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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死于话多——伏烛(4)

    何况他还双手托举着先前被人贸然丢下去的肥蛊虫,失了魂一样的将其托举至头顶。
    这一切构成了非常诡异的一幕。
    屋檐上的男人却连看一眼底下的兴趣都没有,他维持着习以为常的冷漠,不耐烦道:快点滚,别在这里碍事,看看啊,还差几天就要到月圆之夜了,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点再去杀两个祭品来喂它。人不够,到时候就用你填。
    以命养蛊,是以为邪。
    伤及无辜的法子太过阴损,无怪乎养蛊人只敢在夜间出没。
    喂,还不快醒醒,出事了啊!
    睡到一半的苏怀悠被系统闹醒了。
    他脑袋瓜子还在懵着呢,没转过弯来,眼睛一眨,就瞥见纸窗上无声飘过的那一抹剪影,瞬间毛骨悚然,浑身冒冷汗。
    什么东西在外面,系统你确定真的不是鬼吗
    黑影不依不饶的在屋子外面徘徊着。
    系统说:我原先是很确定的,现在嘛,我也不知道了,唔你要不然出去瞅瞅?
    不,我不去!你为什么不反驳我啊,你不是告诉我这是个没有鬼怪的正常世界吗,我求求你继续反驳我吧,真的我谢谢你啊。
    大晚上的净整这些奇奇怪怪的鬼故事情节,苏怀悠觉得自己迟早药丸,要么在惊吓中灭亡,要么在惊吓中变态。
    快看看看,他不转悠了,他站在房门那块不动了,你猜他会不会在思考下一步到底该干什么。系统的语气暴露出了它现在非常兴奋的这一事实。
    丫的系统就是不想要他好过,苏怀悠算是看透它了,他只能在心里头默默的祈祷人家快走快走快走。
    事与愿违。
    老天爷兴许是没听到他的祈祷,极度的安静当中,吱呀的一声显得格外清脆。
    等不得了,苏怀悠一咬牙,快速的一个翻身,首要目标的就是拿到自己的剑。剑拿到手,心里好歹有了点底,他刷的拔剑横在自己的身前,做出防御状。
    对方背着光在,苏怀悠只能瞧见有个人死死的堵在了门口,那人的站姿笔直而又僵硬,带了几分怪异的色彩。
    然而苏怀悠只有一个念头,脚着地了,起码证明不是鬼!
    你就是那个一直在萧府里装神弄鬼的家伙吧。苏怀悠持着剑,一边小心翼翼逼近门口,一边试图看清对方模糊的真容。
    突然外面一阵箫声急促而又尖锐的响起,苏怀悠忍不住甩了甩头,只觉得耳膜被刺的生疼,再一晃眼,原先立着的黑影早已不知所踪。
    还有人!苏怀悠预感到即将大事不好,连忙冲出去,却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无奈只好等到早上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苏怀悠再次踏出房间,这一次,趁着天光,他眼尖的发现地上有一块油亮亮的地方,还直反光。
    蹲下,苏怀悠用食指指尖轻轻一抹,放到鼻尖嗅了嗅。
    怎么闻起来,味道有点像猪油。
    若非是昨天晚上亲眼所见,否则苏怀悠还真不相信地上这一滩油水一样的东西,居然也是那黑影留下来的。
    卧槽,该不会不是人吧,哪个人能弄出这么恶心的分泌物。竖着一根手指头,苏怀悠绿头苍蝇般的四处乱转找水,他想洗手。
    不远处传来了高分贝的尖叫声,想也不用想的,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昨晚的那玩意又搞事了,现在天亮了,事情肯定就得曝光。
    苏怀悠在水井边上洗了手,匆匆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发现现场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
    天哪,这是个掏人心脏的变态吗,靠近了,苏怀悠才惊觉到奇怪之处,不对不对,为什么心脏消失后,胸口的骨头却还是完好无损的?
    唉不瞒你说,我们府里死的每一个人,都是因为没了心脏。萧闻迁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
    苏怀悠若有所思的摩挲着唇角:奇怪了,这种手法不像普通的人为,倒像是
    苏怀悠回想起了一个最近不应当出现在祟城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找不到人的小狐狸泪汪汪的唱:小狐狸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宝呀。
    在小狐狸那边挖了个坑,还没到揭晓的时候嘿嘿。。。
    第6章 教主的红白玫瑰6
    可是这有可能吗?
    苏怀悠从容的往后退了几步,好让前来处理尸体的壮丁行动方便。
    都小心点。老管家站在一旁,着急的指挥搬运尸体的人。
    瘫倒在地上的死者即使死去,依旧不能瞑目,他保持了双目圆瞪的表情,仿佛生前见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甚至于眼眶周围还盘踞着丝丝缕缕的红血丝,叫人瞧着着实慎得慌。
    明明天气不算热的,老管家却支着腰,累出了满头的汗,擦擦汗,他抬头看向萧闻迁。
    接收到老管家问询的目光,萧闻迁朝他点点头,一脸的不忍:照旧,找个地方,把人好好安葬了吧,千错万错,都是我们萧家的孽,终归是连累了他们。
    他死前究竟看到了什么呢?苏怀悠就这样看着他们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
    地上的斑斑血迹看得人十分不舒坦,锈红色蜿蜒渗入石板泥土,明晦交错,对比鲜明,萧闻迁碰碰一旁静立不动的人:走吧。
    我留在这里再检查检查,萧公子不必管我,见他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苏怀悠忍不住笑开,抬头看看,现在日头正盛的,谅那些东西也不敢现身作恶,早日找出原因所在,我们说不定能早日解救一条性命呢。
    那好吧。萧闻迁大概也是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不至于出什么事情,所以便走了。
    苏怀悠其实看出了一点名堂,心下也有点小怀疑。
    趁着现在没人,他索性取下了头上的纱布帽。
    绕着这一个小角落走了几圈,凭着光线折射,苏怀悠果真找着了他想找的证据奇异般相同的油渍。
    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瓶子,拔瓶塞,苏怀悠从中倒出一只长着蓝色甲壳的虫子。蛊虫受到本能的驱使,几乎不用下命令的,一落地仅踌躇几秒,四条细毛腿就飞快的朝目标方向赶去。
    当然了,作为一个饲主不疼也不爱的普通蛊虫,它大概是斗不过留下这摊液体的生物的,因此只能徒劳的转圈。
    不过苏怀悠先前想确认的事情终于得到确认,他也不勉强自己的蛊虫,拿着瓶子就把它装了回去:奇了怪了,还真是蛊虫。
    他叹道:没想到居然有人拿人命练蛊,相当于灭人满门,法子太阴损了,再不阻止恐怕就快成了,不行哪,看来晚上要亲自会会面了。
    系统发话了:是么,你看你的虫子都怂到家了,到时候打起来,你怎么跟人家的那只斗。
    朱言的看家宝向来不放在身上,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档子事啊。我能怎么办呢,且走且看呗。苏怀悠耸耸肩膀,调查完成了,他准备回去。
    房门口的时候,苏怀悠一抬首,望见老管家正艰难的弯下腰,颤巍巍的拿抹布在地上蹭阿蹭的。
    地上有什么吗?
    地上有
    苏怀悠不想继续细究,匆忙几步上前,故作疑惑的问道:您这是在干嘛?
    啊回来啦,地上有脏东西,我给拿布擦擦,免得影响到你。老管家手里攥着抹布,撑着老胳膊老腿的站起来,神情讪讪的说道。
    说话的同时,灰蒙蒙的抹布在老人的手里不断一叠再叠,叠作小小的一团子,最后可怜巴巴的窝在掌心。
    不用不用,我身手好,不容易被影响到,再说管家您年纪都这么大了,就别再操劳这些了。苏怀悠笑道,他是不希望老人家过度操劳的,特别老管家还和他的爷爷很相似,令他偶尔会抑制不住的怀念过去。
    这位老管家只看面容的话,差不多有四五十岁了,按照正常的发展,老人本该一生在萧府待着,娶妻生子,然后抱得孙子承欢膝下,平平安安的走过晚年,大概就是最好的结局
    咳咳,我怎么了吗?老管家揉了揉眼睛,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确实是在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自己。
    苏怀悠说:没什么,只是管家长得肖似我以前见过的一名长辈,我控制不住的就想多看看。
    是这样啊呵呵。老管家面色局促的捏了捏手上的抹布。
    空气中还有一些淡淡的腥臭气息残留。
    苏怀悠用手扇扇风:好难闻。
    过一会儿就好了吧,老管家转过身,对了,如果公子现在无事,不妨外出走走,去张屠夫那里要点公鸡血,晚上洒在床的四周,这样可能会起一定的庇护作用。
    苏怀悠嗯了一声,继而回房,他并不打算去弄什么公鸡血。
    对付蛊虫什么的,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有系统在,他会中招?
    不可能的。
    入夜,萧府。
    晚风不复白天的无精打采,它呼啸着盘踞了祟城,天上不见星星,唯有一轮将近圆满的月亮。
    黑暗中的世界安静而又喧嚣。
    昨天的男人又一次降临在屋檐之上,他脚蹬着檐角上龇牙咧嘴的瑞兽,一撩宽大的衣袍,飘飘然的坐下。
    黑衣黑发,恍如鬼魅。
    取出竹箫,男子白皙瘦削的手指幅度优雅的起伏着,缓缓的奏出了一章诡异低迷的乐曲。
    一曲奏完,他表情玩味的把玩着竹箫,不时左顾右盼,暗自衬道:总该来了吧。
    明亮的橙红光自半空中一掠而过直直砸向屋檐上悠闲的男子。
    男子哇的一声,急中生智,用力朝那头瑞兽蹬了一脚,及时的退到了后方。然而他的外衣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过长过大的黑色衣袍哗啦啦的翩飞,沾了火星,最终无声湮灭于火焰的滚烫。
    师弟的衣裳
    柳百融只能眼睁睁的瞅着那件好不容易偷偷摸来的好衣裳变成一件再不能看的破烂玩意儿。
    突发状况害得他损失了一样宝贝,柳百融那叫一个气啊,他低低的咆哮道,哪个不要命的干的?给我滚出来!
    不好意思,好像是我干的,你吹出来的声音真的不好听,下次能不能别吹了。青年身着一袭白衣,轻轻地跃上屋檐。
    然而,柳百融压根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丝毫的歉意。
    你
    柳百融眯起眼睛。
    原来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柳百融:死狐狸你尽管烧,烧得完算我输!!!
    说完,就扑上去开始扒某人衣裳。
    苏怀悠:喂住手啊,关我啥事啊!
    ~
    作者卡文了,最后还是决定放飞自我,来一场说开就开的情敌相见大会。
    结尾来求一发评论充电,明天会继续保持更新哒。
    第7章 教主的红白玫瑰7
    你认识我?莫休一脸的莫名其妙,他显然是不认识柳百融的,但由于未知的原因,还是遥遥的挥手灭了那摆曳在半空中的明黄火焰。
    见着此情此景,柳百融噗嗤笑出声来:好笑了,现在才想到灭火,你觉得还有用吗?
    外袍再大再结实,也抵不过火苗的舔舐啊,衣裳大半都化作了灰黑色的灰烬,剩余几个孤零零的碎布片飘飘荡荡的掉在了地上,这整件外袍早已损坏的不成样子。
    呵柳百融看了几眼,便懒得再去管了,反正都烧成那个样子了,也没什么价值了。
    好,算我的错,我重新赔你一件。莫休皱眉。
    柳百融又岂是那种轻易相与之辈,再加上他本来就特别看不惯莫休,难免就起了刁难的心思:此乃无价之宝,你倒是说的轻巧了。赔,你赔得起吗?
    莫休道:你不要过分,不过是一件普通的衣裳,凭什么无价?
    柳百融理直气壮的说:就凭它是我心上人的衣裳!
    莫休原本已经把钱袋掏出来了,听到柳百融的这句话,顿时怔住,想了想,又默默的把钱袋揣了回去。
    那你想怎么办,要不然我去再给你偷一件你心上人的衣服回来?莫休脸上的神色看起来颇为苦恼,他可能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烧了一件衣服,竟然能撺掇出这么多难缠的事。
    不了,不用你去,柳百融嘴角微微抽搐,要是真让他找过去,那还得了,烦死了,有钱没有,算了你把你所有的钱都给我,我放过你。
    尽管在人间游荡有好几个月了,可莫休对于货币这个概念仍然不够深刻,这可能与他每次想要什么东西,都有某人自愿掏出自己的钱为他付款有关系吧。
    两人径直跳下屋檐,大大方方的汇聚在萧府后花园里。
    如果是不清楚的人,恐怕会以为他们是来分赃的呢。
    莫休握着自己沉甸甸的钱袋,其实这里头的钱多数都是当初那个人硬要塞给他的,可惜他也不怎么用得上,不如给了需要的人。
    钱怎么给你,还有点重,你不拿个东西给它装着吗?莫休见他依旧两手空空,眨了眨眼睛,心里有点不解。
    柳百融的视线不断的在钱袋表面绣的那个熟悉的图标上打转,闻言,他假装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我今天身上没带钱袋,你连着钱袋一起给我吧,大不了我给你留几个钱,到时候你再重新买一个。
    谁料,莫休一听,立马不愿意了:不行,这是别人送我的,很重要,我绝不会交给别人。
    作为他们相处过后,现如今留存下来的唯一的回忆,莫休岂肯轻易的放弃。
    要钱袋?可拉倒吧,想都别想。
    很重要,你把他那个人看的很重要啊?我真是,真是柳百融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了半天,才接着说道,真是闻所未闻啊,你大概是不知道他接近你的真实目的,所以才这么天真的吧?
    莫休保持着他的沉默。
    你不觉得奇怪嘛,为什么你一觉会睡了这么长时间,你没发现你醒来的时候,身体里已经少了什么东西了嘛?柳百融怀揣着满满恶意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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