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杜承毫无灵魂的叫来服务员,扫码支付。身心皆痛,一顿火锅吃了1500,他心都在滴血。
偏偏这时慕樾还落尽下石,其实我想说那个变态早就走了,只不过看你吃得太欢,所以就没有叫你。
看着杜承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他深深怀疑起他的业务能力,能够同时在一条河跌两次,杜承也算是个人才。
拍拍他的肩膀,慕樾轻笑一声,下次火锅还找你。
杜承很想反驳: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但是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呀,希望公司能够帮他报销。
夜晚的凉风吹在人身上,显得特别的刺痛,就好像在往骨子里装一样。慕樾选的这家火锅店离他住的小区不远,大概十分钟的路程。
看着一旁的共享单车,他纠结着是迎风而上,还是
冷风一吹,他瞬间缩紧脖子,双手抱胸,哆哆嗦嗦地一步步往回走。
笔直的马路看不到头,两旁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亮光,今晚冷的连月亮都不愿出来,慕樾慢慢地一边走一边摸摸身上单薄的外套,是该给自己添几件衣服了。
前方有一盏灯坏了,时闪时不闪,在鬼哭狼嚎的大风中,慕樾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在前方一个转弯处,慕樾突然撒开腿跑,两条大长腿一瞬间发力,整个人消失的无隐无踪。
后面的脚步没有反应过来,只好赶忙追上前去,然后一根像扫把一样的东西,铺天盖地的拍了下来。
那个身影连忙出声,急促道:慕樾,是我。
慕樾动作一顿,把从垃圾桶捡来的拖把重新扔回去。他面无表情道:你来干什么。
慕樾懒得想他为什么跟踪他,反正不外乎那几种理由,不想听他说话,直接冷漠无情的离开。
慕樾,我恢复记忆了。
慕樾转身回头看着他,宿嘉泽站在灯光下,双眼发红,眼里透着一丝疯狂。
橘黄色的暖光给他平添了一丝脆弱感,他一步一步向他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断被缩短。
宿嘉泽双手握拳,指尖无意识的在手心里印上深深的月牙印子,全身的血液好像僵住一样,宿嘉泽静静的等待着青年的宣判。
慕樾在他们距离只有一步之遥停下,那一双桃花眼深情的望着他,低沉动听地叫着他的名字,小泽。
宿嘉泽瞳孔一缩,嘴角微微上扬,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
慕樾缓缓靠近他,离得越来越近,两人几乎可以听到彼此之间的呼吸,宿嘉泽下意识的放轻呼吸,等待着慕樾的下一步动作。
青年伸出修长的脖颈儿,头微微一偏,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却说出最残忍至极的话语,不要再说这么拙劣的谎言,你不合适。
宿嘉泽脸上血色褪去,变得一片苍白,眼泪大滴大滴的止不住的往下掉落,全身的血液似乎彻底冻住了,但是都没有能够留住青年的脚步。
为什么,明明宿嘉泽的日记里青年最害怕的就是他哭泣难过,为什么却可以对他如此绝情,一眼就识别出来了,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同。
宿嘉泽看着慕樾的背影,眼中的一丝光亮彻底熄灭。
慕樾。
慕樾听见了宿嘉泽叫他的名字,然后他颈部一痛,彻底失去意识。
宿嘉泽对着袖扣下隐藏的小型对讲机冰冷的说道:把车开过来。
宿嘉泽轻轻描摹着慕樾的精致的五官,嘴巴,鼻子,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疯狂,明明唇角带笑,但是全身却笼罩在巨大的悲哀中。
***
刑鸿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宿嘉泽的母亲居然要主动邀请他吃饭,不仅如此,还客气的有点过份。
刑鸿诚惶诚恐的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明明他们也没有这么亲密,小时候还经常反对他和宿嘉泽来往来着,就怕他把他的宝贝儿子给带坏。
阿姨,你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别这样,我慎得慌。
宿母嘴角的微笑微微一顿,接着又继续笑说着:你这孩子,就是调皮。
刑鸿很想说我都三十了,可不是孩子了。
他静静地听着宿母端的是一副雍容华贵的仪态,说话拐弯抹角的,他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才终于知道她到底是要干嘛。
原来就是想找他套话啊,若是平时刑鸿可能还真不会多嘴,但是今天他心情不好,那就没办法了。
阿姨,其实不用向我打听,你只要稍微多关注一下他,自然就知道了。
宿母皱眉,他身边没有女人。
刑鸿捧腹大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阿姨你思想怎么还这么古板。
宿母手中的茶杯一撒,茶水不小心溅到地面,顿时颜色深了一片。
刑鸿点到即止,功成身退。
第18章
脖颈部传来阵阵的疼痛,慕樾伸手下意识去揉捏颈部,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入目漆黑一片,身下的触感柔软,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感受到身旁似乎还有一道浅浅的呼吸,慕樾迅速反应过来,朝那边扑了过去。
他触摸到了一个人,没等他反应过来,啪的一声,室内突然一亮,强光让他在一瞬间闭上双眼,然后又迅速睁开。
空气莫名的凝滞,慕樾看着似笑非笑的宿嘉泽说:投怀送抱?
有点尴尬。
慕樾看着自己刚才一扑结果反被宿嘉泽在黑夜中钳制住,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宿嘉泽给抓住双手,然后强硬的按在了宿嘉泽的怀中,他双手按在慕樾背部的力气特别大,让慕樾都挣脱不出来。
慕樾恼羞成怒,就这么在他怀里咬牙切齿道:可以啊,出息了。慕樾下意识挣扎,这一次顺利的逃脱了,又再次躺回了床上。
他胸膛起伏不定,很明显被眼下的状况给气到了,宿嘉泽,你脑子有是病吗?知不知道这样做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这里不是他的家,也不是他们曾经住的酒店,很明显,这是一个新的地方,慕樾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但这一切都被宿嘉泽看在眼里,宿嘉泽嗤笑一声,别看了,这是我家,绝对安全私密。
既然被发现了,慕樾索性光明正大的参观。好在身上的衣服齐整,还是之前那套,万幸宿嘉泽还没有变成禽兽,也没有在他身上套上锁链之类的。
送我回去。慕樾尝试性的一问,万一成功了呢。
宿嘉泽不为所动,看着青年一点被绑架的自觉都没有,还下床起来活动筋骨了。果然是他之前对慕樾的手段太温柔了。
慕樾才不管他在想些什么,自从知道宿嘉泽是阳城首富的儿子,他对于他突然多几套房产完全不在意。
不过这间卧室还是让他有点儿慎得慌,墙上全部贴着他最近生活的照片,各种各样的。
有穿着拖鞋扔垃圾的,有和别人聊天打招呼的,还有和杜承在火锅店吃饭的。密密麻麻的让他都有点不认识他自己那张脸了。
不过这还真像宿嘉泽这个蛇精病会做出来的事。
把这些照片都给我撤掉,好好的房间被你弄成什么样子。慕樾也不管这话会不会刺激到宿嘉泽,反正他都被绑架了,一时半会估计也逃不出去。
宿嘉泽也不在意他说话的语气,低沉沙哑的传来闷笑的声音:好,都听你的。反正真人已经在他面前了。
慕樾听着他沙哑的嗓音,眉头微微一皱,你该不会就这么坐在床边盯了我一晚吧。说出这话,慕樾都觉得他心大,要在以前,他早就报警了。现在还有闲心和当事人聊天。
宿嘉泽很高兴,语气带着点兴奋,你是在关心我吗?
慕樾一瞬间毛骨悚然,怒骂道:死变态!
宿嘉泽身体轻轻贴了上去,靠近他的耳垂,你之前跟我结婚难道不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吗?
慕樾嫌弃的一把推开他,结果力气没控制住,让宿嘉泽的腿不小心撞上了床柱子。
光是听着被撞的声音慕樾都觉得痛,但是宿嘉泽仅是闷哼一声,之后就没有在发出其他声响。
慕樾也没想到宿嘉泽居然完全不设防,他一推就推开了。
不过好像宿嘉泽瘦了?
不过那也是他活该,他现在脖颈处还有点酸痛。慕樾揉着自己的脖子淡淡的想。
慕樾,你就那么排斥我吗?宿嘉泽面色阴沉,一双眼睛暗藏着无数汹涌的怒火和危险。
但是当事人完全没有自觉。
慕樾把墙上的照片一张张撕下,发现这样似乎过于麻烦,把收集到的照片拿在手里,目光锁住在宿嘉泽身后的那个垃圾桶,像投篮一样准确的在空中划过漂亮的弧线,精准把手中这一碟照片扔进去。
目标被射中,慕樾很满意。
微微勾唇,笑容还没落下,就看到宿嘉泽神色慌张的把垃圾桶里的照片全部倒出来。
垃圾桶很干净,除了照片什么都没有,看着被宿嘉泽紧紧握在手里的照片,慕樾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走过去,投影倒映在宿嘉泽身上,眸子里一丝色彩也无,冷漠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宿嘉泽。
你是不是有病。
宿嘉泽紧紧握着这些照片,简直如获至宝。
如果宿嘉泽此刻没有失忆,那么最佳的做法应该是立刻丢弃这些无用的照片,来给慕樾顺毛。
但是他没有,反而说出了挑动慕樾神经的话语,他的眼睛里因为一夜没睡还带着淡淡的红血丝,你凭什么扔这些照片。
慕樾冷笑一声,哦,那你和这些照片过一辈子吧。
慕樾转身想要离开,总之就是不要和宿嘉泽这个家伙同处一室。不然他会被郁闷死。
宿嘉泽连忙起身,想要拦住他,你站声音嘎然而止,宿嘉泽只感觉眼前突然一黑,整个房间都在天旋地转,他身体惯性往后一仰,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上。
幸好慕樾感觉到不对,及时回头,身体比头脑反应更快,几乎是本能,慕樾伸手想要扶助他,但是还是被他的重量给带着往下一倒。
慕樾只能死死的抱住他,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下面,头部微微前倾,不让自己脑袋着地。
身上压着一个成年人的重量,饶是慕樾再怎么小心,还是感觉身体剧烈一痛,他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不然这辈子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难缠的蛇精病。
刚刚那一瞬间实在是太过惊险,宿嘉泽大脑在一瞬间突然感觉眼前一黑,明明知道身体倒地,却无能为力。那一瞬间的无力感让他感到害怕,他差点就和死神插肩而过。
慕樾的声音把他唤醒。
慕樾难受道:你还要在我身上压倒什么时候,快点起来!
宿嘉泽神情麻木,愣愣的点头,哦哦。
慕樾现在感觉全身都非常的疼痛,他看着明显还没回过神来的宿嘉泽,恨铁不成钢的骂骂咧咧道:你不知道蹲下的人,不能剧烈的起身吗?那样很容易脑供血不足,你的常识是被狗吃了吗。
慕樾剩下怒骂的话语被尽数吞进,他看着面色苍白,双眼布满红血丝的宿嘉泽,他就像个刚出生不安的小兽。浑身散发着没有安全感的气息。
不管怎样,他们曾经都是伴侣一场,慕樾心安理得的用他疼痛的双手轻轻的安抚他。把他揽入怀中,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慕樾其实很想骂他,骂他不该绑架,骂他不该熬夜盯着他,骂他自私自利,就是个占有欲极强的死变态。
但是感觉到宿嘉泽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最后出口地话,是连他自己的少见的柔情,没事了,没事了。轻轻的顺着他的毛。慕樾能感受到宿嘉泽僵硬的身体慢慢舒展开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慕樾感觉他全身都要僵硬了,身下人也没有挪开的想法,低头一看,宿嘉泽就这么趴在他身上闭上眼睡着了。
慕樾简直哭笑不得,他是睡袋吗?
慕樾轻轻用手指戳着他熟睡的脸庞,你到底有没有绑架犯的自觉,居然在犯人怀里睡着。
无奈的把他抱上床,可是偏偏这人就像个树懒一样死命扒着他不放,最后慕樾和他一起倒在床上,用力的把他的手指一个个从他衣服上扣下来。
终于把人安顿好,慕樾松了一口气,帮他盖好被子,慕樾轻轻的关上了门。
***
夫人,人替你带过来了。一身西装革履的中年大叔,恭敬的道。
她手上还拿着最新款杂志,听闻,优雅的放下手中的杂志。
她抬头打量着管家身后带来的青年,青年皮色的确还不错,但也仅仅是还不错的程度。
而且面对豪门那浑身散发的拘谨状态,太过小家子气了。宿母在心中淡淡点评。
真不知道自家儿子眼光怎么会这么差,到底看上了他哪里?
难道是床上功夫足够好,把他伺候的满意?
不过想想也是,他儿子就是太年轻,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宿母对那青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你好,请坐。
青年拘谨的坐在沙发上,腰板微微弓起,不明白眼前这位贵妇人找他有什么事。
想要喝点什么,咖啡还是茶?
都行,都行。青年明显很紧张,全身都非常的不自在。
那就尝尝刚刚空运过的红茶吧。宿母始终保持着优雅得体的笑容,似乎看不出青年的拘谨。
茶也喝了,下马威也给足了,宿母觉得是时候进行谈话了。
听说,我家儿子很喜欢你。
青年很尴尬,不知道你儿子是哪位?
宿母面色一变,你难道还同时勾搭了好几个!她的声音变得尖锐。
我没有啊!青年面色大惊。
你是不是黎灯!
我是,但是我真知道您是谁!黎灯辩解道,难道他真的不小心迷上了哪家公子,现在是要甩500万支票给他吗?
你们在吵什么?我在门外都听到了。一浑厚纯正的男声出现,男人自带威严,打量着他们。
你可算回来了。宿母热情的上去接过他的西装外套,小声道:他是小泽看上的人。
男子轻轻一撇,他不是,你儿子眼光没那么差,这件事你别插手。说完,他就独自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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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他翻车了(快穿)——榭闻芯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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