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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鲛妻——无边客(33)

    溥渊眸光微转,反问:可有让咬痕加深的药物。
    孟临之:他低声,宗长莫不是疯了。竟然还想留这咬痕留个数十年不成。
    溥渊:给我。
    孟临之面色古怪,最终还是把药给了宗长,离去时,兀自摇头。
    小药童跟在身后:大祭司为何笑个不停呀,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吗?
    孟临之问:我笑了吗,你个小豆子看错了。
    小药童嘀咕,却也不敢拂逆,大祭司说他看错那就是他看错了吧。
    一高一矮的身影徐步去了药陵,远处的缓坡上一道蓝色身影正在和小药童们挖拾甘木。
    甘木虽是药材,剥去皮却能立刻咬住丰沛甘甜的汁水。鲛喜欢甜汁,看着小药童们采药,他自己蹲在边上啜吮甘木清甜的汁水,来不及的清去皮上的泥渍,手指都脏了。
    孟临之观望,将身旁的小药童打发了去:帮他把甘木清干净了。
    小药童手里的锄头被孟临之接走,本该是他做的活儿,大祭司自顾去移植药物,没让他跟着。
    小药童乐颠颠地跑向鲛人,笑道:公子公子,我替您挖甘木,弄干净了剥皮再给您。
    小鲛拍掉手上的泥渍,他向来爱漂亮,拍完问道:好看了吗?
    小药童连忙点头。
    又道:公子,这些甘木有些长刺,不留意的话就会被刺伤,您细皮嫩肉的还是小心为妙,让我来做就好。
    鲛皱了皱鼻子:鲛不要留疤痕,留了不漂亮。
    药粉洒在脖子后的咬痕,一瞬间刺痛的感觉犹如绵密的针刺入肉/洞之中。溥渊把药粉洒了个七七八八,小祭司进来送饭,被那渗血的血口吓了一跳。
    宗长,您这是做什么
    溥渊等待痛意过去,道:无碍。
    小祭司无言。
    溥渊看着他:这事不用对任何人说起。
    对方动了动嘴巴,什么也问不出口。
    溥渊不需要旁人问,他只想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错字!
    第51章
    正午春光暖融, 和煦的风愈发燥热,日头晃眼,颇有炎夏之势。
    在药林内忙活了半日的小药童们纷纷脱去一层外衫, 随后拧开腰间挂的水葫芦饮水止渴,药童们一张张圆胖脸蛋晒得红通通, 憨态尽显。
    小鲛瞧他们可爱,忍不住上手去捏了捏药童红通通的圆脸蛋,几个小药童捂着脸面红,开口结结巴巴的。
    公、公子。
    身后有人忍俊不禁道:真淘气啊。
    鲛人回头, 手里晃了晃一根剥好皮还没啃到一半的甘木:孟临之, 你怎么过来了嘛。
    孟临之在鲛身旁坐下,还没告诉小鲛他为何而来,只道:和谁学的乡话, 宗苑里那群小丫鬟?
    小鲛蓝色眸子笑成两条缝:和爷爷学, 爷爷给鲛说了好多故事。
    孟临之:有哪些故事?
    这就把小鲛问倒了,好多故事他只管听不管记,若再想听, 爷爷都会重新给他讲。
    孟临之随意把身边几个盘地而坐的小药童们打发去别的地方, 换了副口吻。
    这些天你和宗长关在屋子里忙的时候,我从一本残旧的画卷里看到一个故事, 你要不要听。
    小鲛:什么故事?
    孟临之:先前你问过我有没有在书上读过其他鲛人的故事, 巧了不是,那画卷里还真画有些没见过的东西, 我把它们大致琢磨了个意思,你要不要听。
    孟临之不知道小鲛为什么要打听其他鲛人的故事, 可若世间当真如画中所记的有另外一只鲛人, 其中会不会与小鲛有关系呢?
    小鲛用甘木碰了碰孟临之的手臂:你快说。
    孟临之点头:那画卷里记的还是弋都王朝国君夜温澜的故事, 但也不完全只有他。
    那叠画卷除了人物署名以外便没有文字,每一页都是弋都国君的水墨画像,且看起来像是跟在身边伺候的人悄悄画下的。
    画中数笔皆在夜温澜身上,神态颇真,若不是将心神全部倾注在一个人身上,很难有此逼真细致的画工,更可贵的是这样的画工没有因为画卷添多的数量显出不耐,画工反倒愈发精湛。
    后来的画卷里夜温澜身边就总多了个人,那画中出现的人没有脸,这无脸人时而生着一条尾,与你那尾巴的形态相近。鲛人无脸,可见落下画笔的人兴许对鲛心有嫌隙,却无法干涉一国之君的行径,只能暗中窥画。
    孟临之道:我翻出了最后一页。
    他从袖中取出一副画卷,画纸已经十分朴旧,展开的画面便是定格着的两人的背影。
    月下浩瀚海波荡漾,鲛人的尾铺在甲板上摇曳生姿,那国君的战袍在风中凛冽飞舞,垂眸与坐在甲板上的鲛对视。
    孟临之看着小鲛:往后便没有了记录,此人事无巨细地画了如此多关于弋都国君的画集却忽然断开,我猜测也许就在这一夜之后他们消失了。
    鲛问道:这里是哪里?
    孟临之道:弋都王朝属半边环海大国,夜温澜十年扩侵海域广阔,不过从画中背景显示的楼宇推测,应当在如今安多王国与塔卡一带。
    小鲛没有听过这两个地方,孟临之温声解释;安多离我朝疆域甚远,就算王朝派出水师,也需两个月海程才能抵达。
    他静静注视鲛:我知道的如今就这么多了,还有什么想问的?
    鲛摇头,眼中有几分迷茫。
    孟临之:为何要问他的故事?
    小鲛嗫嚅,依然摇了摇头。
    孟临之道:好,你不说我就不再问,日头晒,玩够就回去吧。
    小鲛与那帮小药童们在药林中玩到傍晚时分才离开,霞光散落在神陵每一处,饱食后的兽在林中随处可见,趴卧着梳理皮毛,见到鲛人,总得好奇地朝他的方向仰鼻嗅了嗅。
    鲛走到竹阁,仰头望见站在回廊上的宗长,连忙欣喜地叫了那人一声,借着树枝的弹力轻轻松松地跳了上去,带进一身泥巴。
    鲛在外头玩得很疯,甚至在紫色的药田里滚过几圈,手脚都沾了泥渍。
    他抖了抖靴子,坐在板凳上才将两只靴脱下,就听宗长开口:过来。
    小鲛踩着泥染黄的袜走到宗长面前,溥渊揭起一侧软巾,执起小鲛右手擦拭,擦完右手换左手。
    视线落在小鲛踩的两只黄泥袜子,平静的眉眼浮现几分波澜,无奈较多,道:地里的泥还是湿的。
    小鲛皱皱鼻子,佯装没听到。
    鲛人的身体趋于稳定后,溥渊就带上鲛离开神陵回了宗苑。
    孟夏的日头已经转热了,宗长与小鲛虽然有了鱼/水之亲,看似亲近,却也如往常那般,仿佛什么都没变化,依旧一个贪玩,一个无声纵着。
    更多的时候溥渊都站在各处注视小鲛,鲛在楼下各处玩时抬头就能和阁楼上的宗长对视。
    街坊已经有传言说宗苑里宗长的那位契弟时常带领武卫大摇大摆在街上凑热闹,花钱如水。女子见了无不艳羡,更有妒忌的,这些对成日在曲黎族内晃荡的契弟并无影响。
    又过仲夏,白日宗长有族内事务打理,小鲛就外出探险。那日回来的时辰有些晚了,已过饭时,如豆灯火摇到深夜,才见小鲛从外头风风火火的跑进大门。
    仆都停在堂屋外,小鲛冲进堂屋,一头飞扬翘起的长发凌乱贴在身前背后,溥渊给他递了杯冰镇果水,鲛饮完舔了舔唇,两只手都让宗长用沾水的软巾擦拭干净。
    溥渊问他:怎么回来如此之晚。
    小鲛挠着刚被对方理顺的发,支吾,半晌才道:鲛去海边啦。这次他游去好远,尾巴都还泛酸,赶路程都赶的忘记给阿渊带礼物了。
    溥渊倒不贪小鲛的那些礼物,只道:下次回来早些。
    鲛连连点头,两人用完晚饭,就去了溥渊的卧房。
    浴身桶已经备好,小鲛伸着懒腰轻松将一身湖蓝薄衫褪去,这些日子他都是这般在宗长面前沐浴,刚踏入桶内懒洋洋地趴着,身后就有人替他认真洗漱。
    香皂才打上肌肤,滑溜溜的,还没细搓小鲛就靠近宗长怀里,水下的腿晃了晃,腻着声:鲛的腿好酸。
    溥渊神色如常的为他捏腿,小鲛笑嘻嘻地鞠起水朝他脸上洒去些许,又抱住这人。
    阿渊阿渊。
    溥渊给鲛洗完身子时自己也湿了大半,鲛解去他的外衣,双腿就如鲛尾那般缠上人倒进床榻中。
    乌发丝丝缕缕地牵在一起,小鲛轻轻摇晃,抱紧溥渊的脖颈,又伸舌去对方脖颈渗出的潮热汗珠。
    阿渊~鲛身子晃了晃,舌从颈子擦过宗长耳旁。
    他咬出那耳朵,腻出声地问:阿渊什么时候才与鲛出去玩嘛。
    溥渊波澜晃动的眸一眨,眼睫的汗珠滚落。
    他抱起鲛走去一旁干净的坐塌,坐着抚碰鲛人粉融如桃的面庞,动作十分轻,许是怕将鲛弄坏了。
    溥渊尽量缓着声问:小鲛想去哪里玩。
    小鲛转着春。色潋滟的蓝眸;就去其他地方,曲黎之外的好多地方。
    溥渊摸着他的唇,啄吻。
    小鲛。
    小鲛先贪了这个热潮缱/绻的吻,背后都是汗。
    吻够才迷糊地嗯了声。
    溥渊哑声:以后早些回来。
    未等鲛开口,坐塌就如一叶飘在水上的小舟,鲛与宗长慢慢摇晃,时而急骤。
    室内烛火燃烧过半,小鲛瓮声:尾巴更酸了。
    往时他说尾巴酸的时候阿渊都要替他捏一捏,这会儿非但没有捏,握在脚下的掌心倒变得更热更湿。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
    第52章
    更深夜重, 等溥渊停下来时,撞进小鲛一双雾蒙浅蓝眸子,擦去他发边的汗, 又听这鲛嘴巴里喊尾巴酸。
    小鲛眨着水溜溜的眼:阿渊都不听鲛说话啦,鲛都说了尾巴好酸。
    鲛人抱着溥渊的手臂抱怨, 但怨声其实也没那么重,只是好像今夜的阿渊都不太听他说话,就那么抱紧他埋头用力,也不出声, 更不像往时那般, 过分的沉默忍耐都让小鲛觉得不太对劲了。
    但他指不上哪里奇怪,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在郁闷阿渊都没有关注自己。
    阿渊到此刻才停下来认认真真地给他擦汗, 听他说话。
    溥渊碰上鲛人嘟起来的唇, 粗糙指腹沾着汗渍贴在柔软如花的唇上按了按,低头忍不住再次含起来描绘亲吻,望着他开口:很酸吗。
    小鲛连连点头, 他明日还要出去的, 尾巴太酸都游不了太远。
    溥渊把鲛抱在腿上为他按捏,小鲛才没有什么大脾气哩, 阿渊像此刻这般给他捏捏酸软的位置他就已经舒服的闭上眼。
    鲛人神色惬意松懒, 粉融的脸蛋贴在宗长颈侧黏/糊的又蹭又拱。
    阿渊真好。
    溥渊按揉鲛的动作稍停,原本微绷的面色逐渐缓和, 小鲛又黏着人软成水一样的说了好一会儿话,直至脑子困得迷迷糊糊, 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睡觉时, 便也错过了溥渊温柔深邃的目光。
    一向公正严肃的宗长, 甚至希望时间能停在此时此刻。
    翌日天光好,鲛因为尾巴过酸没有如往那般醒了就出门。他闲在院里晃荡,刚从火房怪老头儿那讨得出锅的小食填饱肚子,就被堵在门外的仆拦住。
    刘松子笑眯眯道:公子,您看今日天色不错,适合去书阁练字呢。
    小鲛碎声念叨,刘松子忍着笑意:快去吧,宗长在等您,且公子已经好久没练字了。
    小鲛不愿为难仆,洋装大度开心的模样,说道:去吧去吧,鲛最喜欢练字啦。
    等走到书阁门外,鲛人漂亮精致的眉头却皱了起来,进门开口就是:坏阿渊又开始逼鲛写字,鲛不想写嘛。
    溥渊也不管鲛那故作懒散娇声的抱怨,使唤他到身边,案桌上铺好了笔墨纸砚,连同椅子都在溥渊身边摆了一把。
    小鲛坐在椅上,偏过脸看见阿渊写了好多密密麻麻的字。他拿起另外一支狼毫笔,久未练字,落笔十分生疏。
    他先写了歪歪扭扭的溥渊二字,再写自己名字。写完交给溥渊检查,宗长摇摇头,鲛便抿嘴继续练。
    就像这般日日与阿渊朝夕相对地安静了度过了十余日,小鲛再怎么样都想出门了。
    他出门一向都不带东西,每次都是仆替他准备的。
    刘松子收拾包袱时,犹豫片刻,道:公子,要不您再缓几日出门如何?
    小鲛侧眸而望,刘松子掩面清了清嗓子,与他低声说着:过不久就到宗长生辰呢,往年生辰宗长都不庆贺,今年也有您了,多个人兴许不一样,会比较热闹哩。
    小鲛喃喃:生辰?
    刘松子附和:人生下来每一年都会过一天生辰,月十八就是宗长生辰哩,那天老头儿会给宗长做长寿面,咱们心底也盼望宗长平安喜乐。
    鲛人轻佻惊艳的眉眼弯了弯:那鲛给阿渊过完生辰再出去。
    小鲛说要给溥渊过生辰时,溥渊反应稍显滞后。他想说不需要,但见鲛兴致高昂,就没有开口阻拦。
    月十八当日小鲛第一次面对灶头手足无措,他平日里只管吃其余都不用操/劳,赶着阿渊生辰,他就亲自叫老头儿教他做长寿面了。
    溥渊从小仆口中得知鲛正在火房里给他做长寿面时,心神不再宁静。他拿起的笔抬起又落下,再抬起,最终还是放下手上的东西,拂袖去了灶房。
    偏院栽植了许多长春花,时值盛夏,花香馥郁,满院的红点缀着这座安静鲜少有人踏足的小院。
    溥渊独自走进石门,听到火房里传来的欢笑声。
    小鲛和面和得脸上都是白色的粉末,好不容易把面团和匀,依照老头儿的吩咐拉成面条,手臂又麻又酸。
    等将面条下锅时,小鲛才注意到站在门外不知道看了多久的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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