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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出家门后,我又被娶了回去——裳小柠(50)

    祁淮低头瞧他这模样,忍不住用手指点点他的鼻子,低声道:小没良心的。
    看着自己的掌心看了片刻,他才拿起为祁知年准备的一件新的寝衣,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手指地擦干净,他扬起被褥,将祁知年裹起来,抱起直接下床。
    祁知年不满哼哼。
    祁淮笑:小猪猡么。
    嘴上这般说,手上却又将人抱得更紧,出了卧房,侍女们急急上前,他伸出手臂直接挡住祁知年的脸,说道:我与他去泡个澡,床上东西都别碰,再拿一床新被褥来放到榻上即可,随后你们便可退下。
    是。侍女们福了福,立即转身去忙碌。
    走到温泉边上,扔了被褥,直接抱着祁知年浸入水中。
    似是感受到周遭环境的改变,祁知年往祁淮怀中贴得更紧,嘴唇更是蹭来蹭去,祁淮被蹭出满身的火,他只好将祁知年单独放在一旁,撩起水往他身上泼。
    他吐出口气,坐得离祁知年远远的。
    这般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睡着的祁知年又要往水中倒,他只好又坐回去,见祁知年小脸泡得红通通,怕他要难受,索性又抱着他从水中出来。
    将人再抱回卧房,经过穿衣镜,他又迅速退回来,照了照镜子,竟然在颈侧发现有道嫣红印记
    而那是祁知年先前亲了好几下的地方。
    国公爷都不禁啧了声,单手抱住祁知年,单手抚了抚自己的脖颈。
    再低头看祁知年这个小糯米团子,看起来软是软,没想到牙这么尖,不愧是属老虎的。
    他将小老虎送回床上,低头看着,却是心有不甘。
    方才小家伙迷迷糊糊地,尤其到那关头,劲儿还挺大,亲了他许多下,还在他颈子上弄出印子。
    然而他又知道,小家伙确实是把他当作父亲。
    他又怎好行那禽兽之事?且小家伙还喝醉了,毫无辨别能力。
    再者,小家伙到底是在亲谁?
    这么一想,他又想到当初上元节时捞到的那盏花灯,上头写的什么愿他心想事成,只不知那个他又是谁?
    难道小家伙酒醉时,以为亲他便是亲的那个他?
    哈!
    祁淮心中想到这些,心中不甘全部化成怒火。
    再看糯米团子睡得越发软乎乎,祁淮伸出手捏捏他的脸,就这般,祁知年也未曾醒来。
    看着祁知年雪白的颈子,祁淮到底是弯下腰,用力在他颈侧吮了个绵长的吻。
    再起身时,晕黄灯光下,那处也多出个嫣红印记。
    祁淮体内恶劣的那面终于得到满足。
    这叫有来有往,他得意地看着,直到越看自己越不对,他才拿起先前小家伙的几件衣裳,匆匆离去。
    后来,国公爷孤孤单单地在开满海棠的院中练了一夜的剑。
    秋雨越下越凉,春风却是越吹越暖的。
    祁知年睡得香香饱饱的,早晨的暖风钻入帐中,他在风的抚摸下缓缓醒来,打了个哈欠,他揉揉眼睛,揉着揉着脑袋才逐渐清醒过来,但也已经完全想不起昨晚的事,只记得自己被那梅花酿给辣着了。
    他摸摸身上,是新的寝衣。
    是谁帮他换的?
    不知为何,总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
    他爬起来,从床帐子里探出个脑袋,正候着的侍女立即笑着走来:小郎君,您醒啦!
    祁知年差点要缩回去,又想,他有什么好慌张的?四处瞄了眼,他小心地问,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啊?
    是呢,是郎君抱着您回来的。
    又被祁淮抱了啊,祁知年觉得很丢人,再问:后来呢?是谁帮我换的衣服呀?
    也是郎君啊,您喝醉了,郎君抱您去泡了会儿温泉。
    哦。
    听起来合情合理,似乎没什么不对的?
    祁知年在脑袋中努力找寻昨晚的记忆,还是找不着,这时外头又传来脚步声,祁知年立即期待地抬头,后又发现这脚步声极其欢快,想也知道不可能是祁淮,他又冷静回来。
    小郎君!小雅跑了进来,高高兴兴地跑到他身前,满脸激动。
    身后还跟着小颂:你慢点!一点规矩也没有!
    哎哟,小郎君还不知我是什么人呀!
    小雅!小颂!祁知年看到二人,自也是高兴。
    她们俩福了福,小雅笑道:今儿一大早,郎君便叫人回去接我们来啦!纪嬷嬷在后头,国公府里还有事情要交代,稍后便能到!
    原本温园里的侍女也不打扰她们,笑着退下,让他们说话。
    不说这个还好,既是说到,祁知年才想起今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他转身就去找衣裳穿,两姐妹立即上前来帮他穿衣。
    帮他整理领口时,小颂的手蓦地顿住,怎么了?,祁知年不解,小雅也抬头看了眼,惊吓道:天哪!这是什么虫子咬的呀!
    虫子?祁知年走到穿衣镜前,撩开交领,果然看到颈侧深深的红印子,他嘀咕,这个季节便有虫子了么
    小雅去找药膏:哎呀,此处临水,这几日天热,说不定就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毒虫子,您还是赶紧去咱们事先备好的院子里住吧,此处泡泡温泉即可,住是不能长久住的。
    小雅走来,帮他抹药膏,发现小颂站在一旁发呆,脸还泛着红,不解:你干什么呀?热啊?
    小颂:
    看着小雅乐呵呵地抹药膏,祁知年也非常配合地仰起头,还说了句:倒也不痒呢,恐怕就是寻常虫子。
    她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将自己收拾好,祁知年立即去找祁淮,却得知祁淮天还没亮便已出门,他们也不知祁淮去了哪里,祁知年有些失望。
    等了大半天也没等到祁淮回来,到下午,程渠的手下过来,说是带他去见姜七娘。
    祁知年立即带着小雅、小颂上了马车,马车弯弯绕绕竟是上了山,最后停在长公主那个庄子的门口。
    一会儿的功夫,程渠便护送着姜七娘他们到了。
    见到祁知年一切都好,穿得好,气色也好,便知他并未被祁淮惩罚,姜七娘心才松下。
    他与姜七娘、范嬷嬷齐齐进了屋,姜七娘眼泪都掉下来了,着急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范嬷嬷也哭:虽然程侍卫叫我们别担心,这哪有不担心的,娘子一夜没睡呢。
    他说让我在京里考童试考过试再说去江南的事儿祁知年也只好先这么说,而祁淮也确实是这么跟他说的。
    姜七娘听了这话,抚住心口:只是这个原因?
    是呢。
    年儿,你可能确定国公爷不会迁怒与你?
    不会!祁知年坚定摇头。
    那娘就放心了,我们就依国公爷所说,先留在京里,你先好好考童试,等过了,在京里把秋闱、春闱一气儿都考了再说!
    范嬷嬷连连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说道:娘子说得不错,等您都考出来,再去江南那肯定都不一样了,到时候就是说个媳妇儿都比现在好呢!
    祁知年脸红,立即道:我没有说媳妇儿的想法
    范嬷嬷笑呵呵:是是是,考学为重,考学为重!
    说定打算,姜七娘便催促着赶紧走:此处是长公主的地方,咱们可不能脸大地留在这儿。
    咱们往后住哪儿?范嬷嬷问了句。
    姜七娘想了想,说道:先前住的那个小院倒也不错。
    范嬷嬷便迟疑道:但是现如今,咱们小郎君要温书,还要请个先生,那地方终究太浅了些
    姜七娘变得窘迫起来,说来说去,还是她没本事。
    祁知年也有些沉默,他突然发现一个十分可怕的点。
    那就是直到方才娘亲提起这件事,他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心中认定祁淮会帮他们解决好一切。
    娘亲的话浇醒他,他凭什么,以及又是哪来的脸等着祁淮来安排他的生活呢?
    我们还是先走吧路上再想想法子姜七娘提议。
    范嬷嬷听他们的,小雅小颂光着急,也不敢多说,祁知年迟疑了下,点头,正要出去,程渠在外道:小郎君,姜娘子,清宁伯府来人了呢。
    他们三人惊讶得面面相觑,姜家来人?
    什么情况?
    祁知年立即上前打开门,问道:程大哥,他们怎会来此处?
    程渠憨笑:具体是来做什么的,属下也不知道,但您放心,总归是好事情。
    祁知年听了这话便放心了,再者他又有什么好怕姜家的!
    他让姜家人进来。
    来人,祁知年不认识,范嬷嬷却认识,哟了声,道:这不是世子夫人跟前的李嬷嬷么,什么风把您给吹了过来呀!
    那李嬷嬷陪着笑,先是跪下给姜七娘磕头:奴婢给七姑奶奶问安了。
    姜七娘也不想见娘家人,撇过头去不说话,祁知年叫她起来,直接道:这位嬷嬷有话便直说,我不爱听废话。
    李嬷嬷讪笑着表达她过来的目的。
    原来她是来给姜七娘送当年那份被扣下的嫁妆的。
    姜七娘到底是侯府姑娘,不论如何,她的嫁妆再少也该有一个三进宅子、一个小庄子,再并两个铺子与一百亩的良田,和一千两的现银。但姜七娘自小被欺负到大,后来又发生那些事,属于她的嫁妆当然就没了。
    毕竟大家都知道姜七娘从来没有嫁过人。
    夫人说,一直帮姑奶奶照看着,如今小郎君也到了快娶媳妇儿的时候,这份也该交到姑奶奶手中,呵呵李嬷嬷递上个匣子。
    范嬷嬷看祁知年一眼,他点头,范嬷嬷接过去,打开看,是一叠地契与银票。
    祁知年并不是贪财之人,但他认为,这是他娘该得的。
    他没有拒绝,只是又问:为何偏偏是今天,你们要眼巴巴地这么送过来?
    这话问得直白,那李嬷嬷臊得脸红,但也只能呵呵道:小郎君恐怕还不知道,今儿陛下给小郎君赏了许多东西呢,还有座宅子,应当很快就有人送来
    祁知年诧异地看了眼姜七娘,好端端地为何要给他赏东西
    李嬷嬷也索性直接说了:国公爷今儿进宫了,这会儿还没出宫呢
    祁知年知道了,一定是太子提前给他们递消息,姜家是看皇帝赏他东西,害怕了。
    皇帝到底给了他什么,他一点也不好奇,也没兴趣,他只是在担忧祁淮,皇宫那个地方可真是能吃人的!
    知道缘由后,再看这个姜家的李嬷嬷,他更觉得恶心,这些趋炎附势之人。
    他下逐客令:知道了,东西留下,你走吧。
    是是是,七姑奶奶,小郎君,伯爷和世子爷、夫人都盼着您们回家看看呢。
    祁知年毫不留情:我可还记得前些天,在国公府门口,伯爷与世子爷是怎么骂我和我娘的,这些东西送来也好,往后我们便再也没有瓜葛,我娘是早已被逐出姜家族谱的。
    李嬷嬷还想说,被小雅小颂给一同推了出去。
    门关上,范嬷嬷便喜道:太好了!这下咱们有地方住了!也能给小郎君请先生了!
    姜七娘也高兴,差点又要落眼泪。
    祁知年嘛,也挺高兴的,不过他还是更担忧还在宫中的祁淮,也不知道回来不曾。
    小雅小颂则是在院中焦急,又问程渠:程大哥,这可怎么好?小郎君要跟娘子去住姜家给的宅子了!
    陛下给小郎君赏了宅子,往后定是要住在那处的。
    也是,也不知新宅子置在哪里,咱们也好先去拾掇拾掇。
    程渠暗笑不语,那个新宅子,就是温园啊!
    他还觉得奇怪,为何国公爷要特别进宫一趟,原来早就料到小郎君要跟着姜娘子跑!
    这下好了,陛下赏的宅子,不住也得住,且再无后顾之忧。
    姜家也把原该属于姜七娘的东西送过来,便是姜七娘也能独立,绝不会再有寄人篱下之感,姜七娘过得安心,小郎君也才能真正安心。
    不得不说,高明!
    他们国公爷这是将小郎君拿捏得死死的!
    祁淮从宫中出来,先回国公府,人进了自己的书房,将所有人屏退在外,还未转身,屏风后就刺来一把短刀,祁淮迅速避开身子,有道黑影直接跳出来,直直攻向祁淮。
    祁淮与他过了几招,他哈哈大笑:不错不错,几个月不见,师弟功夫又有所长!!
    祁淮停下手,微笑道:师兄过奖。
    哈哈!许言往前走来,趁着祁淮不备,又要偷袭,祁淮早已见怪不怪,自小他们俩就爱这么玩儿。
    他再避开,不过衣领还是被许言用刀挑开几缕,许言本还打算继续闹,忽地瞄到他颈子上的红印子,吓得直直打了个飘,差点倒地上。
    怎么?祁淮瞥来。
    许言指着他的脖子,惊吓道:这,这,这是哪里来的小猫儿挠的!!
    都能让祁淮心甘情愿地被挠成这样,那得是什么人啊?!
    不过几个月不见,他师弟就摘得桃花了?
    祁淮不觉害臊,还颇为自得地伸手摸摸脖颈,啧了声,慢悠悠道:不是小猫,是小老虎,也不是挠的。
    那是?
    祁淮手负身后,云淡风轻:亲的。
    许言:
    *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说,明明自己也是个只能在夜里舞剑的单身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在另一只单身狗面前炫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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