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浓打开门,眼前一片黑,她刚要伸手找开关,就被一个巨大的手掌握着肩膀摁在了墙壁上。
唐砚浓脊背硬生生地撞上,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谁?”
话音未落,余音就被吻回去,她挣扎着,被却对方死死地摁住,不留一点空隙,恐惧冲击着她的大脑。
晏修看出她的慌乱,沉了口气,稍微放开她的唇,“是我。”
低沉的嗓音传入耳朵,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味道萦绕在鼻息。
唐砚浓浑身一震,在放松的同时大脑又瞬间戒备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铆足了劲,伸手把他推开,又迅速把房间里的灯打开。
灯光下,唐砚浓看清他,一身黑色西装穿得笔直,头发微微有些凌乱,嘴角还是噙着笑,桃花眼依旧放着光。
唐砚浓脸色一下子冷下来,狠狠地擦了一下被他吻过的唇瓣,“你犯什么神经?”
唐砚浓嫌弃的动作,刺痛了晏修的眼。
他按压住内心的沉闷,眼角浮起懒散的笑,“想我了没?”
唐砚浓冷凝着脸,没一点好脸色,冷漠地开口:“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出现,突然闯进她的房间,突然又强吻她。
她搞不懂他又打什么算盘。
晏修丝毫没把唐砚浓的冷漠放在心上,他迈着长腿,自顾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唐砚浓冷着眸子质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晏修挑了挑眉,“我要想知道你的房间号,很难吗?”
唐砚浓轻笑了一下。
对啊,他可是晏修,他想知道的事什么查不到。
晏修打量着房间的装修构造,撇了下嘴,嫌弃地说道:“房间一般啊。”
隔壁闹床的声音,正好巧不巧地传过来,他挑了一下眉,“隔音也不怎么样。”
说着拿起手机,“我给你换个房间。”
唐砚浓忍无可忍,走到他面前,“我不会换的,你现在给我出去。”
晏修抬眼温柔地看着唐砚浓,轻声跟她商量,“这里隔音不好,你睡眠浅,我怕吵到你休息。”
唐砚浓抱着膀,没什么情绪地开口,“这些不用你操心,你是想自己出去,还是我叫警察来,把你请出去。”
晏修捏了捏眉心,抬起疲倦的眼眸,卖惨道:“为了来见你,我可是开了四个小时的车,明天早上八点还有会,我在这里还剩一个小时的时间,你忍心把我赶出去吗?”
唐砚浓不为所动,扯了扯嘴角,道:“没人让你来。”
晏修见唐砚浓铁了心赶他出去,他直接耍起了无赖,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佯装出困死的表情。
他起身闯进唐砚浓的卧室,歪头躺在她的床上,脱下鞋,钻进她的被窝,“困死我了,让我睡一会儿。”
唐砚浓追过来,拽着他的胳膊往外拖,晏修就跟黏在床上了一样,死活拖不动。
唐砚浓泄气地看着他,“晏修,我们马上要离婚了。”
晏修完全不讲理,“别吵我,我要是睡不好,一生气就不跟你离了。”
唐砚浓气得胸口发闷,既然他这么喜欢这里,那就在这里吧,她走。
唐砚浓刚要转身,晏修一抬胳膊把她拽到床上,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胳膊绕过来,缠在她身上,动弹不得。
唐砚浓气得咬牙,挣了两下,道:“你放开我。”
晏修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处深深吸了口她身上独有的清香,唇角畅快地勾了勾。
他放肆地把胳膊扣住唐砚浓的腰肢,凑近她耳边,笑了一下,道:“乖乖听话,我就跟你离。”
唐砚浓眸子冷了几分。
他这是要离的意思?
唐砚浓自知拗不过他,索性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但眼眸中的光越来越暗淡。
-
晏修这一觉睡得格外舒坦,很久他都没有这么快入睡,并且一觉到天亮。
不过睁开眼,却发现唐砚浓已经不在床上,旁边的位置,连一点温度都没有。
他扭了下眉头,下床。
“唐砚浓?”
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见唐砚浓的人。
给她打电话,也没有接通,他看了一下时间,需要马上出发了。
他去浴室冲了个澡,穿上衣服,边给唐砚浓打电话边往外走。
-
唐砚浓每天都是打车去横店,江叙抓住这个机会,今天早上早早起来,来唐砚浓的房间,邀请她搭顺风车。
他不知道唐砚浓喜欢去吃什么,各式的早餐都买了一点,他拿着走到唐砚浓的门口。
手刚抬起来,还没来得及按门铃,房门从里面打开。
江叙吓了一跳,抬头定眼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唐砚浓的房间。
江叙眼里多了一份探究的意味,他语气不善地质问道:“你谁,为什么在唐老师的房间里?”
晏修抬了下眼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他就是照片上的男人,如果他没有看错,昨天晚上,送唐砚浓回来的人也是他。
晏修漆黑冷沉的眸子看他,轻笑了一下,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敢跟他抢。
江叙看他头发半干,完全是刚洗完澡出来,他拉着嘴角,脸色难看起来。
相对江叙的情绪外露,晏修却一副泰然,得意地挑了挑眉,说道:“我是她老公,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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