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炀对薛与深说道:今天吃莲藕乌鸡汤,你等着吧。为了做这个汤,他昨天晚上特意问了经纪人,求了好久池声才答应教他做。
薛与深想到昨天吃的他做的饭,没什么期待感,敷衍道;哦,可以。
曲炀听出了他的敷衍态度,十分不满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只有你吃过我做的饭,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曲炀心里有点委屈,他以前还没低声下气地又是道歉又是给人当保姆的,好歹他也是一个微博有一千多万粉丝的大V,在娱乐圈,也算有点名气,很多人都想巴结他来不及,薛与深不认识他就算了,连吃他做的饭都嫌弃,真是败给他了。
不过,有一点好的就是,薛与深不认识他,也就不会像别人那样对他虚情假意,他也不用总是端着,说话做事都随心,在这里,能够放松。
薛与深心里好笑,就你这做饭水平,饶了别人吧,嘴上说道:那,你加油吧。
可恶!又被敷衍了,曲炀很气,这次一定要做好吃的!
果然,曲炀按照池声教的方法,做了一份很美味的莲藕乌鸡汤出来。
又炒了两个清淡的小菜,曲炀对今天的饭菜十分满意,拍了照片得意洋洋地发了微博。
曲炀做好饭,去书房叫薛与深吃,门没关严,看着猫溜进去了,他也跟着溜了进去,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烟味,眉头一皱。
薛与深在抽烟,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看,十分悠闲的模样。
曲炀看着这人抽烟的模样居然很好看,看得心痒痒,但他很不喜欢他这个样子,更何况现在还在养伤中,抽什么烟!
曲炀走过去,直接把他的烟从嘴里拿走碾压在烟灰缸消灭了,生气地说道:整间屋子都是你的烟味,臭死了。
他的手碰到了薛与深的脸颊,那触感转瞬即逝,薛与深不满地抬眼看他,提醒道:这是我家。
曲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哼笑一句:现在你归我管,就得听我的,不许再抽了!
他一笑,左脸的酒窝就微微显出来,显得人有点邪气,痞痞的。
薛与深看得不由一愣,别开了眼,说道:我什么时候归你管了?
曲炀理直气壮地说:你这当老师的一点都没个老师的样子,我得教教你怎么为人师表,抽烟有害健康你不知道吗?
薛与深沉默了一下,觉得有点好笑,低低说了一句:小屁孩。
曲炀说道:赶紧的,吃饭吧。
今天怎么这么快?
薛与深有点惊奇,看了看手表,才十点半,昨天这小子做了三个菜做了三个小时,都快把人饿死了,今天这效率还可以啊。
曲炀笑嘻嘻地说:一回生二回熟嘛。
薛与深坐在饭桌前,见着这几样菜,看起来还不错,但不抱什么期望,昨天吃的菜还有阴影。
曲炀跟献宝似的,想要薛与深立马尝尝他做的饭菜,亲自给他盛了一碗乌鸡汤。
薛与深喝了一口,味道似乎还挺不错,比想象中的好,跟昨天的菜,不像是一个人做的一样,味道天差地别,要不是看他买了食材,都怀疑他是不是点了外卖了,惊奇道:这真是你做的?
曲炀期待地看着他,问:怎么样,好吃吗?
嗯。他都怀疑这小子昨天是不是故意做得这么难吃的了。
就嗯?没别的了?曲炀对他的反应有点失望,明明很好喝的好吗!怎么不多夸夸?!
快夸我夸我!
然而薛与深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的话少得跟他清冷的外表一样,非常搭配。
曲炀没有得到夸赞,十分委屈,他做了大半天了呢,就换来了一个嗯。
薛与深最受不了曲炀用那种眼神看他,像是一只被抛弃的狗狗,想了想,说道:好喝,怎么做的?
曲炀闻言瞬间开心起来,嘚瑟上了,开始吹牛,从选食材开始,到火候,到各种调料的精确掌握,说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最后像个幼儿园小朋友拿了奖一样炫耀:厉害吧,我好不好,你说我好不好。
薛与深被他盯得无奈,只得说道:好。这人是撒娇精转世吧。
吃完饭也没什么事,外面又下起了阵雨,这个天气也不能出去玩,曲炀提议看一下电影,他上次问薛与深喜欢什么电影,薛与深说没有,他才不信。
薛与深吃完饭正犯困,想睡个午觉,叫他想看什么电影自己找,曲炀打开薛与深的电脑捣鼓。
回头看到薛与深抱着他的那只猫坐在沙发上,吃着西瓜也是斯斯文文的模样,怕西瓜汁滴到地上,吃得很小心,吃一口,就用纸巾擦擦,嘴唇红红的,像是被人吻过一样。
曲炀看得都渴了,拿了一块西瓜吃,怎么吃起来就没薛与深手上拿着那块甜呢?
他郁闷地搜索着电影,也不知道看什么,突然坏笑一下,捣鼓了一会,喊道:薛老师,你这个电脑怎么用的,我不会用,你过来教教我?
薛与深一块西瓜还没吃完,又咬了几口才放下,叹了一口气,电脑都不会用,这人是辍学多早啊,年纪轻轻的没去过网吧吗?
薛与深起身,一瘸一拐地架着拐杖过去,哪里不会?
这里,你这电脑是不是中毒了啊?好卡啊,怎么点不开。
曲炀让开,给他看电脑屏幕。
薛与深看着屏幕一片黑,也没看出什么,坐下后,接过鼠标点了一下,电脑屏幕突然跳出一个极具冲击的画面,一男一女紧紧地缠在一起,身上自然是什么都没穿的,喘息声把屋顶都要掀翻了,尺度相当大。
薛与深怔了一下,脸色腾地热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想要关掉这个页面,却怎么也点不掉。
曲炀看到他的反应,陡然爆发出笑声,说道:我的好老师,你电脑居然有这玩意,看不出来啊你,外表正儿八经的,没想到私下里,啧啧
这个啧啧两字,意味声长。
曲炀!
嗯?
薛与深又恼又羞,明明是他自己找的片子,现在却来污蔑他,瞪着他骂道:你还要不要脸啊?!
曲炀笑得前翻后仰:哎哟,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你羞什么啊,不就看个片么,谁没看过啊,再说了,咱们还亲过呢
薛与深沉着脸骂道:滚出去!
我就不!
曲炀不仅不滚,还一屁股坐在了薛与深旁边。
椅子是沙发椅,一个人坐着宽敞,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就非常挤了,身体挨着身体,动都很难动,两人裸露的胳膊贴在一起,烫得人无处可躲。
薛与深全身躁得慌,渴肤症让他爱恋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舒服得他想让这个人抱着自己抚摸更多,但心里却在强烈抗拒,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整个人动都不敢动,心里咚咚咚直跳。
曲炀觉得有点挤,抬起胳膊搭在薛与深背后,半搂着他,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薛老师,咱们今天就看这个,学着点。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酥酥麻麻的,薛与深整个人都软了,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手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想要更多触碰
第16章
薛与深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抚摸,想要拥抱,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曲炀感到旁边的人体温很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的脸,说:薛老师,你好热。
略微冰凉的手碰到脸上,薛与深呼吸加重,舒服得轻轻哼了一声,难堪地别开了脸,让自己不要往对方身上靠。
曲炀被他这一声猫叫似的声音给叫得一愣,见他脸色绯红,还以为他是因为看了电脑里的片害羞的,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整个人喘着气,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调笑道:老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薛与深今天才见识到这人脸皮有多厚。
他对这方面不是很注重,已经很久没有自我纾解了,听着电脑里传出来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加上一个大男孩坐在他身边与他肌肤相贴,饶是他平时再冷淡,这下也有点慌乱了。
薛与深非常不习惯跟人这么亲密地接触,尽管身体想要更多触碰,但心里却无法忍受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想要躲开与他,但是沙发椅太挤了,无处可躲,只得压抑着对曲炀说道:你起开!
曲炀非但没有起开,还靠近他那边,半个身子都贴在对方身上,惊奇地说道:咦,薛老师,你的耳朵也红了。
薛与深恼羞成怒推开他:闭嘴!
曲炀笑嘻嘻道:看个片而已,哪个男的不看?脸皮这么薄,难道你以前没看过这玩意?
薛与深抿着唇不说话,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见他这反应,曲炀笑死了,还真的被他猜中了,他没想到还有人没看过片,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该不会还没有经验吧?虽然他自己也没有,但是他还小啊,还没到结婚的年纪。
曲炀眯着眼睛看薛与深,心里冷笑,在酒吧的那天,看起来不是挺有经验的吗,还开了房间想睡他,要不是那天他临时走了,没准还真的被他睡了,谁知道那伙人会不会给自己下药?现在装什么清高?
曲炀想要把他藏在深处最虚伪的那一面揭开,他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都说越是沉默的人,越是闷骚。
曲炀越想越觉得莫名兴奋,他本来对男人没什么兴趣的,他很想知道这么清冷不可冒犯的这个人,在床上的样子是怎么样的,会求饶吗?光是想想他就兴奋不已。
曲炀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我知道了,你不喜欢看这种,你喜欢看两个男人的那种,是不是?
薛与深再也忍受不住,手都在发着抖控制自己不要去抱他,但更多的想打他,豁然站起来,冷声道:我喜欢看什么关你什么事,滚出去!
曲炀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脸色有些吓人,气得发抖,他突然感到一阵心虚,怕把人惹急了那就真的不好玩了。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你要不想看这个,那不看了。
曲炀摸着鼠标点了点,令人羞耻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薛与深真的被他气到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开这种玩笑,这小子是不知羞耻吗?还是故意这样来惹他生气?
薛与深压在怒火说道:再跟你说一遍,你离我远点!
曲炀怔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薛与深抬眼看他,眼神冰冷而又锐利,说:你不是同性恋,你来招惹我做什么?好玩吗?
曲炀被他说得一愣,脱口而出:可是你那天在酒吧,是你先招惹了我,你还亲了我。
薛与深:
薛与深觉得他这人不可理喻,明明是他先亲过来的,而且那个时候,自己醉酒了,到底是这么亲在一起的,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都是醉后的事情,忘了就好了,这会提起干嘛?
然后呢?
然后?!我初吻都被你夺走了,你说呢?曲炀的口气带着一点委屈,像是被夺走了贞操一样,撒泼,无理取闹。
薛与深被他说无语了,头疼地说:你要怎样?
曲炀现在就憋着一股劲,心里还真没想好要怎样,嘴上已经语无伦次地说道:我要亲回来!
薛与深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有人能说出这种话来?看着对方那理直气壮的样子,还真想要亲回来啊?这人脑子不正常吧?
薛与深嘲讽地说:你幼不幼稚?
曲炀话说完了,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也是懵了,闹了个大红脸,什么亲回来,脑子抽了吗?他平时也不这样的,不知道怎么的,遇到薛与深后,智商极速下降,说话都不过脑子的。
我靠我靠我靠,我真的有病!
曲炀懊悔不已,但话都说出去了,绝对不能让自己示弱,要不然显得自己太没骨气了。
曲炀厚着脸皮凑到薛与深面前,似真似假地说道:亲回来我们就扯平了。
两人距离太近,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薛与深紧紧抿着唇,曲炀那双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他那双眼睛本就漂亮,这么认真的看人的时候,没人能抵挡住,仿佛是在看最爱的人一样,眼里全是深情,惯会骗人,看得人不住地想陷进去。
薛与深心里忽然闪过三个字狐狸精!
曲炀看着近在迟尺的俊美容颜,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点紧张,他觉得薛与深好像真的要亲他,心道万一他真的亲我,那我?
正在尴尬之际,薛与深的手机响了。
曲炀莫名地松了一口气,还带着一丝别的情绪,不知道是什么。
薛与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现在腿也不方便走路,就在这里接了电话。
妈,怎么了?
周末回家吃饭吗?
薛与深低头看了一眼打着石膏的脚,轻声说道:不回,这周没空。
那边静了一下,又问道:上次说你还在生气呢?
没有。
薛与深也知道妈妈是真的关心他,只是给他太多压力了让他觉得喘不过气,老妈太想让他结婚了,为了让他结婚,想尽办法,现在聊什么话题都能聊到催婚上,他现在都不敢轻易回家,也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脚受伤的事,懒得麻烦。
你说我养你这么大容易吗?让你相亲结婚都是为了你好,你还不听话,别整天跟凌乐混,把你带坏了。
薛与深皱起眉头,非常不喜欢他妈妈这么说凌乐,不过就是因为凌乐是同性恋,谈恋爱的次数多了点,就被人这么歧视,让他非常不舒服。
他自己也喜欢男生,妈妈这么说凌乐,和说自己没什么区别,他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排斥同性恋。
薛与深揉了揉眉头,说道:妈!你别老说他,他哪里惹你了?
哎呀呀,你还为他说话啊!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陈月又要长篇大论,忽然又住了嘴,想到上次跟儿子不欢而散,忍住了,换了个话题: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你上次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怎么样了?追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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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非要当我孩子他爸——策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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