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炀一张一张地把照片划过去。两人举止亲密,特别是曲炀,看着另一个男子的眼神都像是掺了蜜一样神情,还有一只可爱的猫咪,还真的像是一对情侣在逛超市。
是他和薛与深昨晚在超市买东西被人拍到了。
曲炀看完了,说道:拍得挺好的。
池声听完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给我解释解释,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个人是我房东。
池声:就这?
曲炀耸了耸肩:还能怎么样?我租他的房子,跟他一起去买菜,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池声把iPad拿过来,仔细又看了一遍照片,照片中的两人举止怎么看怎么暧昧,不怪别人往歪处想,这照片,要是传到了网上,还不知道网友会怎么解读呢,另一个人长得不比明星差,气质非常出众。
池声冷哼一声,说道:你当我瞎啊,我没看过你看谁用这种眼神。
曲炀的眼睛十分漂亮,眼神自带神情buff,只要他认真看人的时候,看起来就是深情的模样,眼里带着笑意,情意绵绵,那样的眼神跟谁对视谁都招架不住,叫人受不了。
曲炀突然认真地看着池声,超正经地朝他眨了眨眼睛,那眼神,要多纯情有多纯情,含情脉脉地说道:真的吗声哥?
池声被他注视得心里毛毛的,早就不吃他这一套了,嫌弃道:别这么看我,有病!
池声又看了一眼照片,跟曲炀站一起的男人样貌十分清俊,气质冷艳,特别是配着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边眼镜,很适合演斯文败类的角色,稍微培训一下,没准就火了。
池声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跟你一起的这个男的是谁,外形挺不错的,应该不是圈内人吧,这外形,入圈早就火了。
曲炀一听就知道池声打的什么主意,想签了薛与深为艺人,他实在是想不出薛与深出道是什么样子,歌手?没听过他唱过歌,他声音条件倒是还不错,演戏吗?他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话也不多,演戏会让观众以为他是面瘫。
娱乐圈这个大染缸,不适合薛与深。
曲炀笑道:你别想了,他啊,可是大学教授,人家工作体面着呢,也不缺钱,已经27岁了,这个年纪嘛,出道似乎有点晚了,最重要的是,他对娱乐圈一点兴趣都没有。
池声有点惊讶,这么年轻居然是教授了,又想到自家那位年纪轻轻也是教授,瞬间又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哦,你对他这么了解?
曲炀:住一起,肯定得了解一下啦,要不然我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池声嗤了一声:就你,不把别人卖了都好了,整天机灵古怪的,老喜欢惹是生非,跟人家一起住,可没少麻烦人家吧。
曲炀摇摇头:没有,我可乖了,他很喜欢我,对我很照顾。
池声不信,他就知道这小子不会安分,你跟他一起住,他知道你是谁了吧?以后注意点,别被人拍到了,少给别人添麻烦。
曲炀:这个倒是没有,他不看电视,我跟你说,他居然不知道我是谁,震惊我全家。
池声毫不客气地嘲讽:有什么好震惊的,那是你不够火,还怪别人不知道你,你问问他,知道李奥吗,人家肯定知道。
李奥是他们公司的顶梁柱,国内顶级巨星,这谁都知道。
曲炀装作一副委屈巴巴样子说:声哥,你说话好残忍。
池声:这是为了叫你快点成长起来,你这次去采风,好好琢磨一下角色,没准你就是下一个影帝了。
曲炀虚心点头受教:知道了。
池声又问了一遍:你跟他真的没什么?
曲炀有点心虚地说:没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反正说话的底气不是很足。
池声哼了一声:最好没有,这个事我会处理。
曲炀笑道:多谢声哥,声哥辛苦了,那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池声叫住他:别给我贫,这次叫你来也不单单是为了这点小事,还有个事。
曲炀重新坐下了: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悄悄放个预收文案,文名暂定这个,《炮灰觉醒后被偏执反派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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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炮灰觉醒后被偏执反派盯上了】
文案:薛行舟穿进了一本的狗血小说里,变成了主角受的作精炮灰弟弟。
书里的他
对主角攻爱而不得,被人嫌弃。
跟主角受处处作对,一无所有。
最令人窒息的是,他不知死活地欺负过年少弱小时的反派,后来被反派记恨上,他被反派关小黑屋酱酱酿酿整得很惨。
反派是谁,书里的男二,他心狠手辣,有钱有权,差点就干倒主角攻当上男一。
薛行舟看完书,决定跑路,去特么的炮灰!
等等!他突然想起,前不久他刚把反派堵在厕所欺负,已经被记恨上了,日后必定会被报复。
于是,薛行舟决定先苟着,不追主角攻了,不跟主角受作对了。
为了讨好反派,整天围着反派给他送温暖,期待降低反派的黑化值,感化反派。
然而
主角攻:你怎么不追我了?
主角受: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弟弟!
反派:你是不是喜欢我?
薛行舟大惊失色:发生了什么?!
反派一把把他搂入怀中,亲了他一口:呵,整天钓我,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第26章
曲炀今天来公司的路上就隐隐有点不安, 其实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在电话说的,池声今天非要他到公司一趟,有点奇怪。
池声斟酌了了一下,开口道:你爸, 我是说你亲生父亲, 住院了,希望你去看看他, 说打你电话你都不接, 都问到我这里来了。
曲炀一听, 笑了, 但这个笑意不达眼底, 透着一股冷漠, 嘲讽地说道:他病了关我什么事?
池声叹了一口气, 说道:你就算再不喜欢他, 他毕竟是你亲生父亲, 他病得很严重。
曲炀哼道:他不是!我父亲是曲城, 不是曲安!
曲炀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母亲不想带拖油瓶, 父亲也不管他, 大伯父曲城就把他接回家养着他把他当儿子一般对待,曲炀就改口叫大伯父为父亲了, 曲安没什么意见,还觉得不养儿子更方便他带人回家快活。
曲安这么多年来一直风流在外, 从来不管他,现在年纪大了就来演什么父子情深,多次想要曲炀重新认回去,曲炀都没搭理。
池声很理解他的处境, 说道:黎炀,我知道你不想认他,但是,这件事万一被人写文章,会对你很不利,你不想让别人骂你不孝子吧,你跟曲安的关系也是公开的秘密,现在曲安病得那么严重,你
曲炀大声道:那让他去死吧!
池声看了一眼门口,确定关好了门,说道:小声点,别激动,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千万别让别人听到,到时候,参你一本,你就热搜见了,你是公众人物,说话做事都要万般谨慎,不要冲动。
曲炀非常不耐烦,起身道:声哥,我知道了,但是我不会去看他的,如果别人想用这个黑我,那就黑吧!我无所谓!有他那样的父亲才是我最大的黑点!
池声本来还想着他要是肯去医院的话,陪着他去看一下,但看现在这个反应,知道劝不住他,那也没办法了,说道:你回去吧,注意安全。
曲炀从池声的办公室出来,心里积压着一股怨气,他知道曲安病了,曲城跟他打过电话了,也是像池声一样这么劝他的,又是那句话:【再怎么样他也是你的亲生父亲】
父亲这个词,他也配?
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喊道:鸭梨!
曲炀转身看过去,是严鸣,穿着一身西装,非常亮眼,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公司旗下的女艺人都没几个比他美的。
严鸣看到曲炀挺意外的,上来就给了他一拳:你怎么来公司了?
曲炀面无表情地说:来逛逛。
严鸣看他状态不对,不像平时那样见人总是笑的,安静的模样有点反常,他又看了看池声办公室的门,小声问道:干嘛啊,苦着脸,被声哥骂了?
曲炀摇头:没有。
严鸣一把搭着曲炀的肩膀,乐呵呵地说:难得来公司一趟,走,吃饭去,我过两天要去拍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聚了。
曲炀笑了一下:我才刚从家里吃饭出来。
严鸣说:我还没吃呢,一起吧,聊聊你最近采风的感想,我很好奇。
然后他们俩在等电梯,曲炀还有点心不在焉的,严鸣一直在跟他说话,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曲炀有一句每一句的回复。
电梯门开了,里面有三四个人,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短发卷毛男人,脸很俊,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严鸣一看到为首那人,话音停了,脸色一变,拉着曲炀快速地说了一句下次再请他吃饭,就准备溜了。
曲炀一头雾水,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为首的那人怔了一下,也没想到在这碰到熟人,追着严鸣跑,喊道:喂!你跑什么啊?
曲炀只来得及匆匆看了个侧脸,这不是薛与深喜欢的人凌乐吗,跑来他们公司做什么?
凌乐追着严鸣跑了,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薛与深今天约了宁羽吃晚饭,这顿请客拖了一个星期了,两人终于都有时间。
吃完饭后,宁羽说请他看电影,薛与深愣了一下,他隐约觉得宁羽好像是对他有意思,但又不确定。
宁羽这段时间偶尔会给他发信息,随便聊一聊,薛与深有空的时候会回复他。
宁羽谈吐不凡,斯斯文文的,长得俊,跟他聊天也不觉得闷,都在国外留过学,两人有共同的话题,相处起来还不错,至少没有强烈的排斥感,但也谈不上什么喜欢。
他的心理医生跟他说过,如果不是很抗拒另一个人的话,可以试着去交往一下。
所以宁羽说请他看电影的时候,薛与深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电影没有想象中的好看,是文艺片,薛与深看得有点煎熬,觉得荧屏里说话的人吵得他有点烦躁,在这种黑暗的空间里,旁边还坐着一个人,时不时轻声跟他分享一下观后感,宁羽凑过来说话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躲开,想要逃离。
宁羽觉察出他有点不对劲,小声问道:与深,怎么了?
薛与深摇摇头:没事。
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上次跟曲炀一起看电影的那次,他突然觉得心里那种密密麻麻的痒意又上来了,渴肤症让他浑身就难受,想要触碰别人,更想让别人触碰他,但是他对宁羽排斥,更加觉得煎熬。
电影看到一半,薛与深实在是受不了了,身体觉得很不舒服,跟宁羽说去一趟洗手间,宁羽也跟着他出来了,到了光线亮的地方一看,发现薛与深微红着脸,微微喘息,宁羽惊了一下,担心他是不是发烧了,想伸手去触碰他额头试试温度。
就在宁羽的手刚碰到薛与深额头的时候,薛与深猛地偏过头避开了他的手,别碰我!
宁羽有点尴尬,僵着手握了握拳,不甘心地放下了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问道:你怎么了?
薛与深也觉得有点反应过度,轻声说道:没事,一会就好了。
他洗了个冷水脸,把手放到水龙头下面冲,洗手的时候,一直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手指,把手指搓到发红发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还是没法冷静,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让他觉得烦躁不已,思绪有点混乱,想要被人触碰拥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宁羽自己就是医生,对于薛与深的种种反应有了些猜测,看他在水龙头下搓洗得发红的手,有点担心,想要拉他,又怕被他甩开,问道:与深,你是不是有严重洁癖?
薛与深抿着嘴角,听到他这么问,轻轻嗯了一声,他是有洁癖,但只是轻微的,不算严重,严重的是这个渴肤症,有时候完全没事,有时候无缘无故就会发作,这才是最难受的。
宁羽听后稍微安了点心,想起薛与深高中的时候,一个人坐一张桌子,别人不小心把他书碰到地上,他捡起来都要用纸巾擦很久,也从来不跟别人共喝一瓶水,每天去食堂打饭都是自己带碗筷,带着保温杯,像个老干部一样,衣服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得体的,高冷男神范十足,别人可看不可及,他只跟凌乐玩得好。
宁羽知道他有洁癖,但没想到他会突然反应这么强烈,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薛与深摇头说不用。
宁羽知道这个是心理疾病,看他身体不太舒服,开车送他回家。
到了薛与深家楼下,宁羽说道: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薛与深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开车注意安全。
宁羽有点失望,说道: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薛与深嗯了一声,想了想,说道:抱歉,今天让你电影都没看完。
宁羽一笑,十分体贴地说:这有什么,下次再一起看一次,你请我。
薛与深没说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可否认,宁羽是个非常不错的人,但今晚这一通,现在身体还很不舒服,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了点抵触,同时对宁羽有点负罪感,人家也没做错什么,都是自己的毛病,一旦发现对方对自己有了点意思,就觉得不想继续发展下去了。
宁羽见他没回话,也有些尴尬,立刻开玩笑地说道:还是我请你好了,下次再约你,一起吃饭,行吗,与深。
薛与深身体心理都非常焦躁难受,他现在只想回家吃个药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不想再有什么下次了。
对于宁羽对他的好感,他十分感谢,但他没办法也对他这样,下次,算了吧。
薛与深说道: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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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非要当我孩子他爸——策以(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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