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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的替身跑路了(重生 修真)——鱼思渺(

    慌张之下,他连敬称都忘记了。
    陆鸣巳没有向他解释的打算。
    神魂凝聚成一层刀刃,转瞬切向二人掌心链接之处,利刃锋锐至极,眨眼间就切断了二人纠缠在一起的灵力。
    若想断开,先要舍弃陆鸣巳放弃了残留在林妄体内的那些灵力。
    陆鸣巳身躯摇晃一瞬,眼底泛上一层血色,声音也哑了几分:那些灵力送你了,若是能消化掉,对你修为大有助益,算是提前给的奖赏,至于双修的事
    之后再说。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好像喉咙里卡了血。
    切割掉那些灵力,显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灵力被切断的那一瞬间,是撕扯骨肉般的疼痛,然而林妄清楚,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他默默地把泛到嗓子眼的血水咽了回去。
    林妄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很低:您要做什么?
    他当然知道陆鸣巳要做什么,他只是没想到,明辉仙君对他那位夫人,竟是如此在意。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嫉妒的。
    那个人明明处处不如他,可他却偏偏拥有自己渴望得到的一切。
    陆鸣巳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转身出了偏殿。
    林妄下意识走到了窗边,看到那道身披墨袍的身影义无反顾地冲进了雷云里,向着雷云汇聚的中心而去。
    他有些意外,喃喃道:不是说仙君对他那个凡人夫人没什么感情么?这看起来可不像啊
    说话间,舌尖舔到了牙齿,传来一股清香,林妄清丽的面容,转瞬间就浮上了一层不正常的薄红。
    呀,遭了他突然想起陆鸣巳离开之前,自己做了什么。
    想到寝殿里将会发生的事,林妄遗憾地撇了撇嘴:真是便宜他了
    *
    寝殿里,通过睡眠来补足精神的危岚,被一声惊雷生生炸醒了。
    那道不知从何而起的雷电炸碎了寝殿外唯一一层法阵,没了法阵的隔音,轰鸣的闷雷声从四周响起,近在耳边,好像随时可以连这座屋子一起摧毁,劈到他身上。
    危岚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面色煞白。
    这不是普通的下雨打雷,里面夹杂着像天劫一样的威压。
    危岚颤抖着想要下床,找个地方躲一躲,可两条腿却软得和面条似的,完全无法行动第一次直面雷劫,他才发现,原来比起雷电,他更畏惧这样像是天地规则降下惩罚一样的威压。
    难道是陆鸣巳要渡劫了?
    他心底疑惑顿起。
    可陆鸣巳渡劫,为什么雷云要劈他?
    城门失火也应该先烧城门才对啊,哪有直接冲着他这条池鱼来的!
    危岚挣扎了半天都没能从床上起来,浑身抖得和筛糠似的,完全不能自控,身体的本能在与他的意志的对擂中大获全胜。最终,他只能自欺欺人地掀起鲛纱层叠繁复的衣摆,低头钻了进去。
    鲛纱当然挡不住震耳的雷鸣声,可鸵鸟岚觉得,什么都不做躺着等死实在不是他的风格,还是稍微意思一下,做出点没什么用的挣扎。
    他不期望会有什么人从天而降拯救自己,只希望外面那瞎了眼的雷劫能在劈下来之前,意识到自己找错人了,转身去劈陆鸣巳,不要和他过不去。
    在他的祈祷声中,雷劫没有去找正主,反倒是正主找了过来。
    岚岚!
    陆鸣巳急促的呼喊声清透至极,轻易地穿透嘈杂的雨声,传到了危岚耳畔。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危岚说不出的迷茫
    他怎么回来了?
    熟悉的呼唤声,让久远的记忆又一次翻涌浮现。
    危岚突然记了起来,他后来之所以不再那么害怕雨天的雷鸣,是因为每次打雷的时候,陆鸣巳都会在他身边,抱着他,用双手捂住他的耳朵,传音与他讲话。
    一直讲,一直讲
    他的注意力被陆鸣巳嘴里的过去吸引住,不知不觉中,就忽视了外面沉闷的雷声。
    危岚喜欢听他讲述自己的过去。
    在陆鸣巳低沉的讲述声中,好像他也曾陪着眼前抱着他的男人一起,从一介落魄的散修,一路披荆斩棘,奋勇精进,踏破所有的危机,变得愈加强大,直到成为如今威名赫赫的明辉仙君。
    再后来,陆鸣巳在后山,为他布下了改变天象的阵法。
    从那以后,后山再也没有雷鸣彻夜不休的雨夜了
    同样,也没有了缩在那个人怀里,从温柔的声音中了解他过去的夜晚了。
    闪现的记忆勾起了危岚心底某些复杂的情绪,他忍不住掀起鲛纱,抬头看了过去。
    陆鸣巳挺拔的身影在闪电照耀的那一刻,清晰如画,像是将要凝固成永恒。
    下一秒,闪电消失,陆鸣巳穿过雨幕闯了进来。
    他看到从裙底钻出来的危岚,整个人愣了一下,继而难忍地轻笑出声。
    这样的危岚,简直像初遇时那个莽撞的少年穿越时光向他走来。
    之前发生的争吵引起的怒火,轻易地在这一眼中平息下去。
    陆鸣巳找到法阵的阵眼,激活了寝殿外的防护灵阵,而后向软在床上的危岚走去。
    阿巳,你来啦。危岚抬头,欣喜地唤他。
    床上的人委屈地抿了下唇,眼角泛起一层水光,温吞柔软地抱怨:我不喜欢打雷。
    陆鸣巳锐利的眼柔和下来,唇角含着笑,恍惚间,他突然记起,危岚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唤过自己了。
    不知从何时起,原本带着亲昵之意的阿巳变成了一声声恭敬至极的尊上。
    陆鸣巳想,其实,他还是更喜欢危岚唤自己阿巳。
    危岚到底还是与其他人不同的他允许危岚这样称呼自己。
    正在陆鸣巳低头,想问他是否知错时,外面的雷云察觉到了阵法里他的气息,不再酝酿,凶历地劈了下来。
    轰隆
    雷鸣骤然响起,危岚瞳孔猛地放大,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跳到了陆鸣巳身上,抱住他的一瞬间,四肢就像是藤蔓一样有了自己的意志,疯狂地往陆鸣巳身上缠。
    这场该死的雷劫到底是不是陆鸣巳引发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外面的雷能不能不要再劈了?!
    危岚泪眼涟涟地把头埋进了陆鸣巳颈窝处,瑟瑟发抖。
    在陆鸣巳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唇角已经高高扬起了。
    他抱住拼命往自己怀里钻的人,坐到了床上,一只手顺着他的脊骨安抚着,另一手则捏了捏危岚的耳尖,用灵力堵住了他的耳朵。
    陆鸣巳垂首在危岚眉心轻轻亲了一下,声音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别怕,我在这里,我会陪着你的。
    嗯。
    危岚没有抬起头,而是抱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外面雷声轰鸣,危岚忍不住跟着一起颤抖。
    这种恐惧好像是刻在神魂里的,他知道原因,却始终无法克服。
    还在南疆的时候,巫族领域范围内的所有树木,危岚都可以自如操控,那些树木既是他的眼耳,也是他的手脚,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树木感受到的一切。
    恐惧就来源于感同身受。
    巫族所在之地特殊,雨水丰腴,雷火也不算罕见,每年都有树木都死于打雷时劈下的雷电,雷电还可能引起山火,一不小心就是整片林子的灾难。
    好像是那些树木怕被雷劈的恐惧影响到了危岚,导致他留下了怕打雷这样一个毛病。
    陆鸣巳见他怕得厉害,早就忘记了二人还在冷战当中,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絮絮叨叨地讲起了外界发生的事。
    雷鸣阵阵,危岚时不时地应一声,看似在听,实际却是在感受陆鸣巳的心跳声。
    这样的雨夜里,只有陆鸣巳的心跳能给他带来安心的感觉。
    不知过去了多久,雷劫结束,黑暗与寂静笼罩了这座没有点燃灯光的屋子。
    与危岚交缠相贴的身子,不知何时起,带上了灼人的滚烫。
    岚岚陆鸣巳沙哑地叫了一声,烫人的吐息喷在了危岚颈侧的皮肤上。
    作者有话要说:
    陆鸣巳:感谢金主林妄打赏的超好用的那个药X1,谢谢谢谢!
    林妄:
    第7章
    雷云消散,天罚似的的威压也一并散去,危岚心里恐惧消失,身子也不再颤抖,彻底放松下来。
    然而这一放松,他就意识到了此刻的情况不对。
    陆鸣巳的身体,太烫了
    那是一种不正常的,灼人的温度。
    而且,他们靠得太近了。
    危岚不动声色地、悄悄地、一寸一寸地,把自己缠在陆鸣巳身上的手脚抽回来,不希望一不小心点燃了眼前这座大火炉。
    然而,已经晚了。
    我记得陆鸣巳低哑地笑了一声:三天前,我好像应该回来陪你的当时有事没能做到,今晚给你补回来怎么样?
    不待危岚回答,皮肤上便覆上滚烫。
    危岚哆嗦了一下,心里警钟狂鸣,下意识推拒起来,不要了,错过了就是过了,不需要补偿
    陆鸣巳的吻落在危岚的耳尖,他叼住眼前柔软的耳垂,轻轻碾磨着,声音带着笑意,哄道:还生气呢?我的阿岚什么时候变得脾气这么大了?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危岚的喘息突然急促了一瞬。
    好阿岚,我知道你气我那天没能回来,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也看到了,实在是脱不开身让我好好补偿你,别气了。
    陆鸣巳带着点急迫,诱哄着他。
    危岚的抗拒无力而软弱,反倒激起了他更多的兴趣。
    这是危岚,是他的夫人。
    陆鸣巳那双幽邃的眼里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呈现出一种危险的紫色,看向危岚的目光却带着些温柔。
    可寝殿里一片黑暗,危岚什么都看不到。
    他只能感觉到,一股无法抗衡的力道,引导着他一步步走向深渊。
    他想说,停下。
    但是陆鸣巳不会停下。
    就像他在屋里等陆鸣巳等到睡着的那个夜晚一样,他的意愿、他的想法、他要做的事,根本就不重要。
    危岚知道这一点,所以并没有真的出声。
    他若是真的出了声,只会刺激到这头野兽,让他变得更加凶悍
    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危岚只能仗着黑暗笼罩,那人看不到,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不要。
    就连落在陆鸣巳后背的手指,也没施加半分力气,似握非握,带着一种随波逐流的放任。
    掌控这段关系的那个人,从始至终都是陆鸣巳。
    也掌控着他。
    穿插在危岚发间,各自占据着地盘的玉珠,在摇晃间撞到了一起,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陆鸣巳沙哑地低笑一声,让那玉珠碰撞的声音渐渐密集起来。
    细碎的呜咽声从屋内穿出,黑暗中升腾而起的火焰,带着炽热到危岚难以承受的热情,席卷了他。
    身体的疲惫层层涌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暴虐的神力好像又一次在他身体里肆虐。
    危岚晕了过去。
    *
    危岚醒来的时候,陆鸣巳已经离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昏厥这件事吓到了陆鸣巳,身体里莫名多出了一股充沛的灵力,滋润着他的身体,治愈了尚未完全愈合的内腑。
    危岚闭着眼,感受着那股灵力。
    那股灵力治疗好他受创的肺腑后,想要继续渗透进他的身体里,然而他的身体却像是满是窟窿的漏网,那些灵力一点都没能在身体里流下,疲惫感依旧沉沉的压在心头,没有半分改善。
    带着陆鸣巳气息的灵力消散在空气中,危岚睁开眼,眼里是毫不意外的了然。
    仙尊的灵力可以滋润身体,治愈伤病,然而却没法延缓一个凡人的寿命。
    他终归是要老的这具身体,终归是是要死的。
    陆鸣巳以为他是因为伤病才会晕厥过去,其实,他只是太累了。
    身体的关节隐隐带着一种温热的酸涩,危岚想要起身,却发现难以掌控自己的四肢。
    他发烧了。
    这就是为什么昨晚他对陆鸣巳的靠近分外抗拒他的身体,已经没法再承受那样激烈的亲密了。
    危岚叹了一口气,艰难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很渴,却连起来倒水的力气都没有。
    危岚靠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盯着花梨木的大门,不知是在等待某个人的归来,还是单纯地打算望门止渴。
    他没有等来良心发现的陆鸣巳,却等来了白夏。
    白夏推门进来,被他挺尸一样的僵直姿势和尸体一样的苍白脸色吓了一跳,连忙三步并两步走到了床边。
    岚岚,你没事吧?陆鸣巳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
    白夏想要扶起他,然而刚碰到危岚,危岚就一脑袋栽进了她怀里,声音干涩无力:夏姐,渴
    白夏手忙脚乱地给他凝了一杯纯水,扶着他一饮而尽,看他意犹未尽的表情,不待他开口,又主动给他添了一杯。
    这次,危岚文雅了许多,小口地喝着。
    白夏看他这副样子,心疼坏了,忍不住谴责起陆鸣巳:陆鸣巳到底怎么回事?他看不出你身体不舒服么?为什么还要还要逼着你这么做?!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拒绝他啊?
    喝完了水,危岚舒服多了,但还是四肢发软,于是继续靠在白夏身上,枕着她的肩膀,小声道:没有。
    因为知道陆鸣巳不会听,久了,就什么都不说了。
    你!白夏的杏眼瞪大,气呼呼地低头看他。
    她一忍再忍,最终还是没忍住,用手指在危岚眉心点了点,本想用点力气,可碰到危岚皮肤后仍是下意识收了力气,轻得像是蜻蜓点水。
    声音里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你不能老这样惯着他!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说,他才会越来越任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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