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又是看在诸葛心母子的份上,所以连这么多年来的憎恨也可以消散。
看来,她真是小瞧了诸葛心这个女人,一个孩子就成功笼络住了楚恒的心。
就算知道这个事实又如何,她也不敢轻易对诸葛心母子下手。
而且楚恒对这个孩子越紧张,越能牵绊住他,这样,他们就不可能真正的成亲,等到他的儿子把持朝政,再将这一家三口一起除掉,岂不是更省事?
所以现在不管楚恒有多在意诸葛心腹中之子,她都不会做什么。
想到这,王若兰笑着应道:“阿恒说得是,总是要在孩子面前竖立一个好榜样才对。”
“既然如此,忌日的事就交由晏亲王来操办吧。”楚恒提议道。
王若兰拧眉,“交给晏亲王?”
晏亲王是那些皇亲的领头,最是想找她和儿子的错处,怎么能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他来办?
楚恒解释道:“之前因为长乐公主的事闹得有些不愉快,已经有损皇家威仪,要是把这件事交给晏亲王来办,一来,能修复皇上与王爷们的关系,二来,也能免去众人的非议和猜疑。”
王若兰点头,有道理,她笑道:“一切都听你的。”
“兰儿,你真好,你放心,只要你不违背你立下的誓言,我以后一定不会辜负你。”楚恒一脸深情道。
王若兰眼神又是一闪,还下意识往内殿看了一眼,脸上有些不自在,“那是自然,我当然不会违背我的誓言,我一直为你守着,我也会一直得着你来娶我。”
“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楚恒说完,站起身离开了。
楚恒走后,王若兰有些心神不宁,楚恒今日为何好端端的又提起誓言的事情,明明那日她不过是为了安抚他,随便立的,她从未当真,但看楚恒好像很认真的样子。
她按了按胸口,誓言应该不会应验吧?
不会的。
要是誓言真的会应验,那为何还有那么多人随随便便的立誓?
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她已经没有半丝□□,因而让翠荷将那个意犹未尽的少年郎带走了。
少年郎跟着翠荷出了宁安殿,一脸的不悦,他现在兴致未尽,难受得紧,他看着面前女子窈窕的身影,起了一丝念头。
翠荷要比太后可年轻多了,味道应该也更好。
他这样想着,便走向前,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拉了拉翠荷的袖子,“姐姐……”
撒娇的意味十分明显。
翠荷不由得想起在寝殿内无意中看到的那一处,心中顿时滚烫起来,犹豫再三,还是咬了咬唇,道:“你跟我来。”
另一边,诸葛晏得了操办先帝忌日大典的旨意后,就立即召集所有的皇亲商议对策。
“这次机会对我们来说简直千载难逢,小皇帝让本王来操办祭典,本王便可以随意在宫中安排,定叫长乐腹中胎儿不保,也让小皇帝背了这个黑锅。”
众人都觉得机会难得,于是低声商议起来。
晚间,玉荷下了值,回到屋子,见翠荷一脸是笑的坐在桌子前,脸上全是红润,她奇怪问:“翠荷,有什么高兴的事,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呗。”
“没有,就是想起小时候一件趣事而已。”翠荷赶紧收了笑。
她终于知道太后为什么不顾宫中规矩,也要养那些面首了,原来真是好滋味儿。
玉荷又道:“什么趣事,说出来我听听,也乐一乐。”
“有什么好说的?我去当值了。”翠荷说着,一脸含春的走了。
玉荷挠了闹头,为什么她觉得翠荷这个样子像太后刚刚与那些少年郎亲热过后的样子,也是这样一脸含春的。
不过不可能啦,翠荷还未嫁人,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像太后一样做那事?是她多想了。
翠荷出得门,觉得身子酸痛得厉害,某处更是疼痛难忍,暗怪那小子太过猛浪,但又十分满足,心中期待着下一次的愉悦时光。
可是一连数日,太后也没有再召那些少年郎,翠荷想得厉害,便壮起胆子把人召进了宫,还是那日的少年郎。
趁玉荷去当值之时,两人便在屋里翻云覆雨。
只是正在兴头上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两人以为是玉荷回来了,吓得半死,可是看清来人后,险些没吓得当场就死过去。
来人不是玉荷,是江鸣。
江鸣是摄政王楚恒的人,江鸣知道了此事,就表示摄政王知道了此事,如果摄政王将事情告诉太后,他们俩个必死无疑。
翠荷吓得胡乱裹了件衣衫,就跳下床跪地磕头,“江大人,请饶奴婢一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那少年郎也裹了衣衫跪在地上直磕头,“饶了小人这一次,求大人饶命。”
“翠荷,你是太后身边伺候多年的人,身为宫女,秽乱宫闱是什么罪名,你应当清楚。”江鸣坐下来,看着面前把地面磕得砰砰作响的人问道。
翠荷面色惨白,额头却渐渐红肿起来,“奴婢知错了,请大人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江鸣笑道:“我可以给你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翠荷自是明白,这个把柄让江鸣拿住了,她以后便要受制于人,可哪怕这样她也得答应下来,活命要紧。
她当下便应道:“奴婢任凭大人差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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