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年难得惊讶,抬眸望了过来。
浅梨快言快语:“段侍卫说话那么难,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蹦,他还能一口气说出那么多话来?”
说起这个,碧落也觉得奇怪。
“属下同样是很纳闷的呢,段侍卫今天的确是一口气讲了不少话,属下当时都听呆了。”
她抠了抠耳朵下边的软肉,很是不舒服的喃喃:“段侍卫的嗓子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边遭遇过了什么,真的是粗粝的令人感到难受,怪不得他总是惜字如金,不爱多讲话呢。不过,养成话少的习惯也很好,听他说话实在是既难听,又折磨,讲的人不舒服,听的人更加难受。”
一提及此,不见顾惜年制止,碧落便忍不住滔滔不绝了起来。
直到,顾惜年越听越是不像话,递了一个眼神过来。
她立即止住,眼观鼻鼻观心,撑出了若无其事
的模样。
浅梨在一旁看着,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还说什么了?”顾惜年也累了,今晚懒得再在这些小事上跟她们多说,只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后,便问了下去。
“别的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了,这个段侍卫啊,对他们主子是真的忠心。”碧落深吸一口气,看着窗外依旧下个不停的大雪,语气是不解的。
顾惜年的心里,泛起了一丝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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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大雪,亲自去接灵柩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
清晨时,只是稍微转小些,却不见停。
顾惜年起身后,便听浅梨来报,说是段侍卫很早就来过了,说是王妃娘家今日有丧事,需要早早的回去帮忙处置,因此今日一整天的切磋比试暂停,但错过的时间会从以后的时间里补回来。
“段小白又是一口气讲了很多话?”
顾惜年的关注点,落在了其他地方。
浅梨一愣,抿着嘴唇摇摇头:“段侍卫是与程管家一同来的,是程管家负责解释,段侍卫在一旁点头,表示同意。”
“好吧。”
顾惜年弯唇,笑的轻灵,却如门外的大雪一般,冰冷没有温度。
天才蒙蒙亮。
因为那铺天盖地的雪,天与地明亮的闪着光泽。
她身上穿着的是战时的戎装,将一头墨发束起,以金冠扣之。
骑马车不要,跨上了白马,一骑绝尘,出府而去。
这般英姿飒爽,竟是看呆了无数双眼。
顾惜年并没有回顾家,她直奔城南,快马而行,不多时,已到了城门处。
守门的将军,正是那一日顾惜年返京时,堵在城门口,不允她进城门的那一位。
今日再见顾惜年,难免想起了当日。
才想解释,顾惜年却是面带寒霜,纵马走远了。
“顾家的这一位的气性实在是大,怕不是还在记恨那天的事呢,刚才见到了咱们大人,居然也不下马见礼。”
才说完,脑袋上便重重的挨了一下。
“你不知道,那一位如今嫁入了唐王府,如此贵为王妃,她若下马,得是咱们大人去拜见才对。”
“她不是指婚给了七皇子,怎的又嫁入唐王府了?唐王,那是七皇子的亲叔叔吧?”
这边的议论声未止,又有人出手,重重的抽了过去。
“全都管着点嘴巴,少胡说八道的说些废话。你们早晨没听到消息吗?今天,可是顾家的灵柩运送回府的日子,那位唐王妃本就是顾家嫡女,她这么早出了城,必是为了接丧之事。”
“顾家一门,成年的男儿全都战死在了边关,连个出来撑门面的男人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说一句都不行了?”
“可不就是嘛,他们的嫡长女嫁的又是唐王,哈哈,我听说啊,唐王的那条命可是靠着皇上给的药给吊着,说不上哪天就……但那时候也不是顾家办丧事,而是轮到唐王府来办了。”
“嗨嗨,真是晦气,真像个灾星似的,谁娶了她,谁就……”
话未出口,前方有什么东西,横扫而来。
那嘴碎的守城兵一个躲闪不及,直接被砸中面门,人倒是没晕,嘴上却是剧痛,他捂住,发现嘴里全都是血。
面前站着的是个打扮非常怪异的男人,一袭暗色锦衣,领口跟袖口皆有云纹图腾,他披着黑色的披风,怀里抱着一把重剑,看上去便是分量极重。
最怪的还是他脸上倒扣着一张玄金面具,遮住了大半面容,只能看得见一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以及殷红胜血的薄唇。
虽未骑马,也未乘车,但步行起来,速度竟也不慢分毫。
刚刚打中了守城兵的,正是他手上的重剑,未出鞘,只挥了一挥,守城兵便满脸血,惨叫的蹲在了地上。
守城副将急匆匆的跑过来,才要呵斥。
忽见到了他腰间悬挂的乌金令牌,便想到了什么。
来到跟前,只扫了一眼,连详细确认都不敢,便恭敬的让出路,请这怪人过去。
其他守城兵满脸不服,还想要过问。
副将气的一人踹了一脚,不忘在满脸血的那个守城兵身上多踹两下,这才恨恨的说道:“从军者,为兵为将,却哪个不是九死一生,唯独你们这些守城兵,领的是一样的军饷,却吃的饱穿的暖,也不必日日担心会没了脑袋;怎么,好日子过多了,就想换种活法,没事玩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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