岚曾虔诚地捧上了自己的一颗真心,而他踏碎了那颗真心。
    再也回不去了
    陆鸣巳眸色深了几分,将自己对于禹初的了解尽数说出:几千年间,巫族的神子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禹初,二十年前,五大仙尊未亡的时候,他是凌驾于五大仙尊之上,修真界最古老的强者,只是他无心凡尘俗世,从不曾踏出南疆之地,也只有五大仙尊偶尔能进入南疆拜见他。他在修真界寂寂无名,可真正走到巅峰,靠近了仙尊之位的修士,却都会有所耳闻
    禹初与危岚完全不同,与其说他是巫族的神子,倒不如说他是巫族的神。
    可无论禹初再如何强大,他都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陆鸣巳的瞳色比常人要深,虹膜与瞳孔几乎融为一体,专注着看着人的时候,人的模样会清晰的倒影在上面,给人一种深情缱绻的错觉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会温柔注视着的,只有危岚而已。
    陆鸣巳等待着危岚开口询问,他要把那些曾经未能说出口的情意,全部说于他听。
    作者有话要说:
    危岚:不好意思,不感兴趣了呢~:)
    第66章
    危岚的眸子很好看,是极浅的琥珀色,当他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地看着人时,就无端多了一丝漠然的神性,好像随时可以抽身而退,抛下红尘世间的爱恨情愁。
    如今这双眸子,平静宛如冥渊的水面,清澈见底的湖水下是没有生命的死寂,好像已经不会再为任何人、任何事掀起波澜。
    危岚同陆鸣巳对视了片刻,浅浅笑了起来,用指尖勾了勾陆鸣巳的掌心,带着一种天真的好奇问道:你同禹初不熟么?那次救命之恩后,你再没同他见过面,问一问有关于天道的事情?
    陆鸣巳压住他作乱的手指,诚恳地望进他的眼底,言之凿凿:那次雷劫,是我同禹初第一次见面,也是唯一一次。
    哦危岚拖长了尾音回了一声,带了些许凉意的眸子刺探地看着他,好像在他脸上寻找着什么痕迹,又好像只是漫不经心的随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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