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白若身边。
他还有保镖的时候都没这么夸张,白若黑了脸,忍住叫他们滚开的冲动,默许他们跟在身后。
由于有招摇过市的嫌疑,白若绕了老远一个弯到了最角落最清净的一个洗手间,后面两个跟屁虫提醒他前面就可以方便,他理都没理。
到了门口,白若拧开洗手间的门,一只脚踏了进去,身后的俩人毫无停顿地还要跟着进去。
“等等。”白若一顿,手搭在门把手上,扭头看着称职称责的两位,问他们:“你们也要上厕所吗?”
两个人摇了摇头:“不需要。”
“那你们跟着进去干什么?”白若打量了他们一圈,意味深长地挤了挤眼,“还是你们想看些什么别的?”
那俩人愣了愣,什么……别的?
其中一个突然反应过来,飞快摇头,很认真地跟白若说:“白先生,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白若一点都不像人有三急,抱着双手,靠着墙歪着头看他们:“哦,那你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还用说么?当然是盯着你不让你跑了。
这么明知故问,保镖二人倒是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走廊连着一排过去都是洗手间,里面分别有三个间隔,保镖听了白若的话,探头朝里面看去,间隔都是空的,里面没人,窗户有栏杆,通风口很高,挨近天花板,试想白若也不可能从那爬出去跳楼逃走。
他们也没有太担心白少爷这种只会享受使唤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少爷能在眼皮子底下溜掉,允许了白若一个人上厕所。
白若松了口气,关上门之前对他们道:“不要让其他人进来,我讨厌和别人共用洗手间。”
还真把他们当门神……哦不,保安了。
但他们只得答应,白若这才甩手关上门。
或许他真的应该感谢这些人对自己没有太大的警惕心,但是他对这一切又很愤怒无奈,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他的父亲,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他不会每走一步都像犯人似的有人盯着。
洗手间的隔音不错,也挺干净,他靠在洗手池上,缓慢地吐了一口气,身上被刻意忽略的酸痛慢慢地浮上来。
白若知道自己逃避不了,但他就是不想面对下体怪异的感觉,身体的一切感觉时刻提醒着他昨晚被怎么样了。
一他没喝醉,二他没被药倒,被干得最爽的时候就算失去意识也是一时半会儿,很快就能清醒过来,根本忘不掉,怎么都忘不掉。
那个地方酸涩得要命,每走一步路肿胀的部位就会被贴合的内裤磨蹭,就好像,昨天晚上关程远捏着他那里……
白若猛地低头捂着脸,住脑住脑不要想了!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知道自己不能耽误太多时间,于是转过身洗了把脸,冷静下来,擦干手,从贴身的裤兜掏出一个比半巴掌还小的长方形盒子。
那是一个手机,手机的功能只有接打电话,收发短信的功能,十分古老且原始。
白若颇有自己是有钱人总有一天会遭遇不测──比如绑架之类的事的超前思想,所以会把这样一只不易被发现的通信用具带在身上,用以求救。
但是他昨天忘了,不过就算没忘记,他似乎也找不到可以救命的人,报警?怎么跟警察说呢?我家债主来追债我很害怕你们快来保护我?
警察不让他赶紧还钱就不错了。
今天早上白若在认真思考是否要报警的时候,端在手里的手机就悄无声息地震了震,他疑惑地低头一看,蓝绿色的屏幕上闪着一行字,他收到了一条短信。
白若朋友当中比较友好的──季启。
“卧槽,怎么联系不上你?”
“听说你回来了?怎么没跟我说?”
“在哪?还好吧?”
“你是不是被关程远带走了?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需要帮忙吗?你没事吧……”
白若觉得就好像是黑压压的天空突然被撕开,他终于万分艰难地看见了一丝光亮。
原来还有人不记恨他。
真不容易。
这真的是患难见真情了。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感动还有各种各样的痛苦夹杂着一起涌进鼻子,让白若觉得鼻子发酸,眼睛发烫。
白若低下头,弯曲了脊背,两滴泪水从眼眶啪嗒掉在地上。
他和季启交换了一下消息,对于关程远季启知道得也不多,只知道他几年前接手了父亲混了的黑生意,最近几年漂白很成功。
白若心想果然是黑社会,这什么时候的事?他完全不知道,季启就说你一直都不关心这些不知道很正常。
白若无语,但也只能接受这样的说法,而对于自己的情况,他略去关程远对自己做的事,只说自己成了人质筹码,现在就等着他老子良心发现出来救人了。
白强的混蛋程度,连不是一家人的季启都不大抱希望,跟白若说自救才是你唯一的方法啊兄弟。
所以,这是白若今天不得不出来的原因。
在白少爷进去二十分钟后,外面的两个保镖礼貌地敲了敲门,白若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让他们等一等。
他们放心了些,又二十分钟之后,让他们等了一等的白少爷仍旧没有出来的意思。
两个人对望一眼,敲了敲门,没回声,然后他们不约而同一脚踹开洗手间的门。
冲在前面的大步推开间隔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人不见了。”
“怎么办?要不要通知老大?”
“先不用。”
于是这些护送白若出来的人在瑞华展开了地毯式搜查,但人家怎么可能让他们妨碍生意,这边关程远的人一派我们都是天王老子到处闯的气势,这边保安服务员经理追在后面叽哩哇啦地赶人,一行人呼啦呼啦跑火车似的窜来窜去,客人也走得七七八八了。
酒楼外几分钟内接连围了一圈黑色车子,就地沿途排查白若的逃走路线,然后从四面八方开走。
就在酒楼内闹得一片鸡飞狗跳,如临大敌,警察从警车下来的时候,众人万分期待他出现的人──白若出现了。
“怎么这么大阵仗?”
白小少爷穿着一身白色,嘴角带笑,笔直的长腿迈着轻盈的步伐地从旋转楼梯转悠下来,到了这时候,他依旧俊俏得惊人,举止和语调有着无法比拟的优雅骄傲。
众人看见他,不由自主的眼前一亮,他在一众目光中宛如众星捧月地出现。
不过,这种梦幻的错觉很快便消失了,众人记起这位才是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
背对着白若的大个子顶着一脑门子汗转过身,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在他身上。
“白若,白先生,你到哪里去了?!”
白若眼角微挑,嘴角勾起,俯瞰众生,一脸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的鄙视:“上个洗手间罢了,你们有必要这么大反应么?”
众人:“……”您是在洗手间里面睡了一觉么?
就在白若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楼上冷不防又走下来一拨人。
那走在前面的人开口道:“怎么这么热闹?”
白若脸色一僵,这声音……
关程远单手插兜,穿着悠闲的灰色西装,气势逼人,从同白若的位置下来,身边跟着一个五六十岁左右颇有威严的男人。
白若缓慢地转身,看到季启和他老子站在关程远身边,妈的!怪不得季启今天会约在这里!
季启使劲儿瞧他试图用眼神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只手不动声色搭上他的肩膀,白若微微一抖,肩膀一抖甩开关程远的手。
跟你很熟吗?勾肩搭背的。
关程远不在意地笑笑,走到白若面前看着他。
大个子挠挠头:“老大,我……”
白若暗觉不妙,赶紧后退一步,关程远眼眸一眯,一把将他拉向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白少爷整个扛在肩上,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众人顿时瞪大双眼,惊讶的抽气声不绝于耳。
季启躲在他老子身后,默默地把拳头塞进嘴里,心里叫道:“白若,你是不是漏了什么没跟我说?!”
“放开我!混蛋!关程远你他妈的……啊!”
白若被男人摔上车,车门砰一声被甩上,他气极了,气得手抖,刚刚好一点的心情顿时因为关程远这个混蛋烂得一塌糊涂,他甚至还未细细品味。
关程远挤进车子,把白若按在大腿上将他的屁股朝天向上,将鱼儿翻身扑腾似的的小少爷压死,在白若还没反应过来,狠狠的一巴掌就落在他毫无准备的屁股上。
“啊!!!”男人手劲特大,白若猝不及防惨叫出声。
关老大冷冷道:“真不听话。”
白若要疯了:“滚你妈的,我不是你那些小情儿,别指望我会跪着求你!”
他气得破口大骂,昨天那事儿关起门开做还可以保留他最后一份颜面,但关程远今天这一出,在场的这么多人,今天之后必定要传得满城闲话,这厮就存心要他身败名裂!
关程远也似乎真的生气了,冷冷一笑,把白若的手绑了起来,不顺毛就算了,反手就把炸毛的小少爷的裤子扒了,狠狠地捏着那一顿又圆又翘的红肿屁股,啪啪啪地抽打那水蜜桃似的臀部。
白若马上也顾不上自己少爷身份该有的优雅,吃痛地叫起来。
“你以为你和季家那小子联系的事我会不知道?”
白若浑身一僵,脸色难看到极点,更是死命地挣扎。
手下看到关着老大和白若的车子摇晃得跟超市门口的摇摇车一样,但又不能离开,只能尴尬地清场,守着车子。
白若怒道:“够了!关程远你到底想怎么样?”
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吧?
关老大闻言周身气压降到负,单手探到白若的双腿中央,摸到微微湿润的嫩肉,“我昨晚说了,你给我生孩子,白强欠我的一笔勾销,这里湿了,想被干?”
他说着,将白若的臀肉掰开,露出湿红软嫩的穴口,头天晚上才被狠狠操弄过的地方肿胀不堪,艳红湿润,那一小片柔软的阴阜简直被蹂躏得不像样子,关程远拨弄着肉嘟嘟的嫩唇,收不拢的穴口便颤巍巍地收缩起来。
“啊……”白若蹙眉忍耐,“我是男人……”
关程远闻言重重地戳弄手下的嫩肉,瞧见白若几近崩溃的表情,挑了挑眉,继续抚弄着软绵又敏感的雌穴,“你这里,是属于男人的东西么?”
被操开过的淫穴受了这大力的刺激,立马连带着主人都受不了地抽搐几下,白若说不出话地摇头,他明明那么抗拒,但在那个可恶到极点的男人的开发下,下半身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的快感还是排山倒海地涌来。
快感是消耗力气的,至少白若此时全身的力气渐渐消失,倒过来的是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的挣扎也越来越无力,男人的手指在他隐忍的娇喘下猛地插入红肿的嫩穴,将软熟的穴口拉扯开来,瞧见里面嫩生生的敏感淫肉。
白若恨死了黑社会,大概只有黑社会的车子上才会有随时随地能绑人的绳子,他的双手被困在身后,只有双脚和脑袋是自由的,但是关程远越发深入他下半身就越发无力。
“不!不要弄了!”
关程远面目表情地增加到三根手指,不同角度地顶弄里面的褶皱淫肉,一边看着白少爷浑身颤抖难以忍耐的模样,掩埋着手指的媚肉微微抽搐,溢出几缕黏糊糊的淫液,松软的穴口被他的手指搅弄开,露出一圈殷红黏滑的逼肉,软软的含住手指。
“嘶……啊……”
白若的额头抵着皮质座椅,他咬紧牙关,却还是忍耐不了该死的甜腻的呻吟,小腹内翻江倒海的快感逼得他濒临崩溃,略显白净的脸蛋染上一层暧昧的绯红,黑白分明的眸子蒙着一层清亮的水汽,他的两条小腿攥着几分力气,狠狠地踢着车门,就是车门砰砰作响,质量依旧过硬,白若怎么也踢不烂。
他听到男人低低地笑了,然后是拉拉链的声音。
糟了,他又要挨操。
白若内心冷静地接受了他接下来遭受的磨难,只是当男人那根滚烫硕大的东西抵在穴口的时候,他还是免不了拼死挣扎。
关老大把这只从外面捡回来的野猫轻易地按住,制住他尖利的爪牙,喘息着进入他的身体。
“唔!”
白若悲鸣一声,痛苦地皱着脸,绷紧四肢,挨着男人的白皙大腿根不住颤抖,被操弄过渡的水红嫩穴挤出几滴淫汁,性器进入的时候滋滋的响,他背对着坐在男人大腿上,面向前面的挡风玻璃,金灿灿的太阳从外面照进来,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强暴。
“呼……”关程远拍打着他收紧的臀部大腿,“放松一点,你不知道自己下面也在紧紧夹住我么?”
白若咬牙切齿,怎么没夹断你!
关程远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哼笑一声,两手从后掰开他的大腿,让他小孩子撒尿一样大大张开。
白若羞耻至极,他的雌穴酸痛不已,只觉得里面充实酸软,穴口经过长时间的耕耘,暂时未回复到开始的紧致,微微松弛,但因为被摩擦肿胀,关程远那玩意儿又粗又大,白若里面还是被撑得很难受,他痛苦地呻吟出声,只是这声音多多少少都透着甜腻的媚意。
收缩咬紧的穴眼被怒勃的大肉棒顶开了,嫩嘟嘟地敞开了宫口,极为淫荡地绽放,软腻的淫肉挂着一层滋润的淫液,抽搐着含住大肉棒,几滴淫水艰难地从不断吞咽的穴口间隙一滴一滴地被挤出来。
这个姿势,关程远根本不用大力挺进,他只需要放开白若的腰,无法支撑的白少爷就会不愿意但无法抗拒地用那口湿润外翻的嫩穴吞下他的性器,他握住白少爷的肉棒,粗鲁地撸动几下,然后在一阵压抑的尖叫声中毫不留情地抽插起鼓胀的嫩穴,大手猛地捏住白若高高翘着的红肿阴蒂,将那小肉粒揉捏得更加殷红颤动。
“啊啊……不要……不要……痛……呜……啊……不……好涨……”
白若甩着脑袋,呜咽着被关老大操着水淋淋的雌穴,饱满的阴蒂被对方大力地拉扯变形,他羞耻地被男人强而有力的胯部顶得忽上忽下,淫荡地摇摆着身体,又狼狈地不停避开对方到处肆虐的双手。
关程远靠坐着,只管顶着跨享受娇嫩湿软的淫穴,享受白少爷养得细皮嫩肉的身体,他捏着白若的腰,按着他的腰窝啪啪啪地狂操,猛地贯穿了湿软的子宫,里面一泡被子宫口锁住的淫水顿时喷涌出来,那口紧窄的红色雌穴吸咬得用力,仿佛要不够似的追求更多的快感。
白若双腿发软,他只有脚趾掂地,艰难地用一点微薄之力支撑着身体不用吞进更多的大肉棒,但他渐渐无力,男人抵着子宫嫩肉狠狠贯穿几下,他便呜咽着被逼出泪水,浑圆的屁股一下子结结实实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耻骨,啪的一声,两套淫乱的生殖器就着满腔淫水结合在一起,黏糊糊地蠕动着。
“舒服吗?”
不知道为什么,关程远总是问他这个问题,舒服又怎么样?不舒服又怎么样?你又不会停!
“我……呃……啊啊……就算……就算被按摩棒操也会爽……你以为……嗯啊啊……你以为你的鸡巴很矜贵么……呜啊啊……不……慢一点……啊……”
关程远狠狠地撞向他红肿艳丽的屁股,将那两团嫩肉撞出一波波淫贱的肉浪,他搂着白若散发清香的身体,鸡巴一次次地反复插入充满淫荡气息的骚肉洞,炸出里面一股股地黏腻淫汁。
今天早上白若喝了很多茶水,只上了一次厕所,他爽得口水都留了下来,但是几乎要失禁喷尿的冲动狠狠地折磨着他,更过分的是关程远还揉弄着他的肉棒,双重刺激下他恍惚起来,难耐地后仰脑袋,白雪的脖子勾出一段优美的弧度
白若听见了交合时肉棒研磨黏腻肉壁时的水声,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的酥麻快感,当龟头碾过子宫口的时候,酸麻到近乎让他流泪的快感瞬间充斥四肢,让他灵魂深处都荡漾起来。
他滚动喉结,吐出几段颤抖的呻吟,吞咽因为快感而分泌的唾液,而下面的那张小嘴的淫水是如何也止不住,疯狂地外溢,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生殖器弄得黏糊湿亮。
“呜……”白若从喉咙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随后便哭叫着浑身颤抖,痉挛的肉洞霎时箍住大肉棒,被握住的肉棒喷出精水,他害怕到极点似的摇头哭叫,“不……放开我……啊……我不可以……呜……”
话音未落,才射完精的粉嫩肉棒便喷出一道淡黄的尿液,白若哆哆嗦嗦的地合上腿,然而双腿中还插着一个粗硕的肉根,他合上腿的话体内那根东西带来的感觉反而更强烈。
白若羞愤欲死,他竟然被操到失禁!甚至还要在进退两难之下继续被关程远粗喘着挺着大鸡巴打桩似的砰砰狂干。
关程远撸着他的肉棒,挤牛奶一样挤出里面的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尿液,亢奋地大开大合狂操了几百下。才在白少爷可怜巴巴的哭喊声和带劲儿的叫骂声中射了一泡滚烫的精液进去,将软嫩的子宫填满。
关老大把浑身汗湿的小少爷抱在怀里,白若瞪着他俊美立体的五官,就算这张脸有多么好看,他还是看不顺眼!
关程远注意到他的目光,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别做不该做的事情。”
白若诡异地感知到这个混蛋的心情变好了,他立马不爽,张口咬住关老大的手指,狠狠地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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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被抽打pi股,玩弄红肿雌xue,被大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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