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天还没亮,外头 雪,萧锦卯时起就起了,今早得上朝。
被窝里有另一个人的体温,暖意围着,心都烫热起来,身边的人躺着,因他起来的动静眉头动了动,似乎要悠悠转醒的架势,萧锦动作顿了顿,一时之间要起不起,手肘撑着床,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那人蜷缩在被窝里的身影,脸上神色柔和许多,手掖着被子,拉到萧恒舟的下巴,给他盖严实了,露出鼻子和小半张脸,显得年纪更小没看了一会儿才离去。
没了皇帝照样早朝,摄政王定海神针似的在朝堂屹立着,一切运作正常。
皇帝好几月里只露面几次,每次裹着厚毯狐皮,垂着帘子,意思意思证明人还在,堵着那些和摄政王不怎么对付的保皇党的嘴,到了最近一月,说是寒冷受凉,干脆不出现了。
年关将至,事儿特别多,萧锦耐心应付着,几天的要事都尽量堆在一天处理,到今天要处理的事情已经七七八八,收尾了,下早朝后都过了巳时。
萧恒舟在他走后一个时辰醒来的,他如往常每天一样,自觉唤来秋月,起床洗漱,准备下地活动活动。
秋月在外间推开一点点门缝,侧身进来,其实外间都关着门,也是暖的,她看着萧恒舟自己撑床起来,有些急地说道:“陛下,让奴婢来侍奉。”
萧恒舟觉得她太过大惊小怪,摆摆手道:“朕自己能起,侍候洗漱就行。”
说罢他掀开被子,骤眼一看没什么,细看却发现皇帝中衣下的身材不同了。
几个月前萧恒舟小腹平坦,如今穿着衣裳,那微微凸起的小腹颇为明显,竟然明显凸起孕肚了,盖着被子都挡不住,里面怀着的不知道是公主还是皇子,秋月对他小心得很,不敢有丝毫差错,一举一动都要瞧着他的肚子,生怕有什么意外。
在萧锦的吩咐下,屋内棱角边角的物件都裹着厚棉,地板上垫着厚毯,若是不出去,萧恒舟就一整天都不穿鞋子,光着脚在里头走动,下面的人换了萧锦最信得过的来,但萧恒舟还是不能习惯让那些人围在他身边,所以贴身侍候的只留了秋月。
得知萧恒舟怀胎时,天气跟着冷下来,正好搬到暖阁,暖阁地龙烧得旺,暖气四溢,温暖如春,人在里头不冷,秋月到窗边开了一小条缝隙透气,萧恒舟穿得不多,随意地吃了点膳食,便在暖阁内走动,活动筋骨,最近他嗜睡,睡得人都懒了。
走得累了,就看看书,秋月怕他烦闷,让人买了好些话本回来,萧恒舟看得过瘾,从前他不看这些,怕萧锦觉得他不学无术,但萧锦让他自己尽量找乐子,他也不拘束了,朝政之事萧锦就不怎么让他处理,怕他耗费精神。
他话本看得入神,萧锦披着一身寒气回来时,他正摸着糕点往嘴里送,等萧锦脱下大氅,走得离他只剩十来步的距离,萧恒舟才发现人回来了。
他笑了笑,搁下话本过去,萧锦也笑着看着他:“怎的穿这么少?”
萧恒舟过去拉起他的手握着,“里头不冷呢。”
萧锦的手心暖,手指冷,萧锦不让他给自己暖手,秋月上来递上汤婆子,萧锦接过,对他道:“还以为你闷着要早点回来陪着,但话本比我有吸引力,陛下看得都顾不上臣了。”
“哪有,”萧恒舟还是要牵他的手,“每时每刻盼着皇叔回来呢,早上皇叔上朝,我都睡不久,都不踏实。”
萧锦只给他握了一下,手背轻抚他的脸,外头的雪落在身上,到屋内暖气一蒸,化作水汽染湿了衣服,于是他换了便服,怎么舒适怎么来,俩人小声说了一会儿话,随后批改奏折的批改奏折,看话本的的看话本,在宁静的暖阁各安一处。
皇帝怀孕这说出去要震惊天下的大事,被摄政王瞒得死死,一点儿风声没透露出去,唯一的闲言话语便是皇帝遭到软禁,摄政王要谋朝篡位云云,不过这话说了十来年,早已不新鲜,皇帝好好地活着,百姓也活得好好的,谁也不想折腾。
除了极个别的对皇家忠心耿耿的大臣,这些人忠心清醒,萧锦都留着,他们看萧锦也不像要为祸百姓,治国有方,也都按耐着。
人也不多,就几个,都来求见过萧恒舟,见人没事就安心了。
萧恒舟那时候看着迎雪而来的几个大臣,觉得自己有点愧对他们。
但这愧疚在看到萧锦时都如冰雪融化了。
明天不早朝,沐浴完的萧恒舟被萧锦用毯子一把裹住拦腰抱起,萧恒舟惊呼一声,手臂环住男人脖子:“皇叔?!”
他本就不轻,这段时间更是因为怀孕人圆润了些,抱着的手感也更好了,萧锦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亲,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小皇帝身上一股香甜味,萧锦觉得有些熟悉,但说不出来是什么。
“看来陛下平日没白吃,吃的都实实在在长到身上了。”
萧恒舟被闹得红了脸,“那我明天吃少一点。”
萧锦把他放在床上,毯子一掀开,光裸着的身躯便暴露无遗,萧锦眼光专注而火热,烫着萧恒舟的身体,萧锦的手指点在他的胸前,在那不正常地隆起,如小女子发育时般的嫩白胸部按了按,惹得萧恒舟一阵娇喘,身躯轻颤,脸上嫣红。
萧恒舟赶忙拉过被子遮住身体,萧锦笑着说:“挡什么?你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不让看了?”
萧恒舟红着脸赶紧摇头:“不是,当然没有,没不让看……”
话虽如此,可今时不同往日,那时他的身体可没如今这般的……这般大的变化,他掀开被子,冬天阴冷,太阳少,他这几月也晒得少,肌肤比之前更白皙了些,比屋外的白雪更好看,被看过抚摸过不知多少遍,当初强烈的羞耻心如今淡了许多,在床上什么时候不是萧锦让他摆出什么姿势他就摆出什么姿势的,当情到浓时就会情不自禁,怀胎的身体比平常敏感多倍,有时候搂着睡觉,男人安抚地扫他后背,萧恒舟都禁不住暗暗情动,胯下潮湿。
他胸前一对奶子小白兔似的娇软可爱,对比下方的孕肚更是增添几分香艳气息,属实让男人遭受不住诱惑,萧恒舟肚子大起来后,他连秋月的侍候都拒了,萧锦日日看着他身体的变化,方才沐浴时他白皙的被热水泡红,看着就有点忍不住了。
萧锦摸摸他的头顶道:“还以为陛下厌烦了微臣。”
萧恒舟拿下他的手,脸贴着他的手背,“没有,没有的事,皇叔,我的心是怎样的,你知道。”
萧锦指尖摸了摸他的脸,垂着眼看他,笑了笑:“知道,那你听话。”
萧恒舟亲了亲他的手背,点头:“嗯,我听话。”
萧恒舟的一片真心,萧锦知道得清清楚楚,至于萧锦的……萧恒舟侧头,看着他枕边的玉佩,他也是清楚的,七夕夜游的那天晚上,才知道萧锦根本没有思念那位沈国公的小女,当年俩人的确是青梅竹马,小女有情,可惜萧锦无意,当时差点成就的一段佳话不过是不知情人的胡乱猜测,萧锦反驳,是让姑娘家尴尬蒙羞,干脆任由别人说去。
“当初的确是对你有点想法,但我自己都没弄明白,真没想干什么,毕竟叔侄的那层关系在,后来看你身子不一般,又一眼看出你对我有意,干脆就收了你。”萧锦那晚这么说。
玉佩萧恒舟想戴在身上,怕磕碰,收着又看不见,干脆放在枕边,睡前能看着,醒来也看到。
萧锦身上也穿着一层衣服,萧恒舟起身去帮他脱,手指不由得有点急切,不知道是怀孕还是最近做得少的关系,难言之欲逐渐增大,肚子大了很多体位不方便,萧恒舟有点懊恼,他推到萧锦,光着身子坐在他身上,那肚子遮挡住他身下的样子,他便只能靠双手去感受着动作,摸到男人硕大滚烫的男根。
萧锦扶着他的腰,任由他动作,大手安抚地抚摸他的后背,手掌落到那浑圆滑腻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小皇帝轻喘一声,动情双眸抵垂着看他的皇叔,同时溢出淫汁的湿穴贴上了那握在手中的大肉棒,他旋即仰头叹息一声,腰肢轻颤。
“怎么这么湿?方才不是擦干了么?”萧锦明知故问,手又伸到前面来,轻轻地揉上他的奶子,“这里也是,怎么越来越大了,里面是不是充盈了奶水?”
“不……不知道。”萧恒舟红着脸说。
“这样啊,”萧锦整只手握住了那白嫩的奶肉,手下猛地用力抓弄,“那我要好好弄清楚里面是不是有奶水了。”
“啊啊……”萧恒舟情不自禁地尖叫起来,俊美的一张脸几分痛苦,几分羞耻,更多的是藏也藏不住的享受,胸前有点痛,但神奇的是疼痛之中一种难以语言的酥麻感。
萧锦看着跨在自己身上的人,曾几何时,他变化这么大,好像那一晚才在昨日,然而,他的手落在那高耸的肚子上,轻柔地抚摸,另一只手却更加急乱地揉弄着小皇帝的奶子。
“啊……嗯啊……皇叔……不……呜……先不要……啊啊……好奇怪……呜……”
上一次欢爱之时他胸前顶多是有些浮肿,奶肉变得柔软,还没这样明显地隆起,洗澡也是他自己洗,男人身上长与女子一模一样的奶子,他觉得很怪异,自己不愿看,也不愿别人看。
可萧锦对那儿兴趣很大,能看得出男人眼中对那里的喜欢,大手一直揉揉捏捏,萧恒舟被他弄得胸前一片酥酥麻麻,身体反应更大了,身下一片湿润,肉棒翘得高高地贴着隆起的腹部。
萧锦说:“很好看。”
三个字,萧恒舟就放弃了挣扎。
萧恒舟直起身子,把湿软的穴口紧贴着大肉棒,萧锦喘息一声,胯下往那儿用力一顶,狠狠地蹭了蹭穴口,蹭了一层黏答答的汁液,萧恒舟随着他的动作娇喘一声,挺值的腰肢软了软,他不得不一只手撑着萧锦胸膛,一只手扶着肚子,发骚的嫩穴对准青筋暴突,一柱擎天的狰狞肉屌,屁股撅起一点,随后轻轻坐下,那滚烫坚硬的顶端没入湿嫩肉缝,俩人浑身一震,皆是齐齐叹息。
萧恒舟那儿早已痒意弥漫,空虚难耐,甬道里头仿佛蚂蚁啃咬地难受,这下那硕大龟头狠狠地刮蹭淫肉,舒服得他呼吸急促,肉棒不住冒出透明汁液。
淫穴被调教得淫荡,小嘴一样嘬着龟头,又是吸咬,又是舔弄,萧锦也爽着了,忍得额头青筋若隐若现,等不及了,猛地勾住萧恒舟的腰,大肉棒气势凶猛地往上顶,实在控制不住想要这人的欲望,萧恒舟也一样,浑身发抖地坐下去,让那灼热的肉棒直直捅进身体深处,几缕不甚明显的透明汁水被挤出体外顺着大肉棒往下流,俩人的交合处很快就是湿透了。
萧恒舟小声尖叫着,倒抽了几口气,大腿内侧控制不住地颤抖,手指尖收紧,有一种身体每一寸都被狠狠摩擦到的快感,肉穴又热又软,里头一张一合地蠕动,紧紧箍着粗硕的肉屌,萧锦托起他,那龟头上暴突的肉冠倏地倒挂着柔嫩的淫肉,将里头的淫水一并刮出去,娇嫩的淫肉那抵挡得住这样的肏弄,近乎尖锐直透骨髓的酥麻感直直冲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萧恒舟不由得从喉咙发出一声变调的泣音,实在是又爽又刺激,快感仿佛放大了数百倍。
“呜……皇叔……嗯啊……插得舒服……啊啊……”
现在萧恒舟也会说出自己的感受了,萧锦让他说的,舒服就是舒服,要说出来,他怀着与皇叔乱伦得来的孩子,敞开了身子被皇叔奸淫,下身那湿乎乎的嫩穴被粗大的肉棒给捅弄得湿滑软绵,那么娇小的穴口,外面一圈嫩肉几乎被撑裂,绷紧着,汁水淋漓,可萧恒舟又是舒服的,甚至想要更多。
“皇叔……还……呜……还要……嗯啊……还要进来……啊啊……再进来些……”他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被情欲蒸腾出的微微沙哑。
面对这样的邀请萧锦身上的血液一下子沸腾了,他手指用力得在萧恒舟腰上留下青紫,腰肌紧绷着攒集力量,萧恒舟抬起身子的时候,没入的肉棒瞬间抽出一大截,还没感受到空虚,他身体一沉,那巨物便就着滑腻的淫液冲了进来,就这样萧锦还能单手护着他的孕肚。
“呃啊……嗯……啊啊啊……”
酥软无比的滑腻宫口被撞击得猛然收缩,一大股淫水淋在龟头上,爽得萧锦攥着萧恒舟的腰猛顶起来,萧恒舟嗯嗯啊啊的浪声叫着,胸前两只嫩白的奶子不住地随着他被操得起起伏伏的躯体摇晃,萧恒舟害羞地伸手去捂着胸部,可身下的男人却偏偏不让他这么做,也没说话,就胯下肉屌猛然进出,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用力地撞在宫口处,逼得萧恒舟淫叫的时候四肢也颠动,根本难以稳着身躯,只身下那销魂肉洞供男人发泄抽插,插得酥软子宫里的淫水争先恐后地喷溅而出,使得俩人交合黏连的位置一片泥泞。
萧锦操着小侄儿的嫩穴,看到小侄儿胸前那飞甩的奶子有白色的液体从粉嫩的乳尖渗出,鼻子闻到一阵香甜的奶香味儿,他终于记起之前在萧恒舟身上味道的是什么味道了,他的小侄儿,除了会生子,竟然还会产乳,萧锦着实惊喜,不由得低吼着加快抽插速度,不要命地往上顶撞,仿佛要把人捅穿的架势,抬起手一把握住喷着乳汁的奶子,大力的一个抓弄,那乳尖蓦的在半空中喷出一条乳白弧线。
萧恒舟“啊”的尖叫起来,脸、耳根、脖子一直红遍全身,他双手急急忙忙地要去挡住喷乳的一双奶子,急得伸手要堵住不让它们流出奶水,嘴里呜咽着叫道:“不要不要,皇叔……啊啊啊……呜……我……嗯啊……我不想这样的……啊……为什么……”
萧锦推开他的手,突然搂着他翻身,来人位置陡然一变,上下位置对调,萧锦俯身吻去他的泪水,亲他的脸和耳朵,声音带着笑意:“怕什么?怀孕生子,紧接着产乳那不是正常么?别怕,皇叔很喜欢。”
他的小侄儿真是个宝藏。
萧锦深眸看他,在他孕肚上安抚地亲吻几下,抚摸着,随后一把掰开他的大腿,壮健的腰身一个猛挺,胯下阳物一个深深插入,发出噗滋的黏腻水声,萧恒舟猝不及防大声呻吟起来,胸前的奶子也被一把抓住,萧锦一点不跟他客气,把两团软绵的嫩肉攥在手心肆意地揉弄,挤出里头的乳白奶汁,顿时奶香四溢,那乳白的奶汁四处喷溅开来,弄得萧恒舟的胸前和萧锦的手上都是湿漉漉的奶水。
萧恒舟羞耻至极,别过脸根本不敢看,只感觉胸前酥酥麻麻的,尤其是总被萧锦手心用力摩擦的乳头,喷奶的同时酥麻感更多,竟然是……竟然是十分的舒爽,一阵阵快意由不得他不要也要硬塞进身体,弄得他眼神朦胧,脸上情欲尽显,身躯随着奸干上下晃动,别提有多淫荡了。
“嗯……嗯啊……皇叔……呜……奶子……啊啊……奶子好奇怪……呜……乳头好麻……嗯啊……好奇怪……呜啊……”
他漂亮到极致的身体就在萧锦的胯下婉转承欢,浑身泛着美艳的淡淡嫣红,萧锦粗喘着气,钳着萧恒舟的胯骨按向自己胯下,他用力地往前顶,龟头硬生生地凿弄着深处嫩肉,又低头一口咬住那还在渗奶的乳头,大力一吸,香甜奶水充满了口腔。
“呜啊啊……皇叔……不……啊……”萧恒舟身体几乎弓起,脑袋后仰着,睁圆了眼睛,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身下被粗暴贯穿,奶子被揉捏吸咬,他浑身发着抖,被玩弄得神志恍惚,身体感觉一片混乱,只得在萧锦的控制玩弄中浮浮沉沉。
萧锦将奶头含进嘴里吸弄,舌尖沿着乳晕刮着舔弄,弄得那周围粘着他的津液,牙齿咬着奶头时轻时重地研磨啃咬,弄得奶水不用他吸吮就喷溅进嘴里,他再大口喝下,两边奶子都这么弄过,也不妨碍他身下在萧恒舟的嫩穴里进进出出,那势头越发凶猛,操得咕啾咕啾地响起来,黏腻的水声越发响亮。
“啊……好棒……呜……皇叔……嗯啊啊……操得小穴……呜……好舒服……那里……啊啊……顶到了……嗯啊……进来……呜啊啊……操进来……”
想被狠狠填满,进入得更深更多,萧恒舟双腿被大大分开,双腿中央的嫩穴被一根粗大黑红的肉屌无情地操开,一瞬不瞬地狂操猛插噗滋顶进了宫腔,两个人的下体无缝地啪啪结合,密不可分,萧恒舟抓紧了被子,嘴里发出高昂的变调的淫叫。
萧锦无比亢奋,挺着粗长的大肉棒发狠地狂插骚穴,不要命地捣弄里头湿哒哒的又软又热的嫩肉,插得身下人受不了地扭腰摆臀,奶子跟着晃动。
“皇叔……呜呜……皇叔不行了……我……啊啊……嗯啊……受不了了……啊啊啊……”
怀孕的身体岂能承受如此激烈的奸淫,那敏感许多的身体此刻被激烈地抽插捣弄,萧恒舟受不了地疯狂摇头,喘息连连,勾引得身上的男人更加凶猛地干他,将他彻底操开,张嘴将他被捏得红肿的奶肉含进嘴里吸咬,咬出红色的痕迹,萧恒舟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最终他急促地哀叫几声,身体绷紧,在快速的肏弄中抖着身子射出了阳精,全数喷在高隆的孕肚上。
萧锦被夹弄得一瞬间想要爆发,缓了口气,再度又深又重地捣干深处颤抖的媚肉,操得里头淫水猛溅,萧恒舟胯下被撞得酸软通红,他一手揉弄奶子,一手固定着萧恒舟,胯下啪啪啪地狂插,萧恒舟迫不得已被延长高潮,本就敏感得不行的身子近乎抽搐,嘴里是支离破碎的求饶,下头糜红泛肿的嫩穴软糯无力地吸吮着大肉棒,萧锦打桩似的大幅度抽插,力度又猛又快,身下的龙床承受不堪地发出嘎吱嘎吱的闷响。
萧锦狂风暴雨般抽插了几百下,死死地把人按在自己胯下,听着那呻吟尖叫,才随着一个狠狠撞击松开精关,滚烫浓郁的精水喷射在抽搐的嫩肉上,又多又快,射得萧恒舟又一次尖叫着高潮,扭动的下身被禁锢着不许动,只能紧紧贴着男人的耻骨被射了个满满当当,浑身颤抖。
萧恒舟失神地看着帐顶,嘴巴都合不上,嘴角亮晶晶地流着口水,能看见那无力的小半截软舌,萧锦长呼了一口气,凑过去含住那小舌,温情地舔弄,大手抚摸着那一对被淫弄得有点红肿的奶子,萧恒舟轻哼着,身体的战栗还没下来,神志还在半空飘着,却突然感觉体内还没软下去的东西很快膨胀。
“呜……”萧恒舟大腿动了动,眼珠子转了转,“皇叔……嗯……”
萧锦亲一亲他的下巴,随后堵住他的唇,话不多说,搂着他又一次沉进了无尽的欲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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