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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反攻失败,被明星堵在浴室gan到喷水yin

    雄新集团总部大楼的会议室内,一片低气压。
    符修面无表情,左右下首的人被他亲切友好问候了一通之后,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个鹌鹑。
    符大总裁生气时,仅靠自身无与伦比的气场就能压制住所有人。
    瞎子都看得出他很不爽,不爽到眼神都在鞭他们的尸,空气被他的怒火烧得稀薄的,会议室除了他之外的人感觉呼吸困难,但是又不敢喘大气,可别提多难受了。
    平时符修是不怎么教育下属的,毕竟没实力的没资格坐在这里。
    他认为这群人还算省心,加上他本人威势极重,没人胆敢在他面前造次。
    所以平时不伦好坏,他一律只按照规矩行事,不会过多苛责下属。
    下属也觉得,符修虽然是个冷面冷心冷酷无情,只把他们当工具人的老板,但是他拥有一个相当令人喜爱的优点。
    那就是他对员工在金钱奖励方面尤其大方,这一点足够下属们对他死心塌地。
    第二个显着优点,是符修虽然和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等特征绝缘,但他在工作上任人唯贤,奖罚分明,对事不对人,拍马屁这一条在符修这里是行不通的,是会遭到鄙视的。
    他对谁都一个态度。
    换句话说,就是对谁都没什么好脸色。
    符大总裁心狠手辣起来,可是老子亲兄弟都敢下黑手的狠人。
    因为优点太显眼,符总的缺点变得不那么重要,所以他是个好老板。
    说来奇怪,这次符修不爽好几天了,而他不爽的原因,根据众人的观察,并非公事,而是私事。
    符修把火撒在下属身上缓解自己的不痛快,但病因不在此,所以治疗过程是有了,疗效可是一点都没有。
    眼瞧着老板乌云密布的脸,有升级成冰河时期频繁爆发火山的趋势,众人挨了几天高强度精神攻击,实在顶不住了。
    会议结束之后,他们用剪刀石头布,选了一个幸运的倒霉蛋去找触符修这个霉头。
    公司副总裁蓝文轩作为这个建议的发起人,在下属期待,悲壮得送烈士一样的目光里,转过身,捏紧了自己不争气的拳头。
    他心中充满后悔和纠结,当时他为什么要出石头?他为什么要多嘴?
    ……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百叶窗的影子无声无息地偏移,阳光和影子从不留下任何痕迹,仿佛它们从来没有来过。
    就像几天前远辰在符修身上留下的痕迹,一点点消失,直到再也找不到存在过的证据,直到他们接触的记忆和印象被淡忘。
    符修不知道远辰会不会忘记和某个男人的一夜情,但是他保证自己不会。
    因为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怎么做掉远辰这个色胆包天的人间渣滓。
    那天早上起来,要不是手边没个趁手的工具,他不说把远辰来个被动切腹谢罪,怎么也得是脑袋开花,房间台灯都是焊死的让他感觉很遗憾。
    身心受创的符修抱着他在床上倒下,就要在床下干趴下远辰的决心,衣服穿一半就和远辰干上架了。
    可惜,被下药又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符修就算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也挡不住心有余而力不足。
    远辰权当他大猫咪炸毛,被踹了几脚还是笑着来哄他,总体来说毫发无损,只有符修落得昨晚裤子没保住,今早衬衫又阵亡的下场。
    符修热衷掌控一切,远辰本人以及他带来的一切,都背离了符修预设的轨道,失控的感觉让他烦躁郁闷。
    摆在符修面前的文件维持着最初的模样,白纸上的黑字有它们自己的想法,对符修严防死守,坚决不被他捕捉,符修与其展开了长达数小时的斗争,字是看进去了,不过是跳着看的。
    第一次面对这么玄学的情况,符修决定不再为难自己。
    “砰!”
    文件被狠狠合上。
    老板就得有老板的样子,反正不干活也没人管他,于是他浑身一松,瘫倒在宽大柔软的真皮办公椅里,远离了那些试图为难他的文件。
    就在这个时候,蓝文轩敲开了他的门。
    符修整个人陷入宽大的真皮办公椅里,手臂随意搁在扶手上,道:“不重要的事你去处理。”
    蓝文轩在他面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看着神游的老板,说了声:“表哥。”
    这称呼,是要谈私事了。
    符修皱起了眉头,很不情愿地终于拿正眼看自己的副总裁兼表弟。
    面对着亲表哥一脸“有屁快放,没事滚蛋,不然揍你”的不耐烦表情,蓝文轩稳稳抵抗住。
    他和符修认识时间长,抗打击能力较高,输了石头剪刀布的小情绪也缓过来了,颇有点风雨不侵的坚强。
    “这几天看你状态不太好,我有点担心。”蓝文轩说得很委婉。
    “是你们担心自己吧。”没想到符修很直接,一眼看穿蓝文轩为何而来,眼神略略不屑。
    跟聪明人说话不需要转弯抹角。
    蓝文轩立刻放弃了生意场上惯用的打太极手法,直接问符修:“哥,哪个不要命的惹到你了?有人给你找不痛快我无论如何不能坐以待毙,要剐要杀你出句声,我什么事都给你办妥了。”
    就不要揪着他们这些无辜人士输出怒气值了。
    蓝文轩这几句话说到符修心坎上了。
    符修也想知道为什么远辰这么不要命。
    一个拥有可以去当禁欲大使气质的人,岂会如此色胆包天,在床上离谱得,说禽兽都是抬举他了。
    蓝文轩:“我知道有人在前几天的酒局让你不高兴,那个叫王华的制作人连续几天来公司求着见你,你要是不想见他,就让我去说吧。”
    “得罪你的人,立刻封杀,让他们永远不要出现在娱乐圈,还是……”蓝文轩顿了顿,压低声音道,“让他们永远不要出现在人间?”
    “又或者,他哪一只手碰过你,就让他留下哪一只手赎罪,你看怎么样?”
    符修眉头越皱越深,虽然试想过一万种把面子找回来的方法,可是蓝文轩的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越听越刺耳呢。
    剁了远辰的手?
    蓝文轩敢这么做,他就敢剁了他全家的手,让他们全家看不见人间的太阳。
    蓝文轩见他不做声,以为他不满意,遂又说出了几种让人胆寒的报复手段。
    “够了。”符修低喝一声,语气透露出压抑的烦躁。
    “我没什么,别在这儿浪费时间,去工作吧。”
    符修没好气地摆了摆手,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快滚,项目收益不达预期就把你们送去非洲种地。”
    蓝文轩一愣,委委屈屈地闭嘴,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
    他这不是好心给亲老板排忧解难来了么,人还不领情了。
    实际上符修有苦说不出,没人知道远辰对他做了什么,他不能诉苦,心中也希望能维持自己一贯强硬的作风,说封杀就封杀绝不带商量的余地,然而意外恰恰出在这里。
    蓝文轩的一席话,让符修醍醐灌醒,他突然明白,自己既不是真的想封杀远辰,让他绝迹娱乐圈,也不是真的想砍他手脚废了他。
    有些事越是想要理清楚,就越是心烦意乱。
    符修罕见的早退了,从公司出来后,司机问他去哪里,回想起几天前的遭遇,他打消了借酒消愁的念头,说道:“回家。”
    然后掏出手机,回复一些工作上的内容,随即几条新闻标题弹出,他扫了一眼。
    【劲爆!远辰带女子回家,两人彻夜未出!】
    【疑似远辰女朋友?凌晨一起回家第二天一起外出!】
    【远辰带女朋友回家过夜,似乎已经同居。】
    【远辰和女朋友从家里出来,有说有笑。】
    司机沉浸在今天可以跟着老板早退的喜悦当中,冷不丁后脑勺感觉到一股冷飕飕的寒流,空气骤然变得严峻冰冷。
    他打了个冷颤,红灯的时候扫了一眼后视镜,吓得险些把油门当刹车踩了。
    符总好可拍!
    符修眯起眼睛,深不见底的黑眸染上一抹阴鹜,捏着手机的手爆出青筋。
    爆料的照片深深刺激着符修的眼睛,新闻男主角就是令他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混蛋,一想到那罪魁祸首还白嫖了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符大总裁轻轻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渗人的笑,他说道:“去影视基地。”
    ……
    远辰今天没有夜戏,他可以提前下班。
    外间休息室里几个人在看剧本,新来的两个演员看见远辰背着包出来,询问远辰能不能跟他们对几场戏。
    远辰出了名敬业,看还有时间,就答应和其他几个主要角色排练一下明早的戏份。
    小爱豆和女二在剧组消失了,两个新演员是顶替他们的。
    几个知情人不敢透露太多,剧组里众说纷纭,那天有份去的女三这几天活得战战兢兢。
    是她建议女二给符修下药的。
    她头顶仿佛悬着一把剑,等到符修得知真相后就会落下,恐惧了几天之后,她心中生出一点不可名状的怨气。
    于是,在远辰坐下的时候,就听她对旁边的人说:“他们又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为什么要被踢出剧组,他们还都这么年轻,难道这辈子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吗?”
    有人小声说:“是公司经过考量让他们退出而已,不是雪藏,我看符修不会跟小人物计较的。”
    女三捏紧了手里的剧本,提高了声音道:“那可是符修,别人不知道,咱们都是圈子里的还能不清楚?你们真以为他是个大善人会放过我们吗?”
    她的话没人敢接。
    知道些许内情的不会说,不知道的更是不敢说。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在圈子里属于竞争关系,说错话是大忌,更何况他们议论的对象,不仅是剧组的大金主,更是整个娱乐圈的金主。
    空气尴尬地沉默下来。
    刚坐下就听到这些的远辰皱起眉头,神态露出难以言喻的冷意。
    女三看向了他,认为他会帮自己说话,就是看准远辰为人一向不错,当晚又亲眼目睹符修为难小爱豆和女二。
    但是,远辰没有理会她。
    喜欢她的一个男配角义愤填膺道:“谁都能是好人,他符修也配?我听说昨天晚上嘉熙去跟他请罪了,你们猜怎么着?”
    嘉熙是小爱豆的名字。
    “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远辰瞥了男配一眼。
    他一瞬间的目光中让男配心头一凉,反应过来后,远辰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往周围扫一眼,淡淡道:“我们排戏吧。”
    男配好不容易有机会在喜欢的人面前表演,自然不能放弃。
    他捏了捏拳头,歪嘴一笑:“辰哥,这里只有咱们几个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别不信,嘉熙那组合里有我学弟,他跟我说,嘉熙和符修过了一晚,回来简直不似人形,瞧着就是被虐待过了,精神都恍惚了。”
    空气死寂般凝滞,周遭安静得只有男配的声音,他察觉出不对劲,抬头一看,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
    他打了个冷颤,在远辰那让人如坠寒潭的眼睛里全身僵硬。
    男人气质一贯是清冽中带着温和,此刻却修罗上身,乌沉沉的眸子带着汹涌的冷意。
    一瞬间,男配感觉后背都湿透了,似乎他刚才说的话对于远辰来说大逆不道。
    现在远辰就好像电影剧本中,被迫成为杀人不留情的暴君男主。
    男配张了张嘴,不明所以:“辰哥……”
    “你最好保证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远辰缓缓开口,冷冷盯着他,“这几天嘉熙在录制综艺节目,行程保密。”
    他看向女三:“你跟他同一个经纪人,你应该知道。”
    被点名的女三一个哆嗦:“我、我突然记得,好像是。”
    她不明白一向脾气很好的远辰为什么突然黑脸。
    为了金主也不至于吧?
    此时此刻,女三有现在的远辰比符修更可怕的感觉,忐忑中,她甚至没法细想远辰为什么会知道嘉熙保密的行程。
    远辰看着男配道:“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那么我就直说了,无论什么时候,管好你的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被你嚼舌根,你不红,没人在乎你,不代表你可以造谣。言多必失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你不嫌丢人我还嫌浪费时间。”
    这番话丝毫没有给男配面子,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是不敢反驳,其余人也不敢为他说话。
    一个不怎么重要的男配,也就断定符修不在,知道符修不爱和娱乐圈的人有交集才敢嘴炮,但是他不敢反驳远辰。
    谁让这里远辰的咖位最大。
    众人心中认为男配在剧组里指名道姓骂金主,多少沾点脑瘫。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这么多年远辰黑脸的次数可以说没有,永远云淡风轻的模样,哪里见过他发这么大火?
    他们这么想着,又觉得远辰的目光冷了几分。
    远辰实在是气得不轻,他几天没见到符修,又要赶戏,心情本来就不好。
    他不是没有脾气,只是平时懒得计较。
    “符总……”
    男配突然脸上煞白,他瞪大眼睛,刷的一下直挺挺站了起来。
    众人立刻抬头,只见西装革履的符修站在门口。
    远辰微微一怔,缓缓起身,挤在符修身后的小莹拼命给他使眼色:“老板,我拦不住符大金主啊!”
    也不知道今天什么风把符金主刮来了,一出现就说要见远辰,这会儿见了,对着一屋子人冷冷哼了一声,顺带瞪了远辰一眼,就十分高冷地一转身,然后他……他就这么走了。
    众人没反应过来,远辰见状,一个箭步追了出去。
    小莹小碎步跟上远辰,在他耳边悄声说:“辰哥,你们的话符总听了全程,不过你放心,你为他说话,他不会怪你的。”
    远辰嘴角微微一弯,点头道:“嗯,我先走了。”
    符修走得很快,看着前面高傲的背影,远辰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符总,请留步。”
    符修越走越快,走到了自己车子面前才停下来。
    他头也没回,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很快,远辰那张得天独厚的脸就出现在面前。
    符修心情极其复杂。
    诚然,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对这张脸的主人生出了莫名其妙的好感,不过并不能抵消被远辰上了的屈辱。
    他气道:“正好,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远辰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一次次送上门的难道不是符总自己?”
    他这句话简直是踩着猫咪尾巴了,符修瞬间炸毛,捏起了拳头就想呼他脸上。
    远辰赶紧收敛了笑容,目光真挚地看着他道:“对不起。”
    “我为我所做过的事道歉。”
    符修施法过程被骤然打断,他更气了,开始口不择言:“口头道歉有个屁用,除非你被我上一次!”
    在经过远辰不怕死也要上他之后,符修料定远辰肯定不会答应,没想到对方十分爽快地点头:“好。”
    就听男人继续用低沉悦耳的声音说:“刚下班就过来了吗?吃饭了没?”
    符修哑然片刻,语气凶狠道:“关你什么事,记住你说的话!”
    远辰:“记住了,你要现在兑现吗?”
    符修:“……不,时间我定。”太快了,他还没准备好。
    他顿了顿,忍不住鄙夷道:“你们娱乐圈的人真是糜烂。”
    远辰认同地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圈子里像我这么洁身自好的人不多,你不要和他们走得太近。”
    符修:“……”
    意识到暂时不能在两人之间轻易掌握主导权,符修直觉不能继续逗留,于是拉开车门,就要扬长而去。
    远辰一把按住他的手背,男人宽厚的手心温暖干燥,指尖微微使力,将符修的手背纳入了掌心。
    符修被电似的缩了回来,垂下了手,被碰过的地方麻麻的,那股不属于他的体温挥之不去。
    他在心里连连卧槽了几声。
    “别碰我,”符修声音不大,低沉带着警告,“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人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远辰点头道:“求之不得,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符修楞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着,耳根淡淡红了:“滚,别装傻,我不稀罕。”
    他觉得跟远辰没法沟通,毅然决然拉开车门,这次远辰没拦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绑着蝴蝶结的礼物盒子,放到了车后座上。
    “送你的,本来打算下午到你公司送给你,没想到你过来了。”
    这几天远辰不是不想见符修,只是走正常程序见符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且这个人还不想见他。
    符修看了礼物一眼,扭头嗤笑道:“一点小恩小惠就想打发我?”
    多的是人排着队给大金主送礼,符修什么没见过,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不在意”地问道:“什么破东西?”
    “你喜欢的手工巧克力,我自己用可可果做的,绝对没有经过他人的手。”
    符修突然皱眉,探询的目光来回扫视远辰,他勉强掩饰住心中的诧异:“……你怎么知道?”
    他爱吃甜,爱吃巧克力,因为一直觉得这个爱好不符合他集团总裁的身份,所以知道这事儿的人五只手指都数得过来。
    远辰眨着眼睛道:“那天晚上你跟我说的。”
    符修所有话噎回了喉咙里,艰难憋出一个字:“……靠。”
    不可能!
    但是这个解释又是多么的合理。
    符修用力甩上车门,腾地揪住远辰的领子,把他扯了过来,盯着他的眼睛,语速又狠又快:“不准提起那晚,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别说明天的太阳,今晚的月亮你也别想看见!”
    面对怒气冲冲的金主的威胁,远辰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嘴角似乎还在忍着笑:“无论是太阳还是月亮,在我心目中都比不上你。”
    “……你真把自己当男主角了?”符修语塞半晌,给出一个中肯评价,“恶心。”
    他充分意识到,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真的不怕他。
    这么多年,他头一次知道有人可以这么难搞,就连威胁别人都成了憋屈自己。
    他啧了一声,兴致缺缺地松开远辰,一把推开,嫌弃地拍了拍手,随后整理衣袖,转眼间恢复了财团总裁的高冷霸气模式。
    “你最好说得出做得到,不过你反悔也没关系,”符修倨傲地睨着他,嘴角轻笑,“我会让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所以你最好自动自觉躺下被我上一次。
    对于在一个上了自己的人身上找回面子这件事,符修异常执着。
    远辰无奈又哭笑不得,面对恶狠狠的男人,他不仅没觉得凶,反而觉出一点可爱来,要有人知道他的想法,八成会认为他疯了。
    一般人惹符修生气会害怕得腿软,至于远辰,他心里是挺软的,但是某个地方绝对会硬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某个地方支棱起来直接在剧组里办了金主,远辰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符修转身上车的时候,后面贴上来一个声音问道:“符总,你去哪儿呢?”
    远辰站在符修的身后,没有碰他,只是距离近得两个人仿佛相拥,近得他的呼吸送到了符修敏感的耳边。
    “回家。”符修身体不着痕迹地一僵,逃也似的坐进了车子里。
    “太好了,顺路。”下一秒,远辰就挤了上来,“我也是出去影视基地。”
    离开影视基地出去就只有一条路,不顺路就有鬼了。
    符修不是傻子,远辰又是帮他说话,又是给他亲自做巧克力,又赖上他的车,就差把目的直接刻在额头上了。
    但符总岂是如此容易被收买的人,他心里惦记着远辰强行上了他,此仇不报对不起他大恶人的形象。
    符修冷冷地看远辰一眼,收回目光,说道:“开车。”
    他轻蔑一笑:“挺会装,这么多年记者没看穿你的真面目。”
    远辰把装有巧克力的礼物盒放在腿上,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表现,媒体那一面是真的,在你面前也是真的。”
    他把亲手系好的蝴蝶结拆开,就有什么又重又沉的东西砸了过来,他连忙伸手一捞,只见是一个平板。
    远辰刚想问,就看到平板屏幕上是他的绯闻新闻。
    没错,符修不仅惦记着报仇,还惦记着刚才看到的新闻。
    远辰眨眨眼睛,两秒后,把手机拿出来点了几下,直接递给了符修,“这是我妹妹,照片里发生的时间,是上个月我进组之前,她来探望我。。”
    远辰手机里有他和妹妹更清晰的合照。
    这时候,符修才发现新闻里的女子和远辰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
    兄妹之间的对话,远辰和经纪人关于公关此事的聊天记录,远辰没有任何隐瞒,最后索性把手机塞到符修手里,说:“不信你可以继续看。”
    符修挑眉,这么信任他?
    他直接把手机扔了回去,坐直了身子,目不斜视,高贵冷艳道:“没兴趣。”
    远辰笑了笑,没有拆穿他。
    他把一颗巧克力送到符修的嘴边,诱哄地道:“不尝尝吗?我做了几次才成功的。”
    符修下意识要躲,抬头接触到远辰笑意盈盈的视线,又立刻躲开,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别得寸进尺。”
    男人穿得一丝不苟,从头发丝到擦得铮亮的皮鞋,无一不彰显着他与地位相符的气势,他鼻梁高,眼窝深,嘴唇不算很薄,轮廓锋利,人坐在那儿就相当具有压迫感。
    远辰就像水,用他的柔软包容这个刀锋一样的男人,然而某些时刻能结成刚硬锐利的冰。
    他看着符修泛红的耳垂,觉得对方羞怒多过单纯的愤怒,看似露出獠牙,却不会在他面前伸出爪子,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我没有,”远辰在他耳边低语,举着巧克力的手往前递了一点,“希望符总给个评价,保证下次做得更好吃。”
    “我厨艺挺好的,以后你喜欢的,我都做给你吃。”
    符修耳朵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脸上,他想躲开远辰,可他的原则是坚决不露怯,硬顶着的后果就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因为远辰的话狠狠战栗了一下。
    趁他分神,远辰往他嘴里塞了一小块巧克力,符修下意识闭上嘴巴,嘴唇碰到了远辰的手指。
    浓郁的可可味在嘴里融化,淡淡的甜味包裹着轻微的苦,甜味不会太过,微苦中和了甜腻,不知道还加了什么香料,又香又甜,一切恰到好处。
    符修的确喜欢吃手工巧克力,远辰做的巧克力,不能说是很好,只能说是世界顶尖了,说不出哪里不对,反正比之前的都要好吃。
    甜食的确有让人心情愉悦的魔力。
    符修在远辰身边,在淡淡的甜味和暖和的可可味里,郁结了几天的心情宛如梅雨天放晴。
    远辰问:“怎么样?”
    符修主动从盒子里拿起一块扔进嘴里,漫不经心道:“还行吧。”
    这大爷的模样,很是有点“我吃你东西是给你面子”的意思。
    吃着吃着,符修突然想起了什么,警惕地盯着远辰:“你该不会在里面加料了吧?”
    上次酒局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
    远辰被他问得发笑,刚想说什么,就在此时,他倏地脸色一变。
    符修敏锐地察觉到什么,正要回头,远辰伸手向他,一股巨大的力量箍住了他的身体。
    司机大喊让符修小心,车子紧急转弯,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符修不可思议地看着远辰地和他换了个位置,对方的手臂用力得几乎要把他折断。
    他的目光越过远辰肩膀,看到远辰身后的车门瞬间被撞变形,玻璃爆裂,一只手把他脑袋往下按。
    符修一把扯开远辰,气得咬牙:“让开,你他妈疯了!”
    好在车子质量不错,司机技术好得离谱,在另一辆车撞上来之前冲了出去。
    对方立刻追了上来,这是有预谋的。
    远辰抬手就将符修脑袋按在自己胸前,符修心道这反应比他都熟悉,远辰是警匪片拍多了么?
    “别动,小心点。”远辰声音冷静得可怕,沉着脸去看后视镜,一边还要照顾怀里扑腾的符总。
    “别光说我,你自己怎么不小心点?”符修在他脖子上摸到一手血,还有玻璃渣子,气得破口大骂,盘算着把远辰塞座位下面。
    “没事,”远辰感觉不到疼似的,安抚他一笑,洒脱极了,“死了还怎么被你上?我答应过你的。”
    符修瞪着他,无语了两秒,拳头捏得啪啪响,也不知道是想揍他还是想揍他。
    如果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远辰估摸着大金主真的会一拳头招呼上来,把他揍成重伤。
    三十分钟后,在赶来护送的保镖之下,他被符修拎进了医院。
    符修带着人浩浩荡荡大步冲进医院,接到消息的医护一脸如临大敌,院长都被惊动出来,以为有什么重伤患者。
    一看这架势,远辰以为自己要重伤不治了。
    医护队伍和走着来的远辰面面相觑,目光不约而同飘向了黑着脸的符修。
    在医生为远辰处理伤口的时候,符修全程看着,脸色不善得医生以为符修会随时拿手术刀给他脖子上来一刀。
    他不像是送人来就医,倒像是来索命的。
    远辰一声不吭,医生清理的时候简直酸爽,他看着符修出去了几次,回来脸色都不太好。
    除了左肩膀扭伤,左手臂轻微骨裂,玻璃造成的皮外伤之外,当时在车上,他后背遭受过撞击,需要做详细检查。
    符修耐心跟完了全程,得知检查结果没什么大碍后,勒令远辰留院观察,没得商量。
    之后从警方那里得知,撞向他们的一辆车闯红灯,引发另一场车祸导致司机当场死亡,另一个司机癌症晚期,对调查极其不配合,加上有伤,两天在医院因为并发症去世。
    案件还在调查当中。
    神隐了两天,远辰终于见到了符修。
    “我以为你忘了我了。”
    符修无情道:“下班路过。”
    现在晚上九点多,远辰看着他脸上淡淡的疲惫,轻轻抓了他的手。
    符修浑身绷紧,不自在地把手抽回来,咳了一声,板着脸训道:“你老实点。”
    他把这两天调查的结果,还有今天嫌疑犯去世告诉远辰,远辰很淡定的表示知道了。
    符修有点意外地挑眉,不过他没有问什么。
    “行了,我走了。”符修来了不够两分钟就要走人。
    远辰当然不能让他就怎么走了,下床追上去,从后抱住了符修,把他整个人圈进了怀里。
    符修惊讶自己防备的速度居然比不上远辰这个伤残人士,脚下踉跄着撞向了远辰,他皱眉着骂道:“活腻了是吧?当心点!”
    他下意识避开远辰的左边手臂和肩膀,扭头去看有没有撞到他伤处。
    远辰笑了笑,扣着他的腰不让他走:“再待一会儿。”
    符修皱眉,语气十分不耐烦:“做什么?”
    但是他也没有挣开远辰的怀抱,对于远辰来说不仅是一大进步,也是一个鼓励。
    他一步一步把符修拽离开了门口的位置,眼看着他们离大床越来越近,符修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我警告你不要……”
    “看在我为符总差点没命的份上,我可以请求你帮个忙吗?”
    符修噎了一下,问道:“照顾你的人呢?”
    符修给远辰安排了随叫随到的看护和医护,有专人准备的三餐,除了坏境稍有不及之外,这里跟高级酒店套房的服务没什么两样。
    远辰避而不答:“昨晚包扎的地方沾水了,医生说有感染的风险,让我小心点,但是没办法,我不习惯被不熟悉的人照顾。”
    符修心道我跟你很熟么。
    这么想着,他挣开了远辰的怀抱,不情不愿又别扭地问道:“要我帮什么?”
    “我刚要洗澡,病号服脱着费劲,你帮我解开纽扣吧。”
    然后符修跟着远辰进了浴室。
    这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纯洁的友好互助,当远辰赤裸的胸膛和健壮的腹肌暴露在符修眼前时,他还是尴尬地移开了目光。
    他幻想过把远辰这样那样,但换成对方坦坦荡荡被他脱衣服,这画面怎么看都不对劲。
    符修别开脸,摸索着把远辰衣服脱了,这么做的坏处是,他总会碰到对方的肌肤,因为害怕碰到伤口,又不得不放慢动作,整个过程放慢了无数倍。
    脱完之后,符修总算出了一口气,他把衣服扔给远辰,“我走了。”
    “等等,”远辰叫住他,“能不能劳烦符总给我擦一下后背,避开伤口就行了。”
    听到伤口两字,符修脚步硬生生停下来,嘴里低声说着麻烦,却还是用温水浸湿毛巾,拧干,动作放到最轻,小心避开远辰的伤口,拭擦他的后背。
    其实钢化碎玻璃划伤皮肤造成的伤口不大,这两天已经结痂,远辰也不觉得怎么疼。
    远辰穿衣显瘦,事实上浑身都是结实不夸张的肌肉,而且力气很大,这一点符修亲身见识过。
    干起活来符修投入了,没去想有的没的,最后大功告成,他洗手的时候又被远辰搂住,对方在他肩头蹭蹭,脸颊贴着他耳朵,说道:“谢谢。”
    这特殊感谢的方式让符大金主耳朵发热,羞怒道:“滚开。”
    远辰不滚,还把人抱得更紧,好不容易把人盼来,放弃机会他就是傻子。
    符修到底没狠下心揍一个伤残人士,红着脸轻轻挣扎,远辰把他扳过来,在他嘴唇亲了一下。
    符修气息不稳地狠狠盯着他,远辰笑笑,又在他唇上啄吻一下,在彼此气息交融的时候,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一个意外,符修明白他应该终止这个意外,可他也明白自己心底持着与之相反的态度。
    他站着没动,任由赤裸着上半身的远辰拥抱他,湿热柔软的嘴唇吻了上来,他垂着的双手不自在地动了,在碰到远辰身体的时候,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
    远辰心中发笑,这么胆小,还想上他?
    感觉到远辰的手滑到了他的屁股上,符修心中大怒,个半残废还想上他?
    察觉到符总隐隐动怒,远辰更卖力取悦他,含住他的下唇用力吮吻,符修更加用力地吻了回去。
    一旦两方主动起来,这个吻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远辰右手掐着符修的腰,上半身压向他,符修不得不抵住他胸口,勾住他脖子试图反攻,亲吻在他们两个人较劲的过程中逐渐变得火热,那相互贴合的唇舌在黏腻的津液里摩擦出暧昧的水声。
    两个人皆急切地在对方嘴里吸吮,朝对方嘴里伸出舌头探索搜刮,谈不上什么技巧,却更能勾起自身和对方的欲望。
    符修半眯着眼睛,舌尖被男人湿热的舌头缠住摩擦,被对方舔到让他浑身发颤的地方,他口腔发热,身体里燃起了一把火。
    远辰卖力搜刮他嘴里的蜜汁,用力揉着符修屁股的手再也按捺不住去解他皮带。
    符修迷迷糊糊的心中一喜,真是个大好时机,就远辰这半残的样子就算想上他也得掂量打不打得过。
    这么想着,符修也迫不及待地去脱远辰裤子,可远辰却挡住他的手,突然一矮身,刷的一把脱下符修的裤子,低头往他腿间凑了过去。
    他竟伸出舌头往男人龟头舔了上去。
    符修倒吸一口气,后腰抵在盥洗盆边上,敏感的龟头被湿湿滑滑的舌头不断舔弄,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快感,腰肢都微微颤抖,快感疯了似的袭击他的理智,拉扯着他的灵魂沦陷。
    符修粗喘着气,手虚虚搭在远辰肩头,每次推开的力度都被紧接而来的快感打断,不管怎么抗拒……不对,他根本没有抗拒,远辰冷淡又带着点温柔的脸抬起,看着他,缓缓张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他只觉得爽疯了。
    远辰舌尖描绘着符修的形状,他把符修的味道咽下喉咙,垂下的左手轻轻捏着他的小腿,右手抚摸他的大腿内侧和囊袋,听着对方呼吸逐渐紊乱,远辰浑身的血液往脑门和下半身狂涌,他敢保证自己性器比符修的还要硬。
    符修认为远辰的眼神是在撩拨他,看着一个他想上了很久的人跪着给自己口,这画面几乎刺激得他就要射出来,快感越来越强烈,他手指插入远辰头发里,喉咙发出急促的喘息。
    察觉到快感在符修那里占据了上风,远辰揉弄对方囊袋的手缓缓滑动了那悄然湿润的粉嫩肉缝,轻轻抚摸那片嫩肉,在符修发现并挣扎的时候含着他龟头狠狠一吸,他听着对方闷哼一声,双腿抖动着差点滑到,那娇嫩的肉缝随之收缩着含住远辰的手指。
    “唔!啊!”符修大口喘着气,他膝盖顶着远辰,颤声道,“不,滚开……”
    远辰含着他的性器前后套弄,手指却悄咪咪进攻,一边爽翻天,一边危机四伏,符修只来得及感叹对方狼子野心,贼心不死,下一刻汹涌而来的快感多得泄洪一样,瞬间冲溃了堤坝。
    “啊哈!呃……”符修急促喘叫几声,高潮爆发的瞬间眼前一阵发白,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远辰在他晕乎乎的时候堵住他的嘴,把嘴里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
    把人亲得软趴趴后,远辰把符修转了个身,膝盖顶开他双腿,手掌揉着他挺翘的屁股掰开,眯着眼睛看向腿间那急剧蠕动的湿嫩穴口,体内的冲动再压抑不住,掏出硬得跟铁棍似的性器抵在符修腿间,只想狠狠占有他。
    符修爽得双腿打颤,被亲得脑袋缺氧,不过接下来的发展超出了预期,感觉到位置变换后下面抵着的那根东西,他一下子醒了大半,立刻骂了一句,激烈反抗起来。
    远辰只是一条手臂不能动,不是半身瘫痪,他把男人逼死在洗漱台和自己之间,一条手臂禁锢住他上半身。
    符修感到对方全身力量压在自己身上,那条插进来的长腿把他大腿打开,膝盖死死顶着,不让他合上腿,他下体无遮无挡,挣扎的时候那根火热坚硬的性器在他那里滑来滑去。
    “你他妈敢!”
    符修狼狈地挣扎反抗,体内的快感仍在密密麻麻流窜,他又急又怒:“我这次一定弄死你!”
    远辰一点都不信,把他的威胁当耳边风,符修要杀他早杀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胯部顶在符修肉呼呼的屁股上,大手狠狠揉了一把,挺立的粗大性器在急促翕张的穴口用力研磨几下,紧接着用力一顶!
    符修“呜”的一声,全身一抖,绷紧着向前躲去,却躲无可躲,只得仰起脖子,微微瞪大眼睛,胸口抽噎似的起伏几下。
    这一次没有被下药,符修清醒得不能再清醒,所有感官无比真实,硕大的龟头狠狠插入,和凸起的肉冠挤压着敏感的甬道,他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收缩都把对方进入的形状描绘得更加清楚。
    难堪和羞耻让他脸上爆红,眼睛也气得通红,他被插得呼吸都不连贯,颤巍巍地挣扎,可远辰只需要用力一挺腰,随着性器深深进入一大截,符修只能呻吟着软了双腿。
    “你说过……啊……被我上的……”符修气得咬牙切齿,可也真的委屈,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换做别人借了十个胆子也不敢,就远辰天赋异禀,能把他欺负到这个地步。
    “嗯,”远辰亲亲他耳朵,坚定不移地进入他,“不过我没说是这次。”
    下次有无数次,他说愿意被符修上,又不一定是这次和下次。
    符修楞了一下,这人竟然比他还无耻!
    不过他很快就无法思考了,无法忽视的异物入侵感里,强烈的快感在远辰摆动腰胯抽插起来后接踵而来。
    远辰挺着大鸡巴长驱直入,用力往那温暖潮湿的地方挺进,被紧紧包裹的地方爽得他直喘粗气,一向令他自豪的自制力在进入符修的身体后迅速瓦解,整个人兴奋到极点,飞快摆动胯部撞向符修的屁股,噗滋噗滋一下比一下操得更深更重。
    “啊!嗯啊……混蛋……我下次一定……嗯啊啊!”
    下次一定弄死你!
    符修被操得哀叫出声,大腿直发颤,身体随着操弄淫荡地前后摇晃,他拼命挣扎,远辰抬起受伤的左手环住他,他一下子收住了挣扎的动作,咬牙盯着镜子里的男人,五指死死扣住远辰的右臂。
    镜子里的他满脸潮红,衣衫凌乱,胸膛汗湿,湿润的眼睛根本掀不起一点儿威胁力,男人从后环着他,右臂绷紧爆发肌肉,眼里含着疯狂得要把他吞下肚子的兽欲,对方朝他一笑,腰胯猛然一撞,巨大的龟头残忍操开他最柔软的部位,在柔软火热的肉洞内反反复复地狂猛抽插。
    酥麻快感急剧扩散,符修的小腹被大鸡巴捅弄得酸软难耐,他闷哼着并拢双腿,肉穴下意识夹紧了快速进出的大肉棒,湿热的嫩肉混乱地纠缠着那根不断抽插的巨物,无数黏滑的汁液顺着缝隙向外喷涌。
    他转过头,看不下去镜子里被操得面红动情的自己,男人的攻势越来越猛,小腹里的酸软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他身体软得不行,却要用最柔软的地方被迫承受狠重野蛮的操干。
    远辰攥着他的腰,胯下大开大合地狂顶猛插,对准那嫩洞干得噗滋噗滋响,过于粗长的鸡巴狠狠没入湿漉漉的嫩穴,水嫩的肉唇被操得滋滋冒水,很快被青筋暴突的鸡巴操磨得红肿不堪,随着飞快进出的粗大肉茎淫靡至极地上下翻飞。
    置于男人胯下的羞耻和屈辱让符修不断挣扎,他内心也在挣扎,他不想伤到远辰,不愿意屈居人下,可这该死的快感又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远辰操弄得毫无怜惜之意,符修被迫分开双腿,感受着那根粗大的硬物反复顶进他的身体,凶狠至极地研磨他最敏感娇嫩的地方,摩擦着滚烫柔软的内壁,粗大的肉冠恶狠狠刮擦着粘湿的嫩肉,像是要把里头的嫩肉操干得随着大鸡巴无力翻出体外才罢休。
    符修被干得身体四肢不住绷紧晃动,远辰的性器进入得太深了,抽插的速度又快又凶,喘息休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符修有种被干穿的错觉,他咬牙强忍着山崩地裂般的快感,却在大龟头狠狠顶在宫口的时候爆发出一声压抑颤抖的呻吟。
    “不!呜啊……远辰……停下……啊啊……那里……赶紧停……不要顶那里……出去……嗯啊……”
    远辰喘着气,对着符修下体疯狂撞击胯部,狰狞肉屌狠狠顶入那枚殷勤吞吐的肉穴,硕大的龟头对着甬道尽头的嫩肉大力狂捣,把那一团瑟缩黏软的逼肉捣弄得瑟瑟发抖,紧缩的小孔不断淌出水,把他们交合的地方弄得湿漉漉的,浸润得符修的嫩穴又软又热,滑腻紧致,那里简直就是天生适合被男人操的地方,无时无刻勾引着远辰操得更快更用力。
    符修眉头微蹙,咬唇隐忍,被男人撞得一耸一耸的,赤条条的下半身双腿大开,一次又一次主动或被动纳入另一个男人粗大的生殖器,他在强烈的快感里难耐闷哼,用一个十分淫荡的姿势被狠狠操弄,腿间小穴淫湿黏腻,含着大鸡巴淫荡抽搐。
    远辰的粗喘在符修耳边此起彼伏,昭示着他在自己身上获得巨大的快乐,符修睫毛颤动着,感觉对方大手探进他的衣服,顺着绷紧的腰肢轻轻揉捏,缓缓地向上。
    他呜咽一声,无措地把远辰的手拽下来,却在那一记凶狠的抽插里哀叫着泄了力气,对方被火热窄嫩的肉洞夹弄得叹息一声,灵活的手指捏住他的乳尖色情地逗弄。
    “舒服吗?”远辰咬着他的耳朵,细细舔吻,胯下毫不留情地一顿狠操,大鸡巴在金主的体内飞快进出,腰胯撞向符修腿间的动作克制不住更加粗暴疯狂,愈发粗硬的鸡巴拼命冲入娇小的嫩道,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一次比一次深入。
    “舒服个屁……嗯啊啊!停……停下来……啊!”符修猛地摇了摇头,生怕那根东西会干穿了他,恐惧在快感里蔓延,男人做爱的时候脸上失去了冷静,十足十发情的野兽,把他压在胯下往死里狠干,铁棍似的鸡巴强势至极地操开他身上最脆弱柔软的地方,暴躁凶猛地捣弄他小腹深处的宫口。
    符修瞳孔一震,抬手捂住小腹,皱起眉头,声音颤抖着:“远辰!停下来……不……嗯啊!”
    远辰抽送的动作一瞬间变得激烈凶狠,一鼓作气地朝着深处狠狠凿弄,龟头噗滋攻破了宫口,狰狞肉屌彻底奸进最深处的子宫!
    符修浑身一颤,喉咙哽咽一声,脑袋后仰着,只听到远辰越发低沉的粗喘,体内那根东西稍微抽出一点,带了十足狠劲儿捣入,“啪”的一声,男人的胯骨大力撞向他的屁股。
    符修再也支撑不下去,上半身软到下去,手足无措地双手撑着台面,远辰大力抓揉着他的屁股,啪啪啪地狠狠贯穿他,填满他的身体。
    符修微微瞪大眼睛,温热的泪水滑下泛红的眼角,身体被奸干得哆哆嗦嗦,带了哭腔的声音哀叫道:“不要干那里……嗯啊!不!呜啊……狗日的……”
    “是说你自己在被狗日么?我可不介意当能操符总的狼狗。”远辰掐着他屁股肉,身体沉沉下压,腰腹猛然撞击,大肉棒全根没入,龟头抵在嫩子宫里恶狠狠研磨。
    明明爽得要命,嘴里还在叫骂,他这种矛盾的性格,只会勾起远辰血液里的征服欲,不操服他不罢休。
    极致的酸软酥麻逼得符修爆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喘息着全身细细颤抖,发出低泣一般的声音。
    符修也不想发出这种丢脸到极致的呻吟,可是忍不住,生殖器进入和互相摩擦的快感,在远辰的抽插顶弄里发挥到极致,他平常引以为傲的理智不堪一击。
    他拼命踮起脚尖躲避这种无孔不入的插入和快感,可远辰每次都能进入到最深,有力的腰胯粗暴地撞上来,把他臀肉都撞击得变形,紧贴着男人小腹,拍打出淫荡的肉波来。
    刚才这个男人还能咬牙切齿地反抗,可如今被干得又哭又叫,只能挺着一个性感的屁股不断挨操,被别个男人的鸡巴连续不断地侵犯阴道和子宫,不断强行插入扩张,带出大量透明淫水,淫水很快就在生殖器交合的摩擦里变成浑浊的粘液,在一进一出之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符修的眼泪就像远辰给予他的快感,止都止不住,鼻尖和眼尾都红红的,看着可怜兮兮。
    远辰知道这两天符修应该很累,所以愈发忍不住,想要好疼爱他,看着他在自己怀里软化成一滩水。
    符修不知道远辰的心态,知道了估计能气死,他只能感觉到粗大性器进入身体重重碾压,带来让他战栗的快感,陷入极致高潮的身体染上了色情的潮红。
    他在镜子前被远辰狠狠操射,然后被带回房间,压在床上掰开双腿,露出红艳滚烫的嫩逼,眼睁睁看着男人挺着狰狞的肉屌狠狠操了进来。
    他躺在床上发出呜咽的哀叫,无力的双手求救一样,抓住了床单,他不知道自己叫喊了什么,却能听到远辰伏在他身上律动时发出粗沉而舒爽的喘息。
    每当这时候,符修都倍感屈辱,他下意识挣扎,身体在含着男人鸡巴的时候扭动腰肢和臀部,往往会爽得男人掰着他的大腿,或者是抓着他的屁股更为凶狠地操他,粗硬的肉屌撑开甬道娇媚的嫩肉,把嫩肉肏弄得汁水乱喷,红肿不堪,继而猛捅进去激烈鞭挞,啪啪啪地狂操不止。
    符修小声地呜咽尖叫,肉穴剧烈收缩,紧紧夹弄着每一次横蛮捅进宫口的鸡巴,酸软酥麻的快感灌满了身体,肥嫩鲜艳的肉唇糊满了粘液,中间含着一根迅猛进出的大鸡巴,无数淫水飞溅,他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又要射了,远辰带给他的感受和温度要把他融化一般。
    他颤抖着伸手抱住了远辰,对方瞬间把他的腿分开到极致,胯部对准他下身狠命耸动,把他逼得尖叫出声,承受着那凶悍无比的顶弄,肉棒急剧跳动几下,失禁似的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水。
    成熟英俊的男人被干到高潮,沁出汗水的性感躯体弥漫着艳丽的潮红,他凌乱的黑发半湿,双眼涣散,腿间潮湿滚热,远辰一记比一记狠重地顶进符修体内,仿佛真的要用大鸡巴操穿了他。
    在不断打桩似的狂操猛干下,在符修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呜咽出声后,身上的男人腰腹狠重一顶,砰地撞向他下体,两人的生殖器在粘湿的淫液里紧密结合,一股滚热的浓精猛然灌进了符修疯狂抽搐的肉腔。
    符修后仰着脖子,浑身微微痉挛着急剧喘息,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隆起,显而易见他正承受着男人激烈的射精。
    他无力地瘫倒在属于远辰的病床上,深邃的眼睛涣散了眼神。
    好烫……被射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到了夜深时分,这里才迎来了属于它的安静。
    第二天,符修看着陌生的天花板醒来。
    他第一个想法是,远辰这禽兽也太能折腾了,第二个想法是,要不趁他病要他命?
    但是又不想动。
    远辰人的手横在符修腰间,在他枕头旁边找了响个不停的电话。
    “……消息确凿吗?好,我知道了。”
    符修皱起眉头,在被窝里踹了远辰一脚,对方安抚地摸了摸他脑袋,又被符修踢了一脚。
    “滚。”
    远辰道:“这是我的床。”
    符修道:“这是我的医院。”
    天大地大,金主最大,远辰听话地滚下床了。
    他穿衣服的时候说道:“王华卷钱跑路了,我要出院。”
    符修缓缓睁开眼睛,眉头微蹙:“什么玩意?”
    “我们电影的制作人,两天前有人联系不上他,然后导演他们发现他卷钱跑路了。”
    两天前……
    那天发生的事可真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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