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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安心 他另一只手揽着睡着的白听泉,一只手静悄悄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眼前这个幻境以白听泉将木簪刺入温止胸膛而破裂结束。
木簪染了血,呈现出一种难看的颜色。
幻境破裂之后,木簪又恢复原状。
白听泉终于得到了喘息之机,在醒罪堂里,白听泉没有时间的概念,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他的精神趋于崩溃,可他却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仿佛自己的精神在重重折磨□□之下,变得要比之前更加精纯强大了一些。置之死地而后生,涅槃一般。
在这里无法休息,无法睡眠,即使是在破解幻境之后的那个空档的时间,只要稍有困倦,那种仿若被锋利细丝绞缠的痛感就会无预兆地袭来,这是一种不见血,却更要残忍的折磨。
白听泉也无法分辨这究竟是不是自己太疲惫之下而产生的幻觉,除此之外,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瓶颈有松动迹象。
白听泉囫囵抹了一下嘴角因刚才突破幻境而溢出的血迹,他有些疲惫,倚靠着墙角勉强站立,粗重地喘息着。
痛和累以及天地颠倒昼夜不分的混沌快要将他压垮了
他缺乏睡眠而精神萎靡,双眼布满血丝,即便如此,那张精致的脸也只不过是平添了分惹人怜爱的脆弱。
缓缓地,他半眯的视野之中忽然挤入一纯白身影,周围的墙壁也变得白得刺眼,木色窄门被轻轻推开,温止静静站在他的身前,轻唤:听泉。
白听泉拍了拍脸颊,勉强让自己的精神振作起来,手中紧握木簪。
又是你么来得这么快。
醒罪堂的幻境变化也着实太老套了一些,是花样都用完了么。
听见白听泉的话,温止眉头微蹙。
这个幻境着实逼真,就连温止的呼吸都很真实,逼真到白听泉难以找出漏洞,他只好挺直脊背,沉默注视,眼中满是杀意和警惕。
温止站在另一侧,同样沉默地望着他。
空气中的温度在逐渐下降,白听泉手指渐渐发僵,他嘴唇微动:你是谁?
温止淡淡望他:我是温止。
白听泉冷笑,穷尽他所有的力量驱使木簪向温止刺去,誓要击破幻境从而得到宝贵的喘息之机。
却没想到,攻击被温止从容一抬手,轻而易举地化解掉了。
白听泉勉强站直身体,艰难地喘息,眼中渐渐浮现出了几分不服输的气势来。
山穷水尽,白听泉彻底没了章法,而越是如此,他的攻击就被温止彻底压制住,发挥不出半点作用。
最终一击,木簪落地,白听泉双手被温止制住,白听泉精疲力竭,再也动弹不得了。
身后温止的声音还是那样淡淡的,轻飘飘的:听泉,冷木簪发之用,不可染血。
这一刻,千愁万绪似万顷松涛一齐作响,回荡在白听泉心间、脑海。
这不是幻境。
眼泪夺眶而出,浸润了干涩的眼球,酸痛难忍,白听泉却勉强转着头,想喊师尊。
可是这毕竟是醒罪堂,不可掉以轻心,心中的一道声音又在告诫他:白听泉,要小心这人是那神秘人伪装!
一刹那间,白听泉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量,竟逃开温止的禁锢,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夺木簪,横在自己颈间:不许过来!
温止的脚步霎时钉在原地,他薄唇紧抿,似乎有些紧张,轻声道:听泉,把木簪放下。
白听泉只觉双眼酸涩难忍,脑海里也仿佛有一根钉子一直在折磨着他,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你到底是谁!
温止觉得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幕。
白听泉像只被主人遗忘了小动物,失去了宠爱和爱护的他在尽力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漂亮的皮毛脏了,水润的眼睛不再有光了。
而白听泉缩在那个角落里,满眼的怀疑和不信任。
温止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听泉,醒罪堂的幻境与阵法变换已经关闭,我是温止,而你,是我唯一的弟子。
白听泉微怔。
温止在缓缓,悄悄地接近他,嗓音温柔醇厚:听泉,外面已经过了三日,我担心你出事,便过来看看
白听泉的大脑停止了思考。
温止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已经厌恶他了么,怎么还会担心他?
白听泉没有思考出结果,却忽然觉得有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在轻拍自己的后背。
一下一下,从上到下,缓缓地移动,像是在给一只小动物捋毛。
白听泉的身体感受到暖意,僵直的身体逐渐软化,一身的硬骨头也似乎软了下来。
眼泪又落下来了。
白听泉哑着嗓子:师尊?
你不是不要我了么。
温止垂眸将木簪从白听泉手中拿走,白听泉没有反抗,但却仍旧是立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温止比白听泉高了半个多头,他微微俯身,细心地将眼泪给白听泉擦干净,同时问道:听泉,这里冷,一切可都还习惯?
眼泪越擦越多,越擦越汹涌,白听泉的声音断断续续:不习惯。
温止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听泉,莫要怪为师,若我维护你,你能安然无恙,可日后关于你的非议只会越来越多,为师也知晓是那两名弟子在暗中议论我,但听泉,在宗内,都有规矩,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也都是你有错在先,听泉,你可知错?
白听泉像是什么都没听到,抿紧了嘴唇,喃喃道:师尊,这里冷,什么都没有,床硬得睡不了人,弟子睡不了觉,还总有幻境,弟子若是一个想不开沉溺在幻境之中,你就再也看不到弟子了。
师尊,你若是不要我了,弟子自己就会走,不用你这么煞费苦心。
白听泉委屈得不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又偏偏像逞强一样,用手囫囵抹去眼泪,不让温止看到。
温止忽然将白听泉拉进怀里,轻拥着他,像哄小孩子那样,动作虽有些笨拙,但也足能看出来他的小心翼翼。
他的心里酸酸麻麻地痛。
听泉,抱歉,为师来晚了。
他那时怎么就想不开,非要把自己这个娇气的小徒弟,送到这种地方来。
怎么就,没有早一天过来接他。
李问清结束了一天的课业之后例行去找向与淮汇报一天的学习情况。
恰好向与淮在翻看罪状,上面记载着历年历次送入醒罪堂的人。
李问清看到后,轻声问:师尊,弟子想去醒罪堂里去看看白听泉。
向与淮头也不抬:看他去做什么?
李问清抿唇,随后才道:弟子想去确认一番,白听泉他有没有
向与淮打断他:他死不了,这点心思,你不如放在修行上。
见李问清没有懂,向与淮冷笑一声:你以为温止是真的想罚他?
李问清疑惑不解。
你不是说白听泉到了瓶颈期?醒罪堂那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灵力,白听泉天生精神力强得惊人,那点幻境难不倒他,只会帮助他修炼,等着看吧,白听泉出来,实力定然又会涨了不少。我要他的命,温止向来护雏,把白听泉送进那种地方,又能给我公道,堵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能帮助他修炼,何乐不为呢?
李问清竟是有些沉不住气了:师尊,沧浪君他难道就包庇了白听泉此种恶行
向与淮声音骤然冷了:你那两位师兄只是皮外伤,借此事发挥,杀了白听泉,痴心妄想,只能另做打算!
李问清颔首,沉默不语。
向与淮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李问清咽回想说的话,颔首行礼,回去了。
桑吾等在醒罪堂外面,他本是与温止商议公事才路过此地,却忽然听见温止说要进去接白听泉。
接白听泉便罢了,可进去了这么久迟迟不出来,他有些担心,便差了小道童进去看看。
里面的阵法和幻境都关了,小道童进去不会有什么危险,他也放心。
那小道童领了命,进了醒罪堂。
他一进去,轻而易举地找到了白听泉的房间。
但一见到里面情景,他惊讶地失了声。
只见天神一般的沧浪君盘坐在地,白衣似要与洁白的墙壁融为一体。
而那白听泉,神色萎靡,他的唇边和衣襟上都还有血,但他此刻蜷缩成一团,被温止揽着,头枕在了温止的膝盖上,睡得正熟。
小道童到时,只看见沧浪君,那人前冰冷淡漠的沧浪君,垂着头,眼中流溢的都是温柔,动作轻轻地为白听泉拨开了碍事的额发。
小道童发出了短促的一声啊。
脚步声和短促的叫声终究还是引起了温止的注意。
温止抬眸,眼中的温柔立刻转变为令人胆寒的警告和警惕,但在看见小道童之后稍有放松。
随后,他另一只手揽着白听泉,一只手静悄悄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第24章 墨琅之征 小组分组治好了我多年的低血压。白听泉激动地拍着轮椅道。
主人在醒罪堂反省了三天,认错了,改过自新,沧浪君亲自去接他出来的,没事了,小祖宗,你能吃点东西了不?
鸿羽用翅膀艰难地把饭盆往没精打采的白白面前推了一推,有些着急道:你不吃不喝也没用啊,主人让我照顾你,怎么,你是想让我失去主人的信任,然后你变成主人唯一的大宝贝?
白白根本不理会鸿羽,整只狗都趴在地上,耳朵耷拉下来,看都不看他一眼。
鸿羽气急败坏,不想管了,自己落在高处,用小尖喙梳着羽毛。
忽然间,门被推开,鸿羽立刻打起精神,一眼望见是神色疲惫的白听泉。
他立刻展开翅膀飞去,哭唧唧地喊:主人
他的动作没有白白的快,白白毕竟是四条腿,转瞬之间就冲刺到了白听泉的面前,兴奋地蹦着,一双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白听泉俯身,望着激动的白白,嘴唇微勾:瘦了,没有好好吃饭?
鸿羽这时候飞来,叽叽喳喳道:主人,主人,这只蠢狗一点都不听话,我可每天都有在给它喂吃的,它都不吃。
忽然,他说完,一眼瞥见白听泉嘴角和衣襟上的干涸的血迹,怔了一下:主人,你受伤了?
白听泉轻轻捋了捋白白的毛,见它开始吃东西之后才放心,随后看向鸿羽,轻轻摇头:鸿羽,我好累。
鸿羽立刻紧张起来,他忙得团团转,一双小绿豆眼湿漉漉的,他转来转去,给白听泉铺床点灯,一通下来,他翅膀上的羽毛都疲惫地掉了许多根。
白听泉向鸿羽道了谢,连衣服都未换,直接躺了上去。
他有很多心事。
那个神秘人的出现着实给他敲响了警钟。
安逸的生活过了太久,他几乎都要忘了他的存在对温止来讲是一个致命的威胁。
但此时离开琅剑宗绝不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那个神秘人是谁?
想杀死温止的人是谁?
那个神秘人极尽挑拨的本事,为什么?
原著里这个地方也是个根本填不上的大坑,而且神秘人随着原著里原主的死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真相无从得知。
白听泉微微拧眉,按照此刻的情况来看,神秘人最有可能是宣谒之庭的人,但宣谒之庭的人哪来的本事无声无息地进入琅剑宗重地醒罪堂?
可是,温止高风亮节,又有谁会与温止为敌?
所有的事缠在一起,混乱无比。
但唯有一件事他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不管如何,他都不会做出任何伤害温止的事情。
白听泉的思绪渐沉,精神意识突然从高度紧绷的环境之中松懈下来,进入一个安稳宁静的状态,疲惫和困顿就会很快袭来了。
白听泉无意抵抗睡意,便放任思绪飘远,渐渐睡沉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三天。
琅剑宗每年年中都会举行一次大型的弟子试炼大会,主题和试炼内容年年都不尽相同。桑吾为这次试炼大会命名为墨琅之征,主要是征讨那些偷渡过荔山,来到平原地区祸害平民,扰乱秩序的小妖们。
试炼大会再寻常不过,这些小妖们也都不成气候,只不过是今年这些妖物格外多,稍微有些棘手而已。若是放在现代,也就相当于是学生们的一次比较难的实验课。试炼上恰好可以考验弟子们的实力,并且能让他们对最近所学有一个充分的了解。而这次墨琅之征,优胜的小组还会得到墨琅玉的奖励,得到墨琅玉的弟子会有拥有与长老级别相当的权限,能够自由进入藏书阁等等。
期限是一年。
白听泉一觉睡了三天,刚好错过了这个通知。因此他根本不知道,他被分到了哪一组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情况等着他。
太阳西斜,灿金色的夕阳给满山的厚雪镀上了一层漂亮的金。
白听泉撑着头痛,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到了微晃的房顶。
他茫然地眨眨眼,又定睛看了一会,才觉心神稳定,四周安宁。
但身旁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听泉。
白听泉被吓了一跳,瞬间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只是动作幅度稍大,扯到了酸痛的四肢,他倒抽一口凉气,还是老老实实地坐下了。
温止嘴角微扬,眸中含着浅淡的笑意:听泉,可休息好了?
白听泉此时虽头痛,意识有些昏沉,但他只觉得全身都充满力气一样,除了有点饿。
白听泉答道:师尊,弟子休息好了,但感觉体内的灵力有些怪异
温止神色微凝,他将一缕灵力探入白听泉体内,良久,他神色舒展开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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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魔宗圣子成了正道栋梁——自在枯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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