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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处子膜,被小妈开苞,彻底cao开进入zg灌

    苏珩的话透着极其克制的欲望,清清楚楚地传递给祁知延,他的眼底有着来自男性的纯粹的征服欲望。
    什么话都不用说,同样身为男性的祁知延在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即将是被侵占征服的人,他成为了某人的猎物。
    对方罩在他身上,四肢紧贴着他,他们靠得太近了,呼吸交融,连代表着欲望的性器官色情地顶着他的屁股。
    祁知延咽了咽口水,这太奇怪了,他不是没有幻想,或者在做春梦的时候梦到过和苏珩那啥的画面,但在里面他可是个掌控全局的人,是个彻底的上位者。
    不是不喜欢苏珩,但是很难接受,祁知延现在真的很想把苏珩掀翻,谁还没有作案工具了,他也有啊!
    “怎么不说话?”苏珩手臂横在他腰上,烫热的手心贴着他平坦的小腹,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他的声音依旧温润,“咱们算是礼尚往来?我帮了你,到你帮我了。”
    祁知延抓着他在自己身上即将作案的手,高潮后的小腹太敏感了,他很难才控制住自己不颤抖,他几乎有点咬牙切齿地说:“出门右转,走廊尽头最后一间房间有能帮你解决欲望的人。”
    “我不要,我只想要你。”苏珩难得说着任性的话。
    要是从前祁知延会啧啧称奇半天,但现在不行,苏珩的那只手强硬起来,插入了他并拢的双腿中间,那里早已经潮湿不堪,祁知延的精液和淫水把他的双腿弄湿得很是湿滑,苏珩的手轻易地刮过那片被他用嘴巴啃咬得红肿的嫩肉,他清楚地听到祁知延喉咙一哽,然后发出急促的喘叫。
    祁知延骂了声,感到贴着屁股的硬物更热更硬了,高潮后的身体很敏感,经不起苏珩直击目标的肆意玩弄,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竟然湿意泛滥,汩汩地流着淫水,他……他的身体真的太淫荡了。
    更无法想象的是,苏珩竟然要上他!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你太湿了。”苏珩呼吸也有点不稳,他亲了亲祁知延的脖子,手指揉捏着两片湿滑的唇肉,“听到了吗?我这么一弄,你下面就一直流水。”
    “……闭嘴!”
    苏珩无声地笑了笑,突然起身把祁知延翻过来,让他仰躺着,然后用不容反抗的力气再度分开了对方的大腿,他听着祁知延惊慌的抽气声,低头看着对方腿间绽开着一朵嫣红漂亮得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嫩花,阴蒂嫩生生地红肿着,是他的杰作。
    苏珩用指甲在那刮了一下,满意地看到祁知延喘叫着浑身抖了抖。
    他的手指在猩红的肉穴来回摸索,撑开那堆叠起来的黏湿嫩肉,它们在苏珩的视线下颤巍巍地蠕动着,挤出大量透明黏腻的蜜汁,被撑开的穴口隐隐约约能看到挡住更多内在的处子膜,它在可怜地颤抖。
    苏珩朝里面吹了吹,逼出了祁知延的呻吟。
    祁知延的处子膜太浅了,刚才苏珩几次舔到了那张嫩膜,他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抚摸着那湿嫩的粘膜,力度很轻,祁知延却受不了一样在他身下挣扎起来,“不要碰那里!啊……呜……”
    可是他越动得厉害,体内的手指就越是能戳弄到敏感的地方,祁知延就像是主动扭腰摆臀地让苏珩的手指操他的肉穴,苏珩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捏玩着那张小小的处子膜,湿滑细嫩的手感非常好,于是他搔刮着那层湿润的嫩膜。
    尖锐强烈的感觉把祁知延击打得头昏脑涨,他屁股颤个不停,双腿拼命想合上却无能为力,男人的手指转着圈地抚摸那些饥渴淫靡的逼肉,即将破裂的处子膜也不放过,沦为他舒缓欲望的工具。
    光线不够,看不清楚那张肉膜现在变得怎么样了,但不要紧,苏珩可以身体力行地去感受,他抽出手指,把自己的性器解放出来。
    祁知延抬头一瞥,立即呆住了,只见苏珩胯间一根粗大得他见都没见过的性器直矗矗地挺立着,掏出来的时候还晃动着,可怖的青筋盘旋在柱身上,狰狞地突出,祁知延遇见洪水猛兽一样拼命后退,却一如既往被苏珩禁锢在身下,然后低头亲了亲他的阴阜。
    祁知延被刺激得浑身酥软,他压抑太久了,身体里面潜藏极深的欲望如山洪暴发,轰隆隆地将他尽数淹没,他也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从前祁知延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对性交上瘾,现在他似乎有点明白了。
    苏珩的舌头舔过他下体的时候,祁知延有几个瞬间无比希望这种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永不消失。
    “你不可以这样……”祁知延声音都软了很多,眼睛被逼得噙着一汪泪水,身处情欲之中,有时候性和爱无关,祁知延明白这个道理,他还是不喜欢。
    苏珩握着涨痛的性器,顶在祁知延湿滑的阴阜上下滑动起来,坚硬滚烫的龟头碾压着娇嫩的软肉和阴蒂,在那条窄小的缝隙中磨蹭。
    祁知延脚背都绷紧了,双腿间泛着淫靡鲜红的水光,饱满的阴唇被大龟头一次次地顶开,然后快速地擦过嫩肉,更多的汁水涌了出来。
    祁知延手臂抵着额头,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每当龟头顶开阴唇时嫩穴都会剧烈地张合起来含住龟头,企图把男人的鸡巴含进去,这和他说的话可不相符。
    “可以吗?”苏珩说,“你的身体在跟我说可以,是不是?”
    不等祁知延回答,苏珩已经浅浅地顶开了两瓣肉唇,嫩肉被挤到两边,祁知延以为会像前几次那样滑过去,但苏珩压着他的大腿,腰身微微向前一顶,整个龟头便挤开了紧致滑腻的穴口!
    “呜!”祁知延惶然地睁开眼睛,“不!不要……苏珩……”
    被销魂的勾人嫩穴包裹吸吮着龟头的苏珩,在听到他用颤抖的嗓音喊自己的名字时,胯下那玩意儿明显又大了一圈,迫不及待地往前顶到了那张处子膜,软膜被顶得变形,朝阴道里凹陷,绷紧地裹着龟头。
    这里无人踏足过,苏珩抚摸着祁知延的大腿,舒服地叹了口气,光是插入龟头,祁知延就被撑得涨痛,撕裂的疼痛骤然传来,他终于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不要插进来!你不可以……啊!”
    嫩肉裂开的声音似乎传到祁知延耳边,他瞬间瞪大泪眼,忘记了呼吸,腰部挺起一个弧度,浑身绷紧着,颤抖的嘴唇泄出了一声尖叫,断断续续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再也无法支撑,身体回落,陷在柔软的大床上。
    雌穴连带着阴阜周围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下半身和苏珩紧密结合的嫩处溢出了几丝猩红的液体,或许还有更多,但被那巨大的东西堵在了里面进出不得。
    苏珩低头在他唇上亲着,安抚他因为害怕而发抖的身躯,祁知延张开颤抖在嘴唇用仅有的力气咬了他一口,那无伤大雅,没留下什么痕迹,祁知延泄出一声呜咽:“为什么……”
    苏珩亲了亲他颤抖的嘴唇,看着声身下的人的目光是温柔的,他说:“我想要你。”
    说罢,他猛地一挺腰,整根肉棒蓦的推进了一大半,直直贯穿了紧到极致的阴道,祁知延的尖叫压都压不住,他和苏珩结合了,尽管不是他希望的方式,但现在他们是这个世界上距离最近的人。
    那里很湿,很热,潮湿的内壁紧紧地缠绕着苏珩的性器,他扶着祁知延的腰抽出一点,缓慢地抽插几下,让祁知延稍微适应一点之后猛然抽插起来,惹得祁知延发出难耐的哭音。
    苏珩从未见祁知延哭过,他坚强独立,苏珩知道他是个坚韧的人,懂得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所以看到他软弱的一面让苏珩更兴奋,那张脸那么好看,眼睛又黑又亮,流着动情的泪水,在床上因为情欲哭泣而更动人。
    他放任情欲操控自己,性器对准祁知延的肉穴狠狠地干进去,脆弱的淫肉受到狠厉的碾压后猝然收紧,紧得前进都有点困难,却又因为过量的粘液充分地润滑了大肉棒,让肉贴肉的活塞运动很快变得畅顺。
    祁知延搞不清楚自己的真的想拒绝还是想享受,粗大的肉棒插入他的身体,摩擦过他敏感的嫩道,搅弄出淫靡的水声,刚开始时缓和的抽插不复存在,对方分开他的双腿操得又快又狠,重重地撞进他的身体,侵占着他。
    祁知延哽咽着摇了摇头,在强烈的快感下,颤抖的双手想要撑起身推开侵犯自己的男人,这是他父亲名义上的妻子,在深夜跑来他的房间舔了他的逼,还用阴茎破开他的处子膜奸淫了他。
    尽管这是自己喜欢的人,但背德感还是让祁知延羞耻不已,他的小妈把他压在胯下,那根恐怖的鸡巴奋力一挺,把他操得瘫软在床上,张着双腿和嫩穴让大鸡巴在里头进进出出,他在枕头上用力地蹭着额角试图分散注意力,拭去泪水,苏珩把他的脸掰回来轻柔地抚摸着他泛红的额角和眼角。
    “混蛋……啊……呜……不……嗯啊……太快了……唔!”
    苏珩吻住了他,舌头激烈地侵犯着祁知延的口腔,祁知延不客气地反击,但很快又在对方的猛烈攻势下溃不成军,敏感淫荡的身躯尝到了大肉棒带来的极致滋味,祁知延想推开在自己嫩穴里凶狠抽插的男人的手,变为抱紧了对方。
    他青涩的嫩道又紧又滑,被操开的淫肉湿糯柔软,还会吸,苏珩都不知道为什么祁知延一个刚被操开处子膜的男人这样会吸吮鸡巴,他狠力捣进肉洞,把祁知延的大腿掰到最开,胯下重重地撞上去,龟头撞击着阴道尽头一团紧缩的嫩肉。
    “啊啊啊不……呜啊……不……不要插了……嗯……要……”
    要顶到子宫了……
    祁知延呜咽起来,他不敢说出那个词,他无助地捂着小腹,突然摸到肚皮下剧烈起伏着,那是大肉棒反反复复地撑开他的阴道,猛烈地奸干他的雌穴。
    苏珩欣赏了一会儿他挣扎纠结又享受的表情,替他说出了那句话:“要顶到子宫了是不是?”
    说话的时候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凿击宫口,疯狂狠厉地抽插撞击,刮擦着软烂抽搐的媚肉,里头被反复研磨的嫩肉像要融化一样裹着大肉棒,爽得苏珩脊背发麻。
    他摸了摸祁知延随着抽插而颤抖的阴蒂,对方马上哭叫起来,他笑了笑,伏在祁知延身上,把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有点用力地啃咬他的嘴唇,“张开腿让我好好操你,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祁知延想说什么,却因为激烈的抽插没法说出完整的话,他下意识地摇头抗拒如此粗暴的奸淫。
    “不喜欢我也不要紧,我会努力让你喜欢让我操你的。”
    苏珩的气息一改平日,温和的声音用不稳的语调说出来,发出粗哑的喘息,眼眸深沉地注视着祁知延,眼神很专注,满满的只有祁知延。
    那太要命了,尤其是对方还在祁知延身上狂野地驰骋,用身体膨胀滚烫的部位贯穿他,大力地试图操穿他的子宫。
    祁知延心说我没有不喜欢你,但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和呜咽,嫩肉讨好地蠕动吸吮大鸡巴,勾引得苏珩每一次撞击都更加粗暴,他被操得发出几乎窒息的抽气,被大龟头噗滋噗滋地撞击宫口,酸软酥麻的快感迅速爆发,有什么要从身体里出来。
    “呃啊!啊……呜……”祁知延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苏珩的后背,双腿勾住了对方的腰,啜泣着夹紧了体内狂操猛插的鸡巴,被夹在两个人小腹上的性器射出一道精水,他都没碰过那里,竟然被硬生生操到高潮!
    苏珩没有一丝停顿,狰狞的龟头对着宫口狠狠地撞击磨砺,那点软肉湿滑无力,很快被他凿开一个小口,把人死死扣在怀里撞开了那道肉门。
    一阵疼痛后是强烈到可怕的快感,仿佛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小腹又酸又涨,祁知延双目失神地雌伏在苏珩胯下,他那清秀俊逸的小妈插得他浑身酥麻,身体微微抽搐,他无力的双腿分得极开,中间柔嫩红肿的湿穴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不断淫水飞溅。
    祁知延的身材很匀称,没有很夸张的肌肉,但是他胸前意外的饱满,苏珩操得狠的时候撞得他浑身颠动,他的乳肉竟然微微摇晃。
    但荡漾得最厉害的还要数他的屁股,苏珩把他翻过身去,他们的下体还连接着,大鸡巴在祁知延抽搐湿滑的嫩逼里挤压着嫩肉转圈,那嫩道倏地绞紧了。
    “啊啊啊不……不要这样……啊……”祁知延被刺激得浑身抖了抖,哭喘着狼狈地用四肢往前爬,胯下淫液淅淅沥沥地滴落,阴道哆嗦着吐出大肉棒,剩下龟头的时候祁知延猛地被身后的人攥着汗湿的滑腻腰肢,用力地把他拖回去,噗滋一声,那根滚烫的巨物倏地填满了他,重重地一插到底。
    祁知延死死地咬着嘴唇,屁股被大力地揉弄,子宫也完全被操开了,他闭了闭眼睛,耳边尽是黏湿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拍打声。
    “苏珩……”
    “嗯?”苏珩贴上祁知延汗湿的后背,舔吻他的脖子,胯下粗暴地撞击他的身体,拼命地耸动着抽插,把暴突的性器死命地塞进那温暖湿滑的处子穴,青涩的嫩穴被肏弄得充血,如今淫靡地敞开着让大鸡巴尽情发泄。
    “苏珩……”祁知延闭着眼睛,不断地喊着这个名字,像是要牢牢记住,刻在心里,可是这些他早就做到了,只是从前从未有人想如现在在一样不厌其烦地温声应着他。
    “呜啊……呃……嗯啊……不……呜……”祁知延痉挛起来,全身散发着不正常的红晕,他又要高潮了,苏珩埋首在他的肩窝上,紧紧地抱着他,冲撞他娇嫩的下体,密集而迅猛地抽送,很快祁知延就喊着他的名字高潮了。
    苏珩撞进祁知延的宫腔,力度大得祁知延以为他要被操穿,滚烫的粘液灌进身体的时候他再次尖叫着哭出声,同时听到身后的人用沙哑的嗓音叫唤着他的名字,用力又压抑,似乎那三个字很重,得花很大力气才能从尘封的角落捞上来,把祁知延的高潮,此时的所有感受和那道声音联系在一起,让祁知延深深地记住。
    被内射是屈辱的,子宫装满对方的精液,宣誓着男人彻底侵犯了他,祁知延额上浮现着隐隐的青筋,被苏珩按着深喉热吻,他们要把彼此吞下去一样撕咬。
    这晚热门疯了似的纠缠在一起,那些赤裸热辣的欲望毫不掩饰地发泄出来,溶解在挥洒的汗水和喘息中。
    天蒙蒙亮的时候,祁知延才失去意识,他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了,脑袋枕在苏珩的手臂上睡死过去。
    苏珩一直没睡,给祁知延清理之后,他穿上衣服把人抱着,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抚摸着祁知延的脸,描绘他的五官轮廓,等彻底天亮,差不多他平时的起床时间之后才轻手轻脚把人放下,离开了祁知延的房间。
    他洗漱过之后下楼,两老晨运去了,祁健看到他下楼,斜睨了他一眼,拿起衣帽架上的领带绕过衣领,没作声。
    苏珩走向他,浅笑道:“早,要不要帮你。”
    他在早上这么一笑,真够让人舒心,澄澈的眸子清冽温和,恨不得融化在他的笑容中,祁健并没有表现出丈夫看见年轻妻子应有的甜蜜,他眉头一皱,赶紧后退一步,“不用。”
    祁健看了眼苏珩那张哪哪儿都讨他喜欢的脸,很快又移开眼睛,祁健可真喜欢这张脸,可当初他有多喜欢,现在的心情就有多复杂。
    苏珩也没真打算帮他,他只是走到一边靠在墙上,盯着祁健,他的眼神像明媚阳光下的黑影,如影随形地笼罩在他跟前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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