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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的替身跑路了(重生 修真)——鱼思渺(

    危岚一下悚然而惊,一片叶子艰难地把自己伪装成被风吹动的样子,对着树洞里探头探脑。
    过了一会儿,陆鸣巳终于雕刻完了手里的小人,他从旁边的地面上拿了两颗紫水晶,轻轻地按进了木雕的眼睛里。
    危岚:
    他好像知道他雕刻的是谁了。
    危岚抿了下唇,继续看着。
    陆鸣巳雕完那个小人后,满意地点了下头,将小人放在了自己身前,那一对牵着手的小人的对面,摆放好之后,他指尖微微动了一下,一道半透明的剑气从仙君小人手里握着的木剑上飞出,笔直斩到了对面的紫眼睛小人身上,将他劈碎了。
    危岚:
    他又看了看陆鸣巳脚边那一地有棱有角的木头碎块,好像明白了什么。
    幼稚!
    危岚翻了个白眼,收回了附在大树上的意志。
    只要陆鸣巳不打算强行闯入巫族,那他也没有强行驱逐陆鸣巳的意思虽然回到家里后,有了建木的支持,他未必不能跟陆鸣巳掰掰手腕子,但为了这点小事就惊天动地地打起来,没有必要。
    况且,陆鸣巳总不能一直守在巫族门口,不去看干正事吧?
    就算危岚同意,他那些手下都不能同意。
    危岚没再多关注门外的情况,也就不知道,在他抽回意识后,陆鸣巳骤然抬起头,看着那片随风飘荡的叶子,突然深感遗憾地叹了口气。
    危岚带着雪霁回到自己家里后,天色已经黑了,就像巫尘儿媳说的一样,他虽然离开了一个多月,房子里却经常有人来打扫,没落什么灰尘,也没让虫豸祸害了家具,简单收拾一下就可以直接住了。
    他点燃了屋里的烛草灯,让雪霁睡在了自己的床上,自己借口要再看一会书,把床让了出去。
    危岚确实有想看的东西,就是之前在聆音阁买的那本《修真界势力简介》,一路上忙着赶路,他还没顾得上详细地看一遍,如今到了家里,正好可以安心下来,好好读一遍了。
    因为是旧版的修真界势力简介,所以上面介绍的主要势力和危岚认知中的不大一样。
    在这本书上面,联合起来统治着整个修真界的是两大世家、三大宗门,他们上可以管到修真界的所有修士,下可以管到凡间的王朝,可以说是修真界实际上的统治者。
    书里说,两大世家、三大宗门之所以可以统治整个修真界,是因为他们每一家镇宗的修士都是仙尊。
    危岚指尖掠过这一段话,心底暗惊。
    据他所知,修真界的常识之一,就是这世间只能有一位仙尊,只有这位仙尊死后,才有别的修士可以进阶到仙尊境
    当下这个唯一的仙尊,就是陆鸣巳。
    可为何这本书上却说五家势力每家都有一个仙尊?
    危岚手指微微颤抖,快速地翻到涉及年限的地方看了一眼,本以为这本书记载的是好几百年前的情况,却发现,这本书仅仅是在二十年前印刷的。
    从措辞来看,这本书本来应当是五大势力给家族弟子启蒙用的,又为何会在二十年后,流落到聆音阁,也就是陆鸣巳手里?
    危岚把这本书和自己百年后看过的那本对比着来看,还真发现了一点线索。
    这本书上记载的两大世家、三大宗门,在危岚百年后看到的那本《势力简介》上有四家都已经消亡了,唯一尚未消亡的那家,是北域的雪神宫,陆鸣巳的铁杆支持者。
    第46章
    两大世家、三大宗门是陆鸣巳毁灭的吗?
    危岚瞳孔轻颤,忍不住地睁大了眼睛。
    想到这个可能,危岚有些迫不及待地往后翻了起来,终于找到了记载着陆鸣巳信息的那一页20年前的陆鸣巳不仅不是仙尊,还因破坏过几次五大势力的行动,被他们联合通缉了!
    记载他信息的那一页,是一张斩魔令,也就是凡间的通缉令。
    后一页紧跟着的就是白夏的斩魔令。
    危岚迷惑了,他们到底干了点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才会被这五家联合通缉?而且在五家都有仙尊的情况下,陆鸣巳是怎么活到今天,还成功逆袭,把五大势力足足干掉了四个?
    即便危岚如今怎么看陆鸣巳怎么不顺眼,也不得不称赞上一声厉害。
    他一直都知道陆鸣巳称不上是什么好人,若是好人,他也坐不稳三界共主这个位子对待敌人如暴君般残酷狠厉,这是别人曾经向他描述过的陆鸣巳,可危岚却从未见过他那样的一面。
    陆鸣巳从来都不愿意,把自己难堪的、残忍的、不好的一面展现在危岚面前
    危岚记忆中的陆鸣巳,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矜贵优雅的,完美得像是个现实中不存在的假人。
    他习惯了这样子的陆鸣巳,也从未想着去窥探他更深的的内里。
    最初是因为,他爱的就是那个看似无所不能的英雄虚影,而后来则是疲了、倦了、累了,陆鸣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已经不在乎了。
    按理来说,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展露的应该是一个人最真实的一面,可陆鸣巳不是的,他近乎贪婪地占据着危岚的时间,又坚定地不让危岚涉入他的生活,宁愿把他养成一束观赏花,也不愿带到台前来
    危岚和他相伴了一百年,可无论是老板嘴里的那个大英雄,还是这本旧书上记载着的叛逆者,甚至就连外面那个藏在树洞里雕小木人的幼稚鬼,都让他觉得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人。
    有一瞬间,危岚真的困惑极了。
    他和陆鸣巳,真的有过一百年的夫妻关系么?如果曾经亲密地一起生活了一百年,又怎么会对彼此如此的陌生?
    忽然之间,天名殿的那副画又在危岚脑海里闪过。
    上一代的巫族神子
    危岚眨了眨眼,好像明白了什么。
    可能,这就原因吧。
    因为他不过是另一个人的替身,所以才可以不用了解,不用体贴,不用尊重,因为陆鸣巳渴望的,从始至终都只是这具和前任神子无比相似的身体而已。
    夜深了,危岚琥珀色的瞳孔在烛火里忽明忽暗,里面也许曾经有过什么情绪,可最终一切都消融在无声的黑暗中。
    危岚觉得,因为陆鸣巳选择牺牲□□,学着尊重他的想法,雕刻小人这些行为而觉得他有点可爱的自己,就是个蠢货。
    现在装出这幅深情的样子,是做什么呢?
    是因为这世间,再没有比他更像上一任巫族神子的人了么?
    呵。危岚掀了掀唇,从唇缝里溢出一声鄙薄的冷笑。
    哥哥?这一声骤然把雪霁惊醒了,他下意识爬起来,揉着眼睛担心地看向危岚,想要爬起来找他。
    看到雪霁那些本能动作,危岚脸色稍霁,忙伸出手虚按了一下,安抚道:没事的,阿雪继续睡吧,我也要休息了。
    他把手里的书随手往桌子上一扔,自己走到铺好的地铺上躺了进去。
    雪霁一只手撑着身子,声音因困倦而显得有些糯软:哥哥,上床来睡吧,可以睡下的。
    危岚摇头拒绝,人已经钻到了地上的床铺里:不了,你好好休息吧。
    这么说了几句后,雪霁反倒彻底清醒过来,不困了。
    他睁开眼睛,学着危岚的样子点燃了一株烛草,一只手撑着下巴,侧躺在床上往下看去:哥哥,床上又不挤,之前在冥渊不是还一起睡了么?为什么现在不行了?
    危岚抬手想要熄灭烛草,却被雪霁扒拉了一下手,没能成功。
    尽管并不想大半夜的跟雪霁谈心,可出于身为兄长的责任心,危岚不得已,还是强打起精神,耐心地给雪霁解释起来:之前是环境不允许,如今既然回到了南疆,哥哥当然想给你最好的
    可我也想给哥哥最好的啊!雪霁理直气壮,做势要下去拽他。
    危岚又从被子里爬了出来,上前把他按了回去,嘴里连连讨饶:好了好了,你快消停一点,饶了我吧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天天跟哥哥睡一张床上,像什么样子?等以后有了喜欢的人,你要怎么跟他解释?
    我才不会喜欢别人雪霁咕哝了一声,被他按住后反倒老实了,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儿一样,眯着眼睛,顺着他手上的力道,躺了回去,看着他熄了烛草。
    眼见着房间里重新没入一片黑暗,雪霁偏了偏头,清脆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哥哥这样避嫌,是因为还喜欢那家伙么?
    本来以为今晚的夜间谈话已经结束了,闭上了双眼酝酿睡意的危岚倏尔睁开了双瞳,黑暗中,琥珀色的瞳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他和陆鸣巳发生过的纠葛,像是一个曾经被烧伤的人皮肤上留下的疤痕,无论他再怎么想遮掩,疤痕都横陈在那里,昭示着那些过去
    无法掩盖,无法抹消。
    片刻后,危岚声音喑哑,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轻声细语似的,偏又格外坚定:不喜欢了
    他为什么要喜欢一个只会伤害自己的人呢?
    危岚不想要继续讨论自己的感情问题,催促起来:阿雪赶紧睡觉吧,时候已经不早了。
    雪霁悻悻地哦了一声,闭上眼试图入睡,可他躺了一会儿,到底心绪不平,睁开双眼,没忍住又追问了一句:那哥哥还会喜欢上其他人么?
    他悄无声息地翻了个身,面对着危岚的方向,睁大了眼睛,借着些微的月色,努力去看睡在地上那个人的脸色。
    危岚还没睡着,再次睁开了眼,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反着光,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就在雪霁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一道低叹响起,蜿蜒惆怅:也许不会了吧
    危岚实在是怕了,那样炽热而又毫无保留地去爱一个人,然后一腔真心被践踏到了泥土里。
    他不想再去爱任何人了。
    房间里一片沉默,这次,雪霁没再另起话头,在这样的安静当中,二人各自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危岚早早地叫雪霁起床,给他烧了鲜花饼。二人吃过早饭后出了村子,危岚召唤了灵鹿过来,带着雪霁一起往建木深处前行。
    这是昨晚睡下之前就决定好的事情,危岚需要去看一眼建木,确认除了族人外,神树也平安无事,没有受到前世那场灾难的影响。
    除此之外,他还有事想问一问巫祈老族长。
    比如前一任巫族神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是他和陆鸣巳之间始终无法解开的一个结,如果可以,危岚希望能跟陆鸣巳说清楚,让他绝了这份心思。
    那个人已经死了,如果陆鸣巳真心在乎那个人,就更不应该做出找替身这种事了,这是对前任神子的践踏,更是对他的侮辱。
    在二人前往巫族中心的祖地的时候,陆鸣巳接到了一通来自净寰界的水镜通讯,是白夏打来的。
    水镜中的白夏一头总是高高扎起的长发散了下来,凌乱地披散在肩上,有些说不出的狼狈,她看到陆鸣巳接通了通讯,眼睛当即亮了起来,阿巳!
    夏夏,怎么了?刚解决完雪域神宫的事,修真界应该会太平一段时间才对,你急着找我做什么?陆鸣巳微微皱眉,对于被打扰有些微的不满。
    白夏失态地喊了一声后逐渐冷静下来,想到自己要同陆鸣巳说的事,她的眸光就难免染上了几分古怪,略有吞吐:是这样的,阿巳,危岚委托聆音阁给你送来了一份礼物。
    有一瞬间,陆鸣巳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危岚给他送了礼物?昨天还禁止他踏入巫族领地的危岚,怎么会想起送他东西?
    陆鸣巳抿了下唇,漆黑的眸子亮了些许,压抑着心底泛起的喜悦,故作沉稳地说:你确定是危岚送给我的?
    确定,十分确定,白夏一脸认真地点头,语气十分郑重,只是不知怎的,她眉眼流转间总会泄露出一丝没藏好的戏谑之情,危岚连委托的钱都付过了,也指明了说是送给你的,这还能有假?
    陆鸣巳想要压抑,却怎么也压抑不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思绪一时有些凌乱。
    危岚为什么会给他送礼物?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迄今为止他面对的种种冷待都是岚岚有意的考验?实际上他还是有机会的?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陆鸣巳,即便是面对着水镜也保持了那种克制内敛的秉性,于是在水镜对面的白夏看来,就是陆鸣巳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发起了呆。
    白夏怜悯地看了水镜对面兀自发呆的陆鸣巳一眼,几乎要不忍心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了。
    想了想现在依旧在她的寝殿里作天作地的小少年,白夏抓了抓自己被扯开的长发,又没有什么不忍心了。
    还是狠下心来,赶紧告诉陆鸣巳这个残忍的事实吧
    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她希望陆鸣巳能把那个大麻烦尽快领走。
    阿巳,你不问我,危岚送了什么东西么?白夏谆谆善诱。
    陆鸣巳骤然回神,低下头来,脸上闪过了一抹笑意:让我看看,我的未来夫人到底给我送了什么宝贝?
    会是什么呢?会是在冥渊收集到的异宝么?
    陆鸣巳一时间有些想入非非,按照现在送到的这个时间点来推算,危岚刚离开冥渊,就找聆音阁的人帮他运送礼物了。
    是在担心他因为分、身灭亡而受到伤害么?
    陆鸣巳心底冒着丝丝的甜意,觉得自己选择牺牲一具分.身去平息岚岚的怒火,是走得十分正确的一步棋。
    苦肉计虽然不体面,但是有用啊!
    白夏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他委托聆音阁送来了一个人,一个千阴冰魄体质的极品炉鼎,是个十五岁的小孩儿,叫做林妄。
    陆鸣巳唇角的弧度渐渐消失,脸色从红润到惨白,指尖轻轻颤抖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陆鸣巳欢天喜地:老婆给我送礼、物了?(瞳孔地震)
    第47章
    白夏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道惊雷劈在陆鸣巳头顶上,逼迫着他不得不去面对不想面对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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