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床上紧紧地挨着,昨天那激烈的画面让云深苍白的脸色一红,他慌忙夹紧大腿,俩手又护住胸前,腿间的暖流濡湿了大腿根又流到床上。
裴景伸手沾了点他身下的液体,那是自己的精液和对方的骚水混在一起的液体,他用手摸了一下云深的嘴唇。
云深懵懵的没反应过来,突然“呸”的一声,别过脸,嘴唇死劲儿将那膻腥的液体蹭在枕头上。
凌乱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地上了,俩人光溜溜地在床上拉扯着。
裴景逗小动物似的,放开云深,在他下床的时候又轻松把人拉回来,按着床上捏屁股玩,玩了一会儿,又兴致缺缺地松手,等云深又一次逃跑时,长臂懒洋洋的一勾,又把人控制在手里,如此几次,云深都快被气哭了,但是当真要掉眼泪时又忍着憋回去,眼眶红红的。
“骚货。”裴景捏着他的乳头,端详着对方泛红的脸颊和眼睛。
云深听到那两个字,立马反驳:“我不是,啊!”
他被捏住奶头,奶头昨天晚上就快要被玩破皮了,两颗奶头充血肿大,奶子都被玩大了,胀鼓鼓的,挺立的奶头像两个小樱桃,红艳又诱人。
“啊……别弄那里了……”云深害羞地叫着,胸口上刺痛的酥麻感让他不安,被迫贴着男人的身体扭动着,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他都不知道那里可以这么敏感,男人的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不客气地乱摸,手指在后面时不时的擦过红肿的雌穴,他双腿夹得更紧了。
云深有点绝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逃脱男人的手掌心,眼看着又要被干了,裴景突然打横抱起他去浴室。
等进了浴室,裴景把他放在浴缸上:“自己把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出来。”
“我不……”
裴景一笑:“随便你。”
说着就打开花洒洗澡了。
云深一个人在浴缸上满脸通红,肚子里的东西流出来不少,但是里面还有挺多的。
他默默地转过身,打开热水,心里挣扎一会儿,手摸到那饱受摧残的地方,穴口都肿得凸起来了,他忍着奇怪的感觉,手指探进去,那里的温度比手指高,很湿滑,沉睡一整晚的雌穴受到刺激,即刻将侵入的物体绞住,他眉头一皱:“啊……”
好奇怪。
白色的精液顺着他撑开的手指流出来,染混了清澈的水,云深的脸烧起来,他将浴缸的塞子拔掉,浑浊的水缓缓冲走,他转动着手指清理内壁,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也不知道手指戳到那一点,他光洁的后背倏地绷紧,差点控制不住呻吟,他赧然地收回手指,再也不敢碰那里了。
裴景从后面抱住他比刚才更软绵的身子,手指探进甬道里,熟练地旋转抽插。
“啊啊……嗯……啊……”云深两条腿合拢起来,却挡不住男人的手,他喘息着扭腰,湿润的双眼瞪着裴景,却被男人突然抵着敏感点用力一戳。
“呜啊啊啊!”
他眼神瞬间一片迷雾,喘着气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分开的大腿间,男人的手在那肆意抽插。
裴景勃起的性器在云深的股缝滑动,红肿弹性的臀肉夹得他很舒服,胯部一下一下地操着云深的屁股,手指也摸到那闭合着的后穴。
云深浑身一抖,后穴猛地一缩,扭着屁股:“啊,不要!”
意识到男人的意图,云深清醒过来,手指就在这个时候捅了进去。
“呜!”
昨天晚上后穴被淫水滋润过,穴口十分滑腻,也比平时松软,温水被手指带进肠道。
肠道里残留的淫水比裴景想象中的要多,手指一下子就滑进去两个指节,然后是整根手指插入,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这个过程很快。
强烈的异物感中并没有感到很多疼痛,但是云深忍不住惊恐,刚才升温的身体冷下来,整个人无法抑制地颤抖,他害怕用那里也会获得让自己羞愤欲绝的,让人迷失的快感。
他瞪大眼睛,手在裴景的手臂上用力:“不、不要用那里……啊……停下……”
裴景的手指退了出去,身体一下子空下来的感觉让云深松了口气,但他还没来得放松身体,更多的填充感又卷土重来,他的后穴仿佛天生适合被干,很容易被开拓,这一次裴景一下子塞进了四根手指。
云深更加紧张了,他挪动身体,却仿佛主动套弄体内的手指,肠肉痉挛般收紧,想把手指挤出去,不过情况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那里越来越松软,昨天听见过的黏腻的水声从后穴传来,云深心惊胆战地被裴景挑逗着敏感点,更多的温水被手指带进去,那甬道抗议般绞紧手指。
呻吟着的云深无法抗拒那比昨天更加陌生的快感。
裴景屈起手指,引得他惊慌地喘叫,他和男人肌肤紧贴,周身都被对方的气息包围着,密密麻麻的亏阿甘攻占了他的思维,身体的主动权仿佛被男人偷走了一半。
“总经理……啊……嗯啊……”他挣扎的力度小了,呼吸凌乱,脸上困惑又享受,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也会舒服。
裴景被这骚货叫得更硬了,抽出手指,抱住他的屁股,大鸡巴抵在穴口上捅了进去。
“嗯啊啊!不要……”
云深仰头惨叫,那撕裂感比捅开雌穴更深刻,被手指插得放松的甬道骤然箍紧,大肉棒坚定不移地往更深处插入,一寸一寸地没入,云深迸发出眼泪:“不!不行……啊……要裂开了……呜呜……痛……啊……”
别再进去了!别再进去了!!
云深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紧紧地绷住,他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身体的重量使他往下坠,刹那间,大肉棒又进入得更多。
肠道和雌穴一样温暖紧致,进去的时候还有点干涩,但却增大了摩擦力,被柔嫩内壁包裹住的裴景已经压抑不住抽插起来。
云深被那硬的不像话的性器代替手指,肠肉被大范围摩擦的时候头脑瞬间空白,他终于找回了声音,不顾一切地呻吟起来,柔软的肠肉被不停地大力戳弄,那根东西还越进越深,坚硬的龟头在里面开疆扩土,云深呜咽着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在大肉棒进入到一定深度的时候,突然浑身一僵,随后抖动着叫唤起来。
“那里……啊啊啊……”他的身体明显一阵战栗,在那急促的呻吟声中性器蓦的射出一波稀少的精液。
裴景被那瞬间收缩的肉穴刺激得腰部一紧,开始对那个地方狠狠地攻击,龟头用力地顶上去时,那一点被狠狠地顶到,云深的声音猛然拔高,随后粗壮的柱身大力摩擦,剧烈的快感追随而至。
“是这里?很爽是不是?”
男人的声音仿佛也带来了快感,云深失神的样子让对方低低地笑起来,胯下更加用力地操进去。
娇嫩的甬道如花穴一样被干得变成了大鸡巴的形状,撕裂的穴口渗出猩红的血液,云深窒息般喘息着,好痛,但是更多的快感涌来,两种感觉在他身体里撕裂竞争,最后是快感占了上风。
“啊……呜……啊啊……太大了……”
仿佛响应他的话似的,被撑大的穴口抽搐着分泌出润滑的液体,红着眼圈的云深抽了抽鼻子,混乱的脑袋已经没有别的了,全心全意只在意插在屁股里的鸡巴,男人扶着他的腰抽插,云深摇头晃脑地浪叫呻吟,屁股在男人的视线下一扭一晃,将黝黑的大肉棒越吞越深。
云深跪坐在总经理的大腿上,小腿绷直,身体自动自觉地起起伏伏,被操得发情的后穴粘液越来越多,黏糊糊的打湿了男人的大鸡巴。
“好大好深……呜啊啊……”
裴景猛地掰开那浑圆屁股,油光水亮的大鸡巴凶狠地操进去,后穴一点儿也不比雌穴差,同样的火热紧致又会吸,肠肉好像活了一样舔着鸡巴,裴景更加坚定云深就是个骚货,屁股被捅出血了还这么爽真的是头一次见。
潺潺淫水顺着大鸡巴流出来,操得后穴咕叽咕叽响,云深的身体知道男人很能干,拼命地将男人的鸡巴往里吞咽,里面的嫩肉尝到大鸡巴的味儿,兴奋得滋滋地喷水,那敏感的骚点随时随地被抽插撞击,爽得他眼神迷离,手下疯狂地套弄自己的阴茎,他好像觉得还不够,也不管羞耻了,竟将手指插入阴道,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抽送手指。
裴景看到他这么骚,当即加大抽插的力度,大屌发狂地在后穴里打桩,大手揉捏着他的屁股和大腿,那猛烈的奸干带给俩人无数快感,被快速颠动的云深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扶住浴缸边缘,他手指的动作开始杂乱无章,但是竟然同时和后面的大肉棒顶到了骚穴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不……嗯啊啊……好棒……好舒服……呜呜呜……顶到了……就是那里……”他一边淫叫,一边手指忍不住抵着阴道里的骚点用力按压,让人发狂的快感海啸般嘶吼着遍布全身,他爽得屁股乱颤,两个骚穴狂喷骚水,里外都湿透的身体光泽诱人,满脸都是情欲。
裴景有心将性器全部操进去,一直把云深的屁股往下压,他的肠道深处有一段好像子宫一样窄,操进去的时候咬得龟头特别紧。
“真紧!”裴景粗鲁地捏着云深的屁股,“你这里和前面一样骚,”
云深闻言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兴奋,呻吟更大声了,软乎乎的后穴缠住大鸡巴套弄,穴口的皱褶被大鸡巴撑得平滑,内里的肠肉也被撑开,男人突然更用力地掰开他的屁股,大鸡巴粗暴地操进去,他们的下体“啪”的一声撞在一起。
“啊啊好深……呜呜……总经理不要……太深了会坏的……”
云深泪流满脸地摇头尖叫,男人却将他抱起按在墙上,对着他丰满的屁股啪啪啪地粗暴贯穿,那根粗长的肉棍风风火火地塞进去,再猛地拔出来,然后再插入捣干着那绞紧的淫肉。
云深的下半身被干得一前一后的摇晃,“啪”的一下臀肉被压得变形,男人的胯部离开时又十分有弹性地恢复形状,再荡漾出淫秽的肉浪,一颤一颤的。
随着快感飙升,他前方湿烂的穴口也发起骚来,淫水淅淅沥沥地滴落,穴口翕张着想吃大鸡巴,他嘴里模糊不清地喊着:“还要……啊啊啊……前面……嗯啊……好痒……呜呜呜……前面也要……”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面响起了开门的声音,裴景一把捂住云深的嘴,抽出性器。
方修杰一晚没回家,毕竟没经过云深的同意就把他送给上司玩了,多少有点不安,他看到裴景的车子不在,以为他走了,思考怎么给云深洗脑。
方修杰听到浴室有水声,浴室的门是虚掩,他忐忑不安地走过去,伸手推开那扇门:“云深……”
他登时想被掐住了喉咙,手顿在半空,一个字说不出,瞪目结舌地瞪着眼前的俩人。
云深趴在墙上分开大腿撅起屁股,他的上司裴景站在云深的身后,胯下一跟比他大多了的鸡巴高耸挺立,俩人没给他一个眼神,裴景就着这个姿势,大鸡巴噗滋一声操进了云深的雌穴,毫无障碍地捣进子宫。
方修杰这个时候才发现,云深竟然是双性人!
“嗯啊啊……好、好棒……啊!!”云深看到呆站在门口的丈夫,顿时惊叫,“啊啊……老公……别看……啊……大鸡巴……大鸡巴干得好深……”
被狠操子宫的云深简直爽得神魂颠倒,在老公面前被其他男人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
那被干得糜红的雌穴淫水多得很,大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溅出了许多汁液,裴景好像是故意操给方修杰看一样,将云深的两条腿操得更开,嫩穴露出更多,可以清楚地让方修杰看到大鸡巴是怎么贯穿他老婆的骚穴的。
方修杰后退两步,他还是第一次观看别人的活春宫,他好像脚下生了根似的,看着云深那一片红霞的身体,被大鸡巴疯狂抽插的骚穴,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急又气。
云深呜呜地哭着,捂着脸扭动身体,羞耻得肉穴都更紧了,“不要了……呜啊……顶、顶到了……子宫要坏了……呜呜总经理慢一点……”
裴景爽得抬起云深的一条腿,让方修杰能看到更多,那淫水流淌的雌穴被大鸡巴操得深红色的淫肉都翻出来了,大鸡巴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狂插,交合处全是白色的细沫乱飞。
明明是自己把老婆送出去的,但是始终被戴了绿帽子,虽然这绿帽子是方修杰上赶着求回来的,但此时他也不大好受,又气又闷,早知道云深是个双性的,就先把人操了再说,他在门外面看得咬牙切齿,里面的云深叫得越来越媚,雌穴夹弄着大鸡巴,肉棒翘得高高的,果然很快就被总经理操到高潮了。
“不要了……啊啊啊……总经理……嗯啊……好舒服……呜呜……要不行了……”
方修杰挺圆了眼睛,这骚货竟然被干到潮吹了,那淫秽不堪的下体,随着裴景的抽插竟然淌出比刚才更多的液体,而潮吹又射精的云深脸上更是现出欲仙欲死的神情,似乎爽到极致。
高潮过后的云深没骨头似的滑下去,被男人提着屁股砰砰砰地冲刺抽插,大肉棒更快更深地操进肉穴,干得他身体一阵阵抽搐,嘴里叫得温温软软的,叫声带着哭腔,可怜极了。
接下来的事情,即便方修杰早有预备,可还是看的心提起来,果然,裴景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当着他的脸,将精液全部射在了他老婆的子宫里。
被灌精的云深一个哆嗦,竟是又攀上了高潮,在老公面前被裴景干得像个烂货似的,撅起屁股含住男人的大鸡巴。
裴景淡淡道:“看完了就滚吧。”
云深清醒过来的时候,方修杰已经滚的没影了,屋子里空落落的,天色已黑,裴景不见人影,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
他行尸走肉般,拖着仿似不属于自己的身体,挪到阳台,他在的地方估摸着有七八层,跳下去很容易死的,栏杆有点高,他浑身没力气,腿一跨起来还酸爽得让他面容扭曲,于是又毫不迟疑地想回去拉一把椅子,这一回头就吓一跳。
偷偷摸摸溜回来的方修杰勃然大怒:“靠!你这婊子竟然想死?”
方修杰本想好声好气地洗脑云深为自己献身,但是看见云深被别的男人干成那个样子,回去之后越想越气,憋不住怒火和欲火,守在酒店门口看裴景真的走了,就摸上来了,幸好之前他留了房卡!
他怒气冲冲地把云深拉回去摔在床上,气得双眼喷火,一字一顿道:“你死之前也先让我操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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