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念低了低头:“那些都不用啦,我就想你早点回来。”
闫听诀偏开头,屠念手腕上的星星项链动了动。
外面的鬼魂没给他时间琢磨自己的心思,他留到现在已经是挤出了时间,只能先“好”地应了一声,身形一闪,还是离开了房间。
只剩下屠念一个人在房间里对着那个箱子发呆。
箱子很重也很大,里面装得都是人的骨头。
屠念想象着外面是怎么样一幅场景,最终拍了拍脸,彻底进入了解密的状态。
四位数的密码,他们之前猜测可能是生日,但也有可能是其他的日子。
甚至有可能他们的大方向就是错误的,这四位数只是非常普通的某种组合,或许只是管家的幸运数字。
但屠念暂时不想往那个方向去想,毕竟那样无异于大海捞针。
她板着脸,还是先按照他们最初的判断走,二小姐的生日会是什么时候呢?
虽说之前闫听决说过线索可能已经被销毁了,但屠念还是将视线放在了房间里的陈设中。
就算找不到具体的日期,那月份总能有的吧?
这个年代,大家送的礼物还没有那么智能,类似于手机这类的礼物也没有那么常见。
一般来说,如果是夏天过生日,总不会送毛绒帽子,围巾这类的东西,如果是冬天过生日,也不太可能送小凉鞋。
虽说也许会有些人送一些错季节的礼物,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有可能发现一些线索的。
本着聊胜于无的想法,屠念按照这个思路,在房间里寻找了起来。
可她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二小姐平时会放礼物的容器。
她便只能先打开二小姐的衣柜看了一眼,却不想无心插柳柳成荫,居然在里面找到了有意思的东西。
二小姐的裙子都比较薄,庄园很大,先不说这个年代有没有暖气这个问题,就算是有,也不可能让整个城堡都热起来。
其中有一条非常漂亮,大气而又美观。工艺并不暴露,但是绝对是夏天才会穿的礼服。
这条裙子和其余的日常款显得格格不入,应该是主人觉得最近会穿才拿出来的。
可是偏偏又放在角落里,没有好好打理,乍看皱皱巴巴的,失去了原本的感觉。
屠念看着那条裙子,觉得这应该是二小姐为了准备什么特殊的日子,往好了想,很有可能就是她的生日。
房间里全都是夏季的衣服,起码可以说明在二小姐死的时候,天气是比较暖和的,就算不是盛夏,也起码是春暖花开。
再加上之前宾客们穿的裙子也都看着比较凉快,都是短袖的礼服,就算一个人想要美丽冻人,也没道理所有的宾客都穿得比较少吧?
屠念如是想着,便大胆地将时间点锁定在了夏天比较炎热的时候。
以此类推,二小姐的生日也有可能是在夏天。
屠念的大脑飞速运转,想来想去,最后却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天马行空了。
这些都只是一些粗浅的直觉,想要做出结论可不容易。
她绞尽脑汁地想来想去,卧室的门忽然“啪”得一声响起,一个血手印赫然出现在了门上,鲜血顺着流了下来,寒气几乎从门缝中渗了出来。
屠念的心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赶忙喊了一声:“闫听决,没事吧?”
外面再次安静下来,好半天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屠念心都快吓得不会跳了,闫听决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嗯。”
屠念松了口气,下一秒看到门把手似乎是动了一下,便问:“你要进来了吗?外面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嗯。”
屠念暂时放下箱子,站起身。
她现在也没什么线索,索性走到门口,像是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样。
再次看到那个血手印,她心里仍然有些紧张和烦忧,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后,最终还是像没有怎么当一回事一样地开口“门上有个血手印,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呀。虽然那些鬼肯定都打不过你,但还是要小心些。”
她说着,开玩笑一样地问:“你手上抓着鬼嘛?怎么连门都打不开,变笨了。”
闫听决在外面沉默了一会儿,又“嗯”了一下。
“嗯嗯嗯,你只会说嗯嘛?还真的有鬼在手上呀”屠念弯了弯嘴角,笑着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好像知道怎么找二小姐的生日了。”
她不紧不慢地将手搭在门把手上,去帮他开门,嘴上还继续说着:“应该就是今天吧?这个舞会发生的时候,我看到了二小姐一条裙子,可能是为这个舞会准备的。”
“嗯。”闫听决再次重复着这个单音。
“就是我还不知道今天是几号。”屠念遗憾地道。
这个问题几乎是刚落下,外面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只不过这回不是“嗯”,而是正儿八经地回答了她的问题:“七月五日。”
屠念“啊”了一声,手离开了把手。
她二话没说,冲到了箱子前,输入了一个数字:0710。
闫听决虽然说了让她等他回来解开箱子,但是现在外面有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家伙正在等着。
从对话的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闫听诀,不对,甚至说到底是不是一个人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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