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凤眸眯起,笑道:“用这儿擦,比丝帕更合适。”
箬竹怔怔看着萧雁行越凑越近,鼻间呼出的气息交换,嘴唇下一秒就要贴上来。
她脑子一片空白,第一反应竟不是躲闪,而开始想萧雁行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会亲吻吗。
淡淡迦南钻进鼻腔,她不由自主闭眼……
“嗷呜嗷呜——”
“嗷呜嗷呜嗷呜——”
两人同时一顿,近在咫尺的距离,在最后一厘被溪豸的叫声打断。
“嗷呜嗷呜——”黑溪豸咬住箬竹下裙摆,不断想把她往后拖。
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闭上眼放任萧雁行为之的箬竹被它拖得陡然一个踉跄,脚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幸而萧雁行的手掌一直护在她腰后,才勉强拉回箬竹没有摔倒。
这下箬竹总算清醒过来,懊恼自己刚才到底是被什么迷了心窍,红着耳根退出萧雁行的怀抱。
黑溪豸趁机又吼:“嗷呜嗷呜——”
“知道了知道了。”箬竹什么都没听懂,但是装作很懂的样子。她故意不去看萧雁行,低头对黑溪豸道:“你在前头带路吧。”
黑溪豸跑到周围最茂盛的一棵参天大树下,绕着树干转了两圈,而后抬起前蹄,在半空挥了几下脚掌。
箬竹:“……”
这是什么意思啊?
黑溪豸又踢了两下后蹄:“嗷呜嗷呜——”
箬竹:“……”你就算叫得天花乱坠,我也听不懂啊。
眼见箬竹表情越来越尴尬,想装作成竹于胸都装不下去了,萧雁行走上前道:“它的意思应该是说,这棵树下有东西,让我们挖土看看。”
箬竹现在脸还是烫的,根本不敢回头直视萧雁行。
她大喇喇摆手,说起大话毫不心虚:“我当然知道它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地下有可能会是什么罢了。”
“嗯,师姐说什么都是对的。”萧雁行看破不戳破,宠溺望着她精致侧脸。视线再次落在唇上,仿佛浸了霞光的云朵,不免遗憾方才的失之交臂。
箬竹下巴翘起“哼”了一声,掌心拍出灵力,沿着树干整圈炸出层层泥土。
两人看着土地被刨出越来越深的坑,并没有发现黑溪豸会意的不寻常东西。箬竹低头向下看足有五六米深的大坑,乌漆嘛黑一片,要是再往下刨土,只怕树根都会被毁掉。
经过这一遭,箬竹脸上热意总算消退,回头问萧雁行:“现在该怎么办?”
只见少年不知何时蹲在了地上,手指捻起被挖出的泥土在指尖细细摩擦。
箬竹也蹲到他身边:“这土有什么问题吗?”
萧雁行皱眉道:“它的颜色,太深了。”
“按理说,只有用色呈浅黄的白土壤,才有可能种植出灵力丰郁的灵草。可这片土,明明孕畜出了灵力这么浓郁的灵木草叶,但这土壤的颜色,却是显的淡淡红色。”
“像是……染了血。”
萧雁行手指一顿,他被自己的话启发,忽而想到了什么,突然道:“我可能知道它带我们来这里的意思了。”
“什么?”箬竹出于好奇心追问。
萧雁行站起身,又伸出另一只没碰过土的干净手掌递给箬竹,扶她也站起来,说道:“师姐,你看这个地方灵力旺盛,光点悬空,像不像寂白宗的那片药田。”
箬竹顺着他视线环顾周遭,不仅是过分充裕的灵力,还有根茎粗壮至极的草木。
“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
萧雁行续道:“师姐还记不记得,上一回这家伙给我们带路后,看见的是什么?”
箬竹点头,她当然记得,甚至记忆深刻。
正是寂白宗中,婴儿啼哭阵阵,刘绩却黑心无良地放出药人婴儿的血,浇灌土壤,让整片药田灵木迅速生长。
等等……
箬竹蓦然想到什么。
药人……放血……灵木……
她惊愕望向萧雁行:“你的意思是说?!”
在寂白宗中,黑溪豸带着他们撞破刘绩暴行。而在神魔深渊中,黑溪豸又带着他们勘破地下土壤异常。
寂白宗药田的泥土浸了药人的血,神魔深渊的泥土也浸了人血。寂白宗药田灵力充沛,神魔深渊这片不知名的地境灵力更甚。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在本质上,两者或许根本没有差别。
箬竹踱步兜起圈子,一手轻握拳,随着走路步子一下下敲打掌心做思考状。
“哎哟——”她想事儿想的太投入,没注意看脚下,忽然踢到了什么,向前趔趄。
萧雁行眼疾手快扶住她:“师姐怎么总是这样不小心。”
半是关心半是戏谑,借这个由头,他的手握着箬竹盈盈腰肢,再也没挪开。
箬竹想把他总是不规矩乱放的手扒拉下去,萧雁行趁机道:“师姐,你快看脚底下。”
他嗓音中含着惊诧,顿时吸引了箬竹的注意力,连忙低头向地上看,随之忘了萧雁行手还搂着她的事儿。
箬竹脚下似有两节硬质的白色物什,一半多埋藏在土中,只有少部分露出土面,正是方才绊她的罪魁祸首。
“这是什么东西。”箬竹道,“又大又圆,还白,跟香饽饽馒头一样。”
原本还勉强算严肃的气氛因她一句话,彻底破防,萧雁行失笑:“师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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