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转头看见了披着墨色披风的秦雪川,她连忙向秦雪川行了个礼:参加太子哥哥。
原著小说里讲的是男人们之间谋夺天下的故事,描写的女性角色很少,但是里面的角色都十分出彩。
其中就有这么一个女性角色,也是秦洛川毕生之痛,他成为皇帝之后迫不得已将自己的亲妹妹秦鸢送到异国去和亲,而秦鸢早已有心爱之人,她忠贞不二,去和亲的第二天便死了。
秦洛川虽然悲痛,但是讨伐敌国却师出有名,他一举便歼灭了敌国,却永远失去了自己最亲的妹妹。
秦雪川见她穿着绯色的衣裳,打扮的十分漂亮。在宫中能这样打扮的只有公主了,而且这女孩儿调皮得很,看来她就是秦鸢了,倒是生得可爱得很,看起来也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吧。
秦雪川笑了笑:鸢儿怎么急急慌慌的,也不看脚下?
话刚说完,秦洛川便从远处跑了过来,他见来的人是秦雪川,于是也道:大哥。
阿鸢,你怎么能撞到大哥身上呢?秦洛川的语气忽然变得很凶厉。
可是太子哥哥并未怪罪我,太子哥哥,洛哥哥他又凶我!
秦雪川温声笑了笑:没什么,反倒是鸢儿你,玩的时候可要小心着点,大冷天的别磕了碰了的。五弟,你要看好他们。
秦洛川点了一下头:是我的不是。
还有,这湖面虽然冻得结实,但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你还是带他们去别处玩吧。秦雪川嘱咐道。
秦洛川应声道:是,多谢大哥提点。
秦雪川:嗯。对了,父皇在亭中设家宴,这会儿你怎么不在里面?
父皇正跟南灵王说话,鸢儿说想要和弟弟妹妹们一起在湖面上玩,我便带他们出来了。
秦雪川听到他这么说后,微蹙起眉头来:舅舅也来了?
秦洛川听到他这样问愣了一下,随后点了一下头:是,南灵王和萧侯爷以及几个家臣都在里面。
萧誉也来了?
秦雪川有些惊讶。秦渊这次召见他,不过就是想问问萧誉和他的关系罢了,可是这是私底下问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拉着萧誉来呢?不会是秦渊想跟他和萧誉当面对质吧?
不对,这次是家宴,连襄禄都来了,有襄禄在,秦渊无论如何也不会太为难他。
秦雪川回过神来,他摸了摸秦鸢的头,然后笑道:那我先过去了,你好好照顾他们。
秦洛川也一样笑了一下:是,大哥慢走。
秦雪川走后,秦鸢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秦洛川:哥哥,太子哥哥他人很好,你为什么?
秦洛川听到后紧皱起眉来:我又没说他人不好,总之你以后碰到他,行礼问安是可以,可不要与他说多了话,也不要去找他。
可我觉得他人很好,哥哥未免心胸过于狭隘,难道是父皇说的,我不可以跟太子哥哥来往吗?
秦洛川:
经她这么一说,秦洛川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
有些时候,你没有真心待一个人,所以失去那个人的时候你也不会伤心。
秦鸢听到这里更是一头雾水:哥哥是最近读书读多了,这些道理我可从未听说过。阿鸢虽然不怎么聪明,但也知道遵从本心最重要,而且
而且最近有些官家小姐来找她的时候跟她讲了一些故事,她反而对她的这位太子哥哥更感兴趣了。
***
秦雪川一到暖亭中便看到萧誉一边和旁边的家臣碰杯,一边调戏侍酒的侍女:过来,坐在我身边。
秦雪川微微翻了个白眼,然后向秦渊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秦渊见秦雪川来了,于是笑道:最近你卧病在床,都没有出来,父皇传你来开始为难你了?
秦雪川道:儿臣卧病许久,如今身体好多了,多谢父皇体谅。
秦渊冲着他笑了笑,随后对跟在秦雪川身后的青鱼道:快快,扶太子坐下。
秦雪川道:谢父皇!
说完,他就走到旁边,可是这席位就跟安排好了一样,他的位置正好在萧誉旁边。这说来也是,萧誉已经封侯了,若按照规矩礼制,这样安排也没错。
秦雪川还不知道秦渊听到外面那些流言是什么想法,所以他现在更应该跟萧誉保持些距离。
秦雪川跪坐在软垫上后往旁边看了一眼萧誉此刻脸颊微红,他坐姿不雅,一边喝着一边夹着盘中的佳肴。上下做派跟纨绔子弟并无二致。
就在此刻,长亭廊道两旁走进来两排舞女,舞女打扮出众,只是这寒冬腊月里穿着轻纱舞衣,恐怕美也只是美丽冻人吧。
宴舞宾乐,交相辉映。秦渊坐在前面笑道:今日是家宴,众卿不必拘礼。
是!
秦渊此刻看向旁边一直在饮酒取乐的萧誉:誉儿。
萧誉听到秦渊唤他后连忙起身,他起得太急,差点一个趔趄摔倒,有些臣子看到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萧誉此刻丑态尽出。
秦雪川看没有心情嘲笑一个极力演戏的人,他演得确实是好,但不够火候,秦雪川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破绽。
萧誉起身道:陛下,臣在这儿。
秦渊笑着说道:朕说了,今日是家宴不必拘礼,快扶萧侯坐下吧!
萧誉就这样又被人扶着坐了下来。
秦渊接着笑道:誉儿你来这凤都许久了,这里住得可安稳?
多谢陛下关怀,臣觉得这都城里啊,美人如云,自然什么都好啊!
你父亲在边关戍守,朕体谅边关将士苦寒,一月前送去了美酒和粮草犒劳重将士。
萧誉听到后连忙奉承:陛下英明!
你父亲与朕是过命的交情,临川王关心你,写了封家书来问候你。
第16章 作戏
萧誉听到这里并没有问萧荣给他写的家书的内容,而再又起身谢道:多谢陛下!
你父亲挂念着你,朕说你一切安好。
凤都中何其繁华,臣在这里过的很好。
秦雪川瞧着他们两个说话的样子,像极了做戏,只是今天的满堂宾客全都是戏中人。
秦渊听到他这样说后笑了一下:你父亲与朕如兄弟般,你也算是朕的半个侄子,若是在这里过的有些拘束,你可以告诉朕,如果有人敢为难你,朕替你做主。
萧誉听到后连忙起身谢道:多谢陛下厚爱,臣感激不尽。
二人说完话,萧誉坐下后,襄禄笑着问候秦雪川:阿雪身子可好了,如今正是冷的时候,本王外出射猎,偶然得了几张白狐皮,这回已经派人送到你宫中了。
秦雪川刚想说什么,他咳了几下再把话说利索:那阿雪在这里谢过舅舅了。
秦雪川想,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襄禄比起秦渊更像是他的父亲。秦雪川听说,襄禄与襄妃兄妹情深,襄妃亡时,他曾伤心欲绝,颓靡半月,终日里沉迷于酒色,不问他事。
若这事是真的,襄禄对秦雪川果真是好。
秦渊听到秦渊提到射猎一事,眉心微动:方才听到你说去外面射猎了?
襄禄回道:是。
秦渊又道:朕想起来了,朕未登基前楚国便一直有冬猎的习俗。瑞雪兆丰年,今年雪多,朕有意举行冬猎,南灵王以为如何?
襄禄听后起身笑道:陛下主意甚好!
那好,十日后,朕就在皇城郊外晗谷举行冬猎。
此时,有人起身禀告道:陛下,此事是否太过仓促,臣觉得可以与礼部商量一下,另选吉日冬猎。
秦渊继续道:不必!朕觉得十日之后很好,派人准备着吧!
他神色与方才仿佛有所不同了,众臣皆会察言观色,皇帝发怒了,他们自然不敢说什么。再说了,刚才临川王也觉得秦渊说的很有道理,礼部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宴会上,秦雪川一直没有说什么,他这个太子仿佛不存在一般。萧誉这时让宫女在盏中斟满酒,他举起酒盏对着秦雪川:太子殿下,臣敬你一杯。
秦雪川咳了一声:本宫不胜酒力,恐怕要辜负世子美意了。
只喝一杯,殿下娇贵的难道连一滴酒都沾不得了吗?
秦雪川听到他这意思是说自己不行,如果这时当众拒绝肯定是不行的。他原是会喝酒的,但是原主这副身子太弱,他除了药酒还没从未喝过其他的酒。
秦雪川拿起了酒盏看了一眼:反正喝一杯又死不了。
萧誉此刻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侍女:去给殿下斟酒。
奴婢遵命!
秦雪川见那名婢女拿起萧誉桌上的那壶酒走到他身边替他斟了满满一杯酒。秦雪川看了一眼萧誉,萧誉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如果不是家宴,秦雪川定不会顺着他的意思。
这酒是萧誉喝过的,所以这宫女倒的应该没有问题。刚才在那么一瞬间,秦雪川曾想过会不会有人在宴上给他下毒,现在的他反而放心许多了。
秦雪川举着酒盏面向萧誉,萧誉上前来与他碰了一下杯:多谢太子殿下了。
其实,萧誉方才碰杯之举于礼不合,但秦渊说过,今日是家宴,不用那么拘束,秦雪川便也不好找他的茬,于是他便将那杯酒喝了下去。
宫中宴会上的酒自然是最好,但也是最烈的,秦雪川刚喝完便剧烈咳了几声,随后连眼圈都红了。
***
宴会散后,秦雪川喝得有些醉,他被人搀扶着回宫,明明再走几步就要到宫门口了,这萧誉却像早就在这里等着他一样拦住了他。
秦雪川见他身边没跟着人,于是也对跟着自己身边的人道:本宫有事要跟萧世子单独谈谈,你们都下去吧。
是。
众人退下后,萧誉走到秦雪川身边,他笑了笑:现在满城里都在传臣与太子殿下的风流韵事,殿下竟然还敢与臣独处?
秦雪川笑了一下:怎么不敢?就是满城皆知,流言终究只是流言,本宫当然没什么好怕的。
殿下倒是豁达,臣下佩服。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秦雪川懒得听萧誉这些废话,他有些醉了,走路都晕晕乎乎,于是便说道:有屁快放,本宫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耗!
秦雪川语气一改往常,萧誉有些惊讶,不过片刻后他便笑着走上前扶住了秦雪川:殿下酒量怎么那么差,才喝了几杯就醉了?
秦雪川记得萧誉离席时满身酒气,走路也是摇摇晃晃的,没想到此刻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走到这里。
比起你确实是差了点,世子真是辛苦,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演戏,连醉酒也是装的,本宫真的佩服至极。
萧誉笑道:方才是醉酒了,可是冷风一吹就醒了。我知道殿下醉酒难受,所以特地来这里扶您回去。
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世子又想本宫为你做什么?秦雪川一边说着一边摇摇晃晃地推开了他。
萧誉见他快要摔倒了,连忙上前扶住他:殿下小心,你要是摔着了,那还得是臣的不是。
秦雪川抬头看向他:别惺惺作态了,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你还要演,世子日复一日这样,难道不累吗?
萧誉继续道:我对殿下可是真心的,自然不会觉得累。
秦雪川冷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世子想要什么大可以说出来,本宫或许还可以满足你。
萧誉此刻抚上了秦雪川的脖颈,他慢慢摸到了秦雪川脖颈上的那颗红痣:殿下不推开我吗?
秦雪川抬眼望着他:世子也知道,我醉酒无力。
萧誉笑着,他几乎一直都是这样笑对着秦雪川。秦雪川见过很多人笑过,阴险狡诈的,玲珑奸滑的,可是他始终看不透萧誉想干什么。
他不会将自己的心事写在脸上。
萧誉此刻像是关切似的问他:殿下的病不但没好,怎么反而越加重了?
这似乎与世子无关吧?
萧誉摸娑着他的脖颈:这怎么于我无关,我还想与殿下白头到老呢,若是殿下先去了,我岂不是要守寡?
秦雪川实在忍受不了,他咬了一下牙,气息颤抖道:你还真是不要脸。
多谢殿下夸奖。
不知怎的,萧誉此刻的语气忽然正经起来:殿下吃了那么多的药,天天那么多人伺候着,为什么病还是不好,反而更加严重了?殿下难道就没怀疑过什么吗?
秦雪川听到他这样说,脸色忽然变了,他推开萧誉: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誉笑了一声: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提醒你好好照顾自己。
那多谢世子关心了,本宫自然会好好照顾自己。
萧誉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小小年纪,心思却不好琢磨,他刚才提了一句,秦雪川便开始起疑心了,只是他现在装着淡定的样子,神色自若,一点看不出来别的东西。
殿下谢我干什么?殿下如果能好起来,我必烧香拜佛谢天谢地,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骑马好不好?
世子喝酒喝多了吧?
这时夜风一吹,秦雪川的酒醒了许多,他看萧誉有些微醺的脸颊,那淡淡的粉色蔓延至耳根。他确实是醉了,但也没有太醉,他一直保持着清醒,或许他刚才的话中确实有些是轻薄之语,但也不全都是没有的话。
秦雪川笑了一下:世子如此担心我的病,是有良方治病吗?以前你喂我吃的药,今天怎么不给我了?
是药三分毒,药这种东西不能久吃,否则毒入骨髓人就没救了。殿下何其睿智,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秦雪川往后退了几步:多谢世子提醒,我自然会好好照顾自己,世子也有些醉了,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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