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愿也是一愣。
不是,作者你出来,按照原剧情不应该是姜昭的玉佩丢了,萧绥当即取下自己的,在人来人往的人潮中,低头对她说:“别哭。”
“我的赔给你好不好?”
陈愿后知后觉去看萧绥,他腰间的佩玉怎么还好好的挂在那??
到底哪里错了???
工具人陈愿深吸一口气,好好的花灯节定情,怎么就变成法治与治安频道了?
她克制住混乱的思绪,轻拍少女的后背,问道:“看清楚是谁偷的吗?我想办法帮你找回来。”
姜昭摇摇头:“我就是扶了一下摔在地上的老人家,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玉佩早不见了,幸好师父已经派了影卫去打探。”
陈愿叹息。
我的傻女儿呀。
你说花灯节吧,人挤人的,但凡对自己有点数的老人都不会出来凑这趟热闹,给自己找罪受。
话虽如此,也不能一棍子打死,陈愿能理解姜昭,她就是那种宁愿救错一百个,也不想错过一个的小傻瓜。
万一是真的呢?
陈愿扶额,她已经没有心思参加蒙眼射箭了,剧情走偏先不论,那玉佩对姜昭来说很重要,她总得帮她想想办法。
陈愿随手捡了根小树枝,她蹲在地上,问姜昭:“在哪儿扶的人?具体衣饰还记不记得?”
少女认真回想:“大概是在永年坊附近,老人家穿的是短褐,深灰色,洗得有些发白。”
陈愿若有所思,永年坊住的多是贫苦之人,她以此为中心,在粗粗勾勒出来的街巷平面上画圆,圈出了盗贼最有可能的活动范围。
——斗山街到中山巷。
她扔下小木棍,朝萧云砚招手,少年怔了一瞬,但很快走过来,萧绥也紧随其后。
青年瞧了一眼地上用树枝划出来的痕迹,沉声道:“我也是如此想的,已派人去追踪了。”
姜昭又道:“师父,我还在老人家身上闻到了酒气,特别浓郁,但他没有醉。”
“这样的话,恐怕是酒坊的工人,日夜浸染所致。”萧云砚适时提出自己的猜测,他已经听萧绥说了丢玉之事,便劝慰道:“玉是珍贵之物,窃贼既是平民,不可能私藏,很大可能会拿去典当,换成金银。”
萧绥听言,又召来几名影卫,让他们盯紧城中酒坊和典当行。
事已至此,姜昭不想扫了其他人的雅兴,她勉力扬起笑容,说:“师父,我们去比赛吧。”
萧绥颔首,目光落在了陈愿的瘸腿上,盯了片刻后,他意味深长道:“又受伤了?怎么没让巷口的老中医帮你正正骨?”
陈愿有些尴尬,睁眼说瞎话是有报应的,这不就来了。
萧绥不打算继续调侃,他正色问道:“需不需要回府看看?”
陈愿连忙摇头,她只是脚踝肿了,又不是腿断了。
就算腿断了,也能射箭。
亥时一到,所有入园者都聚集到了蒙眼射箭的场地,众人站在十米开外,每人五支箭,轮流上场,去射由机关控制的移动活靶。
这本身就难度不低,还要蒙上眼睛,完全考验射箭者的耳力和对活靶移动节奏的掌控力。
不少锦衣公子跃跃欲试,又都败兴而归,大多数人在限定的时间里只能放出四支箭,其中能有一两支中靶都算不错的成绩。
也有女子英勇上前,但最好的成绩也只是一支箭中靶,还是外环。
慢慢的,肯上去挑战的人越来越少,姜昭握紧手中陈愿特意给她挑选的轻巧小弓,犹豫不前。
“这样,”身后传来少女清冷的声音:“我先上,给昭昭打个样。”
陈愿挪着沉重的步子,接过萧云砚自觉递来的弓,由姜昭踮脚帮她蒙上眼睛后,在一群男子的唏嘘声里搭好弓箭。
“计时吧。”少女静听风声,如是道。
园中管事当即立起沙漏。
陈愿耳廓微动,手中的箭一支接一支齐刷刷射了出去,几乎没有停顿,更没有失误。
场中霎时间响起惊呼声。
姜昭甚至率先鼓掌,只见远处的五个活靶都被命中,箭无虚发,更厉害的是,每一支都命中靶心。
陈愿扯下蒙眼的黑布条,回过头朝萧云砚抬了抬下巴。
少年也不虚,他顺势接过少女手中的弓箭,顾自蒙上眼睛。
黑暗来临的时候,萧云砚想到了在死牢的那些年岁,说是监|禁,其实还是有活动范围的,每月的月中,典狱们会有一项茶余饭后的消遣活动。
没什么稀奇,射活人。
那些官差会把死囚犯聚拢到一个大房间,让他们各自逃命,典狱则在铁栅栏外拉弓搭箭,从栅栏缝隙里去射杀乱做一团的蝼蚁。
萧云砚“有幸”进去过。
命大没死,只被利箭划破了脸颊,苍白的面孔渗着血,发丝凌乱地爬起来,他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吼叫,没有哭喊,更没有求饶的“犯人。”
因为他没有罪。
哪怕被关在死牢中。
后来,似乎是总管太监高奴打点过,又似乎别的原因,典狱们没有再拿他当靶子,却让他跟他们一样,做操控命运的箭手。
那是少年第一次摸到弓箭。
他根本就射不中。
周遭是典狱们愈演愈烈的嘲笑声,他们把酒泼在他身上,从他的头顶一直淋到脸颊,将少年那可卑的自尊心浇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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