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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小丑竟是我自己——问鹤听竹(39)

    杰克点开文件看了一眼,把手机揣进口袋里。他默默站在一边抱着双臂, 无声地嚼着烟丝, 听他们中气十足地对着暗下去的屏幕吵吵,等到他们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这才站出来, 做出一个安静的手势, 开口说道:好了,各位都冷静一下。我们现在来梳理一下现在的情况。
    没什么好梳理的,高大男人冷笑道,我们被竖锯杀手盯上了, 没人能从这儿走出去,我们都得死。
    可是竖锯已经死了!我在报纸上看过的, 竖锯是个老头, 他早就死了!舞女尖叫。
    他有一大帮追随者, 每一个都继承了他的邪恶本性, 你知道那些追随者干过什么吗?我在报纸上看过报道,他用铁链活生生地把一个女警的胸腔撕开了!贵夫人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惊恐的神色,他们都是些嗜血的恶魔,最喜欢近距离观赏他们的变/态游戏,落在他们手里,我们完了!
    贵妇说着说着便低声呜咽起来,好像已经看到了他们惨死的结局。焦躁的空气随着女人的哭声在房间里弥漫,矮小的法医如困兽般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忽然下定了决心似的,猛地冲上前去,对着一扇门猛踹了几脚。这个房间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两条长边一侧有一扇门,另一侧则有三扇门,三扇门都是虚掩的,只有那孤零零的一扇门紧闭着。法医一边踢着那扇门一边大喊:开什么玩笑,这是非法监/禁!还不快放我们出去!
    杰克叹了口气,他猛地伸手拽住法医的衣领,法医只觉得后领像是被铁钳抓住,一股巨力把他拽得向后倒去,直直跌在地上。几乎在同时,所有人都听到门后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伴随着在场两位女士的尖叫,子弹打穿了门板,几乎贴着法医的脸飞过去,要不是杰克眼疾手快,他就要被当场爆头,成为竖锯的游戏中的第一个牺牲者。
    法医坐在地上,两腿发软,好久才咽了一口唾沫,回头看了看墙上的弹孔:谢了谢了兄弟。
    你怎么知道门后面有枪?另一个高大的男人冷冷地瞪着杰克。
    杰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的嗅觉很好,门缝里传来了枪油味。
    真有这么好?高大男人似笑非笑。
    杰克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背着手围着他绕了一圈,才说道:衣袖上有香水的味道,而且是廉价香精勾出来的香水,你最近找过女人,衬衫上有微微的臭袜子味,证明曾把衬衫和脏袜子一起洗,而且没放多少洗衣粉。所以我猜你是个粗心大意的单身汉。
    高大男人挑了挑眉:你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吗?
    是的话也只会是莫里亚蒂开个玩笑,我只是个数学教授,唯一的罪名可能是学术不端。杰克耸了耸肩,我猜你是个警察?
    我曾经是个警察,后来我离职了,转行做了私家侦探。高大男人私家侦探笑道,竖锯提到的少女坠楼案,就是由当时我的经手的,不过我没能查出什么。在座各位除了你这位教授和那个小女孩是生面孔之外,其他都是老熟人呢。
    他指向矮小的法医:当初给坠楼案受害者做尸检的法医。
    又指向雍容美丽的贵夫人:当初坠楼案死者的母亲,女儿意外死亡,丈夫锒铛入狱,她一个人继承了巨额人身保险赔偿金。如果有凶手,那就一定是她了。
    最后指向满身纹身的舞女:没见过的怪人。
    什么怪人?我是她的同学,我们都是舞蹈学院的学生!舞女嚷道,我听说过她,当时别人都传言她是跳楼自杀,然后又传来消息是她的父亲杀她骗保,还有人说是她母亲陷害丈夫独吞保险金,我记得清清楚楚!
    说到巨额保险金,众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贵妇身上。
    如果想真如你们所说,这位夫人的嫌疑就太大了,但竖锯大费周章地跟我们玩游戏,恐怕答案没这么简单。杰克摆了摆手,将手里仅剩的一点烟丝递给侦探,有兴趣说说那起坠楼案吗?
    侦探接过烟丝:我知道的不比你们更多,这件案子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媒体们把能挖的都挖干净了。我们接到报案赶往现场,现场有一具零碎的女尸,按照现场的痕迹是从12楼跳下来的,人体在下坠途中被各种突出的东西,比如雨棚之类的刮碎了你们可能不知道,高度超过5楼的尸体很少有完整的了,尸体有时候在高空被切碎,尸块会散的到处都是,我们只能用钳子和塑料袋把它们收集起来经过衣物对比,是一名居住在12楼的女孩。她叫爱丽丝沃克,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没有工作。我们判断她是从阳台爬到另一个阳台上时失足坠楼的,邻居表示以前就目击到她这么干,她的房间跟客房是挨着的,可能她像往常一样高空作业,结果脚滑酿成了悲剧不过现场的痕迹很奇怪。
    怎么奇怪?
    太干净了,两侧的阳台和栏杆缝隙上没有找到足迹。案发时正在下暴雨,痕迹有可能被雨水冲掉了,但不排除另一个可能:受害者是被人推下去的。侦探说道,让舆论沸腾的是受害者的日记,她在日记中控诉她的父亲性/侵她。她的父亲不是生父,是母亲再婚后的继父,受害者死时只有14岁,而她的继父持续性/侵她4年,父女、性/侵、疑似他杀、巨额保险赔偿金简直跟洛丽塔和亨伯特一模一样。当时舆论就炸锅了,全都猜测是继父杀了她。其实这事说不清楚,没有证据,继父也没有不在场证明。但在舆论的压力下,继父被拘留了,最后他在拘留所自杀。
    杰克转过头去,看着贵夫人,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愤怒,但是没有,那张年老却依然美丽的脸紧紧绷着,像是戴着一张由悲哀凝固而成的铁面具。
    有什么想说的吗?亨伯特夫人?侦探一脸轻蔑地看着贵妇。
    贵妇低下头去: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带着女儿跟他结了婚。
    然后你为了遮掩这桩丑闻,杀了你的女儿,栽赃嫁祸给你丈夫,你自己拿着保险金安享晚年?
    不是这样的!贵妇大声尖叫,我从没有伤害过我的女儿!你这是污蔑!小心我让我的律师控告你!
    行了,都冷静一下,我们只有三十六小时。杰克插进两个人中间,做个手势示意贵妇和侦探不要争吵,竖锯说我们中间有一个是凶手,我们得尽快把他找出来,关于那场坠楼案,各位还有什么线索吗?
    贵妇鼓着眼睛狠狠瞪了一眼侦探,尽管她不愿意谈及女儿的死亡,但到底明白轻重缓急,良久才开口:我被勒索过。
    哦?
    我女儿死后,有一天我在邮箱里发现了勒索信,对方说他手上有我是凶手的证据,要我给他转十万美元。
    你转给他了?
    没有,我没有理他,我是凶手这种说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贵妇摇了摇头,我觉得对方只是来碰碰运气,万一我真的傻到给他转了钱呢?
    一个无依无靠,又拥有一大笔钱的寡妇,本身就是块肥肉。有人想趁机占便宜捞油水,也不会让人觉得意外。
    然后呢?对方有没有再写信过来?
    贵妇顿了顿,脸上显现出惊恐的神色: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了。我没有回复,而且我搬离了原本的住宅,去了乡下。但一个星期后,我又收到了勒索信,就在我乡下新宅的门缝里,信上说你做了错误的选择,我要你为此而后悔。这封信发来后不到两天,拘留所就传来消息,我的丈夫自杀了。他把牙刷插进喉咙里,尸体被发现的时候都僵成了一块。
    杰克皱着眉头:夫人,那封信上,有没有邮戳之类的?
    没有。贵妇摇了摇头,信封上很干净,而且没有写发信人的地址,我猜那个人是自己把信送来的。
    说着说着,这位华贵的寡妇便低下头,呜呜咽咽地啜泣起来,哭声令每一位正常的男性心碎。法医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勉强拍了拍夫人的后背,安慰道:唉,夫人,别哭了,其实真相也不一定是你女儿的日记里那样,起码在你女儿的尸体上,我们没有发现任何性/侵的痕迹,连处/女/膜都是完整的。按照她同班同学的供词,日记里她被性/侵的时间,跟她出现在课堂上的时间重合。也就是说,你女儿的日记存在臆造的部分,这里面可能还有隐情。
    第57章
    杰克摸着下巴, 在心里默默梳理得来的线索。
    首先,他们五个人都跟当年一起少女坠楼案有关,贵妇是死者的母亲;舞女是死者的同届同学;高大的侦探是当年办理此案的警察, 后来离职去做了私家侦探;落魄医生则是给死者做尸检的法医。
    此案的最后结论是受害者翻窗时坠楼不幸遇难, 死时仅有14岁,但现场留下的痕迹有些蹊跷。死者在生前投了巨额人身保险, 死后母亲获得了保险赔偿金, 继父则被指控性/侵死者,且案发时继父没有不在场证明, 大众进而怀疑继父谋杀死者伪装成自杀或失足, 继父因此被拘留, 后在拘留所内自杀。但法医在死者的相对完整的躯干尸块上,没有找到死者生前被性/侵的痕迹, 且对于性/侵一事, 继父有完备的不在场证明,所以死者的指控并不成立。
    在女儿死后,贵妇收到了奇怪的勒索信, 信中言明她是凶手并索要封口费, 贵妇没有在意这封信,因为担心地址已遭泄露,将来将不胜烦扰,她搬到了乡下。但不久后, 勒索信也跟着投递到了乡下的住宅,说不给我钱你会后悔, 紧接着就传来了丈夫死在狱中的消息。
    不过, 这儿好像只有你一个生面孔呢, 难道你就是那个怪玩偶所说的线人?侦探略有些不怀好意地说。
    合理的怀疑。但如果我是线人, 我就不会救他,放任他被打死可对我有利得多。杰克嚼着烟丝,不过我确实跟你们不同,你们是跟坠楼案的死者有直接关联,而我跟坠楼案死者的父亲有关。你们说他用牙刷自杀,我就想起来了,我曾因为学术不端被拘留,在拘留所里,我跟他是狱友。
    贵妇狐疑道:难道是你给我送勒索信,勒索不成就杀了我丈夫?
    夫人,先不谈我在狱中怎么给你送信,也不谈是什么驱使我在每间监狱都有摄像头的情况下,铤而走险进行谋杀。就对我而言,学术不端是他人对我的构陷,我只要依靠我的律师洗脱嫌疑就行,为什么要在狱中杀人?而且我也并非十分需要钱,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报一下大学教授的工资。杰克撇了撇嘴。
    贵妇被他几句话顶了回去,转过头不肯再说话了。
    法医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不要吵架:先找出去的路。
    杰克指向房间一角的通风口:这里,如果通风口的盖子能被弄下来,我们可以找个人钻进去看看。
    高大的侦探紧紧皱着眉头:这么小?
    恐怕我们只能让女士试着钻进去了。杰克耸了耸肩,从腰间卸下金属皮带扣子当简易螺丝刀用。
    房间里没有椅子之类的东西垫脚,以杰克的身高够不到通风口,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侦探来帮忙。高大的侦探是个懂得审视适度的聪明人,见状赶忙把抱着他的腰将他举高,一个快两米的男人体重可不轻,即使是侦探也摇摇晃晃,勉强才站稳。
    这不算违反规则吗?法医忧心忡忡。
    竖锯说过,在这场游戏中,只有两个是不被允许的,一,不符合规则的谋杀,二,窥视他人的手机。从另一方面理解,就是除了这两件事之外,用其他手段通过游戏都不算违规。杰克一边说一边拧开通风口的螺丝,把铁质的栅栏卸下来。
    没有风,通风管道是封闭的可能性更大。
    老实说,我不喜欢看见有人跳舞(In fact,I didn`t like saw someone jigged.)。他从侦探身上跳下来,对舞女说:但是现在要劳烦您了。
    舞女左右看看,通风口的开口太小,确实只有她能钻进去,但由她打头阵,她多少有些不乐意:万一里面有机关怎么办?
    可能性不大,螺丝的锈迹是完整的,说明近期没有人拧开过,通风口里的灰尘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得罪了,小淑女。杰克将舞女抱起,少女身材高挑,蜷缩起来却只有白白小小的一团,柔软的像个发面团,舞女嘟囔了几句里面真黑,小心翼翼地爬了进去。
    短暂的安静之后,众人只听到几声闷闷的金属撞击的声音,随即少女从通风口中滑了出来,像吐出的一粒果核。她顶着一脑袋灰尘和蜘蛛网,呸呸吐着舌头:是死路,刚爬进去没多远就撞到了铁皮。
    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尽管他们心里明白这条路很有可能走不通,可舞女真的告诉他们这只是条死路的时候,他们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失望。
    杰克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你有没有把耳朵贴在通风口的铁皮上?或者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舞女愣了。
    比如说,机器、风扇、主机、键盘之类的声音杰克舔着嘴角。
    诶,你是说这扇门不是出去的门,门后面是正在监视我们的竖锯?舞女神色复杂,恐惧和愤怒依次在少女的脸孔上闪现。
    并不一定是,只是一个猜测。竖锯杀手喜欢近距离欣赏他的变/态游戏,说不定他就在不远处,偷听我们交谈杰克一边说着一边露出诡谲的笑容。
    众人不约而同地露出惊悚的表情,但是因为杰克诡异到了极点的笑脸,还是这扇门后面可能隐藏着竖锯,就不得而知了。
    杰克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插着腰,晃荡到那三扇虚掩着的所有人如避蛇蝎的房门前,像服务生为尊贵的客人介绍今晚的菜谱似的:那么,先从那个房间开始?
    贵妇不甘心地说道:我们应该在这里等待救援。
    杰克打了个哈哈,竟然谁也不等,直接闪身进了最左边的房间,谁也没想到他竟然溜得这么快,几乎一瞬间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像一尾鱼滑进池塘。留下所有人尴尬地站在原地,用疑惑的眼神互相对视。几乎凝固的气氛持续了等了好一会儿,高大的侦探率先跟了上去,紧接着是法医,最后贵妇和舞女相互搀扶着走进房间,房间不大,仍然是那副破破烂烂的砖瓦房架势,房顶悬挂着一盏老旧的昏黄电灯,正在微微晃动着,投下拉长了的漆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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