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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魔宗圣子成了正道栋梁——自在枯荣

    整整一个上午,在他长达一年的课程修习之中,最重要的一堂课就被他划水划了过去。
    下午的课业安排得很满,白听泉只是随意吃了一点东西就去上课。
    下午的课是阵法课,所幸这些东西原主在魔宗里学过,并且已经能够应用得非常熟练了,白听泉这才放心。
    直到日暮西沉,白听泉才不紧不慢地回到了听雪峰。
    听雪峰要比阳峦峰冷上许多,正当他披上雪白的绒毛大氅迈上登山阶梯之时,却正巧看见上午为他们这些弟子上剑道课的那位年轻长老从听雪峰上下来。
    白听泉礼貌地向那位长老鞠躬问好。
    长老的脸色不是太好,但仍旧对他做出了回应。
    白听泉缓缓迈上石阶。
    他的面容长得显小,温暖的毛绒领子围在他的脸颊两侧,锦衣的鲜艳色彩藏在洁白的绒毛之下,像是生生来就在锦绣丛中,娇生惯养的小公子。
    白听泉登上山顶之后,发现温止温了茶在等他。
    白听泉微怔,行礼。
    温止向他颔首:坐吧。
    白听泉依言坐下。
    温止问道:今日都上了什么课?
    白听泉总算反应过来,原来刚才碰到的那位授课长老,是来找温止告状的恐怕是自己的全程划水心不在焉惹怒他了。
    这不,温止就等着他,等着给他训话。
    白听泉勾唇:师尊,弟子上午上了剑道课,下午是阵法课。
    在琅剑宗,剑道课是最重要的存在,而弟子们进入琅剑宗勤学苦修,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像沧浪君那样一剑斩山澜,不负努力。
    白听泉眼睛微微发亮,像他这样吊儿郎当当的,最好是把他贬到外门去做一个杂役弟子。
    白听泉已经在畅想美好未来了,嘴角没忍住,偷偷翘了起来。
    温止轻轻颔首:学得如何?
    白听泉实话实说:师尊,恕弟子驽钝,剑道课弟子学起来有些困难,恐怕
    就这样,就这样,然后温止把那位年轻长老训斥自己的话搬出来,再顺理成章地将自己逐出师门!
    还不等白听泉话说完,温止面色不显,丝毫怒意都没有,他轻轻拂了拂衣摆,站起身,淡然地看向白听泉:莫怕,为师教你。
    白听泉:
    ???
    因听雪峰的峰顶尖锐陡峭,因此听雪峰上并没有设置专门比试的场地。
    温止找了一块空旷的地方,以灵力设下结界,专门用作两人比试之用。
    温止拿出两柄竹剑,隔空抛给白听泉,白听泉手忙脚乱地总算接住了,等他刚站稳,温止淡漠的声音就从对面传来:听泉,用你的剑,攻击我。
    白听泉在犹豫:师尊
    温止却很笃定:你只需击中我,若你赢了,我便去阳峦峰为你请假,尤其剑道课,你可不必再上。
    这一瞬间,白听泉两眼放光。
    他抓紧了竹剑,行礼道:师尊,请指教。
    原主学过剑,白听泉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只可惜,原主学来只是为了防身,并没有更一步的精进。
    这点剑道功夫显然并不够用,温止动作极快,白听泉根本追不上温止的动作,就连温止的衣角他都抓不到。
    几个回合过去,白听泉勉强地以剑撑地,艰难地喘息。
    温止白衣胜雪,施施然落在白听泉的对面。
    听泉,不要只用剑,尝试用心去感知。
    白听泉细腻小巧的鼻尖上冒出晶莹的汗珠,他喘匀了气,才道一声:多谢师尊指点。
    为了赢过温止,白听泉尝试以心去感知手中的竹剑,只是这种感觉十分玄妙,像是他在浓雾之中行走,正在努力地用双手拨开雾气那样。
    倏然。
    浓雾之中闪过一片银蓝光华。
    白听泉乍然睁开双眼,心动,剑动。
    他用尽全身力气,灵力似乎也在这一刻感应到他的调遣,流动到竹剑之中,竹剑的剑身之上立刻裹上幽紫光华,砰的一声,两剑相撞,温止毫不掩饰眼中的赞许,沉声道:听泉,再来。
    只经他一句点拨就能将灵力附着在剑身之上的孩子,从而径直迈入引灵一段,温止嘴唇微翘的确也没有按部就班上剑道课的意义。
    这种天赋与领悟力,也许比当年时的他自己还要强上一些。
    只可惜,白听泉已经精疲力竭了,他挥剑的手变得无力而沉重,他粗喘着气,最后用尽全身力气击向温止的那一剑,却被在中途拦截。
    而他敏锐地感知到,自己的颈边,已经横上了一柄竹剑。
    但偏在此刻,白听泉的身体本能认为白听泉处在了危险状态,他的眼瞳迸发出蛊惑人心的暗紫光芒。
    一道细小的紫色灵流,携带着魔宗独有的奇毒,流向了温止体内。
    白听泉微微睁大眼睛,瞳中紫色散去,他想收回那道灵流,却还没来得及动作,便见温止收了剑,一如往常地对他说:听泉,做得不错。
    他好像什么也没察觉到。
    白听泉欲言又止:师尊
    温止只淡淡看他一眼,语气中有赞赏:听泉,莫要将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那些弟子往往难以明辨是非,对你的那些攻击话语,人云亦云而已。
    白听泉根本没听,心里七上八下的,那种毒虽不致命,但却会温水煮青蛙一般,起初不易让人察觉,但一旦发作起来,那绝对是无法令人忍受的痛。
    他喃喃道:多谢师尊。
    不过也没关系,他再找机会给温止解了那毒便是。
    只见温止撤去了结界,收好竹剑,声音清淡好听:听泉,你的课业修行不必再去阳峦峰,许多东西你在魔宗已经接触过,不必再在此浪费精力。
    白听泉没有再过问什么,却听温止继续道:所有的一切为师会帮你疏通,不必担心,至于你的课业教习
    白听泉被温止这一停顿卡得心一抖。
    温止接触到他的目光:也无需担心,为师会亲自教授。
    白听泉:
    是多谢师尊。
    察觉到白听泉隐藏在话语中的低落和沮丧,温止眼中的光芒柔和下来,却在白听泉抬头之前,悄悄隐去。
    听泉,再过半个月是宣谒之庭三年一度的华法会,你可有意愿参加?
    白听泉微怔。
    华法会,他有印象,在原著里,是自己这个炮灰身份臭名远扬的第一个关键节点。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
    可华法会由宣谒之庭举办,象征着无上的殊荣,许多小宗门的弟子都挤破了头想要参加,况且按照琅剑宗的惯例,五大长老的弟子定然要择优参加。
    若是自己此刻推辞了,名声发烂发臭恐怕要来得更早一些。
    白听泉只得颔首:机会难得,弟子愿意。
    温止颔首,便让白听泉先回了。
    等到白听泉的身影看不见了,他才伸出左手。
    一条暗紫色的长线在他的皮肉下面缓慢地长了出来。
    他认得。
    这是魔宗的毒。
    良久,温止无奈地摇了摇头。
    纵容似的轻笑一声。
    *
    作者有话要说:
    闯祸了,笨憨憨。
    第8章 药方 你叫他什么?
    温止身上的毒很好解。
    白听泉有药方,不过是还需要几样稀有一点的灵草。
    但在天下第一宗,琅剑宗,得到这些灵草轻而易举。
    入夜,听雪峰上的雪又大了几分,雪粒粗粝坚硬得像是荒漠里的沙子。
    白听泉趁着夜,下了听雪峰。
    他本想披上大氅,但漫天风雪打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并不像之前那样冷到难以忍受。
    白听泉有些惊讶,他内视丹田,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何时到了引灵一阶的水平。有灵力护体,让他不再是以□□去抵抗这些风雪与寒冷。
    虽然微弱,但也聊胜于无。
    怎么回事
    难道是拜与温止切磋所赐?
    原著里说这个炮灰不学无术,虽天资聪颖,却懒惰拖延,臭毛病全是魔宗给惯出来的。基本不可能在体内已有魔修功法的同时,那么容易地从零到有,拥有适合修习剑道的灵力。
    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真的是个绝世天才,一点就透的那种?
    白听泉轻轻嘶了一声,默默抿唇,披上大氅,向丹草峰赶去。
    入夜十分,大多数的级别低一些的弟子都已经休息睡下了,辟谷之后不需要睡眠和进食的那些大弟子们也都在以冥想来替代睡眠。因此丹草峰的药堂只有一个小道童在看守,他昏昏欲睡,麻木又迟钝地用手赶着蚊虫。
    白听泉缓慢地迈入药堂,一双眼睛明亮而专注,注视着那小道童,道:小前辈,敢问这药堂可有天枢草?
    小道童没怎么设防,一双眼睛困得睁不开,只影影绰绰地看得见前边站着一个白花花的人影,这白有些太过不真实,让小道童有一瞬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已得道成仙,见到的是天上的仙人。
    他迟钝地道:有,有你想要多少?
    白听泉又一连串地报了四种,得到的回答都是肯定,他这才淡淡松了一口气,温声道:天枢草六钱,另外四种分别四钱。
    小道童慢吞吞地应了,不紧不慢地用小药秤分别称好,仔细包好,恭恭敬敬地递到白听泉面前:你要的药草。
    白听泉并没接,他又问:药炉可还能开?
    小道童好像才反应过来了什么,眨了眨眼,总算清醒了一些,他颔首:能开,最近没什么弟子约,药炉都是空闲的。
    白听泉这才真正地放心下来,他随手拿来纸笔,将配比和火候仔细写下:那劳烦你们,按着这个方子来。
    丹草峰的药堂能炼丹,白听泉倒也曾在魔宗学过,只不过他不擅长,平均炼五次就会炸一次炉,白听泉不想在听雪峰上担这些风险,也懒得张罗这些麻烦事,索性将一切都交给了药堂。
    小药童答应下来:可以,不难,那麻烦你明日酉时来取。
    白听泉淡然颔首:好的,那麻烦了。
    送走了白听泉之后,小药童才回神,仿佛遭到了当头一棒,他又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眼药方,似乎又回忆起来那人腰间银蓝色腰牌上的泉字,表情忽然变得惊慌而无助,他连忙关了药堂的门,收好灵草,拿着药方踉踉跄跄地赶向听雪峰。
    白听泉从药堂回来就睡下了,今日下午与温止的切磋实在耗费了他太多力气,况且床褥都非常柔软,他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因此,他不会知道,那个药堂的小道童追来了听雪峰,还去拜见了温止。
    小道童谨慎得都不敢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那个药方呈在温止的面前。
    温止的眉头起初是紧皱的,在他看完药方之后,眉头舒展开来,甚至唇角微翘,露出个极难得的微笑。
    小道童大惊:沧浪君
    温止谨慎地将药方按原来的折痕折好,推回小道童面前,温声道:你来找我,是为何事?
    小道童皱着眉头道:沧浪君,白听泉他
    温止敛眸,忽地放下手中的笔,又掀起眼帘看他:他是听雪峰的大弟子。
    小道童立刻知晓自己说错了话,胆战心惊地瞬间改口:听泉师兄。
    温止这才重新拿起笔,不咸不淡地道:如何?
    听泉师兄他出身魔宗,弟子重新看了一眼这药方,其中这天枢草和晦星草就是魔宗制毒时最常用的药草,弟子担心听泉师兄会做出一些不冷静的事
    温止稍停顿一下,不以为意道:不是还有另外三种,那三种是作何用的?
    小道童的笑容一下子僵了:弟子弟子才疏学浅,还不曾研习。
    温止对宗内的弟子们脾气向来都是很好的,即使外界都传他冷面、冰山,不好相处,但其实琅剑宗的弟子们都知道,沧浪君的很好,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真的生气,更不会像有些长老那样摆架子。
    但这一次。
    温止抬眸,声音暗含责备,果断严厉:魔宗之人,并非全都十恶不赦,况且你自身学艺不精,带着偏见而来,那你可知,另外那三种药草并非只出现在魔宗之中,甚至琅剑宗内也有些清心静气的丹药以他们为原料?
    若琅剑宗弟子都如你这般,行事急躁急功,又见识不足,要罔顾了多少人的心意。
    小道童被温止身周散发出的威压吓得不敢说话,他慌忙认错,温止眸中厉光散去,提笔写字,同时对小道童道: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这药方没有问题,随听泉的去吧。
    见小道童离开,温止缓缓地拉开左袖,右手手指轻轻压在那手腕中央那一条黑线上。
    良久,他收回手。
    唇角勾着,浓密睫羽轻轻垂下,轻轻摇了摇头。
    他这小徒弟,倒是还有几分良心。
    小道童战战兢兢地回丹草峰的一路上,都在怀疑自己刚才的经历。
    他竟然把沧浪君惹生气了。
    想到沧浪君的眼神,他又是一个哆嗦。
    白听泉白听泉你到底是有什么本事
    白听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尤其是握剑的右手,几乎要抬不起来。但体内那一股微弱的灵力走了一个循环之后,会让他全身酸痛有一点缓解。
    白听泉洗漱完毕,挑了一套他最喜欢的红色长衣,抬着一条几乎废掉的右胳膊,扎了一个松垮歪斜的高马尾。
    他知道,今日他也逃不过去的。
    饶是白听泉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当他一拉开门,看见温止傲然立在他的门前,他们两人一刹那间四目相对。
    温止淡然清冷,镇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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