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央只瞄了一眼,就羞得不敢再看了,弄脏的床单……她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倪央买东西懒得挑选,买过一次合适的就一直买那一样,所以她的东西经常用来用去都是差不多的,只要那个牌子不倒她就不换,床单也是,她家里那些床单虽说花色稍微有点变化,但是差不多都是一样的。
所以她才没意识到,自己的床单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干净了。
原来是被许辞给换了……
倪央捂着脸:“你把这个拿走。”
许辞现在正在把床单往外拿,他皱皱眉,俨然一副认真思考后的样子:“但是好像我铺着这种颜色的床单的话,有些不合适。”
“没让你铺,你给我去把这个扔了。”这种床单留着,难不成还能有什么纪念意义吗?这未免也太羞耻了,倪央现在根本没眼看这床单。
“不会扔的。”许辞举步往里走,“你要是现在害羞,我先收着,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扔的。”
倪央说不过他,害羞?他怎么又知道她害羞了?她觉得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在许辞面前根本藏不住,他想什么他都像是知道一样,一时间有些气恼,到了沙发上坐下。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你来就是送这些东西的吗?”
“当然不是。”许辞还在从登山包里一样一样往外拿着东西,是一些生鲜肉类还有蔬菜,他把这些在沙发上摆好,又一样一样拿着往厨房走,“我来养你。”
倪央眼睛立刻亮了:“你来给我做好吃的了?”
“给你做点吃的。”许辞主动把“好”字给去掉了。
倪央心里兜着喜悦,一时间把别的事情都忘了:“那我来帮忙。”
“你最好……还是老实在外面待着吧。”许辞顿住了往厨房走的步子,深深看了她一眼。
倪央没意识到许辞的目光是什么意思,看见沙发上还落下了几盒蔬菜,拿了起来也往厨房走:“只让你一个人忙活,我良心会痛哎。我还是给你打打下手吧,我正好也能学一学是怎么做饭的。”
被倪央隐藏的事实是她在国外住的时候,曾经也在一旁偷偷瞄过擅长做法式料理的舍友做饭,看了很久,馋虫被勾起了一堆,但是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学会就是了。
许辞在她走过来的时候,展臂拦住了她。
他把倪央挡在了厨房门外面,背倚着厨房的门框,腿也支了起来,高大的身体将厨房门的长方形空间切割成了几块三角形。
许辞的目光停在倪央身上,她在家的时候好像很喜欢穿着吊带衫,瘦弱的肩头裸露在黑色的细细肩带下面,胳膊看起来又细又有着肉感,当真是白藕一样,走起路来纤腰款款,可偏偏她自己一点都意识不到自己有多诱人。
许辞深深吐纳了一口气,再开口时说话声音鼻音重了点,往日里那股子清朗少了许多,却开始低沉性.感了起来:“别过来。”
倪央仍旧不解,她还拿着手里的青菜,仔细看了两眼:“洗棵青菜的本事我还是有的,你别小瞧了我。”
倪央以为许辞是又看出来她是个厨房白痴的底细来了,一时间竟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有些想证明自己。
当然真进了厨房她也不会动那些她永远学不会的,她就做一些她力所能及的,洗洗菜切切菜就行了。
许辞右边眉挑起又落下,他弯了弯腰,咬住了倪央的耳朵,很快又松开,在她耳边声线喑哑地说了句话。
红色渐渐从倪央的耳尖开始,燃遍了她的小耳朵,倪央往后撤了一步,直接把手里的菜都摔到了许辞的身上:“老流.氓!”
天天心里就想着些不正经的。
什么厨房也是个不错的地方,这人的心里天天在想什么啊。
***
倪央终于吃到了许辞做的东西,酒酣饭饱之后坐在沙发上,连人生都懒得思考,只觉得自己后半生口粮无忧了。
但是她很快也意识到了口粮无忧也是有代价的,在她瘫在沙发上没多久,就被人强压着交了“劳务费”。
要是以后想要许辞做饭,她都得用身体交“劳务费”,倪央想不出来是自己是赚了还是赔了。
她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吃亏的。
刚开.荤的老男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最要命的是这人有些时候真的话多,一会儿叫她央央,一会儿又叫她老师,还有些旁的……一句句简直要要了她的命。
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在短时间就学会了这么多不正经的话。
倪央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她现在整个人都像是蔫了一样,赖在床上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说动脑子了。
客厅里她的手机响了,但是倪央已经没力气去接了。
很快许辞身上只缠着个浴巾走了过来,本来额头上的一点细碎头发被水沾湿之后更加黑亮,他在走进来的时候正用手把头发尽数往上压,像是梳了个大背头一样,干净清爽。
他看着还缩在被窝里的倪央,忍不住笑笑,把被子和她一道抱了起来:“我去帮你洗洗吧,洗洗会舒服些。”
倪央有气无力,她这两天运动量已经严重超标了,累到没力气说话,只点了点头。
只是在被许辞抱着往浴室走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撑起了点力气来:“到了浴室我自己洗,你别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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