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睦惊喜地抱住他的胳膊摇晃,“真的?”
“假的,下午你在待在我的办公室,晚上跟我去饭局。”
姚思睦生气地瞪着他,看到他浅浅勾起的嘴角。脸色由怒转喜,凑过去响亮地亲了他一下,“那我吃完饭在附近逛逛了就——”
回家。
她说着忽然顿住,目光惊愕地投向周严果。
早上他打电话问的是她在不在家,现在她说的也是回家。
虽然她不会乖乖回去,但她抓到了重点。不管是痛恨“回家”这个字眼儿、自从唯一的亲人死后就不认为自己有家的他,还是自始至终只认定有父母在的地方才算是“家”的她,似乎都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他们住的26楼当成了家。
她的心头涌起一股反向冲撞的逆流,让她逐渐又变得神经质。
他呢?他是怎么想的?
“就怎么样?”周严果端起茶杯,转过头就看到她嘴唇微张,盯着他出神。
“抱我!”她突然说,看到他愣着没动,她低声吼道,“马上,快!”
周严果“砰”地放下茶杯,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手掌抚着她的脸,慢慢地往后插进她的发丝里,按在她腰际的手臂也收得更紧。
在他紧得窒息的搂抱中,姚思睦的神经一点一点地放松,她迟疑了一瞬,伸出手环抱住他,仰起脸的那一刹那,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
激烈的吻逐渐在失控的边缘,周严果的手掌从腰际移到她的后背。姚思睦的嘴唇缓缓地漾起笑容,擦着他的唇低声说:“我猜你住的酒店肯定在这附近。”
周严果抬起头,沉沉的目光注视着她,半晌抬起手,指尖按着她颊边的酒窝,“小狐狸。”
他起身拉起她,理了理着西装的衣襟,掩去急切的神色,在众人的注视下步履从容地走出去。
他们像逃一样地离开公司,沿着宽阔的大楼外墙走了五分钟,经过两个路口,一直是一前一后地牵着手,沉默地低着头,急匆匆地赶路。
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仿佛回荡着低沉的呼吸,一时急促,一时又宁静得连心跳都听不见。
周严果牵着她走进酒店大堂,一路又是碍事的问候,他不耐烦地抬起脸,精准绕开那些多事的笑脸,走进电梯才松开姚思睦的手。
刷完卡,楼层键亮起,房卡夹在他的指间,他仿佛这才记起了呼吸,深深地吐了口气。
耳畔响起一声低笑,“像不像两个从课堂上跑出来干坏事的学生?”
他抬起眼皮,看着靠着另一面电梯墙壁,蓦然失笑的姚思睦。灯光照着她的额头,头发绾成一束,只留了几缕发丝垂在她的脸侧。
她望着他,笑容渐渐敛在嘴角。
空气中似乎又回荡起低沉的呼吸。
“你想干什么坏事?”他的声音低沉暧昧。一步一步走到她身前,抬手摘掉了她的发夹,红棕色的头发在灯光照射下耀眼地披落肩头。
姚思睦仰头望着走近的他,抬手摸到他的胸口,心脏在手掌下急促的跳动。
“想钻进去。”她说,手掌沿着西服的衣襟往上,摸到他颈侧同样急促跳动的脉博,“你呢?”
他低下头,双唇紧迫地抵住她的,吻从她的嘴唇滑到脖子,“给你全身的每个毛孔刺字,小狐狸的每一寸皮毛都是我的。”
姚思睦在刺眼的灯光里闭上眼睛,落在她脖子和耳后的每一个亲吻仿佛都“噼啪”溅起火花。
那好像是他的气息正在穿透她的毛孔,深深地刺上他的烙印。
露台上风大,姚思睦刚捏紧浴袍的襟口,手臂被猛地一拽,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她浅浅一笑,攀着他的肩膀回应。
“外面不冷吗?”周严果半晌退开,把装着蛋糕的碟子递给她。
“还好。”姚思睦挖了一勺蛋糕先喂进他嘴里,“你下午没事吗?”
“一小时前有个会,”周严果说,“你把我的手机扔了。”
姚思睦白他一眼,还不是他先关了她的手机。
她吃了两口就放下碟子,周严果看了一眼,说道:“你不想吃酒店餐,我让秘书买了你想吃的送过来。”
姚思睦摇了下头,正餐时间过了,吃个下午茶对付刚好。她偏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目光,拿叉子戳着点心。
他的手臂伸过来揽住她时,她也顺势靠在他的胸口,“如果我——”
姚思睦说了三个字,就抿紧了嘴唇。
“怎么不说了?”周严果的疑问在头顶响起。
她伸手抱紧他的腰,轻轻摇了摇头。
她已经感觉到他对她的投入,还有炽烈的情感。
而她更是明白,这辈子,可能再没有一个男人,会像他一样,仅仅一个触碰和抚摸就能让她呼吸困难。
“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她的脸埋在他的浴袍里,改口说道,“如果跟你分开,我可能会很难过。”
现在也许是说出一切的最好时机,可在他们彼此都确定心意的这一刻,她不想让谎言,欺骗,算计来毁了这一切。
“不会。”他吻着她的耳侧,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不会有那一天。”
“我是说如果。”
“只要有确定的答案,一切的假设都没有意义。”
姚思睦慢慢仰起脸,指尖触到他苍白的面孔,目光锁住他漆黑的眼眸,她从来没在那双眼睛里见到过彷徨和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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