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念自己都没想出问题的答案,更没可能交代出来。
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你追我赶,直到走进了祠堂才严肃起来。
这毕竟是别人家的地方,还是要忌讳一些比较好。
见屠念不再健步如飞,闫听诀的速度便也跟着慢了下来。
他问她:“跑什么?”
屠念回过味儿来,也觉得自己幼稚,蛮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没有啦,就是忽然之间觉得应该早点回去。”
她说着,自己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借口:“我们离开那么久,万一出点事儿怎么办?”
“不会。”闫听诀道:“我有把握。”
屠念认真地道:“我信你。”
然后赶紧把话题推着走了过去:“看看这里都有什么吧。”
军官府的祠堂和别的地方没有什么区别,屠念之前也去一些名胜古迹参观过,再加上之前在副本里的经历倒是不至于这么轻易的被吓到。
祠堂其实也算是个小院子,分为里外两个区域,在看到牌位和正儿八经供奉的桌子前面是一个露天的区域,屠念和闫听诀前脚刚走进里,后脚身后的门就被关了起来。
屠念有些紧张地回头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她下意识地回去开门,却发现已经打不开了。
闫听诀也轻轻推了一下门,微微蹙眉,随后又松开:“走吧,问题不大,我们先进去看看。”
屠念仍旧看着那扇门,原本根本没留下任何痕迹的恐惧又一次席卷而来,几乎是把她整个人都要打到了。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和闫听诀保持着距离,走了几步后,悄悄拉住了他的衣角。
闫听诀的嘴角不明显地上扬了一下,带着她一起走进了祠堂。
屠念小声地问道:“我们过会儿要是出不去了该怎么办,万一其实这里是个陷阱,专门对付我们的呢?”
闫听诀到嘴边的安抚一变,似乎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如果是那样的话,可能真的有些麻烦。”
屠念一顿,变了脸色:“真的会那样吗?”
闫听诀看她紧紧张张,却又一脸的求知欲,缓缓道:“毕竟游戏还是存在难度的,我也不是无所不能。”
屠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伸手拉住闫听诀的胳膊:“你你你别吓唬我。”
“我没吓唬你。”闫听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看屠念久违地紧张兮兮,倒也觉得有些好玩。
他说着,站在供奉桌旁往上看去。
一般地方的牌位都是呈三角形,由一个人延伸出来的一代又一代。
可这里则不一样,牌位的位置可以算得上是乱七八糟,仔细一看却也知道了理由,因为很多人并不是军官家里的人。
屠念抓着闫听诀的胳膊,很快确定道:“这里应该是后人建给军官他们的。”
“没错。”闫听诀道:“按理来说仆人怎么有资格进主人家的祠堂,正因为小城里的人并不知道是谁在闹鬼,所以才给所有人都只做了牌位,只不过按照地位阶级顺了下来而已。“
屠念赞同他的推测,刚打算再说一句,便听到砰地一声,自己身后的门也关了起来。
她的心再次一跳,祠堂里没有任何光亮,她只能看着闫听诀拿出蜡烛点燃,凭借这点微弱的光紧紧贴在闫听诀身边。
“还,还能解决吗?”屠念嗫嚅着开口。
“不能。”闫听诀漫不经心地道,视线却一直落在屠念的身上。
“闫听诀……”屠念的语气带了点哭腔:“你真的没有把握吗?难道说来的人是个鬼王吗?我们能会不会死啊。”
闫听诀原本只是想要逗逗她,见她真的吓到了,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做过了。
他心里一阵愧疚,本来只是想逗逗屠念,却没想到过了度,甚至把人家吓哭了。
想起自己花了多少时间才在屠念这里建立起了信任,闫听诀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非常不值当。
他赶忙在屠念更加害怕之前把烛光烧得更加亮了一些:“别怕,我们只是要回到阴间了而已。”
屠念松了口气,这个时候也想起来闫听诀之前说过他连游戏都没有畏惧,那么又有什么会让他担心呢?
有了这个认知,屠念明显地放松了下来,但也没有忘记问:“所以你耍我?”
“为什么之前走那么快?”闫听诀问。
气势汹汹地打算问罪的屠念瞬间熄了火,她看了看脚趾甲:“谁知道呢。”
这个话题便这么被带了过去,屠念正打算和闫听诀一起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便忽然看到闫听诀的身后居然站了一个人。
那个人不知道已经在那里站了多久,看到屠念的视线,他僵硬地身体忽然动了起来,脸上保持着安详的笑容,身上又了尸斑,动作起来却丝毫不慢。
眼看着他越来越近,屠念不假思索地伸手去将闫听诀往自己的方向拽,避免他被那奇行种碰到,还没忘了迅速地提醒他:“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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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从宾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LJ
他收起了刚刚认真的表情,吊儿郎当地走了过去,一看居然又是军官带着一帮人,嘲讽地笑了一声道:“父亲,又怎么了?”
三少爷见状立刻出声谴责,明明就自己带了歪心思,却还装作义正言辞的样子:“二哥,这就不是我说你了,无论是什么情况,你都不能这么和父亲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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