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母冷笑,不要以为我儿子喜欢你,你就可以恃宠而骄!我告诉你宿母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熟悉的声音打断,她看见突然出现的宿嘉泽,面色一喜,结果就看到宿嘉泽朝着青年的方向走去。
看着青年面色不好,宿嘉泽皱紧眉头,怎么了,不开心吗?慕樾懒的开口。
宿嘉泽环视一圈,最终锁定在他的母亲身上。他留意到两边沙发中间的茶几上只有宿母面前放着一杯法国红茶,语气不耐道:下人怎么做事的,客人来了这么久都没上茶。
站在宿母身边的仆人被宿嘉泽严厉的语气吓得一抖,哆哆嗦嗦道:不是这样的,家里没有慕先生想要的可乐。
没有可以去买,采买部怎么回事!明明提前打好过招呼,一切都紧着青年的口味来的。
看来他太久没有回家,家里面对于他这个主人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宿母看着眼前的宿嘉泽,明明还是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但是她却像看陌生人一般看着自己的儿子。宿嘉泽的话无疑在狠狠的打她的脸。
还不快去。宿嘉泽对着那名仆人道,那人被宿嘉泽的气势震慑,连忙点头,落荒而逃。
宿母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透明人,被宿嘉泽彻底无视了。
第24章
但是偏偏她儿子对着那个小妖精嘘寒问暖,她养他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对她这么体贴过!
慕樾感觉到一股仇视的视线,他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乐了。
宿母不觉得是宿嘉泽的问题,相反她认为这一切不过是慕樾的把戏罢了,她双眼冒着怒火,过份生气的面容使得她身上的气质被破坏的一干二净。完全没有之前优雅知性的美感。
宿母的理智告诉她,青年有可能就是故意想看她出丑,然后借机离间她和她儿子之间的感情。
但是她就是忍不了,她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一个小辈给鄙视了。
你给我滚出去!这个家不欢迎你。她指着慕樾,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他的身上。
慕樾还什么都没说呢,宿嘉泽就先上一步挡住青年的身影,脸色铁青道:是你要见人的,我把人带过来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看着平生第一次怼她的儿子,宿母脑海里的那个弦彻底崩断,你给我看清楚,你找的到底是个什么人,你知道他过去的情史有多少吗?你别被骗了还在帮他说话。
宿嘉泽皱眉,你放尊重一点。他不是宿嘉泽突然一只手抵着额头,脑海里突然出现一段陌生又熟悉的画面,慕樾和一个仪表堂堂的男人在西餐厅有说有笑的吃饭。
而且两人举止亲密,青年还亲自喂食给对方,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个男人绝对不是他!
看着宿嘉泽一脸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宿母面色一慌,怎么了,这是。
慕樾看着突然出现的变故,伸手就要去扶宿嘉泽,却被宿母一把推开,别碰我儿子。
慕樾懒得和她计较,看着宿嘉泽被扶在沙发上休息,他对着一旁傻愣着的仆人道:去给你家少爷倒杯热水。
那位被点名的仆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连忙回过神,点点头,然后立刻匆匆忙忙的跑向厨房。
看着宿母还有管家以及这屋子里其他仆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宿嘉泽身上。
杜承走到一旁焦急的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机,打起了电话。
慕樾感觉自己被割裂成了两半,理智在诉说着现在绝对是离开的最佳时期。他的上衣口袋里还藏着顺手从杜承手里拐来的车钥匙。
但即使被众人围住,慕樾站在外围也还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宿嘉泽切身的疼痛,如果不是痛得太过,宿嘉泽绝对不会如此失态。
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让慕樾错过了最佳离开的时期。
宿嘉泽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裂了,但是他强迫自己去回想刚刚出现的记忆,他双手紧握,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身边感受不到熟悉的气息,让他克制住大脑传来的剧烈痛感,他睁开被疼痛压迫的双眼。
宿母想要伸手搀扶他,但是被他下意识的躲避过去。
宿母神情闪过一丝哀伤,但只是一瞬,又担忧着望着他。
除了慕樾,他讨厌所有人的身体接触,现在他头脑清醒,身体下意识的避开了他人的帮助,跌跌撞撞的走到慕樾的面前。
慕樾急忙走过去,扶着他颤颤巍巍的身体,以免他摔倒在地。
宿嘉泽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整齐漂亮的衣服立刻多了许多褶皱。
他双眼通红,因为疼痛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颤抖着声音悲怆沙哑道:那个人是谁!到底是谁!
他紧紧拽着慕樾,明明被疼痛压着根本就不该睁开眼睛,因为这使得他大脑神经一跳一跳,他只感觉头痛越发厉害。
慕樾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还是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其实不知道宿嘉泽说的是谁,但是他却能够感受到宿嘉泽身上散发着一股悲怆的意味,只能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安抚道:过去的已经不重要了,你先好好休息好吗?
青年倔强的盯着他看,很明显对这个答复非常不满意。
慕樾半强制性的用单手遮住他的双眼,
闭眼。青年的声音仿佛带着一股魔力,让宿嘉泽感觉异常痛感都明显减少。
宿嘉泽的眼部周围感受着慕樾手心传来的温度。
他下意识的闭上双眼,细软挺挺翘的睫毛轻轻地擦过慕樾的手心。
让慕樾感觉到些微不自在,差点儿就想把手给甩开,肌肤接触的地方有点痒。
慕樾回想着以往的记忆,宿嘉泽有一段时间经常梦魇,他就是这么轻轻地把他揽入怀中,然后遮住他的双眼,慢慢的在他身边安抚着的。
其实他也不确定这样做到底有没有效,但是每次他这样做之后,宿嘉泽的表情都会变得和平和,眉眼温顺,他很喜欢。
所以他只是照着以往的习惯去做而已,却不知道现场所有目击者心中的惊涛骇浪。
尤其以宿母的反应最能说明问题。她没想到她那对任何事物都兴致缺缺的儿子,如今会变得如此依恋一个人。
她强压下心中的心酸,明明她都那么努力的做好一个身为母亲该做的事了,结果宿嘉泽非但没有和她关系亲近,反而一个陌生人都要比她们俩之间亲密。
过了好一会儿,慕樾感受到怀中的青年的身体不再疼痛的颤抖,他小声询问:需要去沙发那边休息一会儿吗?
宿嘉泽僵硬着身体,迟缓地轻轻点头,感受着疼痛的消失,身体的力量一步步的回流到身体里,他轻轻拉下慕樾温暖的手,睁开眼睛。
他的眼尾还带着一抹因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泪痕,慕樾用大拇指轻轻擦拭眼尾,感觉触碰到的地方,越发滚烫。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慕樾看着宿嘉泽睁开双眼后就一直紧盯着他。
宿嘉泽微微低头,过长的刘海挡住了他苍白俊美的脸,也遮住了慕樾窥探的视线,让他琢磨不透宿嘉泽的那个眼神。
没等慕樾多想,医生的到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慕樾看着好久没有见过的院长,有点讶异。不过转念一想,院长好像本来就是他们家的家庭医生,出现在这里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院长听到宿嘉泽生病,急匆匆的赶到,结果没被宿嘉泽的病吓到,反而是看到慕樾的身影是吓了一大跳,不过看着眼前的局面,院长大概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差不多暴露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了解到什么程度。毕竟他俩都结婚了。
拿起听诊器给宿嘉泽检查,院长细心的注意到宿嘉泽手上除了手腕上带着一块表之外,手上没有其他东西。
只可惜病人对自己的病情似乎并不关心,看着病人一直把头看向另外一位青年,他只感觉空气中撒满了狗粮。
青年眉眼温和,一颦一笑都那么迷人,感觉到宿嘉泽的目光,慕樾温暖磁性的声音在宿嘉泽耳边轻轻回想: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看。
难道他的脸上有东西吗?
宿嘉泽轻轻摇头,看懂了慕樾的表情。
宿嘉泽坐在沙发上的双手微微握拳。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的内心。
他只是太久没见到青年,所以太过想念罢了。
第25章
突然的疼痛刺激就像压迫着他的大脑神经一般,特别是凭空出现的一段陌生的记忆让他更是感到极为糟糕。
不过也要感谢这突如其来的头痛,让他恢复了记忆。
但是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本来平复的心情又再次腾升,他眼尾的红色还没消失,似乎疼痛难忍,眼里渐渐染上一层水雾。
慕樾紧皱双眉,但说出的话却异常温柔,还是很痛吗?
宿嘉泽扑进他的怀里,熟悉的感觉让他几乎要落泪,但是他忍耐住了,紧紧抱着慕樾的手上青筋暴起,他强压住内心翻滚的酸意,哽咽道:很痛,头痛的要炸裂了。但是都比不上心里的痛处。
慕樾总感觉身下的人似乎有哪里变得不同了,但是又说不出来。两人相贴的部位传来热源,让他能察觉出怀里的青年有一丝脆弱感。最终他也没问出口,只是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希望给予他一些力量。
慕樾看着院长,开口询问:请问他头痛的原因是什么?
这话一出,顿时在场人除了宿嘉泽,其他人都把视线投放在院长的身上。
院长一瞬间压力剧增,不过他面上只是略微严肃的说:具体的还不清楚,需要经过更加详密的检查才行。
说完,院长用眼神示意慕樾,这是想让他把宿嘉泽带到医院去的意思。
宿嘉泽感觉情绪平复的差不多,抬起头来,淡淡说: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很了解,已经没事了。
宿母担忧的声音响起:那怎么行,必须要到医院检查。话一出口,想到宿嘉泽平时有多厌恶医院,又悻悻的闭嘴。
慕樾望着他,眼神询问:真的不去吗?
宿嘉泽挤出一抹笑容,放心。然后对着院长道:麻烦你了,我已经没事了。语气毫无回旋的余地。
院长无奈,医生最怕的就是碰到这样的病人,他看着慕樾,但是慕樾对着他默默的摇摇头,他知道,这下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
虽然不去医院,但是还是被宿母强制要求要好好休息,顺便宿母还松口道:让慕樾好好陪着你一起休息。
杜承作为一个旁观者,严重怀疑宿嘉泽是因为夫人后面那句话才愿意去的,不然说不定现在又要开始办公了。
虽然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去公司,但是宿嘉泽身上的工作量并没有减少,反而还有增多的迹象。毕竟很多事情转为线上还是不如线下来得方便。
拒绝宿母留下吃饭的邀请,杜承看着事情暂时解决了,只想赶快离开,不然要是慕樾真搞出什么花样,那也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结果他就发现,他的车钥匙不见了!
杜承的瞳孔猛然放大,但是现在他又不可能去打扰慕樾和宿嘉泽两人,好在或许是慕樾良心发现,居然让管家主动把钥匙还给了他。
杜承抓着手上的钥匙,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他想既然钥匙还给他了,慕樾应该打消了离开的念头了吧。
***
和宿嘉泽结婚这么久以来,结果居然是离婚后,慕樾才第一次来到宿嘉泽的家里面,以前他偶尔也会好奇,为什么宿嘉泽不带他去见他父母,但是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宿嘉泽失忆前他没问,现在更加没有必要问了,更何况他们现在的关系不清不楚的。
不过慕樾看着这间房间的风格,果然是宿嘉泽的品味。一如既然的单调简单,不过好在这房里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照片,他感到很欣慰。
不过进入房间之后,宿嘉泽并没有马上休息,反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一个陌生的盒子,慕樾狐疑,然后就看到了一对熟悉的东西。
那对戒指居然被宿嘉泽放在了这里。不过转念一想好像没有什么不对。
毕竟他和宿嘉泽纠纠缠缠了这么久,他好像一直都很少回家,即使家里有电话,他也是匆匆去吃个饭或者打个照面,然后晚上一定会赶回他身边。
让慕樾怀疑他和家人关系不好,甚至可能就像电视演的那样,豪门是没有亲情可言的。所以慕樾也很少谈论起宿嘉泽的家庭。甚至有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
但是今天他发现,其实并不是这样,至少宿母很关心他,哪怕她对他慕樾的态度并不太好。
看着那对熟悉的戒指,慕樾压下眼里的思绪,强制自己转移视线,打量起房间里的其他布局。
但是宿嘉泽似乎没有看出慕樾的意思,举着戒指,来到慕樾面前。
其实他失忆的这段时间有重新找人设计婚戒,但是现在想来也真是讽刺,明明最好的就在他的身边,他却去找别人重新定制。
他就这么举着戒指在慕樾面前,眼巴巴的望着他。
慕樾宁愿自己看不懂宿嘉泽的表情,但是偏偏他就是理解了他的意思。在他还弄清楚他身上发生的不正常事情外,其实他不想再和宿嘉泽有过多的牵扯。
别闹,我们已经离婚了。慕樾残忍的说出了这个事实。不想看他的表情。
所以也没有看到宿嘉泽听到这个消息身子一晃,不过很快他就支撑住,然后艰难的开口道:假设我没有失忆的话,你会离开我吗?骗子,明明说过会一辈子待在他身边的。
慕樾烦躁的拧眉,背过身子不再看他,因为他怕看到宿嘉泽可怜兮兮的表情,他会心软。
只可惜今天的宿嘉泽似乎格外敏感,问的问题全是慕樾回答不上来的。
如果我没有选择离婚,你是不是也会提出离婚。他在失忆期间无数次后悔过,为什么他会提出离婚这么愚蠢的事情。
但其实只要慕樾出现在他面前,只要慕樾不肯,哪怕只是挽留一次,他们现在的关系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他也不会作出这么极端的事情,完全限制慕樾的人身自由。
不过他倒是不后悔,甚至恢复记忆后,他还觉得这个惩罚轻了。他总是舍不得看着青年受苦,所以才让慕樾有机会一直做给他睇刀子的人。
看着青年冷漠的背影,宿嘉泽想到今天他父亲找他谈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慕樾现在其实一定很烦他吧,是不是非常后悔认识他这么个蛇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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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他翻车了(快穿)——榭闻芯栗(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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