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一路排查到个人时,所有涉事人员都绝口不提,只说是几个生意上的伙伴因为意见不合发生了肢体冲突,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由于当时的报案人不肯佐证,当事人又坚持证词,警方只能将立案侦查作罢。
而档案中警方调查时取证的一段视频里,曾拍到涉事人员先后出入某餐饮酒店的视频。而在那段视频中,叶栖发现了钟忆的身影。
叶栖随即仔细筛查了那段监控视频,发现当天有两个商业巨鳄在这里碰了头,随行中,就有这位刘裕律师。
这个刘律师本人的身份也并不简单,他是致和金融集团的首席法务,也是董事长程致和亲口承认的女婿。
但在监控里所有能叫的出名字的人,刘律师已经是最薄弱的壳,所以叶栖打算从他身上下手,看看能不能挖掘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叶栖对着前排的镜子望了眼自己有些苍白的脸,用手指在唇上来回摩擦出些血色,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准备下车。他身上这套西装是没试穿直接麻烦店家送到医院的,好在他身材比例极佳,只是裤腿稍微短了些,穿起来不算违和。
他轻慢的推开律所的大门,递上了一张金闪的名片。一众人面面相觑,纷纷退开,往楼上唯一的隔间指了过去。
叶栖将卡片沿着一角收入掌心,踏上了金属质感的阶梯,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扶在扶手上,直对着看向楼梯口的刘律师而去。
直到叶栖坐稳,刘律师才开口:“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刘裕随即伸出手,想要查看叶栖手中的金卡,叶栖避而不答,反将金卡扔过去轻笑道:“假的。”
刘裕对这样的坦诚感到惊讶:“既然是假的,不知道先生又拿来做什么?既然知道我金卡的作用,就该知道假卡要付出什么代价。”
可眼前的叶栖只是单指点了点额头,轻描淡写道:“那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代价什么的,它可能会知道。”
“砰”的一声,一把从他腰间拿出的枪忽然出现在他的眼眶里,在上好的木质桌面上留下了磕碰的痕迹。
突然出现的枪支让刘裕的身体本能的一僵,向椅背上靠了过去。
叶栖缓缓道:“现在能谈了吗?”
“我可以马上报警,你现在这种行为……”
不待刘律师搬出法律条文恐吓叶栖,叶栖就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条男士的手绢,小心的擦拭枪上的的指纹:“你有证据吗?”
来之前叶栖早已探明了刘律师事务所的一切,包括那张谁拿谁能直接见到刘律师的卡,当然也包括顶上隔间里半个监控都没有的事实。
“你知道我是谁吗?”刘裕开始强撑着为自己壮胆。
“当然。”叶栖漫不经心的将手里的枪摆正。
刘裕的额角流下一线汗珠:“那你想谈什么?说吧。”
“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要是你不顾生命危险的报了警,让我折在这怎么办?”
刘裕将自己紧攥在衣角的手生硬的展开,准备从隔间的门离开。可身后的叶栖却开口:“我们还是走别的门吧,刘律师。”
啪一声,办公室隐藏的通道暗门被叶栖隔空打开。刘裕四肢僵硬如同机器,转头看了一眼那扇打开的暗门,腿肚子有些转筋。
这扇门,是他为自己准备的后路,除了他自己是没人知道的。而眼前这个人,却连开关都没碰一下,就将他掩埋入深的退路骤然揭开。
叶栖回望了一眼还呆愣在原地的刘裕:“走吧——刘律师。”
只是此刻惊魂难定的刘律师怎么也想不明白,普通人眼里固若金汤的高科技,在叶栖面前,都是形同虚设的花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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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而逝,方仲辞驱车赶到了临业市公安局刑侦支队。
这是他十分熟悉的地方,毫不夸张的说,他父亲方天成是将一生的青春都奉献在了这里。他记得自己小的时候,也是临业市局的常客。不过说起来,自从他去了静宁市工作后,回来的确实是少了。回想起上一次,大概还是三年前了。
市局里匆忙奔波的人影来来回回,熟悉的面孔却少之又少,由于是来办公事,方仲辞还穿了一身齐整的警服。
方仲辞敲开了李副局的办公室,李副局正端坐在办公桌前批示文件。
“李叔,是我。”李副局一抬头,看见是方仲辞,脸上挂上了亲切的笑容,问他怎么有空来这。
方仲辞开门见山说明自己的来意:“李副局,其实这次来是有正事要向上级提出申请。”
李副局又是一笑:“糊涂了不是,我可不是你的垂直上级,要申请也要问你们赵局啊。”
“李副局,我觉得这件事不适合太多人知道,因为我怀疑的是钟忆有问题。”李寄松的动作一顿:“理由。”
方仲辞坐好开始分析:“其一,现场的女性尸体存在补枪行为,我认为这其中该是有其他内情。其二,现场死于枪击的五名死者的子弹出自两把不同的九二式手枪,现场硝烟反应证明,只有钟忆一个人开了枪。其三,我们组在现场发现了第七个人存在的痕迹,可钟忆却绝口不提。”
李寄松不疾不徐的解释:“针对五个人均死在钟忆抢下这点我已经问询过他本人,钟忆自己交代,当时他和现场唯一的女性头领正处于中心地带,他开枪解决了她之后。外围的四个人两两一组陆续进入内圈查看,先后死于他的双枪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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