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吻过的地方留下一小片晶亮的痕迹,还有浅淡的红痕,看上去有些淫靡,偏偏他又用那种不谙世事的表情看着沉渊,不停地问他:“还疼吗?舒服吗?”
沉渊心说我不仅不疼还要舒服死了好吗?
“再往下一点,亲亲下面。”
心里狂野崩腾,脸上还要作出潇洒淡定的样子,怕吓到夜弦。沉渊用喑哑的声音指导夜弦,同时一挺腰,用硬邦邦的下体撞了一下他柔软的胸脯。
夜弦刚才就已经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一直戳自己的胸了,此时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沉渊的亵裤被顶起了一个帐篷。
心下觉得有些羞耻,为什么非要弄这个又硬又热的大肉棒啊?
他还记得昨晚就是这个东西把自己弄得好疼,沉渊这个坏家伙太任性了,还要他去亲它!
不过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病人一般见识了。
“好吧。”夜弦撅了撅小嘴,有些不情愿地答应下来。
柔嫩的小手拨开沉渊白色的亵裤,那根隐隐跳动的东西便弹了出来,火热硕大的龟头戳到了夜弦的嘴角。
沉渊的这根东西,比自己的大多了,而且粗长硕壮,跟自己那根普通尺寸的玉茎好像完全不是同一种生物。
夜弦愣愣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硬圆的龟头,上面沉渊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原来你的这个端部这么大啊,难怪我昨晚那么疼。”夜弦喃喃道。
沉渊笑了一声:“它大你应该高兴才对,日后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碰碰它,我硬得难受。”
日后,日后有什么好处?
夜弦不明白,品味了一下嘴里腥咸的味道后,张开小嘴,啊呜一口将沉渊的龟头吃进了嘴里。
娇嫩的唇瓣能清晰地感觉到沉渊鸡巴上的青筋突起,夜弦用舌头顶了顶这根大鸡巴,小手自觉地扶住了肉棒的根部。
“呜呜?”
然后呢?夜弦用眼神询问沉渊。
“用舌头舔,用嘴巴吸,不要碰到牙齿,手也可以撸一撸。”
沉渊修长的手指插入夜弦发间,一步一步指引他如何服侍男人。
夜弦嘴巴被鸡巴撑得有些发酸,口中津液无法控制得濡湿了柱身,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选择了继续。
听话地用小嘴仔细舔舐着沉渊的肉棒,听着男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他心里涌上一股满满的成就感。
这个趴在沉渊腿上的姿势让他的双乳正好抵在沉渊大腿上,他能感觉到沉渊的腿部肌肉正在绷紧。
头顶沉渊不知什么时候坐直了身体,他配合着夜弦舔弄的动作小幅度地抽动着肉棒,一次次把龟头顶在那软嫩的舌尖上,爽得他后背冒出细汗。
大手默默伸到腿间,找到夜弦两团软嫩的乳肉轻轻揉弄,手指捏住他娇嫩的乳尖细细揉搓,夜弦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沉渊的目光轻轻扫过夜弦娇小的身躯,精致的布料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臀部浑圆饱满,腰肢纤细柔嫩。
鸡巴在夜弦口中越发坚挺,却迟迟无法释放。
沉渊两手上下起舞,精准地找到夜弦销魂的敏感点,轻拢慢捻,将怀中的玉人揉得身体泛红,才解开他的衣服,用手揉弄着他已经半勃起的玉茎,很快把那个地方完全撸硬之后,紧接着就摸向他早已汁水淋漓的花穴。
“啊~”
夜弦忍不住放开沉渊的肉棒,甜腻地叫了一声。
沉渊趁机起身把夜弦放倒,大手在他胸前那两团白嫩软肉上揉了揉,随后便低头埋在夜弦腿间。
“啊!沉渊……”
夜弦惊呼,他感觉到一根湿热的东西在自己花穴处乱舔,找到上面一颗突起的小肉豆后便像吃糖一样舔弄得起劲,隔三差五还要顶开自己小小的肉洞,在浅处搔刮顶弄。
陌生的快感浪潮一般让夜弦脑中刮起风暴,他忍不住夹紧大腿想要更多。
“别……别碰那里……”
拒绝的话语拖着甜腻的尾音,听起来不仅起不到拒绝的作用,反而会让听的人更加欲望高涨。
“好湿……这次让我进去吧,保证不会弄疼你了,嗯?”
沉渊用唇舌把夜弦粉嫩的花穴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那小小的肉洞还在往外流着透明的汁液。
他用两根手指插入那软嫩的穴口,将那小小的肉洞撑开又合拢,做着细致的扩张。
夜弦睁着大大的眼睛,嫣红的唇瓣被湿润的水汽浸得更加饱满,再加上刚才被沉渊的肉棒摩擦,红肿鲜嫩,诱人采撷。
他喘息着看向腿间的沉渊,入目的便是那满眼的深情与渴慕。
虽然夜弦不知道那复杂的眼神代表什么,但他却直觉动容。
上午沉渊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幕在眼前浮现,夜弦无法再
沉渊低笑着,奖励夜弦学骚话的进步,两指用力夹住那已经凸起的阴蒂捏揉,触电般的激爽从那阴核传向夜弦的四肢百骸,沉渊没有骗他,他真的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如同惊涛巨浪,托着他冲上巅峰。
夜弦只觉得下身酸涨,除了被撑开身体的怪异感,倒是真的不疼,于是便放松了小腹。
“啊……啊哈……渊的那个好粗好硬……不要……不要再捅了……进去太深了不行……”
“渊……那个地方……不行……啊……”
沉渊的手抠弄他花穴上方的那枚湿热阴蒂,“说出来,我就奖励你更舒服的东西,你说了,我们两个都会更爽。”
沉渊的肉棒插入时突然里面传来一股刺痛,让夜弦害怕地抓住沉渊的胳膊。
“听我说,记住,那个叫鸡巴,渊的大鸡巴,大屌。”沉渊握住夜弦的一只手,牵引着他微微起身,让他的指尖摸到正在他屄口进出的自己的大屌,“快,说喜欢渊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猛。”
推开这个男人,再加上身体的火热难耐,他便羞涩地点了点头。
“嗯……”
沉渊唇角微弯,像只擒住了猎物的猎豹一般猛地起身,热情地含住夜弦的唇瓣深吻,同时将自己硬到发疼的大肉棒抵在那已经被充分爱抚的小穴处,一用力,肥硕的龟头进去了半个。
“大鸡巴……哈……干得骚逼……啊……好、好舒服……啊啊……”
这些汁液让沉渊的肏干更加顺畅,紧窄的花穴被粗硬的肉刃摩擦顶弄,龟头泌出的腺液涂抹到了他的骚心深处,很快便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的水声。
“‘那个’……唔……我不知道……啊……哈……不……啊啊……”
“嗯啊……好奇怪……疼、嗯你慢一点……”
夜弦说着,伸手无意识去捏揉自己凸起的乳头,因为那个地方随着干穴的激烈也变得更加酸痒硬立,他不知道自己本能的举动在沉渊眼里看上去有多骚浪。
“大……大鸡……呜……为什么要说这么奇怪的话……”夜弦不太明白那些词语的意思,但正被干得娇喘吁吁的他也感到了本能的难为情。
“啊!”
沉渊趁机往里一插,火热的巨龙便灵巧地入了那湿滑软嫩的洞穴,如鱼得水地畅游起来。
“喜欢……啊……喜欢渊的大鸡巴……呜……大鸡巴太硬了顶到我的里面了……”
夜弦疼得双腿下意识地缠住了沉渊的腰,那从未有东西入侵过的肉穴太紧致,吸绞得沉渊的大鸡巴无法动弹,便小幅度地用肉棒在夜弦穴内试探,刺戳,一寸一寸地碾过他娇嫩湿滑的内壁,寻找让他快乐的那些隐秘点。
沉渊怜惜地舔了舔夜弦的唇,然后一个挺腰,将自己粗长的性器一鼓作气插入了大半个。
“真是个骚宝贝,刚被开苞就这么敏感,以后不知道浪成什么样……以后哥哥天天干你……”
沉渊欣赏着胯下的夜弦被自己干出的淫态,唇边泛起一丝邪气的轻笑,俯身压在他的玉体上,握住他被自己干得晃动的大奶子,一边搓揉捏弄,一边将嘴唇凑到他敏感的颈窝耳畔,男人酥酥麻麻的气息在那些敏感地带来回扫荡,伴随着沉渊跳动他的声音:“你说的好粗好硬的‘那个’,是什么呀?”
沉渊含笑,如同教小孩子,握着夜弦的手上移一寸,让他摸到被自己撑开的花穴:“这个地方叫小逼,骚逼,小穴,知道吗?要说大鸡巴干得你的骚逼好舒服,操得你的小穴好爽……”
“听话,乖。”
夜弦渐渐地品出些不一样的味道,他的呻吟渐渐变得又绵又软,花穴深处被肉柱抽插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就疼这一下,乖啊,很快就只让你舒服了……”
夜弦双腿大张,仰躺在床上,双眸迷离,湿红的眼角泛出点点泪光,玉手攥紧了床单,任由沉渊在他腿间大幅度摆动壮腰,粗硕的肉茎在他被撑得圆鼓鼓的逼穴里进进出出,他挺立的玉茎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吐露蜜汁,上面丰润的双乳也跟着肏干的动作不断晃动,晃出诱人的乳波,激凸的樱红乳头随着肏干频率打着圈儿晃出虚影,他连媚叫声都变得支离破碎,被顶得在床单上不断往前耸,又被男人强势的双手牢牢地钳住臀瓣拽回来。
沉渊埋头含住夜弦酸胀的奶头,用力的吸吮让他爽得全身发麻,胯下忍不住扭腰摆胯,迎合着沉渊的肏干挺着逼穴去吞吐他的鸡巴,让他干得更深,更准确地捅到那个让他爽
“啊……渊……鸡巴干得我好舒服……啊……哈……有奇怪的感觉……不行了……太粗了我受不了……骚逼要被干坏了……还有这里,这里好痒……”
的点。
沉渊感觉到夜弦已经会主动索取了,更加得趣,又让两个人都侧卧,架起他一条修长的腿,从后面插入。
姿势的变化让肉棒深入的角度也发生了变化,夜弦被沉渊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浑身的骨头都软了,水蛇一般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肢。
他发丝凌乱,眼含春色,下面一张小穴儿把沉渊那根涨热的大肉棒紧紧咬住,快感到达顶峰时,连脚尖都跟着绷直了。
那阵令人窒息的痉挛过去后,夜弦像是一下失去了力气,浑身都透着高潮后的粉嫩,任由沉渊予取予求。
树影摇曳,罗床轻晃,性感低沉的喘息与娇媚细软的媚叫交叠,此起彼伏,直到红烛燃尽才逐渐平息。
沉渊紧紧抱着浑身无力的夜弦,揉来揉去的,像是喜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夜弦被这样那样好一顿疼爱后,累得连话也不想说了,他没有精力去管沉渊乱摸的手,伏在他胸膛上细细喘息。
“舒服吗?”沉渊低声问,声音里还有未完全消散的情欲的味道。
“嗯……”
夜弦哑着嗓子轻声回道,突然,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黑暗中摸了摸沉渊的下巴,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苟合?”
“……你听谁说的?”
沉渊沉默了一瞬,咬着牙在夜弦红肿的奶尖儿上轻掐了一把。
“啊!不要动,”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他在沉渊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接着道:“我看话本上说,公子与姑娘若是还未成亲便勾搭在一起,就叫苟合,我们……呜!”
话还未说完,便被沉渊含住了唇瓣,细细啃咬了一番后,夜弦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再也无力去思考什么苟合不苟合的事了。
沉渊啃完之后,还津津有味地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道:“快睡觉吧,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了,什么好话不学,偏偏这些学得倒是快……啧,苟合多难听啊,换个好听的说法好不好,我想想,比如……‘偷情’?‘通奸’?”
哪里更好听了?
夜弦眨了眨眼,高潮数次之后的脑袋迷迷糊糊,此时似乎听沉渊怎么说他都同意,如同自语喃喃道:“好啊……唔……今晚学的新词儿太多了,渊,我记不住了……明天再学吧……”
“好,乖宝贝,我们,来日方长。”沉渊眸底深处愉悦浮动,拍了拍夜弦光滑白皙的后背,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自那日一晌贪欢后,夜弦就试探着白天也来沉渊这里。
反正沉老爷不准人来探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正好来照顾沉渊一下。
而沉渊虽然看上去卧病在床,弱不禁风,实际上毕竟是年轻,伤口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他之所以一直拖着说伤口疼,只不过是为了骗夜弦多跟他亲热亲热罢了。
夜弦懵懵懂懂的,满心愧疚,认为是自己下手过重,才让沉渊遭了这么多罪。
这五六日里,夜弦便日日给沉渊端茶倒水,穿衣擦身,把原本会的不会的都学了个遍,沉渊往往教着教着,两人便滚到了床上。
接着那雕花木床就开始十分有规律地嘎吱嘎吱乱响,最后往往以夜弦啜泣着求饶告终。
下人们听从老爷的吩咐,每天送的饭都是清汤寡水的,夜弦吃了几天就忍不了了。
“一直在房间里,好闷啊。”夜弦坐在桌前玩着一个瓷白的茶杯,无聊道。
“这几日让你陪我禁足,确实是委屈你了。”
沉渊点点头,眉梢一挑,突然道:“不然我带你出去逛逛,你是不是还没见识过咱们笙城的风光?”
杂着草药,有些还是稀有的人参灵芝,众人都说这是老天爷见他们笙城人良善,给他们的恩赐。
一时间满城的人都围过去看,万人空巷。
沉府的人一听,大为惊奇,连沉老夫人都带着丫鬟赶去瞧瞧这奇景。
府里一下子就空了。
这当然是夜弦的手笔。
作为森林里的神明,山里的稀世珍宝对他来说都是些平常的东西,一挥袖子一阵风便能卷来许多的,此时只不过是用些他认为稀松平常的草药,便把沉府乃至整个笙城的人都吸引过去了。
夜弦觉得自己真机智,这算是给百姓们发福利了吧?那些草药们多的生长在山里也没有用处,拿给凡人们治病也好。
“府里的人怎么都不见了?”沉渊被夜弦拉着出门的时候,很是诧然,“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夜弦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幸而沉渊也没有多问,很快开怀地笑说时机难得,随即带着夜弦来到侧门,叫来一辆小巧精致的马车,刚好够一个人坐。
“上去吧小娘子,今日为夫给你赶车。”
沉渊拿扇子抬了抬夜弦的下巴,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然后拦腰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夜弦抱上了车。
“我们要去哪里?”夜弦从马车里探出头问沉渊。
“不必多问,自然要带你玩些有意思的。”
沉渊笑得意味深长,从身后拿出个斗笠来戴上了。
违抗父命,还是低调些好,被人看见了他带着夜弦游玩,捅到父亲那里去,少不了又是一顿不必要的麻烦。
马车速度不快,夜弦坐在里面摇摇晃晃的。
他掀起马车内的帘子往外看,却发现大街上人影稀疏,好多都是摊子还在街上,人不见了。
想必是去捡灵药去了吧,夜弦偷笑。
“笑什么呢?”
一时间开心没控制住,夜弦笑得连前面的沉渊都听见了。
“我看刚才路边那个小面团好好看呀,你可以给我买一个吗?”
夜弦从后面戳了戳沉渊的腰,被沉渊捉住了手。
“嘶……别戳,男人的腰是很脆弱的,想让我在大街上办了你?”
沉渊斜眼看着这个使坏的家伙,笑得宠溺,要是被那些楼上的姑娘看见了,估计又得捂着心口尖叫。
“快去,我要那只白色的小兔子。”
沉渊笑着摇头,下车从摊上摘了一只大兔子,又留了些银钱在摊主桌上。
“呐,这叫糖人,小糊涂蛋。”
“知道啦。”夜弦伸手接过小兔子,把沉渊往外推。
沉渊停在了一家酒楼,他带着夜弦进去后便招呼伙计,跟他点了几道招牌菜,说是要带走。
伙计朝气满满地答应了一声,道:“客官您稍等!”然后一溜烟跑到了后厨去报菜名。
他们酒楼的招牌菜那可都金贵着呢,能一次性点这么多道的,那肯定是个有钱人啦。
伙计很有眼力见,见此时客人也不多,干脆就让大厨先做“大买卖”。
于是沉渊和夜弦没等太长时间,店小二就拎着一个大食盒满脸谄笑地过来了。
“客官您拿好。”
”
沉渊失笑,刮了一下夜弦的鼻梁,“这还用说?这家酒楼的大厨当年可是御膳房里的一把手,老了老了想着给自己找点事做,这才开了酒楼。”
“哦。”夜弦一心扑在了珍馐佳肴上,其实也没注意听沉渊说了什么。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渊就这么啜着小酒看夜弦捧着一碗甜羹喝得香甜,不知怎么的,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好喝吗?”放下酒杯后沉渊问。
“好喝啊,你要尝尝吗?”夜弦以为沉渊也馋了,乖巧地把剩下的甜羹往沉渊那边推了一下。
“尝是要尝的,只是我不要喝碗里的。”不知什么时候,沉渊已经从夜弦的对面坐到了他旁边,而且离他越来越近。
“那你要……呜!”
不喝碗里的,那要喝哪里的?
夜弦还正疑惑着沉渊说话奇奇怪怪的,就被那个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咬住了唇瓣。
夜弦口中的香甜和沉渊口中的酒气逐渐融合,混杂出一股奇特的,令人迷醉的味道。
唇齿紧密贴合,两条柔软的舌头互相摩擦挑逗,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越发激烈,夜弦口中发出小声的呜咽,他感觉自己要被亲的窒息了。
右手握成拳头不住地捶着沉渊结实的胸口:快松嘴!要喘不过气了!
沉渊不为所动,直到把夜弦口中的甜味搜刮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舔了舔薄唇。
夜弦眼含泪花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又被剥了个差不多了。
“你讨厌!”
小手握住领口,一张精致细白的小脸上布满红晕,夜弦赶紧离这个眼冒火星的男人远一点。
不过沉渊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紧跟过去,挡住了夜弦想要合上衣服的动作,大手隔着那粉白的肚兜揉弄着他娇嫩柔软的乳肉,低声诱哄道:“小娘子,此处也没什么人,你就疼疼我吧?我今日冒了这么大的风险陪你出来玩,还换不来与你春风一度?”
“呜……可是我们晚上才做过……嗯啊~不要捏……”
夜弦很快就被沉渊揉得娇喘起来,还有些红肿的乳尖被男人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搔刮,细小的酥麻感让他腰肢发软,哼了两声便靠在了沉渊宽阔的胸膛上。
沉渊见夜弦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那两瓣浑圆的肉臀已经轻微扭动起来了,当下便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直接伸手把衣衫凌乱的夜弦抱起来,稳步走向凉亭旁那颗大柳树下。
“虽然才做过,但你实在太甜,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埋在你那小嫩穴里不出来。”
沉渊把夜弦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后,含住夜弦的耳尖沙哑道,同时将他的亵裤脱下,大手顺着那两条光滑修长的腿便来到了湿漉漉的肉花上。
“又湿了,虽说你每次都要矜持一番,但下面这张小嘴倒是诚实得很。”
沉渊不急着直捣花心,而是在那两瓣肉唇上轻按,“还记得我在床上交给你的那些东西吗?”
“记得……嗯……你用力一点……”
夜弦一到了沉渊手中便软得不行,整个人的思绪都忍不住追着沉渊手上的动作跑,做之前往往义正言辞地要沉渊好好养身体,一来了感觉便娇憨地缠着沉渊开始发骚。
“想要吗?”沉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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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大龟头破开小xue激爽、在花园被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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