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s your major?”
“I……”思存绞尽脑汁,“Chinese department……”
“Tell me, who's your husband?”加快语速,提高难度。
“……”思存没听懂。
“答不出来了?”
“我还没学那么多!”
“没有理由,伸出手来!”墨池故意紧绷着脸。
思存伸出手。墨池捉过她柔软的小手,“啪!”地就是一下,绝不含糊。这都答不出,该打。
思存吃痛地甩甩手,墨池说,“把三角函数的公式都背出来。”
“那是数学题!”思存不干了。
“我说不考数学了吗?”
上当了!思存愤愤地想。不就是三角函数吗?高考的时候她可是把三角函数的公式都写在不会做的大题下面了。可是,出了考场,她就把那些数学公式全忘了!
她答不上来。
“脑袋过来。”墨池的声音明显压着气。亏他不久以前还拿出那么多时间帮她补数学!
思存战战兢兢地凑过小脑袋,紧张得闭上眼睛,鼻子眉毛皱成一团。墨池微微一笑,温柔地把她的刘海拨到一边,拇指食指绷成一个有力的圆,还放在嘴边哈了口气,在她额头上一弹!
“疼!”思存的眼泪都快被弹出来的,委屈地揉着额头。
“谁让你忘了的!再来一题,要是还不会,我可咬人了!”墨池说,“把你刚才背的出师表,翻译成英文给我背一遍。”
“什么?”思存急了,“我才学几天英语啊!我们英语老师也不一定翻译得出来啊!”
“你们老师肯定能翻译出来。”墨池说。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有本事你翻译翻译试试。”
“我要是能译出来怎么办?”墨池凑近她,问道。
“那我就愿赌服输,任你处置。”思存不信他能把文言文翻译成英语。
“你听好了……”墨池冒出一串串优美的英语。
思存傻眼了。她不知道墨池译得对不对。可是他那么从容淡定的样子,他一定是把出师表真的翻译成英语了!
背完一大串,墨池说,“怎么样,刚才我们怎么说的来着?谁愿赌服输?”
“你处置吧!”思存想,反正都手板也打了,脑门儿也弹了,他还能想出什么花样?
“就按刚才说好的,咬你一口。”
“咬哪里?”她活象一只紧张的小刺猬,下意识地缩成了一团,小脸通红,小嘴微微噘着,墨池心念一动,“就咬你的舌头吧!”
“舌头怎么咬?”思存下意识伸出舌头,说话也含糊不清了。
“伸出来就行了。”
思存果然傻乎乎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墨池慢慢凑过去,轻轻衔住。思存后知后觉地瞪大眼睛,这一幕很熟悉!果然,墨池顺势抱住她,欺身向前,他的嘴覆盖在她的小嘴上,开始□她的滋味!
墨池火热的男性躯体象火一样烙着她的心,她从没有这样与他亲密接触过。思存小手乱挣,双腿乱蹬,墨池用力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把她压在床上,她不老实地扭来扭去,墨池只有一条腿不易掌握平衡,只好抱住她在床上翻滚,双手坚决不放松。“别怕,我是你的丈夫!”他吼道。他的话起到了作用,思存慢慢停止抵抗,慢慢放松,进入状态。墨池松开她,她双手环住他,他们都大力的□,似乎要把对方吸进肚子。两人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越来越急速,直到脸涨的通红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一吻结束,墨池都维持着压倒思存的姿势。她是他喜欢的人,是他的妻子,他才不要放开她!她的头发散乱,目光迷离,嘴唇红肿。他不知道自己也是那个样子。他浑身灼热,小腹部似乎要胀开一样!他喘息着,颤抖着,试探着,解开了思存领口的纽扣。
“不要!”思存握住他的手,泪眼迷蒙。
“思存,你是我的妻子,夫妻都要这样的。”墨池停手,轻轻地说。
思存迷茫地摇头。
“别怕,让我来,好吗?”墨池的身体快要爆炸了,他摸摸思存发烫的脸,柔声安慰。
思存极轻地点了下头,墨池轻轻解开她的衣服。
青春少女的身体展现在他眼前时,他却懵了。思存愣愣地看着他豪情万丈地跨坐在她的双腿上,她的心缩紧了,胆战心惊地等着他进攻,他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思存疑惑,是她又哪里做错了?墨池却一把扯过枕巾盖在她脸上,“别看我!”她的身体那么美丽,他却是残缺的,坚决不让她看。
“那你也不许看我!”思存竟掀过旁边的棉被,巨大的被子哗一下把他们罩在里面。
墨池傻眼了,看都不得要领,她居然还不让看!身体快要燃烧了,他带着她在被子里翻滚、厮打、搏击,他进攻,她却防守,几次功败垂成之后,他们目标一致,凭着人类的本能苦苦探索。
折腾了一宿,黎明之前,他们终于成功了!从未体验过的新奇、痛楚和一丝说不清的快感缠绕着他们!思存有些害怕,身子瑟瑟发抖,墨池紧紧搂抱住她,轻柔的吻若有若无地落在她的脸上。她渐渐停止颤抖,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墨池刻意侧着身子,不让残腿碰到她。
东方泛白,思存迷迷糊糊就要爬起来。墨池抱着她不撒手,“多睡一会,你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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