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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的替身跑路了(重生 修真)——鱼思渺(

    在危岚询问之前,他就把那人担心的事都交代完了,给他留下足够的时间平复心底的创伤,不用再思虑重重,拖着残魂病体为他人忧心。
    危岚应了一声,手臂微微收紧,陷入了沉默。
    二人就这样一个背着一个,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回走,夕阳西下,巫族的村落出现在视野尽头的时候,雪霁突兀地停下了脚步,紫色的眸子倒映着夕阳的光,温柔而又凉薄。
    哥哥,你想改变自己的体质,成为和那个人一样的修士吗?
    第51章
    被雪霁背在背上危岚有些昏昏欲睡,一天之间,情绪数次大起大伏,又为了治愈建木耗尽了全部的精神,这一切都快要榨干他的灵魂,让他只需要一个温暖的脊背,就几乎要昏睡过去。
    疲惫侵蚀了危岚的精神,让他在听到雪霁的问话的时候,有一会儿脑子没有转过来。
    什么修士?谁要当修士?阿雪吗?
    又把那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危岚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雪霁说了什么,心脏突然枉顾他的意愿,兀自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也可以成为修士吗?
    若说危岚没为修士那种排山倒海的强大力量心动过,那是假的,尤其是他跟在陆鸣巳身边,见到过那种力量的极限,也见证过它带来的可能
    可巫族的特殊体质,注定了他们没法成为修士。
    这是现实,不为任何人的意愿而改变。
    短暂的贪欲闪过,危岚合上了双眸,平息了一下剧烈跳动的心脏,用一种反问的态度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见识过那样的力量后,谁会不想呢?
    雪霁轻笑了一下,唇瓣轻启,嗓音又轻又细,诱惑地低语:如果我说,我可以改变哥哥的体质,让哥哥可以修行呢?
    这种事情是可以做到的吗?
    危岚琥珀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迷茫,心里的动摇给他添了一抹稚童般的脆弱。
    他看着天际尽头的夕阳,沉默了好一会儿,眼中的迷蒙渐渐沉淀,又变回了往日清澈明亮的样子,他一条手臂揽着雪霁的脖颈固定住自己的身子,另一条手臂抬起来,轻轻地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不劳而获的事,想获得什么必然要付出对应的代价,阿雪,代价是什么?他的嗓音沉稳平静,并未被突如其来的诱惑迷得失了理智。
    危岚一直知道雪霁身上藏着一些秘密,这些秘密偶尔会让他展现出不符合他经历的心智和异状,可他已经给过雪霁承诺,说会相信他,那危岚就会坚持到底。
    雪霁抿了下唇,拧过头来,紫色的眸子罩了一层雾,蒙昧混沌,唇瓣半张,水润光泽,几乎是一个勾引的姿态了:哥哥,要不要忘记那个家伙,试试和我在一起?
    危岚嘴角抽了抽,一脸哽住的表情。
    这是什么鬼建议?!
    他毫不犹豫地握掌成拳,用了三分力气,在雪霁头上敲了一下,故作凶狠地训斥他:别说傻话!我要是因为这种原因和你在一起,那我还是人么?我配得上你那一声声信任的哥哥么?
    他心里闷闷地,捶完一下尤不解气,又挥舞着拳头,在雪霁头上敲了两三下:你这小鬼,脑子里都想的什么东西?把脑子里的垃圾给我倒干净了
    雪霁被他敲得缩了下脖子,眼睛里的那种蒙昧褪去,紫色的眸子重归清明,瞳底深处的凉薄渐渐消散,温柔再一次夺回了领地,他的唇角不自觉拉出一个欢欣的弧度,略微垂了眼睫,摆出一副乖巧的姿态任那人教训自己。
    危岚甚至还伸出手,在他柔软的耳尖上拧了一下,疼痛足够轻微,却莫名地引燃了一种热度,雪霁心里一慌,怕事态失控,故意放开手,任危岚滑落然后又接住他,往上颠了一下,颠得那人惊呼一声,死死抱住了他的肩膀。
    你在干嘛!不想背了就放我下来!因为那一声尖细的惊呼,危岚觉得有点丢人,忍不住地红了脸。
    我可没说不想背雪霁慢条斯理地回答,见危岚忘记了继续教训他的事,又一次往前走去,唇角的弧度始终弯着,我啊,可以就这样背着哥哥,走一辈子呢
    危岚听得指尖缩了一下,心底有一瞬拧着的难受,看向雪霁后背的眼神也有些复杂。
    他盯着雪霁的发心看了好一会儿,才用一种自己能想象到的最温柔的方式拒绝道:哥哥又不是废人,不需要你背一辈子哥哥希望阿雪可以不用背负上任何人的重量,为自己过好这一生,这样就足够了。
    雪霁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去,他虽然没再说些什么,但眸子里的温柔却几乎要化成湖泊,淹没紫色的星海。
    这就是危岚,他的哥哥。
    就算被人伤害过一遍,就算知道自己有所隐瞒,他依旧会再一次地把自己那颗赤诚的心捧到别人的面前。
    陆鸣巳他怎么配得上这样好的哥哥?
    想到在分界线上发生的那一场决裂,雪霁眯了眯眼睛,声线中透出一线愉悦: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一会儿我们接着去巫尘爷爷家蹭饭吧?小元香见到哥哥一定会很高兴的。
    巫元香
    血色月亮下的凄惨景象又一次在危岚眼前闪过,只是这一次,他想起了命运得以改变的巫元香等族人,本来被绝望和伤痛掩埋的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勇气的嫩芽。
    既然巫元香他们的命运可以改变,那神树的命运也同样可以。
    他会找到办法的。
    好。危岚温柔地应了一声,重叠在一起的身影在夕阳里渐行渐远。
    回到村落里后,出于某种不能说出口的偷懒心理,危岚坦然地带着雪霁又去巫尘老爷子家蹭了一顿饭。
    巫尘一家子对于他们的到来十分欢迎,又一次端上了现摘的雪露茶,老爷子一边和危岚饮茶,一边跟他絮叨着一个月内村落里发生的日常八卦,谁谁谁和谁谁谁私定终生了,谁谁谁从家里独立出去,给自己盖了栋房子,他儿子儿媳时不时的补充两句,含笑注视着和雪霁一起玩耍的巫元香。
    直到月上梢头,元香小姑娘要睡觉了,二人才离开巫尘家,踏上了回家的路。
    夜色深了,银白的弦月挂在夜空中,无数星星闪烁着,看起来离地面十分的近,仿佛伸手就可以触摸到。
    看着天空皎洁的月亮,两边的高脚吊楼里亮起的烛火,危岚心底一直暗藏着的那片膈得他十分难受的戾气,突然获得了片刻的平息。
    直到这时,他才找到了几分他和陆鸣巳是真的结束了的感觉,自此之后,他可以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等解决了建木的问题,他就可以独自一人踏上旅程,去得见天地,去完成他铭刻在灵魂里的追求。
    这就是他最初的追寻。
    只是这次,他不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对未来的畅想让危岚脸上不自觉地带出了笑意,雪霁撒娇般的话语却突然把他从一个人的世界中拽了回来:哥哥,今晚不要睡地上了嘛~床上位置那么大,够睡的。
    危岚掀了下眼皮,重新变回了靠谱的大家长,不为所动:免谈。
    雪霁不敢反驳,只能委屈地撇了撇嘴:你是不是嫌弃我
    危岚瞅了他一眼,笑意清晰:撒娇也没用。
    雪霁不愿就这么放弃,缠着他磨了起来,可危岚定下的规则却不是那么容易被打破的。
    二人一路拌着嘴回到了家里,住了一晚上后,第二天再次骑着灵鹿折返到建木,这次,危岚带着雪霁一起进入了建木中空的内部。
    沿着旋梯一路向上,很快就到了建木受损的那条岔道,意料之内,危岚看到了站在断痕旁边往下凝望着的巫祈。
    听到了脚步声,巫祈拿起手杖,收回了贴在建木上的右手,转过身,眼角的皱纹因为笑意而更加深刻:岚岚,建木的开裂止住了。
    危岚瞳孔颤了一下,突然快步走到裂隙旁边,用自己的双眼和感知,去验证了这一点。
    建木的开裂,真的停下来了
    是因为他的力量么?
    危岚为了得到确认的答案,再一次将额头贴在了树壁上,很快,就与建木庞大的意识链接起来,从它那边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情不自禁的笑意浮现在脸上,危岚睁开眼,有些暗淡的琥珀色眸子再次燃起了明亮的光,心中那沉重的负担终于卸下了一点。
    这是个好消息,既然建木会受到他的力量的影响,只要他愿意付出足够的时间,总有一天,这道裂痕是可以重新弥合上的。
    他要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
    巫族领地的分界线前,陆鸣巳僵立了一整个晚上,等到东方露出初白,他才像是被人从沉睡当中唤醒一样,垂落的眼皮颤了颤,身躯僵硬地动了起来。
    他拖着沉重的身躯,一步一步,靠着一双腿走回了曾经休息过的那个树洞里,好像遗忘了自己拥有能够飞天遁地的力量。
    短短一个日夜的功夫,树洞里还没来得及发生任何改变,刚玉锻造的水镜扣在地面上,水镜旁边,是一对牵着手的小人,小人面容模糊,正看着唯一的入口。
    陆鸣巳好像被并不存在的目光刺了一下,他缓慢地走上前,蹲在地上,分开了那对牵着手的小人,那个手上提着剑的小人在他松开手放到地面上的一刹那间,被无形的力量化作一地木屑,风一吹,铺散在地面上,再看不出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与此同时,抓着发间坠着细密珠子小人的右手,却在半空中放下又拿起,拿起又放下,犹豫了半天,陆鸣巳终是没舍得像毁掉阿巳小人一样,毁掉危岚小人。
    他已经不配再牵着他的手了。
    可他又怎么放得下这样的奢望呢?
    陆鸣巳将那具小木人紧紧攥在手中,贴在了胸口上,怔怔地坐在树屋里唯一的凳子上,扭过头看向外面,看到了那一株株代表了无声拒绝的天梧木,再一次地红了眼眶。
    他那么用力,又那么小心地攥着那个小小的木人,像是捧着心尖上的珍宝,既怕力气大了把小人捏碎了,又怕力气小了小人会从手中跌落。
    陆鸣巳从没想过,自己竟会有一天对着这样一个随手雕出的小玩意,这样的无措。
    他没有忘记白夏的提醒,没有忘记南疆上空那个代表着不祥的灰黑色斑痕,可残忍的真相被撕开得太快了,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和危岚说,就已经彻底失去了他的信任。
    那个时候,无论他再和危岚说什么,他也不会信了吧?
    陆鸣巳将木雕小人举起来,与他对视着,苦涩地笑了一下。
    他凝视着那具小木人,漆黑的眸子诸多情绪翻滚着,懊悔和痛苦熬成了一锅倒灌入心脏的热汤,烧得他难受,一股莫名的力量自心底氤氲开,模糊了他的视线,让那具木雕小人在他眼前化作了那道熟悉到骨子里的身影。
    他一张明艳靡丽的面孔,轮廓深邃,乌发坠着七彩的绳结,顺服地跪坐在他面前,看向他的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盈满了炽热滚烫的爱意,和深入骨髓的温柔。
    他的声音空灵悦耳,宛如百灵鸟一般婉转:阿巳。
    作者有话要说:
    心魔劫开始发威啦:D
    第52章
    岚岚。
    陆鸣巳张了张嘴,将那声险些脱口而出的呼唤压在了舌尖下方。
    眼前的这道身影,不过是劫难窥出他心中的弱点,借力演化,拽他沉沦入无边地狱的傀儡,并非是真正的那个人。
    他知道的。
    已经度过一次心魔劫的陆鸣巳,不会被那股力量动摇,也不会被那股力量拽入到由虚幻构成的另一个世界,他的神魂足够强大,能够抗拒那股冥冥中的力量,可是
    跪坐在他身前的危岚见他久久不语,明艳的脸庞上浮现了浓重的担忧,冲淡了那抹艳色,让他身上带的那股纯然更多了几分韵味,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满满的全是他的身影,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声线空灵而柔软:阿巳,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陆鸣巳抿了抿唇,神色愈发复杂。
    那人见他不语,瞳底的忧虑更甚,局促地低头看了一眼地面,然后带着几分期盼仰起了脸,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么?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落了屋外的光,既纯又诚,让人不禁生出想要满足他一切愿望的冲动他想要帮陆鸣巳分担困难,可陆鸣巳,却没法给出自己的回答。
    因为这一幕不是心魔劫虚构出来迷惑他心神的假象,而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过去。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没什么你能帮上忙的,你好好在后山呆着不要乱跑,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然后,他亲眼看着那双眸子里小心翼翼探出头的期待,碎在了一地失落里。
    哦,我知道了。危岚沮丧地垂下了头,唇角下拉出委屈的弧度,没为自己辩解一句,而是姿态乖顺地遵循着陆鸣巳的命令,准备退出天极殿回到后山,自囚于寝殿,只为了能让陆鸣巳少担心一点。
    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陆鸣巳突然拽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扯,将人重新拽回了怀抱里,跌坐在自己腿上。
    陆鸣巳眼含笑意,与危岚额头相抵,抱住了他纤细柔韧的腰肢,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生气了?
    危岚闪躲地避开他的视线,声若蚊蝇:没有。
    陆鸣巳没忽视他微微鼓起的脸颊,失笑一瞬,环在危岚腰上的手熟门熟路地找了他碰不得的地方,用了几分巧劲,让那人惊喘了一声,姣好的面容上染上一抹红,那股赌气般的怨愤也不见了踪影。
    阿巳危岚被折腾得轻声讨饶,心头上的那股气愤散掉后,他又变回了那个温软乖顺的仙君夫人。
    危岚双手绕过他的脖颈,揽住了他,心里的失落溢于言表,以致于眼尾都悻悻地垂了下来:我是在气我自己,那么弱,什么都帮不上阿巳的忙
    他的沮丧那么真实,几乎要把自己化作一朵蘑菇缩在陆鸣巳的怀里,可陆鸣巳却没能体会到他心底泛起的无力感带来的难过,只觉得他这幅样子怪可爱的。
    于是他覆身吻了下去,在那个人略有回应的状态下,加深了这个吻,直亲到危岚浑身发软,枕着他的颈窝靠在他怀里难耐地轻声喘息着才暂时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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