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队长终于良心发现,想起了某位被被他扔在外面哼哧哼哧努力工作的同事。
其实,是文梓桥说,他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谢昇才一拍脑门想起来的。
工作要紧,尽管谢队长和温暖的被难分难舍,不舍得文梓桥的,但还是认命地披上衣服下床,文梓桥也起来穿衣服要跟他一起去。
谢昇无言地盯着他湿漉漉的下半身看,文梓桥脸上一红,说:“你等我一会儿。”
然后进了浴室,谢昇想让他休息一下,但想到或许文梓桥比他更希望知道真相,便也没说出拒绝的话,于是俩人都收拾,一起出门,谢昇他们查到了冯医生在离开南城之后回到了家乡。
冯医生出身贫寒,他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当年他费了极大的力气走出这里,奔着希望在南城落地生根,几十年过去,如今这里已经比从前改变太多,它不再那么贫穷,时节好的时候也会有人来旅游,村里的人口越来越多。
冯医生回到他的家乡开了一家小诊所,从大医院的院长成了一个接地气的村医生。
他五十来岁,却顶着一头灰白头发,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看着是脾气很好的人,说话也是很温和缓慢的,但文家一切扭曲的关系的始作俑者,似乎就是这个和蔼和亲的男人。
村口的一家小菜馆,靠里的一桌坐了四个男人,他们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菜馆炒菜的地方在店门口,做了玻璃间隔,老板兼厨师冒着热汗,热锅下油下菜,滋啦冒了一阵看不清人的油烟,黑褐色的抽油烟机轰隆隆的,但看上去它的工作不是抽油烟,而是添油加料的。
老板娘把菜端上来,四个男人都没动筷子,文梓桥给他们舔了茶,继续低着头听冯医生说话。
那是很久以前的一个故事。
冯医生有一个妹妹,父母离婚时母亲带走了妹妹,他们一直没断了联系,虽然一家变两家,但父母和平分开,关系一直不错。
冯医生离开县城去南城读大学,毕业后留在当地,第三年妹妹考到了南城的大学,俩兄妹感情很好,经常联系,冯医生因为学业出色,正好文家也在收揽各式各样的人才,便有意培养冯医生让他日后留在文家的企业体系。
这样的算盘没错,看文父作假报告是多容易的事情,养个熟人,知根知底,只可惜冯医生是个意外。
风平浪静的某一天,勤工俭学的妹妹在打工的时候被一个少爷看上带走。
冯医生找到妹妹的时候只在妹妹的出租屋里找到一具冰冷的尸体和一页被笔画划破的遗言,遗言上姓文的那个人,冯医生无比熟悉。
因为是自杀,冯医生也没办法和他一直为之工作的文家抗衡,他在调查妹妹的事件中,认识了一个女孩。
女孩同样从农村来,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冯医生以为妹妹还没去世,女孩和妹妹有七八分像,当时她怀着身孕,却瘦得皮包骨。
单纯的女孩被男人骗色又骗色,又被传染了艾滋,当时她希望冯医生能让自己死得舒服一点。
冯医生沉默了很久:“你不需要死,我可以给你钱买药治病,虽然不能痊愈,但控制得好的话能活很久,条件是你生下孩子,我需要你的孩子。”
女孩答应了冯医生的交换条件,孩子出生后正好是冯医生妹妹去世的十个月之后,这个孩子被安上了一个不属于他的身体,被接回文家,取名文梓桥。
文梓桥听到这里有点不可思议:“为什么我爸答应,就算真的是他的孩子,我爸……他应该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
冯医生说:“文总有少精症,别说是谁跟他生的孩子,就算是母狗生的,只要是身上流着他的血,他也会欣喜若狂。”
“怪不得他那么崩溃……”文梓桥恍然大悟,但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可是,我记得他在外面好像也有孩子……”
冯医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文梓桥立马懂了,哦哦了几声。
谢昇问:“哪个女孩儿呢?”
女孩就是文梓桥的母亲,文梓桥闻言立马竖起了耳朵,冯医生静默片刻,眼睛看着文梓桥,他摇了摇头说:“她在五年前去世了,她跟我说其实不希望你知道她是你妈妈,不过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去拜祭她。”
文梓桥抬起头,想说些什么,说了个“她”字,就断了音,低下头,脸上不知道是懊恼还是难过,那应该是很遗憾很遗憾的。
他们还没见过面呢,文梓桥一辈子都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他才二十来岁。
五年前,不是很长,也不是一朝一夕,是个不长不短的时间,迟一点早一点都好,偏偏那个苦命的女人在五年前就长眠了。
文梓桥一路恍惚着回到了招待所,谢昇牵着他的手,小警察在旁边看得差点吓傻,眼睛瞪得贼大,看着谢昇进了文梓桥的房间时想说什么,但是在谢昇“你给我闭嘴”的眼神中,他缓缓捂住了嘴巴。
冯医生要跟对文梓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接下来还是要怪怪按照程序走一趟,谢昇他们带冯医生回警局,诊所关门了,冯医生说他还是要回来的。
谢昇没有立即相信冯医生的话,虽然听起来很让人感慨,但是他的话真假与否,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所以回去之后,文梓桥从冯医生那里拿到了据说是他母亲的墓园地址,他也一直没有去。
等证实了那位已经长埋地下的不幸的女人终于被证实是他的母亲的时候,文梓桥已经有点显肚子了。
谢队长也没那么忙碌了,一件大案子落下,遗憾不少,但他们和监狱的收获也不少,还有一部分的人没有审判,但等着他们的肯定不是一个好结果。
文梓桥雇了人,每天挖掘机伺候,把文家的两座宅子推平了,一切碾成渣,眼看着过往随着烟尘渣子一同消失,文梓桥住进了谢昇的家。
谢昇的家三房两厅,在靠近南城东区的位置,价格十分可观,面积也挺大,最近谢昇发现文梓桥已经开始把他们家的另一个房间布置成婴儿房了。
这天谢队长乘着夜色回家,刚进小区的门口,文梓桥就打电话给他:“上来的时候去快递柜帮拿一下快递,谢谢。”
谢昇拿了三趟才拿完。
“你买了什么?”谢昇把大大小小的箱子放在玄关,穿着睡衣的文梓桥走过来,他的脸比之前圆润了一点,头发剪短了一点,看着就是个清爽的少年模样,但看他下半身却是肚子有点大。
文梓桥:“当然是宝宝用的东西。”
“……我的呢?”
文梓桥惊讶:“你不会自己买?”
“……”
说起来,谢昇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神奇,文梓桥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孕夫的身份呢?在谢昇看来,文梓桥怎么也得挣扎一段时间,需要他开解引导,或者打掉孩子。
谢昇对孩子没所谓,他压根儿没想过成家的事,孩子就更是无所谓了。
他打算换个大一点的房子,但文梓桥说这样就够了,以前房子太大,冷冰冰的,现在这样也有人气。
谢昇搂着他亲了一口,文梓桥捧着他的脸也想亲回去,谢队长今天在外边跑了一天,脸上风尘仆仆,文梓桥犹豫了一下,最后只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推开他,“我蒸了鱼,还有两个菜没做,你去炒了吧,我要拆快递。”
谢昇抿着唇,站在他身后在他身上摸了好几下,文梓桥头也不回怕掉他的爪子,催促他:“干什么呢,赶紧的吧,你不饿啊?”
谢昇小眼神十分哀怨:“你变了,你嫌弃我,还赶我走。”
文梓桥好笑地看着他,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亲,明明那么成熟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啊。但是也挺好玩的,文梓桥又哄了他几句,提前体会到哄孩子的乐趣。
才同居多久,他们就一副老夫老夫的样子,晚上谢昇洗完澡看着自己匀称修长的身材,身上的肌肉在长时间的锻炼下十分结实,充满狂野的性感,看着招人极了,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是女人喜欢,男人会欣赏的那种,当然谢队也挺多男性追求者的。
难道我没有魅力了?谢昇陷入自我怀疑中。
文梓桥在他面前表现得俩人好像已经过了好几年婚姻生活的样子,坦然,温暖,平平淡淡,不是说这样不好,但这时候不应该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吗?
浴室的门敲了敲,文梓桥在外面跟他说:“明天周末你有空吗?有空跟我去看看我妈。”
有一种要陪老婆回娘家拜见丈母娘的感觉……
谢昇应了声好,思考究其原因是因为缺少激情,也难怪,他们距离上次做爱已经半个月了。
晚上他们躺在床上睡觉,文梓桥窝在谢昇怀里,淡淡的月光从窗户中洒进来,洒落一地银霜。
文梓桥让谢昇帮他揉揉肚子,可能是怀孕的原因,肚子感觉有点绷紧,不舒坦,于是谢昇伸出一只手帮他揉肚皮。
文梓桥舒服地舒了口气,很快就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胸口有点异样。
……靠!
谢昇在摸他的胸部!
“唔……”文梓桥闭着眼睛皱眉,他推开谢昇的手,把对方的手放在肚子上,“我要睡觉。”
可是在又一次快睡着之前,谢昇的手又放在他的胸前又揉又捏,文梓桥被他烦死了,离开他转过身自己睡了,但是谢昇阴魂不散,没多久就从后面伸过手臂,准确无误地落在他的胸前,一只手覆盖在奶子上,这边摸摸,然后再换一边捏捏。
文梓桥:“……”
还让不让睡觉了?
他又不是性冷淡,这么搞今晚就不用睡了。
谢昇撩开他的丝质睡衣,手伸进衣服里,先是温柔地抚摸他的孕肚,然后比刚才更快更用力地玩弄他的奶子。
“呜……啊……”文梓桥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有点模糊。
昏暗之中,所有的感官都在持续性地放大,文梓桥胸前柔软的乳肉在男人指尖下发热颤抖,他狼狈而羞耻地挣了挣,却被谢昇压得动弹不得,谢昇的一条腿插入他的双腿中,身上的衣服慢慢地离开了肌肤。
谢昇抚摸着他渐渐湿润的雌穴,修长的手指在黏湿的阴阜上滑动,文梓桥整个人细细地颤抖着,很快就被掰开了双腿,男人疯了似的张开嘴巴舔舐他湿嫩的穴口,把整个娇小的穴口和阴蒂都含了进去,飞快地舔弄着。
滑腻滚烫的唇舌对着那敏感的肉粒狠狠一吸,文梓桥便受不了地叫了起来,爽得整个人绷紧了一瞬,然后又在那有技巧的舔舐中失去了力气。
“嗯啊……不……啊……”文梓桥的脑袋在枕头上胡乱地摇着,双手不知道怎么的,不知不觉摸到了自己一片柔软的奶子,他羞得呜咽一声,诚实的身体在快感下把腿主动张开。
谢昇不用他说什么,舌头就钻进了肉唇中,把蔓延开来的淫汁顶了回去,疯狂地搅弄着湿滑肉逼里娇嫩的淫肉,抵住某个让文梓桥疯狂的敏感点用力地顶戳,同时嘴巴对准了嫩穴大力地吸弄,文梓桥的胯间很快就变得湿漉漉,谢昇按着他的大腿根对着他的嫩穴又咬又亲。
文梓桥歪着脑袋,爽得嘴角都流着失神中没咽下去的口水,谢昇把下体凑到他的嘴边,那充分勃起的涨大肉屌对准了他的脸,热气腾腾地拍打在他潮红的脸颊上。
文梓桥整个愣住,谢昇扶着大肉棒抵在他的湿润的嘴唇滑动两下,又在他的脸蛋上啪啪啪地拍了几下,在月光下笑着说:“张嘴。”
这么羞辱的动作,文梓桥的脸都被鸡巴打得更红了,属于男人的味道熟悉又浓郁,他的脸甚至沾到了属于谢昇的液体,谢昇扶着那狰狞的肉棒一左一右地抽打着他的脸颊,虽然不是很用力,但却发出了啪啪的淫秽声音。
文梓桥转过头,却被捏住了下巴,被谢昇威胁着张嘴。
他舔了舔嘴唇,张嘴把那狰狞的龟头含进了嘴巴,谢昇按着他的脑袋,舒服地叹了一声,于是又侧躺下去再次把文梓桥的双腿分开,嘴巴对着那被他弄得湿乎乎的雌穴再次舔了上去。
文梓桥浑身一震,含着鸡巴的嘴巴倏地收紧,舌头抵在龟头顶端的小口舔去男人黏滑膻腥的腺液,像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咽了下去,他捧着谢昇的鸡巴上下撸动着,努力地伸着舌头把那粗硬的巨物的每一寸都侍候到。
谢昇用力地捏了捏他的屁股,沉声道:“宝贝儿,你越来越会了。”
这样的赞美让文梓桥说不出话来,羞耻得浑身都发烫,他竟然大着肚子给男人口交,还被舔着雌穴,但是身体竟然更兴奋了。
他都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在紧张地一缩一张,嫩肉紧紧地咬着男人的舌尖不愿松开,然后蓦的从里面涌出一大股的液体,被谢昇吸吮得发出滋滋的声音,阴蒂颤巍巍地挺立着,更红更艳的肉逼在月光下发着水光,稍稍刺激就颤个不停。
他的身体向来敏感,只能拼命地吞咽着口中又烫又粗大的鸡巴来分散注意力,但身体根本不容他这么想,文梓桥揉了揉自己的奶子,含着鸡巴呜咽了一声,他停下了动作,谢昇就拼命地摆腰在他嘴巴进出着,大龟头碾着口腔里嫩红的粘膜进进出出,虽然不同嫩穴的感觉,但也特别的爽。
文梓桥的阴阜都被谢昇玩得肿起来了,嫩红的肉唇肉嘟嘟地鼓起,中间的湿滑肉洞更是微微张开,谢昇伸出手指在那黏湿的嫩肉间搅弄一番,文梓桥再也受不了地吐出肉棒,张着嘴唇难耐地拉长了声音喘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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