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是为了正道和爽快。她若为了这个,早就来见我了。”商奇总神色不变,依然高高兴兴的说:“她看起来是个不欺压百姓、不强买强卖、偶尔仗义疏财的山大王,其实么,只是不贪图这点蝇头小利。她贪的是名,追名者必逐利,吞并青龙庄,贩私盐,买壮丁,杀国舅,令天下英豪趋之若鹜,史天王的故事你全忘了?下一步就该扯旗造反。就等葛天王昏庸无能,天怨人怒。可是葛天王今年不过三十五岁,再怎么昏庸,也有量,她就需要——我。”
屠毅托着腮:“啊?”你有点想太多了吧?
商奇总哈哈大笑:“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我要为魏国除此祸。”
作者有话要说:
第51章 .庄阳子 ·
葛淼的母亲几次三番进宫求情, 拿出当年同村的交情故事,说起俩人从小光屁股长到大的交情。又有许多乡党,大多都是开国功臣, 一起来求情。
葛天王越发暴怒,直冲着他们嚷:“你们只是儿子、兄弟被关在天牢里, 朕的儿子却下落不明!什么时候找回来小太岁, 朕什么时候放人!”
葛淼的老娘和妻子一再哀求。
这并不能打动天王,但是,忽然间有些人上奏请封皇后之子为太子,说的是冠冕堂皇‘天象示警’‘海内不安’。
几分奏折早上送进宫中, 葛昆仑拖延到下午开始看奏折, 在大殿里咆哮如雷, 滔滔不绝的骂了许多难听至极令史官都想捂耳朵的脏话。
骂的口干舌燥,把奏折摔在当值的武官眼前:“朕还没死,天象示警个屁, 海内不安个J八,那是别人家的太子出事了!抢屎盆子就往自己脑袋上扣吗!把这几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诅咒小太岁的混账东西全家抄没,家眷没入掖庭,把他儿子阉了,进宫当太监!”
皇后就在旁边茶房里偷听, 一听这话惊的一哆嗦,五彩霓裳无意识的落在小茶炉上,真丝纱被烫了一下立刻卷曲, 太子是嫡长子又素有贤名, 她好不容易才收拢了这么几个官员,若是落得如此下场, 往后谁还肯帮自己?赶忙揉红了眼睛,哭哭啼啼的走进去,跪伏在地:“陛下息怒,阉割官员之子有失仁德”
葛昆仑往日看她长了一张娃娃脸,娇嫩可爱,最近看就觉得她长得就不是很懂事,本来就在暴怒中,却只对着这几个官员,还没怀疑皇后图谋什么,自己正当壮年,太子性情是温良恭俭让齐备,不需要一个有用的太子,也不觉得他的懦弱和不能生育是什么天大的坏事,不管国家将来如何,眼下是没有太子党一说的。
今日暴怒起来,不分青红皂白的一把捉住皇后乌黑高耸插满珠翠步摇的发髻,提起来和自己面对面:“呸!去他娘的仁德!全是哄傻皇帝的屁话!敢说话敢存私心就不要怕死,老子当年把脑袋拴再裤腰带上搏出来的富贵,他们摇摇笔杆子就想来分一杯羹!呸!富贵险中求几个大字,就应该刻在金銮殿外!你说是不是?”
皇后不曾受过这样粗鲁的对待,惊的呆住了,唯唯诺诺:“是,是。”
“是你娘了个腿!”葛昆仑抽了她一巴掌,愤愤的扔在地上,质问当值官员:“你也想为他们求饶吗?”
当值的武功大夫是震惊了,慌忙跪下询问:“臣不知道已婚的罪臣之子和罪臣之孙要不要阉。”
“这几个货才二三十岁,哪有孙子!老子看你长得像个龟孙子,滚!”
“是是,臣这就去叫几个劁人的工匠,今日管叫他们六根之中清净一根。”
皇后的头发已经被撤的七零八落,几缕散乱下来披在悲背上,吹弹可破的脸蛋也肿了半边,微微渗出血色。不敢叫疼,花容失色,噙着眼泪忍痛哀告:“孩儿年纪还小,臣妾久居深宫,不敢生出妄念,全是这几小官想要攀附,臣妾和孩儿一无所知,天地可鉴啊陛下。”
这位二婚的皇后自从被封皇后之后,圣宠不衰,宫中虽然不缺少美人,她却是无人能比,天王在她面前几乎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那么大一条粗鲁壮汉,温顺的像条猎犬。
今日挨了打,消息立刻传的沸沸扬扬,连外国奸细都被惊动。
在屋里枕着金砖睡觉的天师都坐不住了,隐约觉得马上就要有人来逼问自己,葛天王平时是个糊涂虫,但是葛谨风的‘奇遇’不好糊弄。他已经去南柯府、以及整个仙机县找了一大圈,以太子的相貌气度和雪白的肌肤,居然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因为葛谨风出行半年来风吹日晒,已经不那么雪白了)
鹤发童颜的天师庄阳子,坐在云床上用大漆彩绘篦子挠头:“为今之计,我只能去问葛淼。”
头发花白面带皱纹的天师之子在旁边皱着眉头,看天师他搔首搔下来许多雪白的头皮屑,落在板蓝根染的坐垫上。只好去拿了猪鬃刷子,把人赶开,扫床:“你去洗个头,再去问葛淼。”
“好嘞。”趁夜色在京城中高来高去,顷刻间到了天牢外面。
只有大大的脑袋不能收缩,浑身上下都由缩骨功从通风换气的小气窗挤了进去,轻轻撬开天牢大门,葛淼正满脸憔悴,胡子拉碴泪眼汪汪的趴在床上念经。
念的是《富贵长命经》。
庄阳子顾不得好笑,赶忙上前,装神弄鬼:“无量寿福,你求我来此地,有何事相求?你若知道太子的下落,就该告诉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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