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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jing雌虫7》尿道调教,三龙4Plunjian大

    沈嘉玉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丢在一个房间的角落,浑身赤裸。满是红痕的肌肤上沾着一层黏腻腻的白浊,显然是雄性高潮时自生殖器中喷薄而出的精液。腹部圆鼓鼓地隆着,勃起的淡色肉棒沉沉垂着,隐约露出一只穴肉外翻的肥红花口。肉径毫无羞耻地袒露着,含着一汪黏腻的淫液,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微微翕张。他稍稍抬臀,便听见一声咕滋黏响,而后便是一大团白浊自穴心涌落而出,啪嗒一声,砸在了地上。
    他只觉得自己的宫口被方才的狠操捅得又酸又痛,抽搐地发着胀,反应迟缓地收缩着。穴肉涨麻得一塌糊涂,便是将整只拳头捅进穴内,也只能感受到有东西狠狠贯穿了他,一直抓到他嫩穴的深处,粗暴至极地飞快进出着,捣得汁水唧唧作响。
    沈嘉玉缩在地上,将两条大腿张开,四指并拢,毫无章法地捅进自己的阴穴里。穴心软肉被晾了许久,如今又酸又痒,泛着一股将出未出的水意,黏糊糊地缩着。他粗暴在阴穴内捅了几回,却始终够不到深处涨得发麻的宫口,只能失神地张着唇,任由口水自唇角流下,亮晶晶地濡湿了下颌。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朝着门旁的把手处蹭了过去。那处门把手是非常老式的圆台形状,前尖后宽,在灯光下微微地闪着光。沈嘉玉哆嗦着凑过去,将屁股抬高了,露出张缩蠕动着的嫩洞,两指掰开肥厚肉唇,抵住把手的边缘,微微沉身吃下。随后便听见一声噗滋似的闷响,沈嘉玉身体猛地一颤儿,自喉咙间闷出一声腻软娇吟,雪白臀肉抖了几下,肉唇剧缩着抽搐起来。再低头一望,便看见那嫣红润湿的穴眼儿已然迫张到了极致,发了狂似的痉挛着,软肉一抽一颤。肿红阴穴将硕大如成人拳头般的把手结结实实地吃进穴眼儿,边缘腻出一点儿嫩如红绸的软肉,洇着淡白色的湿液,在细细地发着抖,疯狂地抽搐不止。
    沈嘉玉哭着低喘了一声,手掌抵在门上,双腿软得几乎不成样子,只能靠这一只牢牢固定在门上的把手支撑住身体。把手随着他软倒的躯体愈发深陷,重重操过敏感而柔嫩的穴肉,刺激得淫水横流,酸意泛滥。他便只能咬着唇呜咽出声,腿根儿处细细地打着颤儿,一边呻吟着,一边艰难抵住门板,将臀部微微抬高,把吃进穴眼儿的门把手微微吐出些许,随后又再一次地猛地坐下!
    只听噗滋一声黏响,沈嘉玉浑身颤抖着,两瓣臀肉被深深地挤推开去,只余下一朵湿淋淋的腻红雌花黏腻地贴着门板,随着他的蹭磨而发出吮吸似的水声。透亮而晶莹的淫液顺着抽搐着的软肉隙缝流淌而下,沿着门板平直的直线,缓缓地流。沈嘉玉张着唇喘息了片刻,嫩洞紧缩,吃死了这一枚硕大铁球,随后再度蹙紧了眉头,低声泣喘着抬高了沁满汗水的臀肉。
    亮银色的门把手在一滩腻红软肉中现出一点儿尾端,又被大团拉扯而出的穴肉层层裹住,艰难地自一片脂红中露出裹了一层黏液的湿亮粗柄。沈嘉玉猛地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低着头闷出一声拉长了的的虚弱泣音,臀肉剧颤。随后便听见啵儿的一声闷响,两瓣肥嫩肉唇剧烈抽搐,穴口喷出一股黏腻淫汁,咕滋一下冒了出来,湿淋淋地浇在水润湿亮的把手上。嫣红穴眼儿翕张,在空气中一下一下地收缩着。
    软肉早已经被淫虐得不成模样了,松软绵热,仿佛一滩融化得一塌糊涂的红蜡。他只是微微下沉了身躯,便瞧见那一堆油膏似的嫩肉被拨弄着推挤到两旁,肿红肉唇与雪白腿根儿处紧紧相贴,泛着湿亮的水痕。原本三指粗细的嫩洞大张开穴口,吞咽似的将那只银色的门把手一点点儿吃进穴内。黏腻的水声响起,只见那粗大物什一点点儿地没入肉穴,红肉抽搐更甚。沈嘉玉一边喘息着扶住门板,一边握紧了自己微微勃起的肉棒,摇晃着肥嫩的雪臀。
    酸麻胀意渐渐涌开,他飞快地摇晃着臀部,用嫩肿着的阴穴将门把手上下吞吐。屁股将门板撞得啪啪作响,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水声。两瓣肥厚嫩唇剧烈地痉挛着收缩,被这一只粗涨把手操得穴口翕张,腻软如脂。
    沈嘉玉张着唇,口水滴滴答答地从唇角流淌而下,逼迫着他时不时地溢出些许微弱泣音,脚趾蜷缩着弓下身来。前端勃起的肉棒微微地出着透明而黏稠的腺液,顺着他的龟头一点点地流淌而下,一直浸到腿间的那两瓣湿润肉唇间。雪白的外唇被这腺液沾染得湿透发亮,反倒显得外翻出来的一点儿嫩红穴肉莹润透亮,腻滑柔软。
    他摇摆臀部的幅度愈发地加大,噗滋噗滋的水声也跟着一起愈来愈响。他纤白细长的手指深深地抓拢起来,艰难地扶在门板上,露出两瓣腻满了水光的浑圆屁股。忽地,他深深一坐,直将两瓣肿肥唇肉挤压得融化变形,变作一条拇指粗细的透红窄缝。一点儿翘起的微硬女蒂剧烈抽搐,与门板紧贴着的逼口处喷出一道黏液,湿淋淋地浇了一门。沈嘉玉一声尖叫,哭着瘫在门上,被那门把手坚固的柄端直勾着吊起,踉踉跄跄地依附在墙边儿,抵住阴穴内一点儿骚心,操得射出一道精液,咕滋一声射在了墙面之上!
    沈嘉玉浑身颤抖地软在门把手上,被抵弄着达到了短暂的高潮。他张着嘴,艰难地喘息,浑身酥软地想要从这只门柄上脱离开来,却忽地只觉得嵌在他穴心的那只银色铁砣忽地吸附住了他穴心的嫩肉,随后迅速一转,只听吱扭一声——
    沈嘉玉只觉得嫩穴内的软肉仿佛都要被那只门把手上镶嵌着的凸起纹路给奸淫尽了,他抽泣着尖叫一声,穴心骤地一酸,宫口竟然当场潮喷着吐出了一股水儿来!他捂着微微隆起的腹部,自那门把手上难堪地跌倒了下来,低低地喘息着,双腿凌乱压在一处。被操得水嫩熟红的穴眼儿嫩生生地张着,露出其中被侵犯透了的淫荡穴肉。
    扭开门的那人推门时只觉得阻力重重,低头一看,却赫然瞧见两条分得极开的雪白大腿,和抽搐不已的松垮阴穴,顿时便笑了出来:“本来还在想你要多久才能被这里面关着的东西操熟了身体,没想到只是一晚上,就被干得宫口都穿了……”他顿了一顿,伸出两根指头捅进沈嘉玉的肉穴,捏着沈嘉玉深处无力垂着的松弛宫口,握在手心揉了又揉,又道,“啧,松成了这样……倒是捏起来还挺有意思。”
    沈嘉玉微微地摇头哭喘,被他握住的宫口剧烈地抽搐着,逼迫着他再一次地、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昨日一场荒唐又粗暴的奸淫,已经把他操得彻底沦为了胯下的欲奴。如今宫口被人捉在手心里随意玩弄,也只能令他如狗一般地跪在地上,不知羞耻地对着来人张开自己的阴穴,将那只手腕软软兜住,一点儿一点儿地柔顺夹吸。
    对方抓着那团嫩肉细细玩了一会儿,直将沈嘉玉弄得双眼翻白,口水乱流,连声音都几乎要被呻吟逼得半哑了,这才如牵着一条发了情的小母狗似的,抓着沈嘉玉拖到了屋子的外围,又登上了一辆车。
    这一次,沈嘉玉被运到了一处昏暗而潮湿的破屋。
    对方终于舍得放开了他娇嫩无比的可怜宫口,将手从他的嫩穴中抽了出去。沈嘉玉瘫软在地上,双腿大张,湿腻的淫红穴眼儿剧烈抽搐。随着对方的话音落下,沈嘉玉便被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名雄虫接管过去,用麻绳几下绑了他的身体,随后丢到一滩泥泞中的草席里,双手抬着沈嘉玉的屁股,逼迫着他臀部朝上,露出两枚被奸淫透了的嫩红穴眼儿,静静地等候来人的采撷。
    这时,站在他身后的雄虫脱了裤子,露出一只如昆虫阳茎似的粗黑长屌来,对准沈嘉玉的艳红阴穴,腰胯一送,轻松插进穴内。随后抓住掌下两瓣腻肥雪臀,又揉又捏,啪啪飞速撞击,囊袋重重拍在臀肉上,操得阴穴唧唧作响,可怜兮兮地流着水,痉挛似的缩紧了宫口,抽搐着吞咽更深。
    沈嘉玉跪趴在草席上,被身后的雄虫操得口水乱流,淫水喷溅。渐渐地,周围的人多了起来,不知道是在围观两个淫荡肉虫间不知羞耻的交合,还是在跃跃欲试着想来分一杯羹。沈嘉玉失神地贴紧了身后人的胸膛,被他狠狠抓着两瓣屁股,用力地掰开狠顶,一直操进柔嫩宫口。胸前因剧烈抽插而飞速甩晃的奶子被人抓在手里,粗暴地揉捏着两枚肿红奶头,吮在嘴里细细啃吸。他只觉得失禁般的快感乍然崩现,尿眼儿剧烈地收缩抽搐,奶孔阵缩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乳汁。酸意渐渐攀登,他忽地后仰了脖子,脖颈处皮肉紧绷,身体剧颤。只听“啊”地一声尖叫,沈嘉玉自腿间的女性尿眼中喷出一道淡黄色的尿水,稀里糊涂地浇在了榻上。而被操穿了的宫口也跟着一同剧烈地收缩起来,软软夹着男人的龟头,溢出一股黏热淫水,热淋淋地泄了出来!
    一时间,奶汁与汗水,尿液与淫液,胡乱地掺和在一起,滴滴答答地流到榻上,淫靡得一塌糊涂。
    沈嘉玉软在榻上,只觉得淫腔内忽地挨了一道强而有力的内射,粗暴地扎进他的子宫,射得原本松垮的宫口都几乎兜不住这满腔白汁。对方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已经暴涨数倍,不上不下地卡着,直到那松软潮热的子宫被白精填满。他毫无模样地瘫在草席上,两腿分开,唇角口水浸得满席都是晶莹唾液。腿间的穴眼儿吞吃似的抽出一根粗长肉棒,从一团腻软红肉中毫无怜悯地拉扯出来。随后,便望见一股黏糊糊的白浊噗滋一下,从失了堵塞的艳穴内喷了出来,啪嗒啪嗒地流了一地,满席子上都是腥臭精水。
    沈嘉玉还失着神,便又被另外的雄虫一把抓了起来,将阴穴袒露出来,一下按在了自己的胯上。沈嘉玉哆嗦着呻吟一声,双腿勾缠住对方的腰胯,臀部微沉,深深吃下肉刃。身后一枚菊穴也收缩着张开了嫩道,被旁人用拇指剥开羞涩红肉,而后腰胯挺送,操进肠道深处。
    被人操过一回肠道中的生殖腔口,承受过近乎灭顶般的酸痛欢愉,沈嘉玉这回被两个雄虫凶狠进入柔嫩小穴,便呻吟着主动沉身,叫操进他肠道的那人去顶他半开未开的生殖腔道。对方显然不知道这些,只毫无章法地在他的肉穴内肆意冲杀,蛮横折磨着娇腻湿滑的嫩肉。硕大的龟头每每捅开腔口附近的酸软嫩肉,沈嘉玉便要哆嗦着抽搐起来,微勃肉棒失禁般地吐出黏液,他神经质地缩起了脚趾,飘出一声呻吟,哭泣着达到了高潮。
    被操开的生殖腔口微微张开一丝窄缝,自嫩肉的间隙中淌出一股黏液。在他体内飞快抽送的雄虫似乎感受到了那从肉壁间汩汩淌出的湿黏水液,顿了一顿,便试探性地向那处不住流水的嫩肉狠狠碾去。沈嘉玉惊喘一声,肠穴登时紧紧缩起,夹着那根粗长肉棒,发了疯似的痉挛了起来。微开的一点儿嫩口像是少女微启的唇,湿漉漉地含着捅入其中的肉棒,又柔又润,又嫩又滑。裹着黏液的湿肉迫切地吞咽着捅入腔口的异物,狭窄的生殖腔被粗暴地破开,腔肉剧烈抽搐,裹着一股湿热而潮烫的水汽,慢慢地将破入其中的异物裹缠起来。
    雄虫被他紧嫩膣腔绞得腰眼酥麻,登时便沉声一吼,掐紧了他腻滑雪腰,动作飞快地顶弄起那处柔软腔口来。嫩滑生涩的腔口挨了这十足力气的狠操,顿时便抵挡不住地溃败下来,张开了娇嫩湿软的肉,将最为敏感的腔道打开,把这根粗长烫热的物什裹纳进去。
    “不……不行……那里不能、哈……!不能……不要!”沈嘉玉哭泣着摇头,下颌紧绷着高扬起来,吐出炙热而潮湿的喘息,“唔……酸死了……哈啊……好痛……嗯嗯……不可以操那里……唔……会、会……哈……要死了……嗯嗯……”
    正顶弄着他宫口的雄虫将动作缓下来,疑惑地瞧了一眼享用着身下雌虫肠穴的那名雄虫。对方似乎正在兴头,腰胯飞快地拍打着雌虫的那两团肥嫩臀肉,把肠穴操得红肉外翻,几乎低头一瞧便能望见雪白臀丘间绽开的那一朵湿黏红花。大力捅入肠肉的肉具抵在湿软的肉壁上,仿佛连埋在阴穴中的男根都能感受到那股冲杀碾弄的力度。滚烫的热意从穴肉内急急传来,湿黏水液一股接着一股,软软夹着男根的宫口微微缩起,黏糊糊地吸了几下,随后便无力垂开。过了片刻,便是再一次地重重痉挛起来。软在他们怀中的雌虫,竟是被身后的雄虫狠操着肠道,再一次地达到了高潮,汁水横流地抽搐了起来!
    “操……这个雌虫,竟然在肠子里还有个洞。”那名雄虫粗喘着道,“又窄又嫩,好像没怎么被人插过……还紧得很。比起前面那个被玩松了的逼,插起来可舒服多了……”
    “还有一个?”对方新奇起来,哼笑着嘲弄起来,“这倒真是没见过,你再多插几下,看看能不能叫这淫货怀上孕。反正他现在都已经被操大了肚子,到时候在肚子里再多怀上一个,岂不是很有趣?”
    “说得对。”
    那名雄虫口头答应着一口应下,随后便飞快地顶弄起腔口的嫩肉来。粗涨的龟头撑开紧紧闭起的腔口,深顶着捅进深处。沈嘉玉浑身颤抖着蜷起了身体,只觉得那处腔肉被捅得又酸又痛,叫他浑身发麻地软了身体,淫水流得如同失禁了一般。宫口也缩紧了湿软的蜜肉,松垂地裹起插进子宫的阳茎。那两人在他体内不知捅了多久,身后那雄虫忽地低吼一声,狠狠掐紧了他的腻湿臀肉,飞快顶弄。啪啪的撞击声接连响起,沈嘉玉只觉得屁股被撞得发烫发麻,臀肉剧颤,过了许久,便是一根粗长肉具尽根捅进肠道,插得黏软嫩肉发出一声噗滋腻响。嫣红穴眼紧紧收缩,他失神地睁圆了眼睛,肠道内的生殖腔口被蛮横插开,随后便是一道滚烫热精长驱而入,狠狠浇进窄热的生殖腔,咕滋咕滋地淋满红肉,射得他剧烈地哆嗦起来。
    “哈……啊啊!不、不要射……呜……出去、哈,拔出去……!”沈嘉玉哭泣着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那根捅进他生殖腔中、疯狂内射着的肉茎,“会怀孕的……嗯、哈啊……会怀上的……不……啊啊……要死了……哈……好涨……嗯……”
    龟头化作的结死死卡在他的腔口,将腔口的软肉磨蹭得更加酸胀不堪,嫩嫩的出着水儿。沈嘉玉被操得几乎昏死过去,只能被迫着吃下对方内射进来的全部精液,蠕缩着娇嫩腔肉,与其慢慢化为一体。腕表上的状态栏飞快地闪过一行数据,只见上面原本印着的受精标注,果然再一次地一分为二,化作了新的标识:
    身份:受精者
    状态:前后非处(子宫受精,生殖腔受精)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强而有力的内射终于慢慢结束。沈嘉玉哽咽一声,窄小而潮热的生殖腔内竟然储满了浓腻白精,只是稍微地摇晃一下身体,便能听见一阵晃荡着的湿黏水声。被操开的腔口微微抽搐,嫩肉紧缩着夹起,将一腔白浆含在穴内。龟头自嫩口中慢吞吞地拖出,便能看见一团湿腻而透红的软肉,痉挛着被迫外翻张开。一大滩浊白自翻开的嫩口中喷出,咕滋一声淌进肠穴,随后又在软肉的阵阵收缩下,闭拢起来,重新将那一腹黏精裹进腔内。
    雌虫原本尚算平坦的下腹迅速地鼓胀起来,几乎化作一直平滑而下的球。沈嘉玉捧着肚子,穴腔内含着不知多少股浓精,瘫在地上,腿间出水如泉,一股股地汩汩而出。快要孵化的虫体在他的腔室内不安分地四处蠕动,牢牢攀住柔嫩腔肉,毫无怜惜地折磨着他体内最娇嫩的秘处。腹内腔肉被咬得又酸又涨,湿漉漉地泛着一股水意。他便忍不住喘息一声,指尖抽搐着掰开自己被淫虐得一塌糊涂的嫣红湿穴,跪在身旁聚拢过来的雄虫们的胯下,将臀肉抬起,张着穴眼,用肥嫩肿红的唇肉去吮含住雄虫勃起如棍的肉茎。
    雄虫们被他勾得忍无可忍,便一把抓了他的胳膊,拉扯到身前来,将手指并拢,粗暴捅进他腻滑得一塌糊涂的阴穴,随意搅了几下。随后便恶狠狠地讥笑道:“都被操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被怀了不知道多少胎了?宫口都松成了这种模样,怕不是自从被送去当了娼妓,就一直在不停地生?”
    “嗯……生、生了好多……哈啊……”沈嘉玉含着泪,将身体微微前倾,把肿痛不堪的奶子贴在对方炙热的胸膛上,用不停淌奶的奶头湿漉漉地蹭。嫩穴几乎张到了极致,红肉吞缩,便将雄虫探进去的四指轻易吃到根处,随后重重收缩吮吸,发出一声咕啾闷响,吮得对方一阵心猿意马,“操我……哈……进来……唔……狠狠……哈啊……狠狠操我……!”
    对方从喉咙中闷出一声低笑,用手指将他的阴穴拉扯开来,几乎绷作一条湿红而滑腻的肉缝。这才呼朋引伴地又叫来两名雄虫,对着他们嘲道:“都松成了这个样子,不如试试一起进去。肯定能操得这个骚货哭爹喊娘,爽得升天。”
    其他两名雄虫点了点头,一口应下他的提议,随后又拉来一名雄虫,让他躺在席上,掰开这淫荡雌虫还在淌着精液的肠穴,直直贯进深处,一击捣进微张腔口,插得沈嘉玉不停抽泣,这才又抬起他的双腿,掰直了,一左一右地架在肩上,露出腿间那处几乎张到了极限的湿红穴眼儿,扯住肥厚唇肉,狠狠一拉,而后见机一送,将三根阳具捅进翕张阴穴之内!
    沈嘉玉睁圆了眼睛,从喉咙中闷出一声尖叫,哭泣着摇起头来。被三根齐插的阴穴几乎涨作了一只快要崩开的腻红肉袋,外翻的穴口剧烈地抽搐不止,死死绷紧,随着肉茎的捅入与抽出缓缓吐汁。穴内软肉挨了这般毫无怜惜的狠操,几乎融化成了一滩透红滚烫的红蜡,只能任由这几根粗长肉茎进出狠操,软软敞开阴穴,无力地微微收裹缠住,被捅成各样形状。深处的宫口受了刺激,微微地有些紧缩。嫩肉嘟起,将入口遮掩紧闭,却挡不住三只粗涨龟头的猛顶狠操,不过撞了几十下,便溃败如泥,骤地松开了辖制。随后便任由这三根狰狞肉茎长驱直入,一举捣进子宫,操得宫囊不住收缩,连攀在腔肉上、快要孵化的精卵都被碾坏顶破,碎裂成大量腻滑湿润的淫液,混着细碎黏软的壳膜,从子宫内啪嗒啪嗒地潮喷涌出。
    沈嘉玉惊恐地捂住腹部,哭喘着微微摇头:“不行……不、哈,不、不要……!嗯啊啊……操死了……哈……要被操死了……呜……不要操子宫,啊啊……子宫要……哈啊……要被操坏了……嗯嗯啊……卵、呜……卵被……哈……!不……好酸……宫口涨死了……操死了……呜……要被大肉棒操死了……”
    大量毁坏的卵液从他的子宫内胡乱地流出,原本尚需许久才进入待产的子宫也被操得剧烈收缩起来,提前进入了宫缩。被捅坏的卵与即将被产下的卵混在一起,黏糊糊地向宫外流去,三根肉棒一起飞快拍打进出着这一只嫣红肉穴,操得红肉松腻,淫液肆飞。
    穴口早就变作了一滩松脱无力的红肉,只需手指微微一拨,便能瞧见里面滚红水嫩的穴肉。两片肥厚肿胀的肉唇也无力地垂落下来,几乎夹不紧被操得大开的松弛阴穴。只能借由腻滑而润湿的内侧软肉,用稠黏淫液堪堪沾到一处,微微合拢住入口。大股大股的精液被全数射进子宫,被宫壁吸收结卵,又被悍然闯入子宫的数根肉棒捣成稀碎如黏胶的清液,黏糊糊地从腻软穴眼儿里潮喷出来,湿漉漉地洇在席上。
    平铺在泥地里的草席早已被他从子宫内溢喷出的卵液浸润透了,亮晶晶地润着一层水光,又湿又黏。连席子下的泥土也被这些黏液浸得透湿,化成了一滩不堪入目的泥泞,掺着淡成碎壳的黏水,将席子的边缘染成泥土的颜色。沈嘉玉被架在草席之中,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生殖腔口被肉茎毫不留情捅开操入,搅弄着娇嫩无比的腔肉与精卵,狠进狠出,插得他双眼翻白,口水乱流。
    阴穴麻木不堪地收缩着,松松含着三根粗如儿臂的肉茎,被肆意地侵犯着柔嫩子宫。娇软蜜肉早已被捅化作了一滩春水,只会在被狠狠贯穿宫口的时候,下意识地夹紧收缩。宫口被一波波的白精糊得不成模样,连粉嫩湿红的软肉都糊满了黏答答的白沫,胡乱地黏在湿肉上。涨麻的淫肉不知羞耻地裹住侵犯至腔肉深处的肉具,张开敏感淫荡的嫩肉,被捅弄得酸意泛滥,淫水横流。
    手腕上的腕环不知刷新了多少行数据,提示着他的身体在受精与流产间不停地来回变换。沈嘉玉失神地张着嘴,被雄虫们吸咬着嫩肿奶头,奶汁乱流着喷射而出。口腔内也挨了一根粗长的肉棒,覆着一层深黑的外骨骼,又湿又滑,又硬又烫,一直捅到他的喉咙深处。脆弱的黏膜与硬滑的茎身相贴,对方棱角分明的龟头毫不怜惜地进入了他的喉头,狠捣猛插,操得沈嘉玉喘息愈发低微湿腻,泪水涟涟。
    尿孔是早就被操得失禁了的,如今被肉棒挤压得不成模样,便只能抽搐着一枚嫩红狭窄的肉眼儿,时断时续地喷出淡色的透亮清水。胯间的那根肉棒涨硬不堪地翘着,随着身体被颠弄顶操的幅度而微微摇晃,顶端精孔失禁般地流着黏液,早已被操得射无可射。待腿间的那两处嫩穴被捅得狠了,便只能涨红着立起来,自精孔中喷出一小股半是精液,半是尿水的浊液,匆匆地流淌一会儿,便又可怜兮兮地蔫软下去,滴滴答答地流着尿,继续在空气中被颠动得来回摇晃。
    雄虫们瞧见他这被侵犯得毫无尊严、只能抬臀乞怜,张穴求操的模样,纷纷哄笑起来。一名雄虫随手在路边拾起一根枯枝,将上面枝叶掰掉,只余下一根光秃秃的木棍,随后扯开沈嘉玉松绵吐汁的尿道,在穴眼儿处简单沾了几下,而后狠狠一送,直直捅进腔道深处!
    沈嘉玉喘息一声,哭叫着蹬了蹬腿,随后被抓死了足踝,摁在地上,被雄虫们抬高了腰臀,狠狠顶操起来。酸痛快感自被侵犯着的宫口与生殖腔处传来,便是孕期的腔道被狠狠顶穿,将攀在肉壁上的卵壳碾坏磨过,都能引起一股失禁般的欢愉。他一边抽搐着身子,一边承受着身体在流产与受精状态转换时,几乎叫人发疯的折磨酸胀,反复数十次,几乎要叫他昏死过去。
    尿道内含着的那根树枝被尿液浸润,很快便整根变了颜色,濡得尾端都乌黑发亮了起来。雄虫们满意地将他的尿孔拉扯开,在一滩抽搐的嫩肉里捻起那一点儿湿亮尾端,毫不留情地将树枝从深陷的红穴内向外抽出。树枝上各处凸起外伸的细小枝丫便如同硬刷一般,无情地刮过穴腔肉壁,扎进毫无防备的嫩肉里。沈嘉玉闷哼一声,泄出一道拉长了的低弱呻吟,尿孔失禁着喷出尿液,在树枝被尽根拉扯出的一刹那,潮喷着倒下身子,将淫液泄了满地。
    雄虫瞧了瞧那根被尿水浸得发亮的树枝,又伸手捉住他微微翘起的肉棒,瞧见那处因为过度射精而张开的精孔,将瑟缩在一处的龟头嫩肉缓缓剥开。精孔含着一汪透亮的湿液,随着沈嘉玉嫩穴被贯穿的频率而微微地收缩。那雄虫趁着肉茎退出阴穴的一瞬,将润湿树枝抵住精孔,随后用力一拍,便用树枝粗暴捅开他娇嫩的精道,将树枝狠狠没入,只留下一点儿透湿发亮的乌黑尾尖儿,突兀地立在淡粉色的肉棒之中,晶莹发光。
    沈嘉玉失神地睁大了眼睛,很快又无力地垂下了头。他早已被雄虫们操得失了神志,只余下本能的欲望,还在追逐着身体深处激烈迸发着的快感。被操到麻木的穴肉松脱地夹吸着贯穿身体的肉具,腔口也被无情地彻底操开,只能可怜兮兮地在肠道深处张着那一处嫩洞,被龟头来回碾弄乱顶,黏糊糊地淌着精水。
    进出着他身体的雄虫们早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那一批。不知道为何,他所处的这一片街区的雄虫似乎正陷入了集体的发情,纷纷赶着朝沈嘉玉所在的这一处地方走来。这名只要在他体内射精,便能成功受精的雌虫叫雄虫们满意非常,便个个都如同发疯一般,拼了命地操弄着他柔软的腔穴,在他的肉腔内疯狂射精,又将别的雄虫射入其中、结卵待产的精卵破坏殆尽。被不停侵犯着的腔肉很快便达到了极限,破碎的卵在腹内咕滋咕滋地涨着,随着抽离而去的肉具大滩流出。沈嘉玉微微挣扎着身体,失神地张唇喘息着,鼻间闷出高高低低的甜腻呻吟。扣在手腕的腕环状态在流产与受精间来回更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如崩溃一般,光幕化作一片红色——
    三根粗长肉茎狠狠贯入子宫,与抵进生殖腔的那一根隔着一层薄薄肉膜,粗暴相撞。沈嘉玉失控地溢出一声尖叫,淫水喷发,只觉得四道黏稠烫精一齐强而有力地打进他的腔穴,登时叫肚子如气球般地迅速鼓胀起来。两瓣沁满了汗水的嫩臀发了疯似的剧烈颤抖着,肉唇绷紧,贴在粗涨肉棒上。黏液控制不住地从穴肉的间隙内流喷而出,迅速地在席子上流开一圈儿黏白淫痕。雄虫们在他的肉穴内疯狂地内射着,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毫不留情地激射进他的子宫与生殖腔。烫红黏软的肉壁颤巍巍地被精水所覆,却没有任何动静地,只是微微收缩了一下。残余在腔肉上的白卵也如承受不住般地砸落而下,在被插得满满当当的腔肉内被挤裂成碎片。沈嘉玉泄出一道悠长而甜腻的呻吟,喘息急促地喷出一道淫水,头颅微微垂下,穴肉翕张,双眼翻白地昏死了过去。
    这时,手腕上的腕环终于刷新,化作红色的光幕跳跃出新的数据,冷冰冰地停留在几行小字上:
    身份:受精者
    状态:前后非处(子宫流产,生殖腔流产)
    使用度:100%(已报废)
    附注:目标已经达到极限,生殖功能全部报废,不能再产下后代。建议进行便器回收,废物利用,重新投入城市高级公厕,继续为雄虫服务。目标拥有两只生殖腔道,可以储存更多的尿液,也可以服务不同需求的雄虫。
    正在向总部发送回收请求...
    回收中...
    ...发送完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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