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喜欢去赌场还是好男人?这个军官府里就没有一个好货色,我劝你们算了吧。”
细细碎碎的声音多少传进了三姨太耳朵里,她一想到自己多年来的布置和努力,在今天功亏一篑就脑瓜子嗡嗡地想。
怎么能呢,这不应该呀!
一天之前,她还是所有人羡慕的对象,大儿子聪明大气,性格温和儒雅,是人人攀着的对象,小儿子虽然是比较顽劣了一些,但贵在军官喜欢,他赔了军官不少钱,但是想要出去经商还不是轻轻松松?
她所有的不爽本来都来自三少爷娶得这个媳妇儿,看起来就不像是能给家里多大助力的样子,但她也知道儿子有自己的布置,在儿子那里得知迟早有天会除掉薛烟后,她就连话都没怎么跟这个儿媳说过。
当初有多高傲,现在跌落神坛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三姨太虽然没上过神坛,但也顺风顺水了一辈子,现在这个落差让她整个人都傻了。
“她不会也疯了吧。”屠念问闫听诀:“那不行那不行,她要是疯了,就没有好戏看了。”
闫听诀道:“那就不让她疯。”
屠念想了想,自我矛盾地道:“要说她也不算太坏,可惜摊上了个不好的儿子。”
“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大小姐和二少爷的母亲估计就是她折腾没的。”闫听诀道。
屠念一怔:“是哦,到现在都没看到过那个正妻。”
仔细想了想后,她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看着别人家的孩子怎么怎么优秀的时候,却不知道他们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跟本就是一团臭了的棉花,经不起推敲。”
闫听诀见这种事见多了,倒是没有屠念这么义愤填膺。
见状,他便问道:“你以前没见过这种吗?”
屠念道:“其实我那里奇奇怪怪的人还是很多的,高中和大学都有讨人厌的家伙,但是大家毕竟还没出过社会,再恶毒倒也没有特别严重。当然我不是说这个和人的年龄和阅历有关系,有些反社会人格从小就有倾向。”
闫听诀扬了扬下巴:“比如这个世界的四少爷,说起来也是狗咬狗,死不足惜,年纪不大,欺男霸女的事情倒是没少做。”
“你知道得不少呀。”屠念道:“还有什么?”
“拿来换吗?”闫听诀突发奇想一样地问道:“拿你的过去。”
屠念愣了愣,眼珠子一转:“这不公平,我说的是我的故事,你也要说你的故事才对。”
闫听诀看着她,声音哑了下来:“我的故事,可不是你想象得那么好听,也许会吓到你。”
屠念眨了眨眼睛,认真地道:“可我想听呀闫听诀,我的故事很无聊,你的故事很可怕,我们综合一下,岂不绝配?”
闫听诀顿了顿,随后竟露出了个笑来。
屠念瞬间抱起胳膊:“你笑什么呀。”
闫听诀摇摇头:“没什么,等离开这个副本,我们就做这场交换吧。”
屠念美滋滋地伸出手:“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闫听诀也伸出手,和她搭在了一起。
现场的局势就像是沸腾了的水,三少爷怒气冲冲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时加了一把柴火,水已经滚烫到溢了出来。
“儿子,我的儿子呀。”三姨太抓不到凶手,又不知道三少爷到底怎么回事,哭天喊地地走到他身边求安慰:“娘现在只剩下你了,你看这到底谁是凶手啊。”
军官的两个下属刚刚感觉从三少爷身上冒出了一股子可怕的气息,他们都拧着眉头:“三姨太,麻烦您清楚,谁是凶手不是三少爷说了算的!”
薛烟看着鸡仔跟在三少爷身后,之前就算不知道鸡仔是什么,现在也清楚了。
她铁青着一张脸,不知道是谁在自己之前进入了密室。
脑子里过了一遍后,她发现能做到这事儿的也就只有大小姐了。
一时间那股气叫她郁结,谁知道她杀了大小姐后,这玩意儿变成了鬼就算了,还一直给她添乱。
如果她当初没对大小姐下手,估计也就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了!
带着这种想法,她沉住气,对三少爷道:“不是我,少爷。”
这句话一语双关,表面上是说自己不是凶手,实际上却是告诉三少爷闯入密室的人不是她。
“不是你还能有谁?”三少爷道,说着,他感觉头顶稍微一痒,却没有太在意。
房顶上的屠念在那儿松了口气,坐了回来。
他刚刚说话声音太大,把屠念手里的糖都吓掉了,还好三少爷没有在意。
她拿着软糖,边想着闫听诀对自己的承诺,边摆着手指头数时间。
三少爷比屠念想象得还要残暴。
她直接把薛烟掐着喉咙拎了起来。
一时间,在坐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军官的两个下属绝对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们瞬间掏出了枪对准了三少爷,厉声道:“放下人!”
三姨太赶紧道:“两位,这是我们内宅的事情,不用拿枪吧?”
她说完,又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快把人放下,有什么事儿不能关起门来说呢?”
三姨太说的是好听,但谁都知道关起门来之后没人阻拦,薛烟真的有可能就被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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