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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逃杀2》惨遭敌人围堵沦为阶下囚,被强

    过了许久,沈嘉玉才从高潮的余韵之中缓缓回过神来。
    他仰面躺在石头上,剧烈地喘息着。酸麻不堪的感觉从小腹中一波一波地扩散开,弄得他双腿也无力地垂了下来。他低头看了一眼狼藉一片的腿间,勉力支撑起了身体,用纸擦干净了女阴上沾满的痕迹。然后将丢到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等待97号打理好自己,再商量之后的计划。
    他们虽然是B组的选手,享有比A组人更多的资源。但是比赛才刚刚开始,他们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发展,也不知道后面该如何利用资助获取更多的资源。在被催情药这个定时炸弹引爆之前,还是得好好规划一下未来才行。
    沈嘉玉思考了一会儿,觉得体内刚刚被压下的燥热又渐渐升起了。
    他不由烦躁地皱起了眉毛,看着欲言又止的97号,等待他的下文。
    “现在我们可以知道的是,已经有一半的B组选手在本次比赛中被除名了。”97号拿出一个本子,从里面撕下了一页纸,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只要在狩猎中被人标记,被标记的那个人就不可能还存有自我意识,可以说是被从精神方面上消灭了也行。除非可以从标记性爱中强行撑下来,反客为主,才不会变成标记者的个人物资,保留整场比赛的参赛资格。不过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大赛中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
    “另外,还有一件需要知道的事情……正常比赛的比赛范围,是会随着参赛选手人数的降低而不断缩小的,这个你应该已经听说过了。毕竟这座孤岛很大,如果任由胜利者割据一方,永远也不会产生最终的获胜者。不过举办方会在人数被削减到一定数量……或者B组选手下降至一定数量的时候,强行开启范围即死线。如果没有能在规定时间抵达范围圈的人,都会被脖子上的自爆装置秒杀。所以……”
    “我们必须要马上做准备。”97号总结道,“等到B组选手的人数下降到2人的时候,再准备就已经来不及了。”
    “被标记的选手名单。”沈嘉玉问他,“你知道吗?”
    “这个……”97号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记录了那些在我逃亡路上遇到的事情而已。”
    “那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沈嘉玉对他说,“我乘坐的那一架飞机上,有两名B组成员。另一名在刚上飞机的时候,就被人发现了身份,已经被和我同组的人标记过了。所以你的数据是不准确的,现在还有参赛资格的选手,应该就只剩下你和我了。”
    97号闻言,震惊地睁大了眼睛。随后“刷”地一下站了起来,急急地往外走去:“那、那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这里是第一次即死圈的边缘,很快就要聚集起大量的A组人员了!他们一定会发现这个山洞,到时候仅靠我们两个人是无法逃掉的!”
    他话音刚落没有多久,就听到山洞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97号慌乱地与沈嘉玉对视了一眼,蹑手蹑脚地走到山洞附近,伏着身子朝外悄悄地望去。果然看到几个颊边沾血的人骂骂咧咧地往这边走,似乎是一个六人小队。不远处代表着警报的绿色浓烟已经被燃烧了起来,熊熊直指天际。那几个人一边骂着,一边粗暴地拨开茂密的丛林,口中抱怨道:“真是倒霉!本来还想趁着那几个孙子不注意的时候,把人杀了抢走物资。结果他们旁边竟然还有个站岗的??可恨!”
    “背包里储备的药品也要不够了,肯定支撑不了几次冲突。我们得快点抢到其他人的资源,再不济,弄个B组人过来,给兄弟们享受享受也行。我们好歹人数在这,保护好金主支援的空投还是没有问题的。”
    沈嘉玉和97号都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观察事情的发展。
    那几个人又骂了几句,全都是抱怨自己的运气的脏话。他们砍开交织在一起的枯木枝桠,在望向沈嘉玉他们所处的方位时,忽然眼前一亮,十分惊喜地道:“唉……等一等,前面是不是有个山洞?刚好可以过去休息一会儿,兄弟们赶紧走着!”
    几个人闻言,立刻齐刷刷地望向了山洞这边。
    97号紧张地抓住了沈嘉玉的胳膊,咽了口口水说:“怎、怎么办……”
    沈嘉玉也有点紧张了。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生死存亡的危机,并不能比对方更能保持冷静。不过理智仍在他脑中一线尚存,脑子飞速地转动了一圈之后,他对97号说:“等一会儿,趁他们还没有注意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分头逃跑。尽自己最大的本事,一直往外冲。他们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冲突,不可能还有太多余力。只要我们能够跑出他们的范围,活下来的可能性就很大。”
    “那……”97号有些犹豫地问,“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少?”
    “一半。”
    “……”97号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向外面跑。你往西走,我去往东走。如果以后还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同行吧。”
    沈嘉玉点点头:“好。”
    他俩对视了一眼,默契地蹲在矮小的灌木里,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向外慢慢挪去。然后在对方走神的一个间隙中,迅速地冲了出去!
    来人只见两道影子从灌木中猛地晃出,一左一右,动作敏捷地向他们来的方向快步奔去!他们愣神了好几秒,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人的身形,登时怪叫着要去捉拿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试图将人抓来问罪,抢夺走他们身上的物资,好好地享用一番。
    沈嘉玉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向约定好的方向直冲而去。现在B组的选手只剩下了他与97号,那么约可以认为正常比赛的大局已定,没有任何可以扭转形势的办法了。本届比赛也是一如既往的由B组选手陪跑衬托,给内容增加一些微小的娱乐要素。毕竟在观看比赛的时候,时不时地看到一个被操得淫门大开,屁股朝天的赤裸美人,比看一堆在雨林中迅速腐化的尸骨看上去要养眼多了。
    他喘着气拼命向前,只觉得来自身后的声音渐渐小了。刚刚他遭遇的那支小队人手不足,况且想要狩猎的又是珍贵稀少的B组选手,必然不可能会兵分两路,双管齐下。只会集中人手,务必保证抓到其中一个。所以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告诉97号成功率只有一半的缘故——向左还是向右,选东还是选西。他们总会有一个人被对方擒住,沦为该支小队的私人便器。
    不过总比两个人都落在敌手中要好。
    沈嘉玉渐渐缓下步子,靠在一颗巨木上不停地喘气:看来这次是他比较好运,对方放弃了捕猎优势更大的他,转头一股脑地去抓看起来身娇体柔的97号去了。
    虽然逃过一劫,但沈嘉玉并不觉得该多么的高兴。
    几乎可以预见的是,在这场追捕中,97号很难逃过对方足足有6人的小队。想必很快他就会被那支小队抓回山洞,然后强行标记,变成这场比赛的牺牲品。这样一来,他就彻底失去了所有可以指望在一起同行的伙伴,陷入了孤军奋战的苦境。除非他主动走到人群中,张开大腿,去挑战举办方口中所谓“只要能抗过标记性爱,就能反客为主”的虚言,才有可能挣扎着存活到游戏结束。
    沈嘉玉不由皱起了眉,对未来的发展也不由转变成了较为悲观的态度。
    他背好背包,拿出统一配发的地图和指南针,开始向着孤岛更深处的地方进发。
    是夜。
    当月亮升到夜空的正中,时针指向凌晨1点的时候,本场比赛的第一次空投即将落地。沈嘉玉看了一眼随身的手表,为他指出了他所拥有的空投物资的位置,就在他所处位置前不远处的地方。只是如今B组选手大都已经沦陷,各自变成了不同小组的私人拥有物,因此他们所拥有的空投物资也一并被划归了过去。而像沈嘉玉这种还没有被标记的B组选手,就更加容易被还没能获得标记所有权的A组小队盯上。
    这个时候选择孤身前往物资点拿取物资,简直就是等着被守株待兔。
    沈嘉玉看了看自己背包中所剩不多的物资,犹豫了片刻,决定避开此次的空投点,选择绕路而行。
    他小心翼翼地选择了一条更接近中心点的小道,准备先靠背包中剩余的食物撑过接下来的几天,等到下一次空投,再去接近物资点。现在存活下来的选手人数很多,迟早会因为物资的问题生出冲突,选择在这个关头冲出去显然并不明智。等到再过几日,正常比赛的人数减到一定的数值,决定胜负的并不再是一个小小的B组选手所能左右的时候,他的人身安全就能保证许多,不用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通常,参加比赛的100人,在第三天就会迅速锐减到接近一半的人数。等到第二次空投,大约就只剩下了二三十人的人数。而在这段时间中,虽然B组选手会在标记后被除名,但仍作为小队的私有物被随身携带。当人数降至三分之一的数值时,6名B组成员显然已经足够满足全部的人随意使用、并且不会报废的程度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力拖延,等到坚持到人数暴跌至原来的三分之一……甚至五分之一的程度的时候,他就已经接近胜利了。
    沈嘉玉一边在脑海中思考,一边在密林中前行。他走了一段时候,觉得前方像是隐隐有升起的篝火,在夜晚中忽明忽灭。他不由屏住了气息,站在树后向远处远远望去。却见一片宽阔的平地上正立着好几个土黄色的帐篷,周围搭了几个不太结实的木架子,胡乱地晾着四五件迷彩衬衫,已经有点脏破了。
    含糊的喧闹声从帐篷间传出来,围在篝火旁的男人正拿着酒杯,高声大呼着饮酒谈笑。不远处摆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正软软地趴在一根圆木上,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压在边缘,几乎要垂落在地上。他屁股朝天,两瓣臀肉上印满了鲜红的掌痕,让屁股变得又红又肿。腿心处的女阴正淫荡不堪地张着,露出含满精液的松垮穴眼。污糟的白浊沾满了腿心,在大腿上流出一道淫靡的痕渍。仔细看去,还能瞧见那两条无力垂下的大腿正在微微地抽搐着,一下接着一下,像是刚刚被许多人人胡乱抽插了一通,抵在宫口上内射了满满一泡精水,才高潮迟迟不散,沦落到了这种境步。
    在那浊白翻涌的精水里,还能隐隐看到一点污黄水渍,正从松垂的穴眼里不停地外冒。大约是操他的人射得爽了,忍不住还浇了一泡尿水进去,尿了可怜的便器满满一肚,撑得肚皮都鼓涨起来,收缩着阴穴不住推挤与尿液混成一团的肮脏浊精。
    显然,他已经是个完全的便器了。被人疯狂地使用,子宫也被淫得如同一只尿壶一样,只要有鸡巴插入进去,就会顺从地张开宫口,任由龟头在他的肉腔里任意施为。哪怕是被人尿满整个盆腔,也只会呻吟着如同被内射了的妓女,淫荡得陷入高潮。
    沈嘉玉仔细打量了那只便器一番,借着微弱的火光,隐约看出对方似乎就是不久之前和他分头逃命的97号。不过短短数日,他就已经被抓到他的小队诸人享用得瓜熟蒂落了。屁股又肥又翘,女阴也肿得和蜜桃似的,不停地流着水。肉蒂肉嘟嘟地翘着,涨的如同一枚果核,湿淋淋地嵌在肥厚外翻的肉唇之间。
    过了一会儿,闲聊着的诸人似乎是兴致来了,从里面稀拉拉地走出俩人,手上提着满满一桶水,“哗啦”一声全泼在了97号的屁股上。只见97号在这兜头的一瓢凉水中颤了颤身子,被人粗暴地刷了几下满是污渍的女阴,冲下来一滩混着尿水的白精。那人在97号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发出了响亮的耳光声。然后双手一掰那只肥臀,腰胯一送,噗滋一声插进了97号的阴穴之中!
    97号浑身一颤,喉咙中发出又娇又媚的甜腻呻吟,半是舒爽、半是痛苦地迎送起对方的抽插起来。沈嘉玉只看见一只腰身矫健的臀正抵着97号的身体一通狂插,插得汁水四溅乱飞,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97号则浑身无力地瘫软着身体,任人施为。他不停地摇动着屁股,又哭又叫,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淫荡的话语。他两只眼睛微微翻白,嘴巴长得很大,伸出一截鲜红的舌尖,无意识地抽搐着,滴滴答答地流着口水,显然已经被彻底地操熟了。
    沈嘉玉不由微微地抽了一口气:这就是被人抓住,轮奸并标记之后的下场。
    他远远看着97号被人操得不住抽搐的身体,在树干上无力地抽动着,两条腿被人掰得极开,只剩下了肿胀不堪的阴户和被干得胡乱摇晃的大奶子。一个男人把他乱甩个不停的奶子抓在手里,粗暴不已地又揉又捏,掐的肿胀奶头都喷出了奶汁,溅了那人一头一脸。97号双目无神地大张着腿,被人干得唇肉外翻,合不拢地张开拳头大小的肉洞,徐徐淌出被射了一肚的浓白黏精。
    沈嘉玉摇了摇头:他已经彻底没救了,现在只是一个负责接纳整支小队低劣欲望的泄欲便器。就算是他热血上涌,冲过去将人抢回,97号也只会张开大腿任由别的男人侵犯享用,已经很难变成之前正常普通人的状态了。
    他观察完毕,决定离开这片区域,到更远的地方躲藏身形。只是沈嘉玉没有想到,他还没来得及走到更远的地方,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从灌木中跳出来的男人。那个男人正一脸迷蒙,似乎是喝醉了,来到这附近来撒尿。看到沈嘉玉的脸,顿时一个激灵,几下系好了裤子,冲不远处的篝火地大喊道:“嘿!!这里有一个落单的!”
    登时,一片骂骂咧咧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本聚在篝火前享乐的男人们抄着枪从营地里冲出来,裤子套了一半,还有光着下半身的,鸡巴上沾着和97号激烈性交时对方阴穴里喷出来的晶亮淫液。他们的目光在投到沈嘉玉脸上后便变了模样,怪叫着喜道:“好家伙,原本以为逮到一个就是好运,没想到另一个也能被爷爷我撞上!”
    沈嘉玉前后路都被围住,硬生生地堵在了中间。尽管他立刻就想要逃跑,但很快还是被清醒了的小队成员抓了回来,一把撕掉了他身上的衣服,将他丢到了营地中心的篝火堆旁。
    这群人出来的很急,还没来得及安置好操了一半的97号,就匆匆穿了裤子出门。如今沈嘉玉被抓来营地,丢在地上,一进来就看到被操得唇穴大开的97号翻着腿倒在地上,一前一后的两只肉洞张着三指粗细的口子,里面糊满了新鲜黏腻的热精,双眼翻白地流着口水。活像是一只被用坏了的飞机杯,被人弃置在地上。
    “我记得,你跟这只肉便器是认识的吧?”那几个人拍了拍沈嘉玉的屁股,哈哈大笑起来,“这只肉便器被抓的时候还挺难缠的,插了好几回才捅开他的宫口,把他好好享用了一番。开始还哭哭啼啼地喊不要不要,被捅了宫口之后就爽得要死,又是喷水又是出尿地求人操他。我们就满足了他的心愿,把他好好轮了一遍。你看——”他们掐着97号被干得外翻出来的唇肉,扒开阴穴,给沈嘉玉展示了一番,“现在已经被日熟了,小穴的颜色都变淫贱咯!”
    他们捏了捏沈嘉玉的奶,把他捏的浑身一颤,然后大声嘲笑道:“你这小嫩逼还没被鸡巴插过吧?是不是刚刚看好哥哥们操你这骚货朋友的逼,下面的裤子都流湿了?哈哈哈,你放心好了,好哥哥们保证马上就操通了你这下面的小嫩逼,插得你子宫都合不住口子,恨不得让哥哥的鸡巴插烂你的骚子宫,给你射一肚子的精液才算爽快!”
    沈嘉玉不停地摇头挣扎,却被人一把掰开了双腿,挪动着双指在他的女阴处来回乱摸。粗糙的指腹在嫩肉上胡乱淫摸一通,勾着湿滑的内唇不断翻动。沈嘉玉被摸得双腿发软,阴穴一阵阵地收缩,牢牢吮住埋进他嫩肉里的手指,胡乱地流出一股黏液。肉唇也微微有些肿胀地鼓了起来,将肉蒂挤压在肥厚唇肉之中,嫩生生得像是花苞的内蕊。
    “果然是一模一样的淫贱!”那人笑了一声,“被人强奸乱摸,也能给你摸湿了!”
    “住……住口……”沈嘉玉浑身无力地推他,“别碰我……”
    “别碰你?”那人怪叫一声,“也不知道是谁的小嫩逼正夹着哥哥的手指,吃得啧啧出水呢!你瞧瞧你这骚逼,可比你上面那张嘴诚实多了!”
    沈嘉玉羞耻地扭过头去,不愿再注视眼前的这些人。
    只是稍过片刻,他的脸就被人拧着转了过去。只见97号已经被人拖着半坐了起来,架着大腿,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缓缓坐下。男人粗长的鸡巴破开肿胀的肉唇,直挺挺插进小穴深处,将周遭的淫肉都夸张地撑到了腿根儿。97号发出一声甜腻的痛呼,微微摇着头,被人掰开了下巴,张着嘴去给另一个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低头口交。
    他困难地舔舐着送到他脸前的粗大鸡巴,白皙的脸庞深深埋在那人浓密乌黑的阴部,被毛发遮住了湿润红肿的嘴唇。他的小腹已经被插得微微有些鼓起了,对方抓着他的胯部大开大合地猛烈操弄,每一下都直入子宫。97号被操得浑身发抖,不停地掉着眼泪,喉中呻吟被口中送入的鸡巴压回嗓子。他深深吞吃着男人的鸡巴,下身裸露出来的两片肥厚唇肉被剧烈地交合插得疯狂抽搐。爽得双眼翻白,浑身颤抖地坐在男人怀里,竟然姿态不堪地尿了出来,被人生生地操到了失禁!
    “你认真看看,好好学学!看看你这个朋友是怎么张开大腿伺候男人的!”对方骂道,“不要觉得自己以后不会也像他一样变成一个淫荡娼妇,张开大腿求着我们操你只是早晚的事情!老老实实抬起屁股,还能少吃点苦头!”
    他粗喘一声,抓着97号的嘴巴一通乱插。97号不停地摇头呜咽,被插得两眼翻白,四肢一起不停地抽搐。粘稠湿滑的声音响起,只见一大波精液从他的嘴角一股脑地溢出,随着剧烈的呛咳声一起,被胡乱地喷在了地上。
    “嗯嗯……太深了……啊啊……不要插那里……”97号浑身哆嗦着瘫在地上,身子被插得一晃一晃,“插到子宫了……嗯啊啊……太深了……呜……子宫、子宫要被插坏了……啊啊啊……”
    正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丝毫不管他被快感逼的瑟瑟发抖的身子,掰着他的大腿飞快摆动腰胯,插得淫肉噗滋噗滋地作响。沈嘉玉看着那两片厚厚的肉唇被粗长黑红的鸡巴不停地进入抽出,插得花唇张合不止,淫荡地翻出一截红肉,涌下一股股的黏腻湿液。不由的有些脸庞微红,下身也湿的一塌糊涂起来。
    正淫着他身体的人忽然在指尖摸到一片滑腻黏液,不由嘿笑一声,在他穴口胡乱抠挖一通。沈嘉玉颤抖着咬死了下唇,被人扒开了屁股,强迫着半跪在地上,露出尚未被人玩弄过的青涩女阴。淫邪的目光注视着他还鲜嫩着的粉色肉唇,几根手指攀上来,用力一扒。沈嘉玉便尖叫了一声,只觉得被什么东西挤进了体内,发出了噗滋一声粘稠的水声。
    他喘息着微微低头一看,见到竟然是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棍,赤裸裸地顶在他肿胀起来的肉唇上,浅浅抽动着,往那处极窄极嫩的阴穴里前进。原本窄小的嫩洞很快被龟头撑得满满当当,连周围的唇肉都圆嘟嘟地鼓了起来。沈嘉玉慌张地摇了摇头,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却被一把按在了地上,胸前两只大奶无助地摇晃着,露出粉嫩嫩的逼洞,被人抓死了雪腰,胯部一送,轻轻松松就洞穿了阴穴里的那层娇嫩窄膜!
    沈嘉玉脑子一空,低头失神地看着自己被粗大鸡巴强行撑开的肉唇,嫩白肉缝里已经溢满了他体内流出来的淫液和血渍,正随着他颤抖的频率慢吞吞地抽插不止。对方每一下都要深深干进他肉逼深处,捣弄着最里层的嫩肉来回碾弄。沈嘉玉只觉得两条腿都软得不成模样,被人奸淫着的阴部又酸又涨,又湿又痛,像是一只破了口的肉袋子,正在不停地往外泄出淫液。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硕大硬烫的龟头狠狠碾上沈嘉玉娇嫩的宫口,插得他当即发出了一声呜咽般的凄惨哭叫。他才刚刚被人粗暴至极地破了身子,小穴还娇嫩着,没受过男人的淫弄,却被这么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宫口,隐隐还要玩弄他的子宫,对他种下宣示所有权的标记。沈嘉玉神智昏沉地被人压在身下,两条大腿几乎掰成一条平直的白线,压得屁股挤成一团,只露出沾满处子淫血的嫣红阴穴。一根粗黑不堪的硕大鸡巴在他绽开的肉唇中间飞速进进出出,囊袋一阵乱拍,发出啪啪啪的剧烈撞击声。
    “……不……别……慢一点……”沈嘉玉发出一声哽咽,颤抖着祈求道,“……不、不要插子宫……啊啊……求你……!宫口、宫口好涨……呜……好酸……要被操坏掉了……呜呜啊……!”
    骑在他身上奸淫着他的男人听了就笑:“这下感觉到爽了吧!哈哈哈哈,好哥哥还能让你的骚逼更爽!来乖乖给老子把你的宫口张开,让老子的鸡巴操进去!等老子把你的骚子宫干穿了,再射一泡精标记了你。那时候你才会真正爽得升天,你朋友被标记的时候,可是连尿和奶水都被生生给操出来啦!”
    他说完,狠狠一挺胯部,发出噗滋一声闷响。沈嘉玉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睛,喉咙中闷出一声尖叫,剧烈地摇着头挣扎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小腹正前所未有地陷入了酸涨不堪的酥麻快感之中,爽得他几乎有种快要失禁的感觉。干开了他宫口的龟头又硬又粗,毫不怜悯地狠狠碾弄着他宫口内侧的一小块嫩肉。他听到自己可怜的子宫被插得噗滋噗滋发响的淫靡水声,疯狂的快感从子宫内侧被嵌入的金属环中狂震着,一圈圈扩散开来!
    沈嘉玉惊喘一声,剧烈地摇头挣扎,摆动着屁股想要身上正让奸淫着自己的人将鸡巴从自己身体内抽出。酸麻至极地快感越发上涌,他已经看到了自己正在疯狂抽搐着、想要与肉棒合二为一的子宫。即将沦为泄欲便器的恐惧与爽到极致的欲望结合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哭叫着不停推动身上的男人,祈求他不要标记自己的肉体。
    “太嫩了,真的太嫩了!”在他身上剧烈摆胯的男人沉浸在情欲之中,兴致勃勃压着他,狂操个不停,“我从来没操过这么嫩的货色!比他那个朋友的逼嫩上一百倍!子宫口也好会吸,吸的我快要爽死了!!”
    沈嘉玉被那疯狂操进自己嫩逼里的粗大鸡巴插得双眼翻白,口水也一起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他张着嘴,无意识地伸着舌头,只觉得下身又麻又酥,被不停地贯穿抽插,活像是一只饱受蹂躏的腻滑肉套,插得噗滋噗滋地乱响。原本青涩紧闭着的娇羞宫口被毫不留情插入进来的龟头一把捅开,露出内裹着的嫩红腔肉。嵌在肉壁内的金属环感受到控制器的靠近,便开始剧烈地震颤起来,发射出一波波的电流,从麻痹抽搐着的子宫内,渐渐地向全身扩散而去。
    沈嘉玉失神地往自己的腿间看去,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已经被人捏得泛开了一圈儿红印。原本一片平坦的小腹中间突兀地隆起了一块圆柱状的东西,是男人侵犯进他身体的粗长鸡巴,一直抵到子宫的内侧。子宫被这股大力冲得麻木不堪,只剩下了抽搐痉挛的力气。一波波的快感从被嵌入金属环的地方飞速散开,不停地警告着正在被男人们侵犯享用着的沈嘉玉:他即将被标记了。
    一旦被人享用到惨遭标记的地步,他便会沦为男人们的私有性奴,像是一只泄欲用的飞机杯似的随时贡献出自己的嫩逼,承受几十上百人的不停轮奸。他的小穴里将会永远含满无数泡男人射进来的臊精,把他的子宫都捂热到快要融化。再在某个不知何日的时间内,被其中一枚精子彻底侵犯,沦为一个挺着大肚挨操的便器孕夫。
    ……快、快到了……啊啊……要被标记了……
    沈嘉玉被操得双眼翻白,大腿合也合不拢了,脑海中只剩下了嫩逼里那根疯狂进出狂干着的粗大鸡巴,还有被淫得不停抽搐的阴穴。诸人看到他这般浑身痉挛起来的反应,明白眼前这个模样漂亮的双性即将被奸到打上他们组员的私人标记。不由畅快地击掌大笑,高声道:“我们的运气也不赖嘛,一口气竟然能遇到两个B组的荡妇!别的组可都没有我们这么好运!而且这俩人的模样身段,喜欢他们的观众铁定不少,到时候物资一定多的惊人!”
    “没错!我们哪怕不去抢别人的东西,只靠这两个荡妇,都能坐吃山空到游戏结束了!真是天助我也!”
    “哈哈哈,果然古人诚不欺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骑在沈嘉玉身上耸动着身体的男人忽然发出一声怒吼,臀部飞快摆动着撞击起来。只听一连串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那男人脸色涨的通红,憋足了一股气,挺着鸡巴一通狂插,操得那阴部唇开肉绽,溅出一片晶亮淫水。沈嘉玉只觉得体内快感已经到底顶峰,被干开的子宫一下下地剧烈收缩,带着酥麻不堪的电波,从被侵犯着的阴穴中疯狂传开。他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四肢的掌控,只能感受到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灭顶快感,不停地冲击着他的全身,插得水声唧唧,艳光四射。
    那男人力气愈发加重,操得沈嘉玉两瓣屁股都肿红一片,接着暴喝一声,噗滋一下猛地插进了沈嘉玉的子宫!沈嘉玉被他这重重一下插得猛地一弹,尖叫着发出断续泣音,然后便觉得一股难以抵御的疯狂快感从二人紧密契合处的那两块淫肉间飞速传开!
    一大波粘稠腥臊的精液猛地从男人的精孔中狂射出来,狠狠喷在了沈嘉玉还没被人淫弄过的娇嫩宫腔上。沈嘉玉只觉得那一波狂射像是要把他的子宫生生日穿了似的,被射得浑身发麻,连腿根的肌肉都一起疯狂地痉挛了。他浑身抽搐着沦陷在这一片惊人淫热的欲望里,觉得原本闭锁的子宫仿佛渐渐缩减成环,像是一个口袋似的,牢牢吮住了插进他子宫的粗大鸡巴。又淫又痒的酸麻感从被操开的淫肉处传来,他失神地张着嘴,胡乱地流出晶亮的口水,像是个尿壶似的接住对方不停射入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纳进子宫。大腿合不住似的歪着,一左一右垂落下来,随着他呼吸的频率微微抽搐,从肥肿的腿缝中时不时地冒出一股粘稠污白的浓精……
    就像是沦为性奴的97号一样——终于,他也被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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