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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非要当我孩子他爸——策以(18)

    薛与深抬头一看,是凌乐,在他家里,从窗户那伸出个头来。
    薛与深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凌乐笑嘻嘻道:想你了呗,你去哪了,打你电话也不接,你旁边那人是谁啊。
    薛与深看了曲炀一眼,说道:邻居。
    凌乐喊道:快点上来,我买了酒,还有烧烤。
    薛与深和曲炀一起上楼,曲炀忽然说道:他怎么在你家?你妈妈都不喜欢他,你跟他
    这是我的私事,不关你的事。
    薛与深打断他,很不喜欢别人这样说凌乐,再怎么样,凌乐是他最好的朋友,这样说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我只是想说自作多情没什么好结果!叫你及时止损罢了,爱听不听!
    曲炀突然有点生气,自己好心提醒他别陷入太深,免得受到伤害,居然不识抬举,哼了一声,觉得自己多管闲事,薛与深喜欢谁确实不关他的事,他又不是自己的谁,好心当成驴肝肺!
    曲炀跑到了薛与深前面,蹬蹬瞪地跑上楼去了。
    薛与深对他的反应莫名其妙,喃喃道:什么自作多情?难道他以为我对凌乐是那种喜欢?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慢慢地上楼。
    薛与深到了三楼,又看到曲炀站在楼梯口,似乎在等他,阴沉沉地看着他,眼神十分具有侵略性,像是狼一样。
    薛与深不由地停下脚步,站在台阶下,抬眼看他,两人隔着几个台阶,曲炀在上面,逆着楼道的灯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薛与深问道:怎么?
    曲炀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能不能别喜欢他?这样说,口气还挺霸道。
    薛与深心里隐约有点奇怪,觉得曲炀的反应过了,超出了朋友之间的界定,不喜欢这种被人逼着的感觉,跟谁交朋友是自己的自由,还是那句话:与你无关。
    曲炀听到这句话,心里凉了半截,又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看薛与深喜欢别人,与他有关吗?
    可是,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那个凌乐。
    这个凌乐不是别人,正是严鸣的前男友,前段时间与严鸣传出了绯闻,一个演配角的严鸣突然拿到了男一的剧本,圈里的人都在传严鸣被人包养了。
    曲炀跟严鸣同一个公司,多少知道点。有人投资了那部剧,指名要严鸣当男主角。
    曲炀最讨厌的就是潜规则的行为,他在圈内看惯了这些交易,非常厌恶,不知道严鸣是怎么样答应的,但凌乐的目的不纯,终归不是什么好人。
    薛与深居然喜欢那样的人,他是眼瞎吗?
    曲炀强忍着心里的不爽,提醒道: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薛与深一步一步走上来,站在曲炀对面,两人平视着,淡淡道:我知道。
    他和凌乐从小一起长大,凌乐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他小的时候,父母经常吵架,冷战,有时候,饭都不给他吃,他跑到凌乐家去蹭饭,有时候会在凌乐家过夜,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
    高中的时候,他住校,凌乐走读,有时候凌乐会从家里带好吃的给他改善伙食。
    高中毕业,他决定出国留学,家里有钱,但是父母不让他出去,对他控制欲很强,他非要出去,家里没支持,他没带多少钱,刚出去的时候,很穷,凌乐知道后直接给他转账不用还,帮他渡过最艰难的时期。
    父母经常会忘记自己的生日,凌乐每年都记得,可以说,凌乐即是他的朋友,更是他的亲人。
    曲炀对他的答复很不满意,心情变得很烦躁。
    薛与深要做什么,喜欢谁,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们根本就没认识多久,他完全没有立场去说他。
    只是,看不得他这样。
    行吧,随你吧!
    曲炀捏了捏拳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很不舒服,哼了一声,什么都不说,看都不想再看薛与深一眼,直接走了。
    一回到家就气呼呼地进了浴室洗澡,大热天的也没开热水,直接用冷水冲的,把一身黏腻感冲完,舒服多了。
    曲炀擦完头发,发现那个可笑的皮卡丘创可贴还黏在手背上,一角微微翘了起来,越看越生气,他手指拿着翘起来的那一角想整个撕下来,又突然想,撕下来那我不是伤口感染了,算了。
    薛与深凭什么这么嫌弃他?
    曲炀越想越气,把薛与深给他的那一袋水果扔进了冰箱,眼不见心不烦。
    他看了一眼手机,饭店的老板给他转了这两天的工资,360块,叫他明天别去上班了,说了一堆话,说是为他好,怕那几个混混回来报复他。
    曲炀挺郁闷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失业了,幸好工资结算了。
    得了,这下工作也没了。
    一天的好心情,突然没了,变得无比烦躁,沮丧。
    电话突然又响了起来,是曲琳打来的微信视频,非要看他现在租的房子什么样子。
    曲炀随意地用摄像头对着房间照了照,曲琳十分不满意,特别嫌弃地说:你租的什么破房子,还没咱们家卫生间大,这能住人吗?
    曲琳从小就娇生惯养,没受过什么苦,自然是看不起这么破旧的房子的,曲炀倒是无所谓,他没什么挑剔的,拍戏的时候,有时候都直接睡在帐篷里,有个地方休息都不错了。
    曲炀无所谓道: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做能住人吗?我不是人吗?这里住着舒服,我喜欢,外面有个大露台呢,夜景超好,可以看到云中大厦。云中大厦是云市的标志性建筑物。
    曲琳立马来了兴趣:给我看看。
    曲炀走出阳台那,摄像头对着云中大厦,可惜太远,曲琳在那边看不清楚。
    正好我明天有空,过去看看你。
    你来做什么?
    看你啊,看看你现在怎么样了啊,我都不敢跟爸妈说你去采风去了,他们要是知道肯定又要生气,本来你进娱乐圈他们就赞同,现在还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拍个戏而已,跑去那种地方吃苦,也没有什么安全保障,你住那里安全吗?有没有保安?
    曲琳在那边叨叨地一通说,曲炀感到头大,幸好她没有反对自己的演艺事业,要不然在家里真的是没法过了。
    曲炀敷衍道:安全安全,是个老小区,环境还不错的。
    曲琳又问:你工作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
    做的什么?怎么样?
    曲炀没想到端盘子的工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累,各种杂活,从早到晚,除了吃饭时间,就没停下过,还好他只是做几天短工,要是常年累月这么干,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下去的。
    曲炀也不好说今天跟客人打起来被开除了,正郁闷呢,他抬手戳了戳眉心,曲琳立马叫了一声:呀!你手怎么了?
    曲炀立马把手放下来,说:没事没事,就贴着玩的。
    曲琳还要再问,忽然看见曲炀的猫出现在视频里,顿时忘了要问什么,直呼好可爱的猫咪,跟着猫互动起来,明天非要过来亲自看看。
    曲炀当然不想要她过来,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租了她前相亲对象的房子,说什么都要他立马去退租的,他在这住得好好的,才不想麻烦,最后好说好歹才把曲琳要来的念头打消了。
    挂了视频,曲炀坐在床上撸着这只小奶猫,把猫举到自己面前与猫对视着,说道:小鸭梨,不是,小雪梨,你爸爸我现在好穷啊,全身只剩六百六十块了,怎么办啊?
    小小的猫咪在曲炀手中奋力挣扎着,被曲炀揉搓得喵喵叫。
    曲炀又不知道怎么想到薛与深来,恨恨道:我在这为你的生活费操心,你妈妈却正跟别人风花雪月呢!可恶!
    曲炀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心情郁闷至极。
    看着手上的皮卡丘创可贴,拿起手机对着手比划了好几个角度,拍了张照片发了条朋友圈。
    【伤心皮卡丘jpg】
    刚发布,下面就一大群人回复了。
    徐赞青:【哟,伤心?这么快就失恋了?我就知道,要不要哥哥安慰一下?】
    严鸣:【哈哈哈笑死,怎么开始非主流起来了,在那边好玩吗?】
    曲琳:【老弟,要不,你还是回家吧?】
    池声:【???搞什么鬼啊你,怎么受伤了?惹事了?明天来公司一趟!】
    曲炀看到经纪人的回复,吓了一跳,赶紧回复道:【没惹事。】
    池声:【明天来一趟公司。】
    曲炀:SOS!!!
    第24章
    薛与深现在住的房子是他爷爷留给他的, 回国之后,就搬到了这里,离云城大学近。老居民区,好在环境不错, 安静, 离地铁近,出行很方便, 听说过几年要拆迁了。
    小时候爸妈工作忙也没空管他, 他童年的寒暑假都在这渡过的。
    以前凌乐经常过来找他玩, 知道他的备用钥匙放哪, 进他家就跟进自己家一样, 根本不需要报备的。
    薛与深提着超市买来的东西放到桌上, 看凌乐买的那一堆烧烤, 说道: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再吃点呗, 烧烤又不吃撑。
    凌乐利落地把烧烤摆好, 开了两瓶冰啤酒, 说道:我都好久没有吃烧烤了。
    薛与深今晚跟那群学生也没怎么吃菜,就喝了两杯酒, 烧烤也是好久没吃了, 有点馋,他觉得这个东西不卫生, 但是味道确实是不错的,偶尔也会吃一次。
    两人吃了起来, 边吃边聊。
    凌乐笑着说道:刚才从你车上下来那个男生,长什么样啊,我都没看清楚。该不会你是想带回来过夜的人吧?看到我在,就把他打发走了?看来是我来得不是时候啊。
    你胡说什么啊?薛与深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凌乐怀疑道:真不是?那干嘛跟你那么亲密?难得看你跟谁这么合拍,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就这么让人走了,多不合适啊,等等,我在你这,该不会是被他误会了吧?
    薛与深有点恼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凌乐哈哈大笑:这什么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也不小了是吧,也不找个伴,这么多年了,一直单着,我都替你着急啊。
    薛与深无奈说:你先替你自己着急吧。
    凌乐非常自信地说:我急什么啊,我挥一挥手,多的是人排队喜欢我,倒是你,喜欢你的人也不少吧,你就没一个看对眼的?
    薛与深没说话,点了一根烟。
    凌乐也知道薛与深这性子不爱与人打交道,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人,难哦。
    薛与深觉得有点好笑,说道:这话从你这个风流少爷的嘴里说出来,怎么有点违和呢。
    凌乐:哪里违和了?
    薛与深笑了笑,想到不久前失恋还在酒吧买醉的凌乐,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凌乐失恋伤心成那样,喝醉了一直在叨叨地骂那个人,后来在回家的车上还哭了,看起来蛮伤心的。
    薛与深问:今天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凌乐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沉默了一下,说道:我要结婚了。
    薛与深差点惊掉下巴:什么?!
    凌乐叹了一口气,也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后,说道:我爸妈想要我结婚,不是我想结婚,他们说如果我结婚了,就把公司交给我,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上哪去找个人结婚啊。
    薛与深听完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凌乐的父母一向开明,不怎么管他,突然催婚,也是没想到的。
    凌乐盯着薛与深,突然有个想法:要不,我把你领回家算了,我爸妈挺喜欢你,咱们两家知根知底的,反正你现在也弯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干脆跟我一起得了,以后就不会有人催婚你了。
    薛与深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知道凌乐是在跟他开玩笑,但还是觉得很荒唐。
    他曾经迷茫过一段时间,因为自己这个心理障碍,他对别人都没有这么深厚的情谊,以为自己喜欢凌乐,从小到大,就这么一个发小,但朋友始终只是朋友,要是变成恋人反而奇怪了,后来看了心理医生之后,才知道对凌乐的感情是依赖性,是对朋友之间的信任,并不是爱情。
    凌乐见他怔愣了一下,笑眯眯地要过去搂他肩膀:呀,你还在考虑吗?这还用考虑吗?这么两全其美的事。
    薛与深嗤笑一声,踢了凌乐一脚:滚!想得美!
    凌乐靠在沙发上哈哈大笑,继续开玩笑道:那赶紧给我介绍个小帅哥,就刚刚跟你在一起的那个,远远看着身型还不错,跟模特似的,是我的菜,介绍给我算了。
    薛与深脸色一沉:不行!
    凌乐本来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薛与深神色突然变得这么认真,觉得有点不同寻常,眉毛一挑:嗯?什么不行,难道你跟那谁还真有点什么啊?搞什么,还当不当我兄弟了啊,搞对象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他什么样,我得跟你把把关啊。
    薛与深头疼地说道:你就别乱说了,他是直男。
    他现在还记得曲炀刚搬来的时候知道他喜欢男人时的那个神情,嘴里说着尊重祝福,心里还是膈应的。
    他搞不懂曲炀,明知道自己的取向,为什么还要来招惹自己,最让他烦的是,他对曲炀没有抵抗力,一靠近他就恨不得与他亲近,常常让人难以忍受。
    凌乐似笑非笑道:你以前不也是直男吗?
    薛与深:他以前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男的女的。
    凌乐勾着嘴角笑道:要不换我来,帮你掰弯他!
    薛与深皱眉:有病吧你,我跟他不熟,你别招惹他。
    凌乐:哟,这么护短啊。
    薛与深:
    凌乐在薛与深这待了一晚,两人喝了个大醉,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凌乐吃了个早餐就走了。
    薛与深收拾好一地的啤酒瓶,又洗了个澡,宿醉头疼欲裂。
    有人敲门,薛与深开门看到曲炀抱着雪梨站在门口,依旧是戴着口罩,好像这个口罩天生就长在他脸上一样,在哪都戴着,露出的那双凤眼盯着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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