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闷闷,空气不流通的房间里酸味飘散,房间狭小,这股味道就更难闻了。
李桔放下东西,走到床边扯报纸。
“别动。”解南低沉叫住她。
李桔犹豫,转回头,“透透空气,房间太难闻了。”
“刺眼,我要睡觉。”
“睡一天了,再睡你头会疼。”
“嗯,是在疼。”
李桔失语,“……那就别睡了,起来吧,我给你……唔……”
解南忽然掀开被子起来,黑暗中只听到窸窣声和他大步走过来的动静,在李桔反应不及的下一秒,将她狠狠抱起按在了报纸上。
“唔……”后背撞上,她忍不住闷哼。
啪的报纸破裂声,有明媚阳光在撕裂的指缝间闯进来,照上解南漆黑冰冷的目光,危险疯狂。
“解南……”
一瞬间,她有脚底紧绷的紧张感,下一秒狠厉的啃咬就落在了肩头,带着贲张的力量钳制着她的腰肢,热切疯狂的从脖颈游走。
“解南……你别乱来……”李桔推他。
忽尔,灼烧的温度烫上耳垂,像凶猛的野兽,有低喘发热的呼吸声,骚麻酥痒的落在耳廓后面。
李桔毫无反击之力,身前像是压下一头凶恶的猛兽,下一秒就要被狠狠吞入。
漆黑狭窄的房间,只有一丝冰冷的光线穿透纱帘和纸张,光阴斑驳的落在两人身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随着起伏而摇曳不定。
李桔满身热汗的从被子里起来,拢着头发,浑身无力的往浴室走。
身后的人木木的躺在床上。
李桔洗完出来,脚踢了踢床上的人,语气不好:“去洗澡。”
她坐到桌边,打开房间的灯,低头看饭盒,搅了两筷子啪的放回桌上,没好气说:“面都坨了。”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拖着沉沉的身体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李桔叹了口气,就着房间难闻的味道吃完了饭。
之后几天,李桔上课的时候会去打听一下实验楼那边的事,可惜都是学生,最后也探听不到什么。
下课后,她偶尔回寝室拿衣服或是洗澡,然后去宾馆找解南。
一周多过去,她推门之前,下意识吸气,随后门打开,狭窄的房间就涌出藏不住的发酸味道。
这一周,她来解南这里,除了盯着他吃饭就是做。
而解南除了睡觉、吃饭、做,就连话都要没了。
这天,李桔在吃饭的时候,解南从身后抱住她,灼热的吻落在脖颈后面。
李桔拿着筷子,另一手拉下他里面的手。
“解南,先吃饭。”
李桔摸到他手腕,不懂她每天都在盯着他吃饭,为什么他手腕还是细了。
解南反手压住她掌心,把她按进椅子里人就贴了上来。
李桔闭上眼,感受着身前的湿热。
过了会,她推开解南。
“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把窗帘拉开?”李桔问。
身前仍不动作不断,没有回应。
李桔猛地推开他从凳子上起来,转身一把扯掉了报纸,刺眼的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落在解南身上,无所遁形的照着他的胡子拉碴,佝偻身影,青黑眼圈,糟糕得像是一个化疗中的病人。
“要做就开窗户,房间太难闻,我受不了。”
解南眸子空洞,从她身前走开,转身回到床上被子兜头盖上躺起来。
李桔半张嘴巴,呆呆的看着床边,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随后扔下东西,不发一言的走了。
回到学校,她在寝室闷头睡了很长时间,晚上饿醒,爬起来去食堂吃饭。
“桔子,你不舒服啊。”姚松月看她这几天状态不对,“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你躺着吧。”
“不用,我妈今天喊我回家。”
“啊,好吧。”这么说,也难怪。
李桔吃完饭,又拎着打包的饭和粥回到宾馆。
桌上,她拆开的饭盒和筷子还纹丝不动的放在那里,李桔面无表情的把东西收进垃圾袋里,又把新带回来的饭打开。
“解南,吃饭。”她走到床边喊他。
若不是床里有一个鼓起的形状,整个房间更像一个安静的坟场。
床上没有人回应。
李桔低头等了片刻,脱鞋上床,掀开被子,躺到床上,从后面抱住了他。
“你不想吃饭就不吃吧,以后我就和你一起躺着,你想吃饭我们就一起吃饭,你想做我们就做,你想睡觉我们就一起睡觉。”
“你知道,我决定的事情,多大胆都会做下去的。”
说完,她埋头贴在了解南后脖颈,是真要陪着他一起睡觉的状态。
空气中还飘散着闷酸的味道,空气不流通的房间像是尸臭的棺材板子,更别说床单一直没有清洗,躺在上面像躺在病菌的怀抱。
日影西斜,房间又陷入黑魆魆的一片。
李桔朦朦胧胧要陷入昏睡时,感觉前面有动静。
她睁眼,即便是黑暗,她也能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直直的落在她身上,仿佛画作实影,一点点抚摸过她的脸庞。
“饿了?”李桔问。
解南:“你回去吧,饭我会吃。”
“为什么赶我回去。”
“你还要上课。”
“那你呢,不用做实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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