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很明显,周子聚是被XT组织灭了口,但周子聚明明已经把自己择的很干净了,他似乎并不会对组织产生有威胁,他们又有什么理由杀人呢?
围着那辆还冒着青烟的车,当时程致和死亡的那辆车上的没有归属的代码卡片钻入了他的脑海。泄露代码……会是他必须要死的原因吗?
不是所有的真相都会顺利揭开,在他们没能真正揭开XT隐秘的外壳之前,追寻探索的征程仍要继续。
数日后,致和金融集团宣布更换法人,法人年仅22周岁,计算机专业毕业,像极了当年的周子聚。
很多事情尘埃落定,结案大会开过,方仲辞就抓紧时间结束了联合调查组的收尾工作。领导对方仲辞的功绩进行了褒奖,但也对一些处理不当之处作出了批评,就比如当时的舆论事件。
说起那次舆论事件,不得不说的就是警务系统中有人公布了钟忆的尸检报告。那些曾经恶语相向的网络喷子,发现自己的恶毒攻击变成了现实,导致了钟忆蒙冤死亡,开始沉寂在网络之中。对于这件事是谁做的,方仲辞心中有数,所以他只是象征性的查了查,没有追根到底。
至于冯饶光的事情,方仲辞没有把实情向外公布。真相总是残忍的,若是公布全盘真相,冯饶光的遗孀甚至是吕志谭恐怕都会受到不同程度影响。
既然钟忆都没有怪他,没说出那样的真相,方仲辞也就就遵从了钟忆曾经的意志,让那些秘密永远埋藏在黄土之下。方仲辞也如约亲自的将那枚弹头带还给了冯饶光的妻子,也算将事情做了了结。
在临走之前,方仲辞决定在再去看一眼钟忆。
严寒逼人,他把叶栖裹了里三层外三层才将人往外带。只是后来不知怎么,这三层又三层又几乎都套在了他自己身上。
事件结束后,钟忆被送到了英烈园里,或许是联调组的收尾工作太过繁重,或许是出于对沉重的逃避,这还是方仲辞第一次去看他。
两人到达的时候,墓前蹲跪着一个人,碑前摆了一束白花。
“陆询。”方仲辞叫了他一声。
陆询没有回答,面色复杂的缓缓起身。
抿了抿嘴唇,方仲辞无声的将花放在了钟忆的墓前。伫立了好久,他才终于开始说话:“师兄,一切都过去了,你给我留下的那些证据,肃清了大笔的贩毒人员。临业市的天,总算因为你清明多了。你嘱咐我的事我记住了,我也会抓住愿意和我比肩而立的人。”
“愿天堂没有黑暗。”方仲辞和叶栖同时深鞠了一躬。
良久,方仲辞才看向陆询:“以后那样的事情不要做了。”
陆询眼神里没有一点惊讶,他知道自己故意泄露钟忆的尸检报告,故意让网民们歉疚的事早晚都会被方仲辞发现。他随即点点头:“好,谢谢你的提醒。”
陆询眼里流露着伤感:“我不明白,为什么英雄总是不得善终呢?”
方仲辞没说话,因为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在静谧的沉默中,陆询渐渐平静下来。
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样离开,对钟忆来说,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陆询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叶栖和方仲辞:“你们的确很厉害,如果有缘,希望还能同你们共事。”
说完,他转身离开,风刮起地面上的残雪前推,像是一路相送。
·
好转了之后,顾铭羽决定在回静宁市之前,自己去一趟曙光孤儿院的新址。
一进院子,就看见穿着厚棉袄的孩子们跑跑跳跳,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忧虑。顾铭羽在院子刚站了没多久,老院长就发现了他,分外亲切的同他拥抱。
看着庭院里新栽种的,还有些瘦弱的梧桐树,顾铭羽指着树道:“这树?”
院长笑着:“原来的院子里也有颗梧桐树,你们小的时候总也唱‘梧桐雨,梧桐叶,梧桐树下相思寄。’没了梧桐,又怎么寄相思?我这大半辈子都和孩子们一起,这梧桐树寄存了我对你们的思念,也寄存了所有孩子之间的思念。”
“原来那棵老树根系都在院子里扎着,移不过来。于是就又亲手栽了一棵新的,想着要是你们有人回来,也就能看见亭亭如盖的梧桐了。但可能是栽树的人老了,这梧桐总是没有生气,病恹恹的。”
顾铭羽笑着安慰:“怎么会呢?它会好的,您也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与一兮一湍一√。
院长释然一笑:“你说的对,会好的,最近这么多人都回来看,总该是个好兆头。”
顾铭羽转过头问:“还有别人?”
“一直给孤儿院寄钱的年轻人回来了一趟,他的捐助没断过,但算起来,这六七年里还是第一次回来。”
顾铭羽这才知道,原来,江恪也回来过。
告别了老院长和孩子们,顾铭羽回到了临业市局,准备接上江恪一道回静宁市。
几人相继回到阔别已久的静宁市,见到谢立真的那一刹那,他们真的有种如见至亲的亲切感。
只是谢立真那种榆木,还没寒暄上几句,就又开始汇报起他们不在时发生的案子。但几月来静宁没什么大案子,几个人磕着瓜子就当故事给听了。
叶玲和顾铭羽又恢复成了以往互怼没够的关系,办公室又热闹了起来。
节日的余温未消,四处仍旧是张灯结彩。到了晚上,路上的雪反映照出红色的光影,将整个城市点染上温暖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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